第219章 子弹上膛枪拉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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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军长!”周守京猛地一个立正,眼中闪烁着兴奋与决然的光芒。他知道,军长这一道命令下去,平安镇,不,是整个汉东的天,就要被彻底捅个窟窿了!
但他没有丝毫的犹豫,更没有半分的畏惧。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更何况,这是他们期待已久的一刻!
周守京转身,对着身后一队士兵,下达了命令。
“一排,去镇里!二排,去幸福里村!用高音喇叭,通知所有老百姓,来镇政府广场集合!告诉他们,二十集团军军长赵援朝将军,要在这里,为民除害,公开审判贪官污徒!”
“是!”
士兵们轰然应诺,迅速登上猛士突击车,引擎的轰鸣声中,一队队钢铁洪流,带着一股肃杀之气,冲向了平安镇的大街小巷和幸福里村的田间地头。
“平安镇的父老乡亲们请注意!平安镇的父老乡亲们请注意!”
“二十集团军军长赵援朝,正在镇政府广场,公开审判贪官王长贵、李卫东!恶警张大彪!”
“请大家速来广场,见证这一时刻!有冤的申冤,有苦的诉苦!赵将军,为你们做主!”
高音喇叭里传出的声音,如同平地惊雷,瞬间传遍了整个平安镇。
街道上,正在买菜的大妈停下了脚步,满脸的不可思议。
“啥?审判王长贵?那个王扒皮?”
“真的假的?还是解放军的将军亲自来?”
商铺里,正在打着算盘的老板,手一抖,算盘珠子掉了一地。
“我的天,这是要变天了啊!王长贵他们,被抓了?还被吊起来了?”
田地里,正在干活的农民,直起腰,愣愣地看着开过来的军车,听着喇叭里的广播,手里的锄头,“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老天爷开眼了!老天爷终于开眼了啊!”一个老农,突然跪在地上,朝着镇政府的方向,嚎啕大哭。
一开始,人们是震惊,是不信。
王长贵、李卫东、张大彪这三个人,在平安镇作威作福了多少年?他们就是这里的天,就是这里的法!多少人被他们欺负得家破人亡,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现在,突然有人说,要把他们审判了?还是个大将军?
这听起来,比唱戏还玄乎。
但是,当他们看到那一辆辆荷枪实弹的军车,看到那些眼神冷冽的解放军战士时,他们开始信了。
当他们互相打听,得知镇政府真的被军队包围,王长贵三人真的被吊在旗杆上时,他们心中的那团被压抑了多年的火,瞬间被点燃了!
“走!去看看!”
“快去!晚了就占不到好位置了!”
“我倒要看看,王扒皮那个狗东西,是怎么个死法!”
一时间,整个平安镇,万人空巷。
成百上千的百姓,从四面八方,潮水般地涌向了镇政府广场。
幸福里村的村民们,更是激动得无以复加。
他们是被欺负得最惨的!家园被毁,亲人被打,投诉无门!
现在,救星来了!
“快!都去!带上家里的老人孩子!让大家都去看看!给我们家讨公道的赵将军来了!”
“那个杀千刀的王长贵,还有村里那个畜生刘二蛋!今天就是他们的死期!”
村民们互相搀扶着,呼喊着,脸上带着泪水和激动,朝着镇政府的方向,一路小跑着赶去。
而此刻的镇政府广场,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审判的刑场。
王长贵、李卫东、张大彪三人,被高高地吊在旗杆上,像三条晾着的咸鱼。
他们的哭喊声,已经变得嘶哑。
他们的挣扎,也渐渐变得无力。
只有那不断从裤管里滴落的骚臭液体,和那一张张因为充血而变成猪肝色的脸,向所有人展示着他们此刻的恐惧和绝望。
广场的中央,那些从他们家里搜出来的,堆积如山的现金、金条、房产证,在阳光下,散发着罪恶的光芒,深深地刺痛了每一个赶来的老百姓的眼睛。
“我的天……这么多钱……”
“这都是我们的血汗钱啊!都被这些畜生给贪了!”
“杀千刀的!把他们凌迟了都不解恨!”
人群中,爆发出了一阵阵愤怒的咒骂声。
赵援朝坐在轮椅上,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他的身后,韩玉秀和梁盼盼母女,看着眼前这幅景象,心里同样是翻江倒海。
她们怎么也想不到,几天前还让她们感到绝望和无助的仇人,此刻,竟然会以这样一种屈辱的方式,被吊在所有人的面前,接受审判。
“援朝叔叔……”梁盼盼看着赵援朝的侧脸,声音有些颤抖,“这……这样真的行吗?”
她既觉得解气,又感到一丝担忧。
赵援朝的做法,太霸道,太直接了。
“没什么不行的。”赵援朝没有回头,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对付这些不把人当人的畜生,就不能用对人的方法。”
“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到,欺负老百姓,欺负英雄家属,到底是个什么下场!”
“我就是要让这平安镇的老百姓知道,这天,不是他王长贵的天!这地,也不是他李卫东的地!”
“这天下,是人民的天下!”
他的话,掷地有声。
韩玉秀和梁盼盼的心,猛地一颤。
她们看着眼前这个男人,那并不算高大的身躯,此刻,在她们眼中,却如同山岳一般,巍峨,而又可靠。
很快,广场上,已经聚集了黑压压的人群。
足足有数千人。
他们将整个镇政府广场,围得水泄不通。
但,在那些荷枪实弹的士兵面前,没有人敢喧哗,没有人敢乱动。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个坐在轮椅上的,身穿将官服的男人身上。
他们知道,今天,这个男人,就是这里的主宰!
周守京走到赵援朝的身边,低声汇报道:“军长,人都到齐了。”
赵援朝点了点头。
他示意警卫员,将一个高音喇叭的话筒,递到了他的手里。
他拿起话筒,目光缓缓地,扫过台下的每一张脸。
那些脸上,有好奇,有愤怒,有激动,但更多的,是一种长久以来,被压抑的麻木和畏惧。
赵援朝的心里,微微一沉。
他知道,要让这些被欺压惯了的人们,重新挺起腰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但他,必须做到!
他清了清嗓子,缓缓地开口。
他的声音,通过高音喇叭,清晰地传到了广场的每一个角落。
“平安镇的父老乡亲们!”
“我叫赵援朝,是二十集团军的军长!”
广场上,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今天,我来到这里,不是来视察工作,也不是来作报告。”
赵援朝的声音,通过高音喇叭,在寂静的广场上回荡,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带着一种军人特有的穿透力。
“我来,只为三件事。”
他伸出三根手指。
“第一,讨公道!”
“第二,抓贪官!”
“第三,还民心!”
他的声音不高,但每一个词,都像一颗钉子,狠狠地钉进了在场所有老百姓的心里。
“我身后,站着的,是梁三喜烈士的遗孀和女儿。”
赵援朝侧过身,示意了一下韩玉秀和梁盼盼。
“梁三喜,是我们共和国的战斗英雄!他为了保家卫国,把命留在了南疆的战场上!”
“他的女婿,梁建军,是一名人民警察!他为了抓捕毒贩,也牺牲在了岗位上!”
“一个家庭,两代英雄!他们为这个国家,流了血,丢了命!”
“可是,他们的家人,就在你们平安镇,就在你们眼皮子底下,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赵援朝的声音,陡然提高!
“房子,被人强拆!家,被人砸烂!人,被人打伤!古稀之年的烈士遗孀,被人推倒在地,差点活埋!”
“她们去派出所报案,被赶了出来!她们去镇政府上访,被当成刁民!”
“我问你们!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天理?!”
赵援朝的质问,如同雷霆,在人群中炸响。
所有人的心,都猛地揪了一下。
他们看着主席台上,那哭得泣不成声的韩玉秀母女,再看看旗杆上,那像死狗一样吊着的王长贵三人,心中的那团火,烧得更旺了。
“今天,我赵援朝,就是来给英雄的家人,讨这个公道的!”
“那些动手的地痞流氓,一百二十七个人,今天早上,已经被我,就地正法!”
“枪毙了?”
“我的天,全枪毙了?”
人群中,响起了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
他们没想到,这个将军,竟然如此的雷厉风行,如此的杀伐果断!
“而那些,给地痞流氓撑腰,官商勾结,鱼肉百姓的罪魁祸首!”
赵援朝伸出手,猛地指向了旗杆上的王长贵三人!
“就是他们!”
“你们的镇书记,王长贵!你们的镇长,李卫东!你们的派出所所长,张大彪!”
“他们,就是趴在你们身上吸血的蛀虫!就是骑在你们头上作威作福的土皇帝!”
“今天,我把他们抓来了!把他们贪的钱,也全都抄来了!”
赵援朝指着地上那堆积如山的赃款赃物。
“这些钱,都是你们的血汗钱!是他们卖掉你们的土地,贪污你们的补偿款得来的!”
“现在,我把他们,交到你们的手里!”
赵援朝的声音,变得无比的激昂!
“我今天,就在这里,给你们一个机会!一个把你们心里所有的冤屈,所有的愤怒,都说出来的机会!”
“谁家被他们欺负过?谁家的地被他们抢了?谁家的钱被他们贪了?谁家的人被他们打了?”
“现在,都给我站出来!”
“大声地,告诉所有人!”
“不要怕!有我赵援朝在这里!有我们二十集团军的几千名将士在这里!我给你们撑腰!”
“今天,谁要是敢报复,谁要是敢动你们一根手指头!我让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赵援朝的话,像一把火,彻底点燃了人群心中那座压抑已久的火山!
广场上,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攥紧了拳头,眼中喷着火,但,还是没有人敢第一个站出来。
积威之下,恐惧已经刻进了他们的骨子里。
他们害怕,怕这个将军走了以后,王长贵的同党会回来报复他们。
赵援朝看着沉默的人群,心里叹了口气。
他知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就在这时,一个苍老的身影,颤颤巍巍地,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那是一个满脸皱纹,衣衫褴褛的老大爷。
他走到广场中央,看着赵援朝,浑浊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
他“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将军!青天大老爷啊!”
“大爷,您快起来!”赵援朝赶紧示意旁边的士兵,去扶他,“有什么冤屈,您站着说!今天,这里没有青天大老爷,只有人民的子弟兵!”
老大爷被士兵扶了起来,他擦了擦眼泪,指着旗杆上的王长贵,声音嘶哑地控诉道:
“将军!就是他!王长贵这个杀千刀的!”
“为了盖那个什么狗屁新村,他伙同村里的刘二蛋,把我家的祖宅,给强拆了!”
“那是我爹我爷爷传下来的老房子啊!就给了我五万块钱!五万块钱,在京州,连个厕所都买不起啊!”
“我儿子不服,去找他理论,被张大彪那个畜生,带着人,打断了一条腿!现在还躺在家里,下不了床!”
“我们去告状,状纸递上去,石沉大海!我们去上访,被他们的人,半路截回来,又是一顿毒打!”
“将军啊!我们一家人,快被他们逼死了啊!”
老大爷说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捶胸顿足。
他的控诉,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了千层巨浪。
“将军!我家也是!我家的果园,被他们强征了,一亩地就给八千块钱!他们转手卖给开发商,一亩地八十万啊!”
一个中年汉子,红着眼睛,也冲了出来。
“还有我!我男人就是个蹬三轮的,就因为没给张大彪交保护费,车被他砸了,人也被他关了三天!放出来的时候,打得都快不成人形了!”一个妇女,抱着孩子,哭喊着。
“王长贵的小舅子,在我们镇上开了个赌场,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张大彪的派出所,就在赌场对面,他们从来不管!”
“李卫东那个王八蛋,把他村里的亲戚,全都安排进了镇政府!吃空饷,不干活!我们这些辛辛苦苦考进来的,天天被他们当牛做马!”
一个,两个,十个,一百个……
越来越多的人,站了出来!
压抑了多年的愤怒和怨恨,在这一刻,如同火山一样,彻底爆发了!
哭声,骂声,控诉声,响彻了整个广场!
整个广场,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控诉的海洋!
那些曾经不可一世的“土皇帝”的罪行,一件件,一桩桩,被赤裸裸地,暴露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被吊在旗杆上的王长贵三人,听着下面那如同潮水般的控诉声,彻底绝望了。
他们的脸,从猪肝色,变成了死灰色。
他们知道,自己完了。
不只是法律上的完蛋,更是被人民,永远地钉在了耻辱柱上!
赵援朝静静地听着。
他的心,在滴血。
他没想到,在共和国的朗朗乾坤之下,在自己和战友们用生命保卫的土地上,竟然还有如此黑暗,如此肮脏的角落!
他没想到,这些基层的“父母官”,竟然可以腐烂到这种地步!
他转过头,看着身后的周守京,声音冰冷得如同万年寒冰。
“都记下来了吗?”
“报告军长!都用录音笔,录下来了!一个字都不会漏!”周守京的拳头,也攥得咯咯作响。
“好!”赵援朝点了点头。
他再次拿起话筒,对着沸腾的人群,猛地一挥手!
“乡亲们!静一静!”
广场上,慢慢地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红着眼睛,看着他。
“你们的冤屈,我听到了!你们的愤怒,我感受到了!”
赵援朝指着旗杆上的三个人,声音如同审判!
“对于这些罪大恶极,罄竹难书的败类!”
“我赵援朝,今天,就在这里,代表人民,宣判!”
“王长贵!李卫东!张大彪!以及所有与他们沆瀣一气的贪官污吏,黑恶爪牙!”
“有一个算一个!”
“全部,依法严惩!绝不姑息!”
“好!”
“将军英明!”
“杀了他们!杀了这些畜生!”
人群中,爆发出了一阵雷鸣般的欢呼和呐喊!
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打破了广场上这热烈的气氛。
十几辆闪烁着警灯的警车,呼啸着,冲到了广场的外围,将这里团团围住。
车门打开,上百名荷枪实弹的特警,冲了下来。
“今天,我赵援朝,就站在这里!我用的,是军法!更是人民的心法!”
“我就是要用这种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告诉你们这些官僚!”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人民,才是这个国家,真正的天!”
“谁要是敢把天捅个窟窿,我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说完,赵援朝不再看他们,而是对着周围那些荷枪实弹的士兵,下达了一道,让钱伯海和孙大勇,肝胆俱裂的命令。
“全体都有!”
“子弹上膛!”
“咔嚓!咔嚓!咔嚓!”
上千支自动步枪,同时拉动枪栓的声音,汇成了一股令人牙酸的金属交响!
“刚才,大家控诉了王长贵、李卫东和张大彪这三个大贪官,大恶霸!”
“但是,俗话说得好,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一条蛇,总有它自己的蛇窝!”
“王长贵他们,能在你们幸福里村,如此的为所欲为,强拆你们的房子,抢占你们的土地。我就不信,村子里,没有跟他们沆瀣一气的内鬼!没有帮着他们,欺压自己乡亲的败类!”
赵援朝的话,像一把尖刀,直接剖开了幸福里村那看似平静的表面,露出了底下那肮脏的脓疮。
幸福里村的村民们,闻言,顿时又骚动了起来。
他们的脸上,露出了愤怒和仇恨的神色。
“有!怎么没有!”
“将军!我们村的村长刘二蛋,就是王长贵养的一条狗!”
“没错!就是他!他跟王长贵是亲戚!当初征地,就是他拿着鸡毛当令箭,挨家挨户地逼我们签字!”
“他还骗我们说,这是市里的重点工程,谁不搬,就是跟政府作对!补偿款都是市里定死的,一分都不能多!”
“放屁!他自己,从开发商那里,拿了二十万的好处费!我亲眼看见的!”
村民们的怒火,瞬间被引向了一个新的目标。
人群中,一个身材矮胖,留着小分头的中年男人,听到这些话,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
他就是幸福里村的村长,刘二蛋。
他今天,本来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来的。他以为,火只会烧到王长贵他们身上,自己一个村长,顶多算是个跑腿的,上面的人,不会注意到他。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将军,竟然如此的精明和狠辣,一竿子,就捅到了最底下!
刘二蛋心里一慌,下意识地就想往人群后面缩,想趁乱溜走。
然而,他刚一动,赵援朝那冰冷的目光,就锁定了他。
“那个想跑的!就是你,刘二蛋,是吧?”
赵援朝的声音,通过高音喇叭,清晰地传遍全场。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了刘二蛋。
刘二蛋的身体,瞬间僵住了,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毒蛇盯上的青蛙,动弹不得。
“抓过来!”赵援朝一声令下。
两名身材高大的士兵,立刻分开人群,像老鹰抓小鸡一样,一左一右,架住了刘二蛋的胳膊,将他拖到了广场中央,扔在了地上。
“将军……将军饶命啊……”刘二蛋吓得屁滚尿流,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我……我冤枉啊!我都是被逼的!是王书记逼我这么做的!他说,我要是不配合,就撤了我的职,还让我全家都不得安生啊!”
他一上来,就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被逼的?”赵援朝看着他那副丑恶的嘴脸,冷笑一声。
他转过头,看向梁盼盼。
“盼盼侄女,你认识他吗?”
梁盼盼看着跪在地上的刘二蛋,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和悲哀。
她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发颤:“认识。他……他是我远房的表叔。”
“表叔?”赵援朝的眉头,皱了起来。
“是的。”梁盼盼的眼圈,红了,“当初,就是他,第一个来我们家,劝我们搬走。他说,我们家是烈士家属,更应该支持政府的工作,不要给领导添麻烦。”
“他还说,辉煌地产的老板,跟市里的领导关系很好,我们斗不过他们的。让我们拿了钱,赶紧走人,不然,最后吃亏的,还是我们自己。”
“我们不肯,他就骂我们,说我们不知好歹,给脸不要脸!说我们,对不起我爸,对不起我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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