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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0章 青禾服装公司的顺利控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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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厅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氛,陈列架上的内衣样品绣着精致的缠枝莲纹样,在暖光灯下泛着柔和的光泽。青欣正俯身细看一件月白刺绣内衣,紫色旗袍裙的裙摆随着动作微微扬起,勾勒出圆润的弧度。

  李浩然的目光落在她颈侧的碎发上,那缕被风吹乱的发丝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像根细针,轻轻撩在他心上。他放轻脚步走过去,在她身后站定,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发顶,雪松香气混着她身上的栀子花香,酿成一种让人安心的味道。

  “这件的刺绣用了‘打籽绣’。”青欣没回头,指尖轻轻拂过内衣上的珍珠结,“针脚藏得真巧,不仔细看都发现不了。”

  李浩然忽然伸手,从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旗袍的料子顺滑,隔着布料能感受到她温热的体温,还有微微绷紧的脊背。“你穿上肯定好看。”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怕惊扰了什么,“比模特穿得有味道。”

  青欣的身体猛地一僵,手里的样品差点掉在地上。她能感觉到他胸膛的温度透过衬衫传过来,沉稳的心跳声像鼓点,敲得她心慌意乱。“李总……”她的声音发颤,“快松手,这里是展厅,万一有人进来……”

  “进来又怕什么。”李浩然的下巴轻轻搁在她肩上,胡茬蹭得她颈侧发痒,“我欣赏一位有魅力的女士,难道还要藏着掖着?”

  他的吻忽然落下来,落在她的耳垂上,轻柔得像羽毛。青欣的呼吸瞬间乱了,手里的内衣“啪嗒”掉在地上,指尖下意识地抓住他环在腰间的手,却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想抓得更紧。

  “别闹……”她的声音软得像,连自己都觉得没底气。单身十年的孤寂,被他触碰时的悸动,还有那份明知不该却忍不住蔓延的喜欢,在这一刻搅成一团,让她晕头转向。

  李浩然转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着自己。青欣的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睫毛颤得厉害,不敢抬头看他。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眼里的温柔像化不开的浓墨。“青欣,”他轻轻叫她的名字,“我不是故意唐突,只是……忍不住。”

  他的吻再次落下,这次落在唇上,带着克制的温柔。青欣的眼睛倏地睁大,随即又轻轻闭上,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像被春雨滋润的土地。她能感觉到他唇齿间的认真,还有那份小心翼翼的珍视,让她心里的防线一点点崩塌。

  不知过了多久,李浩然才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对不起。”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我不该在这里……”

  青欣摇摇头,抬手按在他胸口,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忽然笑了,眼里的羞涩被一种坦荡取代:“没什么对不起的。”她踮起脚尖,主动在他唇角印下一个轻吻,“李浩然,我也……忍不住了。”

  展厅角落的时钟滴答作响,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两人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掉在地上的刺绣内衣静静躺着,上面的珍珠结在光线下闪着细碎的光,像藏在时光里的秘密,终于在这一刻,找到了属于它的温度。

  “走吧。”李浩然牵起她的手,指尖与她的指腹相触,带着稳稳的暖意,“去你工作室坐坐,我想看看你新设计的云纹。”

  青欣笑着点头,任由他牵着往外走。经过门口时,她回头看了眼那件躺在地上的内衣,忽然觉得,有些相遇或许早就注定,就像这刺绣与织锦,看似不同,却总能在某个瞬间,织出最动人的图案。

  李婉看着两人并肩走出展厅的背影,手里的设计稿轻轻晃了晃,眼里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阳光落在李总和青欣交握的手上,像镀了层金,暖得有些晃眼。

  车子驶出星芒服装公司的园区,青欣侧头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指尖无意识地划过真皮座椅。“真去我家?”她的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还有一丝连自己都没发现的期待。

  “嗯。”李浩然握着方向盘,余光瞥见她泛红的耳根,“想尝尝你泡的茶,上次在你家喝的菊花茶,味道不错。”

  青欣笑了,心里那点紧张忽然散了。“家里只有陈茶,怕是入不了李总的眼。”

  “只要是你泡的,就好。”李浩然的语气平淡,却带着让人安心的笃定。

  车子拐进熟悉的巷子,停在青禾服装小院的门口。李浩然刚熄火,就被青欣拽住了手腕。她仰头看着他,眼里的光比星子还亮:“茶就不泡了,先做别的事。”

  话音未落,李浩然已经俯身吻住了她。这个吻比在展厅时更急切,带着压抑了许久的渴望。青欣踮起脚尖回应,十年的孤寂像被投入湖心的石子,瞬间漾开层层涟漪。

  他拦腰抱起她,大步走进客厅。青欣的旗袍盘扣被他笨拙地解开,一颗颗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紫色的裙摆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轻轻落在沙发上,露出她白皙圆润的肩头。

  “你真美。”李浩然的声音沙哑,指尖拂过她颈侧的肌肤,带着滚烫的温度。

  青欣勾住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鼻尖蹭着他衬衫上的雪松香气。“别说话……”她的声音发颤,像情窦初开的少女。

  从客厅到卧室,不过几步的距离,却像走了漫长的十年。青欣的发丝散落在枕头上,与李浩然的黑发交织在一起。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她微丰的身段上投下柔和的光影,成熟的韵味里藏着不自知的妩媚。

  李浩然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上,轻轻啃咬着,留下淡淡的红痕。青欣的呼吸乱了,指尖攥着他的后背,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十年的等待,十年的克制,在这一刻轰然崩塌。

  “李浩然……”她唤他的名字,声音里带着哭腔,还有释放后的欢愉。

  他抬起头,看着她泛红的眼角,忽然放缓了动作。“疼吗?”

  青欣摇摇头,伸手抚过他鬓角的白发,指尖带着怜惜:“不疼……就是觉得,像做梦。”

  李浩然笑了,吻去她眼角的泪:“不是梦。”他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你听,这是真的。”

  沉稳的心跳声在两人耳边回响,像最动听的承诺。青欣忽然想起第一次在纺织协会见到他的样子,他穿着笔挺的西装,正和人讨论着行业趋势,眉宇间是挥之不去的疏离。那时的她从未想过,这个遥不可及的男人,会有一天这样抱着自己,眼里的温柔几乎要将她融化。

  窗外的桂花落了,香气顺着微风飘进卧室,与两人身上的气息缠绕在一起。青欣的旗袍被揉皱在床边,像一朵盛开过的紫茉莉,安静地见证着这场迟来的相遇。

  不知过了多久,李浩然才将她搂在怀里,指尖轻轻画着她的脊背。“委屈你了。”

  青欣摇摇头,往他怀里钻了钻:“不委屈。”她抬头看他,眼里的羞涩被满足取代,“就是……有点累。”

  李浩然低笑,吻了吻她的发顶:“睡吧,我在。”

  青欣闭上眼,听着他的心跳声,很快就坠入了梦乡。梦里有桂花的香气,有织锦的纹路,还有李浩然温柔的眼神。

  月光静静流淌,落在两人交缠的手上。这个夜晚,没有董事长与合作方的客套,没有单亲妈妈的坚强,只有两个成年人,在彼此的怀抱里,找到了久违的温暖。或许,最好的相遇从来都不晚,就像青欣织了十年的锦,终于等到了懂它的人,将它披在了最适合的肩上。

  天爱把签好的合同放在李浩然桌上,白色包臀裙随着俯身的动作轻轻晃动:“您看,青禾签得干脆,60%控股,剩下40%留作她们母女的技术股,还特意加了条——织锦纹样设计权永久归青欣阿姨所有。”

  李浩然翻着合同,指尖划过青禾的签名,嘴角忍不住上扬:“这丫头倒是护得紧。”他抬头看向天爱,“辛苦你了,下午让财务把首笔款项打过去,再让法务部跟进后续的交接。”

  “放心吧,都安排好了。”天爱笑着坐下,端起程婧刚泡好的咖啡,“说真的,青禾一开始还磨磨蹭蹭,说要跟她妈再商量,结果程婧跟她聊起设计周的联名款,她眼睛一亮,当场就签了。”

  程婧从文件堆里探出头:“可不是嘛,我说让欣禾当模特,穿她设计的礼服配阿姨的织锦,她立马拍板‘就这么定了’,比谁都急。”

  李浩然被逗笑:“还是你们懂她。”他靠在椅背上,想起今早离开青欣家时,她穿着自己的衬衫送他到门口,领口松松垮垮,露出锁骨处淡淡的红痕,耳根忽然有点发烫。

  “对了李总,”天爱忽然凑近,眼里闪着促狭的光,“昨晚上给您发消息您也没回,打电话还关机了,您这‘早睡’睡得够沉的啊。”

  程婧立刻接话:“我猜您肯定是跟青欣阿姨聊织锦聊到半夜,对吧?”

  李浩然轻咳一声,拿起文件挡着脸:“小孩子家家别瞎猜,处理了点事就睡了。”

  “处理事?”天爱挑眉,“处理到需要关机的程度?”她忽然压低声音,“是不是……被我们猜中了?您跟青欣阿姨……”

  “工作时间聊什么呢。”李浩然打断她,却没真生气,“设计周的流程定了吗?让市场部把青禾和星芒的联名款作为压轴,再留十分钟给青欣阿姨展示织锦工艺,就叫‘传承与新生’专场。”

  天爱见他转移话题,笑着应下:“早就拟好了,您看这个方案行不行。”她递过流程表,“下午三点开协调会,让青禾和李婉都过来,正好碰下细节。”

  “可以。”李浩然点头,目光落在流程表上“特邀嘉宾:青欣”几个字上,心里泛起暖意。今早青欣还说“怕上台紧张”,他当时笑着说“就当在自家工坊教徒弟”,看来得让程婧提前给她做做心理建设。

  正说着,欣禾抱着文件进来,看见李浩然眼睛一亮:“李总,您看我刚改的台步设计,配联名款的礼服是不是更有韵味?”她穿着时尚服装的新款工装,裤脚挽着,露出脚踝上的小银链,活力得像株向日葵。

  “挺好的。”李浩然接过她的平板,看着视频里她踩着音乐转身,裙摆扬起时露出绣着云纹的衬里,“这里再慢半拍,突出织锦的流动感,效果会更好。”

  欣禾立刻记下:“好嘞!我回头再练练。”她忽然想起什么,“对了李总,我妈说今下午想过来看看星芒的工坊,您有空吗?”

  “有空。”李浩然想都没想就应下,“我陪她去。”

  天爱和程婧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里的笑意。程婧偷偷捅了捅天爱,用口型说“果然”,天爱忍着笑,低头整理文件。

  欣禾没察觉两人的小动作,还在兴奋地说:“我妈昨晚回家就翻出那本清代图谱,说要给联名款加个‘凤穿牡丹’的纹样,织在裙摆上肯定好看。”

  “听阿姨的。”李浩然笑着点头,“她的眼光错不了。”

  欣禾走后,程婧忍不住说:“董事长,您这对母女俩都照顾到,可真够忙的。”

  李浩然拿起合同敲了敲她的脑袋:“再多说一句扣奖金。”话虽如此,眼里的笑意却藏不住。他看着窗外的阳光,忽然觉得,这段时间的忙碌都透着甜——控股的合同签了,设计周的方案在推进,还有那个穿着自己衬衫送他出门的女人,正带着她的织锦手艺,一点点走进他的生活。

  天爱看着李总嘴角抑制不住的弧度,悄悄对程婧比了个“oK”的手势。有些事不用说破,藏在细节里的温柔,比任何言语都更动人。就像此刻办公室里的阳光,不炽烈,却足够温暖,照亮了每个人心里的期待。

  青禾正对着电脑改设计稿,闻言抬头,见妈妈端着茶杯站在门口,紫色旗袍的领口系得一丝不苟,脸上却带着难得的柔和。“妈,您今天这气色,说是刚从国外度假回来都有人信。”

  青欣笑着把茶杯放在桌上,指尖拂过女儿画的礼服草图:“少贫嘴。昨晚上确实睡得沉,许是前几天琢磨新纹样累着了。”她话锋一转,“控股的合同签了?”

  “签了,天爱姐上午刚发我扫描件。”青禾调出文件,“集团占60%,咱们留40%技术股,条款都挺公道。”

  “那就好。”青欣点点头,目光落在“管理层安排”那栏,“按规矩,集团该派新董事长来了吧?我听李总说,他们总部的张副总挺懂服装行业,说不定会调过来。”

  青禾忽然笑了,用笔杆敲了敲桌面:“妈,您猜李总怎么说?他说让您出山当董事长,我当总裁,说咱们母女俩掌舵,比谁都上心。”

  “胡闹。”青欣瞪了她一眼,嘴角却忍不住上扬,“我当什么董事长?连财务报表都看不太懂。要我说,就得让集团派个专业的来,最好是有全球战略眼光的,能带着咱们把织锦卖到国外去,那才是正经事。”

  “那您想干什么?”青禾挑眉。

  “我?”青欣拿起桌上的织梭,指尖灵活地绕了个线,“我当个财务经理还差不多,管管账上的钱够不够买丝线,盯着供应商别以次充好,这些我在行。”她忽然笑了,“再说了,星芒那边还等着我带徒弟呢,哪有功夫坐办公室签文件。”

  青禾看着妈妈眼里的光,忽然明白她的心思。妈妈不是不想管事,只是更爱那些看得见摸得着的织锦,爱那些丝线在指尖流淌的踏实。就像李总说的,“让懂行的人干擅长的事”,妈妈的擅长从来不是管理,而是让老手艺活起来。

  “那我跟天爱姐说声,就说咱们盼着集团派个厉害的董事长来。”青禾拿起手机,“正好李婉姐说下午来咱们公司,聊聊设计周的联名款,到时候让她也帮着敲敲边鼓。”

  “行。”青欣应着,忽然想起什么,“对了,把你爸留下的那台老织锦机搬到星芒的工坊去。那机子虽然旧,织出来的云纹比新机器有灵气,让徒弟们也学学老法子。”

  “知道了。”青禾笑着点头,看着妈妈转身去仓库找织锦线的背影,忽然觉得心里踏实得很。以前总觉得公司是自己一个人的担子,现在有集团兜底,有妈妈在身边,连改设计稿都觉得轻松了。

  下午李婉来的时候,青欣正在教两个年轻员工辨认丝线的成色。阳光透过仓库的窗户照进来,落在她和丝线之间,像幅温柔的画。

  “青欣阿姨,您这本事可真得好好传下去。”李婉凑过去看,“这根孔雀蓝的丝线,我看着跟普通的没区别,您怎么一摸就知道是桑蚕丝的?”

  “靠手感。”青欣笑着捏了捏丝线,“桑蚕丝的纤维细,捏着软中带韧,化纤的就发僵。”她转向李婉,“听说集团要给青禾公司派董事长?”

  “是啊,李总正跟总部商量呢。”李婉点头,“我听天爱说,您想让个懂全球市场的来?”

  “可不是嘛。”青欣叹气,“我和青禾眼界窄,就知道守着这点织锦,得有个人带着咱们往外闯。”

  李婉眼睛一亮:“巧了,总部的周副总以前在意大利做过奢侈品代理,对海外渠道门儿清,要是能把他调过来,咱们的联名款说不定能进米兰时装周呢。”

  “那可太好了!”青禾从办公室跑出来,“我这就给天爱姐发消息,让她在李总面前多提提周副总的名字!”

  青欣看着女儿风风火火的样子,又看了看李婉眼里的期待,忽然笑了。阳光落在仓库的织锦机上,老机子的木纹里藏着岁月的痕迹,却在这一刻,仿佛也透着新生的光。或许,她和女儿需要的从来不是掌舵的权力,而是一个能让织锦走得更远的机会,而现在,这个机会正悄悄走来,带着集团的诚意,带着李总的温和,也带着那些藏在丝线里的,对未来的期许。

  青禾发完消息,回头看见妈妈正把那台老织锦机的零件拆下来擦拭,黄铜的梭子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妈,您这宝贝疙瘩真要搬去星芒啊?我记得您以前都不让我碰的。”

  青欣用软布擦着机身上的雕花,头也不抬地说:“老物件得用着才活,总藏在仓库里会生锈的。星芒的工坊人多,让年轻人多摸摸,说不定能摸出点新花样来。”她忽然顿了顿,指尖划过机身上刻着的“光绪年制”四个字,“你太爷爷当年靠这机子养活了一大家子,现在该让它换个活法了。”

  李婉凑过去细看,发现机身上除了年份,还刻着几行细密的小字,是用毛笔写的织锦口诀。“这是……织锦的古法配方?”她惊讶地睁大眼睛,“阿姨,这可是活文物啊!”

  “算不得文物,就是老辈人过日子的法子。”青欣笑着摆摆手,“比如这‘三染九晒’的染线法子,现在年轻人嫌麻烦,总用化学染料替代,织出来的锦看着亮,却少了点筋骨。”她拿起一团刚染好的靛蓝色丝线,“你看这线,得用板蓝根叶子反复染九次,晒九次,下雨就得重新来,急不得。”

  正说着,青禾的手机响了,是天爱打来的。“青禾!李总说周副总那边松口了!他说要是咱们的联名款能在设计周拿奖,他就申请调过来!”天爱的声音透过听筒传出来,带着抑制不住的雀跃。

  “真的?!”青禾差点蹦起来,“我就知道天爱姐出马肯定行!”

  青欣停下手里的活,侧耳听着,嘴角的笑意藏不住。李婉掏出手机翻出日历:“设计周还有半个月,咱们得加把劲了。阿姨,您那‘三染九晒’的线能赶出来吗?”

  “赶得及。”青欣把染好的丝线挂在竹竿上,阳光穿过丝线,在地上投下一片细碎的蓝影,“我让星芒的徒弟们轮流盯着晒线,下雨就搬到棚里,误不了事。”

  傍晚时,周副总竟亲自来了趟工坊。他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却没半点架子,蹲在老织锦机前看了半晌,忽然抬头对青欣说:“阿姨,我在米兰见过多贵的料子,都没这老机子织出来的有劲儿。您信我,这织锦要是能配上现代剪裁,肯定能在国外火。”

  青欣看着他眼里的光,忽然想起年轻时听太爷爷说的话:“好手艺不怕远,就怕藏着掖着。”她把那团靛蓝丝线递过去:“周总要是不嫌弃,先用这线试试?老法子织出来的东西,或许能给您点灵感。”

  周副总接过来,指尖捏着丝线轻轻拽了拽,眼里闪过惊喜:“这韧性!比我在佛罗伦萨见的真丝还好。阿姨,我跟您学染线吧?”

  青禾和李婉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夕阳把几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老织锦机的齿轮轻轻转动,仿佛在跟着他们的笑声打节拍。

  或许,所谓传承从来不是守着老物件不动,而是让老手艺在新人手里长出新的枝芽。就像这染了九次的丝线,经过阳光和雨水的打磨,才能织出最有筋骨的锦;就像她们母女,终于在集团的支撑下,找到了让织锦走得更远的路。而那个曾经觉得遥不可及的米兰时装周,此刻仿佛就在丝线的尽头,闪着温柔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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