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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8章 潜入苏拉,果阿战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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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西方王室作为股东之一,更多是通过派出军队、提供政治背书来维护公司利益,其他股东无需缴纳额外的管理费,公司运营也不直接牵涉国家税收。

  这些维护成本由公司公款支出,扣除成本后再按股份比例分红,权责划分相对更清晰。

  这种差异,或许也藏着东西方早期商业扩张中不同的权力逻辑。

  后来美洲多地闹独立,追根究底,本质上是殖民地的股东阶层萌生了立国自主的想法。

  王室对此往往束手无策,就像美国独立战争中,富兰克林家族作为殖民地的重要股东代表,正是推动独立的核心力量之一。

  不列颠与美利坚的战争最终未能取胜,只能承认其独立,这直接导致美洲公司的利益大幅受损。

  其他殖民地的股东们见状纷纷效仿,掀起独立浪潮,王室成了最大的受害者——

  好在早期通过土地分成保留了加拿大、澳洲等领地,才未彻底失去海外根基。

  相比之下,不列颠在南洋诸岛与印度的东印度公司虽维持了更久的统治,但最终也难逃分崩离析的命运。

  说到底,不列颠王室从这数百年的殖民扩张中真正攥在手里的,或许只有“日不落帝国”的虚名。

  其实二十世纪的不列颠与十六世纪的不列颠,本质上并无太大不同。

  王室从来不是殖民扩张的发起者或主导者,更像是资本扩张中的“象征符号”。

  军队看似听命于王室,实则遵循“谁给钱听谁的”逻辑,真正的主导权始终握在股东、商人与资本家手中。

  这种由资本驱动的扩张与兴衰,才是西方殖民史的核心脉络。

  大明如今的格局,与西方殖民公司既有相似,又透着皇帝朱有建独有的盘算。

  他把科技发展攥在手里,工坊开发权牢牢不放,军队则分成三股势力:

  旧卫所兵依旧靠朝廷赏饭,不在意对皇帝是否忠心耿耿;

  皇帝私军走精英路线,武器最先进、战术最完善,是他的核心底牌;

  治安军则被限定在地方守备,由各股东共同管理,工资靠公田收益发放,真要调动还得额外掏钱,明摆着不让地方轻易掌握兵权。

  至于未来会不会像西方那样出现股东独立?

  朱有建根本懒得操心,他的生存哲学向来是“活在当下”。

  眼下的大明股东们也没西方股东那套独立心思,顾虑更多、牵绊更深,远没到敢挑战皇权的地步。

  更关键的是宗教权的掌控。西方公司的麻烦在于信仰——

  股东们虽多是天主教徒,但宗教管理权在罗马教廷手里,王室说了不算;

  而大明的神谕会,源自皇帝亲撰的《乾坤圣德经》,朱有建默认自己是“神国圣皇”,直接把宗教管理权攥在手里。

  教义传播、圣职任免全得仰仗皇帝,神谕会根本不可能独立出去。

  哪怕将来全天下人都信神谕会,谁要是敢和皇帝翻脸,圣皇团的雷霆手段可不是摆设。

  这位皇帝的处世逻辑很直白:“先利己,再利人”。

  惠及天下的责任,永远排在自己过好之后。

  他甚至在偷偷完善“跑路技能”,荒芜地区的重建方案、绝境求生的预案早备了无数套。

  夸张点说,要是有宜居的空白星球,他能短期复制出一个新大明,说不定还比现在更好。

  酸腐大儒骂他自私,他充耳不闻;

  青史褒贬、他人看法,他全不在乎。

  反对他?

  他敢裁撤御史台,能平灭强大的起义军,更终结了北方胡人几千年的威胁。

  你骂他不理,想打他又打不过——

  这种“我行我素还实力过硬”的皇帝,谁也没辙。

  他就这么坦坦荡荡地活在当下,把大明攥在手里,管你是股东还是大儒,不服?

  憋着。

  要给朱有建贴标签,简直难上加难。

  说他荒淫?

  后宫空悬,身边连侍奉的女子都少见,哪有半点沉溺声色的样子;

  说他无道?

  国内乱局被他平定,北方鞑虏被彻底扫灭,疆域之内十分安稳;

  说他残暴?

  朝堂上既无冤狱频发,也无大臣被抄家灭族,连御史台都只是被裁撤而非血洗。

  硬要说他是昏君,他偏又坦荡承认,可所谓“宠溺狸妖”不过是闲言碎语,从未因此耽误国事、祸国殃民。

  他做的事,桩桩件件都透着“反套路”。

  干旱地区要增雨修塘,他不从百姓身上征税,直接掏内帑私房钱;

  流民分到的田地看似是佃田,却只收一半租子,粮种、肥料、农具甚至住宅全由朝廷供给,最后还按一倍价格收购佃户的收成——

  等于一分租子没要,农民毫无压力,多生孩子还能再得免租田。

  妇女老人进工坊做工能赚工钱,衣食温饱都有指望。

  这样的皇帝,谁会不拥戴?

  可他偏不要这些名声,做了好事也懒得宣扬,仿佛只是随手为之。

  朝堂对他早已没了脾气,只能小心翼翼请求“陛下动作轻点”,毕竟股东们被他折腾得实在吃不消。

  更让朝臣尴尬的是,他们总想证明皇帝不该绕开文官体系单干,可每次接手皇帝扔过来的差事,不是办得磕磕绊绊,就是效率远不如内帑直接操盘。

  比如赈灾,文官们按旧例层层上报、摊派钱粮,往往延误时机;

  皇帝直接派私军带着粮食农具下乡,几天就能安顿好流民。

  久而久之,朝臣们也只能看着皇帝“不按规矩出牌”,心里急得跳脚,却拿这个“只办实事不求虚名”的皇帝毫无办法。

  由朝堂负责沿海土地置换,令官员们大受鼓舞,只待南方各省出现幺蛾子,就会下大力治理。

  偏偏南方表现的比过去还好,漕粮正沿着运河北上,盐税的车队在官道上辙痕不断,连广州市舶司的税银都装船启运,地方贡品也按例押送——

  单看物资流动,南方各省似乎一切如常。

  可诡异的是,朝廷下发的文书如同石沉大海,别说回执,连半份奏报都没有回音。

  没有地方官员回京述职,派去的监军太监杳无音信,本该风闻奏事的御史也没了动静;

  整个南方各行省像被按下了静音键,安静得让朝堂大员们坐立难安,连想发句牢骚都找不到具体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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