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如果三年前我没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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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六章 如果三年前我没有离开……夜色如墨,泼洒在萧慕寒那方静谧的小院。
云可依刚沐浴更衣毕,长发还带着微湿的水汽,一身素白寝衣衬得她面容愈发清透,她轻步踏入屋内,屋内只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光影摇曳。
“咻”的一声轻响,窗棂被夜风撞开,一道黑衣身影如鬼魅般飞掠而入,动作迅捷无声。
来人戴着一张狰狞的京剧脸谱面具,只露出一双冷冽的眼眸,正是风雨楼的女杀手。
“楼主,有您的密信。”
女杀手声音压低,恭敬地递上一封封蜡的密信。
云可依抬手接过,指尖触到信纸的微凉。她拆开火漆,展开信纸在灯下端详片刻,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原来是催我画成衣设计图。”
云可依将密信递回,语气从容:“我今晚赶着画出来,让自祁明日过来拿图纸,叫他快马加鞭送回京城。”
“一晚就能画好吗?”
女杀手微露迟疑。
“时间会不会紧了些。”
“没问题。”
云可依转身走向书架,语气带着几分自信。
“平日我脑海里早有构思,现在不过是把它画出来而已。”
“那,你太厉害了,楼主。”
女杀手的声音里多了丝不易察觉的敬佩。
云可依从书架上取下笔墨纸砚,在桌案上一一铺开,砚台轻磨,墨香缓缓散开。
云可依头也未抬:“你先退下吧,记得叮嘱自祁明日按时来取。”
“是。”
女杀手应了一声,身形一晃,便再次从窗口飞掠而出,只余下窗棂轻轻晃动,与窗外的夜色融为一体。
屋内,只剩云可依执笔的身影,在摇曳灯光下,渐渐沉浸在图纸的勾勒之中。
夜色渐深,萧慕寒策马归至小院,抬眼便见那方熟悉的窗棂透着暖黄灯火,心头瞬间漾起一阵柔软——虽归期稍晚,依儿竟还在等他。
萧慕寒轻推院门,一身月白衣袍沾着夜露的清寒,踏入屋内时,目光当即落在桌案旁的身影上。
云可依亦是一身月白里衣,长发松松挽着,正垂首执笔,笔尖在宣纸上细细勾勒。昏灯之下,云可依赤着脚,雪白的足尖轻搭在地毯边缘,脚踝上的镇魂铃随呼吸微微晃动,泛着细碎银光。
“王爷,你回来了!”
云可依耳尖,闻声便搁下毛笔,赤着脚踩在柔软地毯上,小步跑向萧慕寒,眼底盛着见他归来的亮意。
萧慕寒上前一步,不等云可依靠近便俯身将人稳稳横抱起,指腹轻触云可依微凉的脚踝,语气带着几分无奈的疼惜。
“天气凉了,怎么能赤脚踩地上。”
云可依顺势圈住萧慕寒的脖颈,脸颊蹭了蹭他的衣襟,笑着反驳。
“不冷呀,地上铺了地毯,软乎乎的。”
萧慕寒将云可依轻放在床榻上,锦被刚要覆上,便被云可依伸手拦住。
“我还不能睡,今晚还有事没做完呢。”
云可依撑着身子坐起,语气带着几分歉意。
“何事?”
萧慕寒顺势坐在床沿,指尖替云可依拢了拢滑落的鬓发。
云可依抬手指向不远处的桌案,眼底带着点“任务未完成”的认真。
“我还要画几张草图,要不王爷,你先睡?”
萧慕寒顺着云可依的目光走去,俯身看向桌面。十几张宣纸层层叠放,上面皆是衣袍设计图稿,男装英挺利落,女装雅致精巧,领口的云纹、裙摆的刺绣,每一处细节都新颖独特,既透着华丽感,又不失清雅风骨。
萧慕寒指尖轻轻拂过一张绣着暗纹的男装图样,转头看向云可依,语气带着几分了然的温和。
“这些,都是你画的?”
云可依乖乖点头,声音轻软:“嗯。”
“京城的锦绣阁,是你的产业?”
萧慕寒心中早有猜测,此刻问出口,语气却带着肯定。
“嗯……不过,我只是负责设计成衣款式。自祁安排人负责售卖。”
云可依说着,有些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尖。
“最近太忙,稿子攒了一堆没画,今晚得赶够三十张才行。要不王爷你先睡,我去隔壁房间画,不打扰你休息。”
云可依刚要起身,便被萧慕寒按住肩膀。
萧慕寒拿起一旁的披风替云可依裹紧,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
“不用,就在这画。我刚好也有公务要处理,正好陪你。”
萧慕寒俯身,从床榻边拿起软缎绣鞋,握住云可依纤细的脚踝,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置喙的认真,一点点将鞋履为她穿好,指尖还轻轻按了按她足尖的暖意,像是在确认是否真的不凉。
“听话,以后不准赤脚踩地上。”
萧慕寒抬眸看云可依,语气里藏着几分固执的疼惜。
“就算有地毯,夜寒侵骨,久了也会受凉。我不准你生病,更不准你受半分病痛折磨。”
云可依被萧慕寒这般郑重的模样逗笑,伸手勾了勾他的衣袖,语气带着点撒娇的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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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真没那么严重啦。你看,房间里暖炉烧得旺,地上的地毯厚得能埋住脚背,赤脚踩上去软乎乎的,一点都不冷。”
云可依晃了晃穿着绣鞋的脚,眼底闪着狡黠的光。
“再说了,我又不是温室里的娇花,风吹吹就倒,没那么容易生病的,你别太担心啦。”
云可依见萧慕寒眉峰微蹙,眼底还凝着几分不赞同的“郁色”,心头一软,伸手环住萧慕寒的脖颈,微微踮起脚尖,柔软的唇瓣轻轻落在萧慕寒的唇上。
那吻带着云可依身上淡淡的墨香与暖意,细腻又温柔,像羽毛轻搔过心尖。
“唔……唔……唔……”
萧慕寒身形一僵,随即反手将云可依紧紧扣在怀中,低头加深了这个吻,带着隐忍的珍视与眷恋,将满腔的温柔都融在这甜蜜的回应里。
云可依被吻得微喘,脸颊泛着薄红,鼻尖抵着萧慕寒的鼻尖,在他耳边轻轻呢喃,声音软得像浸了蜜。
“慕寒哥哥,你对我真好……你要永远都这么对我好,不准变哦。”
“当然。”
萧慕寒低头看着怀里面色潮红、眼尾泛着水光的云可依,声音低沉而郑重。
话音落,萧慕寒再次俯身吻住云可依的粉唇,这一吻比方才更绵长炙热,吻得云可依脑子发懵,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软软地靠在萧慕寒怀里,连呼吸都带着甜意的晕眩。
……
烛火摇曳,映着书桌上摊开的素笺,云可依执笔凝思,笔下冬装图样渐次成形——盘扣缀着暗纹,立领衬着云纹滚边,每一笔都浸着古典雅致。
云可依暗自嘀咕“这些衣袍不够生动………还差点什么……”
云可依抬眼望向软榻,萧慕寒正垂眸审阅密信,指尖轻捻信纸,侧脸线条冷硬利落。
“有了……”
一个念头忽然闪过,云可依抽出一张空白画纸,快速勾勒出男装轮廓,随即举起画稿对着他的方向比划。
云可依心中默念“肩线再收窄些,腰际添一道暗褶,领口换作斜襟配玉扣……”
寥寥几笔修改,原本俊朗的设计更衬得身姿挺拔。
云可依窃喜心想“王爷身材……真好……让我充满灵感……”
云可依索性依着萧慕寒的身形,连画数张,从狐裘披风到锦缎棉袍,张张都贴合得恰到好处。
云可依欣喜不已,暗自腹诽“不错……不错……”
萧慕寒早瞥见云可依埋首画纸的认真模样,怕扰了她的思绪,只默默加快了处理密信的速度,指尖翻过的信纸无声作响。
……
不知过了多久,云可依终于放下笔,看着桌案上整整齐齐叠好的三十张画稿,长舒一口气。
“终于完工了……”
云可依轻手轻脚收拾好笔墨,走到软榻边,轻轻拉了拉萧慕寒的衣袖。
“夫君,再不睡,天就亮了,我们休息吧。”
“画完了?”
“嗯……你呢?处理完了吗?”
“我的也好了……”
萧慕寒立刻放下密信,起身将云可依打横抱起,脚步轻缓地走向内室。
萧慕寒脱去外袍,又将云可依褪去披风,云可依一骨碌蜷进萧慕寒温热的怀里,倦意翻涌,很快便呼吸均匀。
“这么快就睡着了……看来是累坏啦………”
萧慕寒低头凝视着怀中人熟睡的容颜,睫毛轻颤,脸颊泛着柔润的粉,萧慕寒无奈又温柔地叹口气,抬手挥灭烛火,收紧手臂,与她一同沉入夜色。
“今晚就饶了你吧…”
……
天还未亮透,窗外仍是浓得化不开的墨色,一道轻响叩在窗棂上,伴着低唤:“可依。”
萧慕寒动作极轻地掀开薄被起身,随手拢上衣袍,悄无声息地推开窗。
夜风裹挟着寒气涌入,窗外立着的正是自祁。
萧慕寒眉头微蹙,压着声线问:“有何事?依儿还在睡觉,有事与本王说便是。”
自祁见是他,拱手颔首:“摄政王,属下是来取画稿的。楼主,昨日吩咐,让属下今早来取,即刻送回京城。”
萧慕寒转身走向书桌,指尖捏起那叠整齐的画稿,回身递出。
“是这些?”
自祁接过扫了一眼,连忙点头:“正是。”
“拿去吧。”
萧慕寒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叮嘱。
“依儿还没醒,不许惊扰。”
自祁应了声“是”,攥紧画稿,足尖一点便飞身掠入夜色,身影瞬间消失在晨雾里。
萧慕寒关窗时回头望了眼床榻,见云可依仍睡得安稳,才松了口气,轻步回到床边。
萧慕寒轻手轻脚躺回床上,刚覆上薄被,身侧的云可依便无意识地往他热源处蹭了蹭,眼睫轻颤,显然还陷在迷糊的睡梦里。
萧慕寒伸手将云可依稳稳拥进怀里,鼻尖萦绕着她发间淡淡的墨香与脂粉气,心跳却莫名快了几分,胸腔里鼓噪得根本无法平静入睡。
没等萧慕寒缓过神,怀中人的手便动了——指尖轻轻在他手臂上划着,时而向上描摹肩线弧度,时而往下轻按腰际,像极了她在纸上勾勒衣料线条、寻找版型感觉的模样。
萧慕寒喉结滚了滚,伸手攥住那只不安分的手,声音哑得厉害,带着几分无奈的纵容。
“你再乱动,我可就……”
话没说完,怀里的人却似没听见,只哼唧了两声,脑袋往萧慕寒颈窝又埋了埋,手还在他掌心轻轻挣了挣,像只懵懂撒娇的小猫。
……
晨光透过窗棂洒进些许朦胧,云可依睫毛轻颤,终于从混沌中醒来。
睁眼便撞进萧慕寒深邃的眼眸里,那目光浓得化不开,满是缱绻与温柔。
云可依下意识往萧慕寒怀里缩了缩,脸颊贴上温热的胸膛,清晰地感受到那“咚咚”的心跳声,急促得像是要撞开皮肉跳出来。
“夫君,你怎么了?”
云可依仰头望萧慕寒,声音还带着刚醒的软糯。
“心跳怎么这么快?”
萧慕寒低头,鼻尖蹭过她的额头,语气带着几分沙哑的笑意。
“你说呢?”
萧慕寒指尖轻轻捏了捏云可依的腰,“是谁睡着了还不安分,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勾人?既然点了火,自然要给我灭火。”
云可依脸颊一热,刚想开口辩解,萧慕寒却不给她机会。
萧慕寒腰身一翻,将云可依稳稳压在身下,手掌扣住云可依的后脑,薄唇急切地覆了上来。
“唔……唔……唔……”
熟悉的清冽气息裹挟着灼热的温度,辗转厮磨间,仍是记忆里那般香甜可口,让萧慕寒根本舍不得松开。
一个时辰之后……
窗外日光已斜斜铺进室内,暖融融的光晕裹着尘絮浮动。
云可依再次睁眼时,浑身仍带着慵懒的倦意,转头便见萧慕寒正低头望着她。
萧慕寒的手臂稳稳环着云可依的腰,眼底是满足的温柔,带着几分刚睡醒的朦胧。
云可依脸颊微热,轻轻推了推萧慕寒的胸膛,嗔道:“你……白日宣淫……今日就没别的事要忙?”
萧慕寒收紧手臂,将云可依往怀里带了带,声音低沉又带着笑意。
“今日不忙别的,就陪夫人。”
“别了别了。”
云可依连忙摆手,皱着眉揉了揉腰,“我全身都酸,可不用你这么‘陪’。”
话音刚落,云可依猛地坐起身,眼睛瞬间睁大——画稿!她昨晚明明叮嘱让自祁尽早来取,自己却睡过头了!
“画稿……糟了!睡过头了,会不会误事?”
云可依急得声音都高了几分,就要掀被下床。
萧慕寒伸手按住云可依,指尖轻轻摩挲着她泛红的脸颊,语气安抚。
“慌什么,画稿自祁一大早就来取走了,按你的吩咐送回京城了。”
云可依悬着的心瞬间落地,长舒一口气,瘫回萧慕寒怀里,拍了拍胸口。
“那就好,吓死我了。”
萧慕寒的目光落在云可依颈间,那几抹淡红的印记清晰可见,像落在雪色肌肤上的桃花,他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这是他的烙印,昭示着她是他的女人。
“依儿,这般,可还满意?”
萧慕寒凑近云可依耳边,声音带着几分戏谑的低哑。
云可依瞬间红了耳根,伸手捂住萧慕寒的嘴,眼神又羞又恼。
“不准说……你一个大男人,说这个不害臊吗?嗯?”
萧慕寒轻轻拉开她的手,指尖摩挲着她的掌心,语气认真又温柔。
“你是我的妻,有什么好羞的。”
萧慕寒起身下床,“我给你穿衣裙,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呀?”
云可依好奇地问。
“到了便知。”
萧慕寒笑着不肯说,转身从衣橱里取出一套浅紫色衣裙,裙摆绣着细碎的缠枝莲纹,雅致又衬肤色。
萧慕寒耐心地为云可依系上腰带,理好衣领,眼底满是惊艳。
“依儿穿紫色,最好看。”
云可依脸颊发烫,仰头望着他,笑着回嘴。
“夫君穿白色才最好看。”
顿了顿,云可依又狡黠地补充。
“不对,夫君身材好,穿什么都好看……唔,不穿更好看……”
话音未落,自己先忍不住笑出声。
萧慕寒闻言,俯身捏住她的下巴,眼神灼热,语气带着几分玩味。
“哦?原来依儿喜欢我不穿?”
一炷香之后……
萧慕寒与云可依十指紧扣走出房门,她怕被人认出,脸上覆着一层薄如蝉翼的白纱,只露出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
影一、影二早已在院外候着,黑色马车停在树下,车帘低垂。二人并肩上车,萧慕寒对着外面轻声吩咐:“出发。”
车轮碾过青石板,平稳地驶向城外。
约莫半个时辰后,马车缓缓停下。
萧慕寒先下车,回身小心翼翼地将云可依抱了下来。
眼前是一片开阔的山坡,草木葱茏间,一方石碑静静立着,上面清晰刻着“大将军云国忠之墓”。
云可依浑身一震,面纱下的脸色瞬间惨白,她挣脱开萧慕寒的手,踉跄着扑到墓前,“噗通”一声跪下,声音哽咽:“父亲……是我……是我来看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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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慕寒亦跟着跪下,伸手轻轻拍着云可依的背,语气带着愧疚。
“对不起,依儿,我也是刚查到岳父大人的墓地在这里,一直没敢告诉你,怕你伤心……”
“都怪我……”
云可依伏在碑前,泪水浸湿了面纱。
“若不是因为我,父亲也不会被萧天佑那个奸人陷害,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
萧慕寒抬手拭去她的泪,目光望向墓碑,语气郑重而坚定。
“师傅,岳父大人。您既是教我领兵打仗的师傅,如今也是我的岳父。小婿带依儿来看您了。”
萧慕寒顿了顿,声音更沉,“您放心,萧天佑已死,您的冤屈、云家的罪名,都已洗清。您的仇,我们报了。”
萧慕寒转向怀中的云可依,眼神温柔又决绝。
“往后,我会拼尽全力照顾依儿,护她周全,绝不会让她再受半分委屈。您在天有灵,安心安息吧。”
萧慕寒从随行的包裹里取出一壶酒,酒液清冽,倒入三只素白酒杯。
萧慕寒将酒杯整齐摆放在墓前,声音低沉。
“师傅,当年没能及时救您,是我终生遗憾。这三杯,我自罚。”
说罢,萧慕寒端起酒杯,连饮三杯,酒液入喉,眼底掠过一丝痛楚。
云可依望着墓碑,泪水又涌了上来。
“阿爹,女儿也错了……当年错信他人,连累了整个云家……这罚,我也该受。”
云可依看向萧慕寒,示意萧慕寒给自己倒酒。
“不行。”
萧慕寒立刻按住酒壶,皱眉道,“你身子弱,不能喝酒,要罚也该我替你。”
云可依却猛地抢过酒壶,给自己斟了满满一杯,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连罚酒都要别人替,你觉得我是这般懦弱的人吗?”
云可依仰头将酒饮尽,辛辣的酒液呛得她咳嗽起来,眼眶却更红。
“咳……咳……咳……”
“我自己做错的事,再苦再难,也该自己扛。”
说着,她又要去倒第二杯。
萧慕寒连忙夺下酒壶,将人揽进怀里:“依儿,别喝了,再喝该醉了。”
云可依的动作顿住,靠在萧慕寒的肩头,声音带着哭腔。
“好,听你的,不喝了。以前就是不听话,才惹出那么多事……往后,我一定乖乖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
萧慕寒轻轻拍着云可依的背,语气无奈又心疼。
“我只是不想你再伤害自己。”
云可依跪在墓前,泪水早已浸湿了面纱,整个人都浸在巨大的悲痛里。
忽然,几滴冰凉落在脸颊,云可依茫然抬头,天空竟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沙……沙……沙”
“下雨了,我们先去马车避雨。”
萧慕寒连忙将云可依打横抱起,快步往马车方向赶。
刚踏上马车,雨势便骤然变大,豆大的雨点砸在车篷上,噼啪作响,转瞬便是电闪雷鸣,天地间一片昏暗。
“轰隆隆……轰隆隆……”
云可依却似未察觉这剧变的天气,只是呆呆地靠在萧慕寒怀里,眼神空洞,脸颊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一言不发,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只剩满心的低落与怅然。
“依儿……别怕……有我在……”
“嗯……你说,阿爹是不是死的时候也在恨我……没有听他的话,离开了军营……如果三年前我没有离开……阿爹是不是还活着?”
“别胡思乱想……师傅不会怪你……你是他的宝贝,爱你还来不及……”
云可依痛哭了起来……
“呜呜呜……”
喜欢许你鲜衣怒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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