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回去让二大妈包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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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来给食堂采购。"周淮民突然压低声音,"看到那辆212吉普没?车斗里装着五百斤冻猪肉。"
刘海中眼睛发直:"这得多少肉票?"
"不要票。"周淮民用钥匙打开仓库后门,"去年在东北跑采购时,帮农场修好了拖拉机,他们用冻肉抵维修费。"他拖出两个麻袋,"分你二十斤,回去让二大妈包饺子。"
"易师傅!"周淮民打断他,"这是农场给的奖励,有正规手续。"他抽出张盖着红章的证明,"您要是不信,我现在陪您去派出所鉴定?"
王主任扶了扶眼镜:"小周同志,这些肉怎么分配?"
"周主任?"聋老太太的拐杖声突然响起。
周淮民迅速将纸包塞回砖缝:"您怎么来了?"
"易中海今早去街道办闹,说您挖社会主义墙角。"老太太凑近低语,"但王主任说,您给食堂弄的冻肉解决了大难题。"
周淮民笑而不语。他穿越前是国企采购总监,这些操作不过是基本功。突然,后院传来易中海的怒吼:"周淮民!你偷我家煤球!"
周淮民慢条斯理地拍掉手上的灰:"易师傅,您家煤球堆在公共走廊,我作为院管主任有权处理。"他忽然变脸,"倒是您,知道今天为什么停电吗?"
易中海愣住。周淮民从兜里摸出个黑乎乎的物件:"这是从您家厨房搜出来的,私拉电线用的保险丝!"
人群再次沸腾。周淮民举起喇叭:"现在召开临时会议!第一项,罢免易中海院管会资格;第二项……"
"我不同意!"易中海的儿媳突然冲出来,"您凭什么……"
"傻柱今早去供销社闹了一场。"聋老太太突然转移话题,眼角皱纹里闪过精光,"他说采购科克扣了他的年货份额。"
话音未落,院门"咣当"被撞开。何雨柱穿着沾满油渍的蓝布围裙冲进来,棉鞋在雪地上踩出凌乱的脚印:"周淮民!你他娘的给老子滚出来!"
周淮民慢条斯理地盖上樟木箱,转身时嘴角已经扬起标准的营业式微笑:"何师傅这是唱的哪出?供销社的王主任今早还跟我夸您食堂的腌萝卜呢。"
"少跟老子打官腔!"傻柱一巴掌拍在窗台上,积雪簌簌往下掉,"我托你捎带的五斤糖票,怎么到手的只有三斤?还有那二十尺布票……"
"布票?"周淮民突然打断他,从军大衣内侧口袋摸出个油纸包,"您说的是这个吗?昨儿个张科长说食堂要赶制职工棉服,临时抽走了五尺。"
"傻柱!你又在胡搅蛮缠!"秦淮茹系着红头巾从东厢房奔出来,怀里还揣着个暖水袋,"周科长为了咱们院的年货,连着三天在供销社打地铺,你倒好……"
"秦姐您别替他说话!"傻柱涨红的脸突然转向周淮民,"我听说你今儿个给三大爷家送了两斤带鱼,怎么到我这儿就只剩萝卜条了?"
"何师傅,"他忽然压低声音,"您知道为什么今年供销社的冻带鱼,每条都刚好七寸二分吗?"
傻柱愣住。周淮民趁机凑近他耳边:"因为运输队的李师傅,他闺女在您食堂当临时工。"
院门口突然传来咳嗽声。易中海拄着文明杖立在雪地里,羊绒围巾上落满白霜:"淮民啊,三大爷说你在供销社……"
"易师傅!"周淮民突然提高嗓门,"我正跟何师傅说带鱼的事呢!您要是不嫌弃,年三十来我院里吃鱼?"
雪忽然下得急了。何雨柱看着易中海转身离开的背影,喉结动了动:"你……你到底给多少人送了礼?"
"送礼?"周淮民突然大笑起来,震得房梁上的积雪簌簌往下掉,"何师傅,这年头谁不是互相帮衬?您给运输队李师傅的闺女安排临时工,我帮您换带鱼;易师傅给保卫科王科长介绍对象,我帮他换电影票;就连秦姐……"
秦淮茹的手猛地一抖,暖水袋"咚"地砸在窗台上。她慌忙去捡,却见周淮民已经蹲下身,军大衣下摆扫过积雪:"您看,这绒线颜色多衬您肤色。"
何雨柱突然觉得喉咙发紧。他想起今早去供销社时,王主任拍着他肩膀说:"傻柱啊,你们院的周科长可真是个人才,昨天用二十斤鸡蛋换了五百斤煤球,今儿个又用三筐萝卜换了两箱黄酒……"
"你……你哪来的鸡蛋?"他听见自己声音发哑。
周淮民站起来,军大衣上的雪片簌簌落下:"何师傅,您知道轧钢厂后门那条胡同吗?第三家养鸡场的王寡妇,她男人是粮站的……"
话音未落,院门又被推开。这次是许大茂,穿着崭新的呢子大衣,手里还提着个网兜,里头装着两瓶茅台:"周科长!可算找着您了!我舅从贵州捎来的……"
"许技术员!"周淮民突然提高嗓门,"您托我换的照相机配件到了!德国产的镜头,正月初二就能取!"
"傻柱!"许大茂突然露出惯常的谄笑,"您要是不嫌弃,这茅台……"
"许大茂!"何雨柱突然打断他,"你他娘的少在这儿装蒜!上周你跟采购科王主任……"
"何师傅!"周淮民突然跨前一步,军大衣带起的风卷起地上的雪沫,"您还记得前年春节,您为了给秦姐换红糖,在供销社门口守了三天三夜吗?"
"那时候您说,这年头谁都不容易。"周淮民的声音忽然变得很轻,"现在您骂我走后门,可您知道供销社的王主任,他老母亲躺在医院等青霉素;运输队的李师傅,他儿子要结婚没房子;就连许技术员……"
他突然指向许大茂:"他老婆不能生育,正托人找偏方呢!"
"所以您看,"周淮民弯腰捡起茅台,雪水顺着瓶身往下流,"谁不是为了活下去在挣扎?您骂我走后门,可我要是不走这些门路,咱们院的年货能从三天前就开始发?"
何雨柱突然想起三天前,周淮民带着保卫科的人,从后院老刘家搜出二十斤私藏的糖票。那时候他还拍着周淮民的肩膀说:"还是周科长有本事!"
"您知道为什么今年供销社的冻带鱼,每条都刚好七寸二分吗?"周淮民突然重复了之前的问题,声音在风雪里飘得忽远忽近,"因为运输队的李师傅,他闺女在您食堂当临时工。"
"你……"他刚要开口,忽然听见院外传来卡车喇叭声。周淮民把烟头按在窗台上,转身时军大衣带起的风卷起地上的雪沫:"年货到了,何师傅帮个忙?"
"傻柱!"秦淮茹突然捅了捅他胳膊,"发什么呆呢?周科长叫你呢!"
"何师傅,"周淮民抬头时,睫毛上沾着雪片,"麻烦您把那箱玫瑰露搬到聋老太太屋里,小心点,别磕着。"
"运输队王师傅的闺女今儿个转正了,"周淮民把糖票塞进何雨柱手里,雪水顺着指缝往下流,"她说,明年开春给您食堂送新鲜蔬菜。"
何雨柱看着糖票上"供销社"的红戳,突然觉得喉咙发紧。他想起周淮民刚才的话:"谁不是为了活下去在挣扎?"
雪还在下,卡车发动机的轰鸣声渐渐远去。何雨柱抱着糖票站在雪地里,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秦淮茹的声音:"傻柱,你哭什么?"
"周科长,"他突然开口,"明儿个……明儿个我请您喝二锅头?"
周淮民直起身,雪片落在睫毛上:"何师傅,我酒量差,您得让着我。"
"周科长!您可算回来了!"财务科王主任从红木办公桌后探出头,眼镜链子晃得叮当响,"易师傅这病得突然,医院说要输血,可血库告急……"
周淮民把帆布包往藤条椅上一甩,包底漏出两包东北木耳。他弯腰捡起时,余光瞥见贾张氏正撅着屁股往易中海身边挪,手里攥着个印着"人民饭店"的搪瓷缸。
"输血?"周淮民直起身子,手指在木耳包装袋上敲出节奏,"易师傅是A型血吧?巧了,我昨儿刚献过血。"
办公室里突然安静得能听见针掉地上。贾张氏的搪瓷缸"当啷"磕在瓷砖地上,缸底还粘着半片白菜帮子。
"不过……"周淮民拖长音调,从抽屉里摸出个牛皮纸袋,"上回采购科丢的那批云南白药,保卫科查着监控了。"他抖开纸袋,露出半截带血迹的纱布,"易师傅,您解释解释?"
易中海猛地抬头,喉结上下滚动:"这……这是……"
"昨儿您在仓库摔的那跤,"周淮民蹲下身,纱布几乎怼到易中海鼻尖,"摔得可真巧,正好摔在药柜旁边。"他忽然转头看向贾张氏,"您说对吧?贾婶子?"
贾张氏的胖脸瞬间涨成猪肝色,手指在棉袄襟上抠出几个白印子:"我……我……"
"您别急,"周淮民站起身,帆布包里的木耳哗啦啦响,"上回您说贾东旭工伤要补营养,从我这儿顺走两斤红糖。易师傅摔跤那天,您是不是又去仓库了?"
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冷风卷着雪花灌进来。秦淮茹抱着孩子站在门口,襁褓里的棒梗哇哇大哭。她看见易中海跪在地上,眼眶瞬间红了:"爸!您怎么……"
"别叫我爸!"易中海突然爆发,脖子上青筋暴起,"你男人瘫在床上,我养了你们六年!现在连个鸡蛋都舍不得给我吃?"
秦淮茹浑身一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贾张氏突然跳起来,肥手指几乎戳到周淮民脸上:"都是你挑拨离间!我儿子工伤是为你挡的!"
"工伤?"周淮民冷笑,从牛皮纸袋里抽出张泛黄的病历单,"1978年贾东旭在车间打盹,被自己操作的机床压断腿。保卫科有签字记录,需要我念给您听吗?"
"易师傅,"周淮民把病历单塞回纸袋,"您上个月从仓库顺的二十斤白面,够您家吃半年了吧?"他忽然弯腰捡起贾张氏掉落的搪瓷缸,"人民饭店的缸子,您可真是会过日子。"
办公室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杨厂长抱着保温杯站在门口。他扫了眼跪在地上的易中海,目光在周淮民身上停留三秒:"小周,你跟我来。"
走廊里的积雪映得窗户发亮,杨厂长保温杯里的枸杞随着步伐上下沉浮:"你小子,刚回来就掀锅盖。"
"杨叔,"周淮民搓了搓冻红的耳朵,"易师傅这病得治,可不能总让老实人背锅。"
杨厂长突然停住脚步,保温杯盖子"咔哒"一声拧开:"你知道为什么我让你当采购科长?"他喝了口茶,枸杞在杯底转着圈,"因为你心里有杆秤。"
周淮民正要接话,身后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秦淮茹抱着孩子追上来,棉鞋在雪地上踩出深浅不一的脚印:"周科长,求您别把这事儿说出去……"
"说出去?"周淮民转身,棒梗的哭声已经弱下去,小脸冻得发青,"秦姐,贾东旭在床上躺了六年,您知道他每个月的伤残补助去哪儿了吗?"
秦淮茹的身子晃了晃,靠在冰凉的砖墙上。杨厂长重重叹了口气,保温杯盖子"咣当"合上:"这事儿我来处理。小周,你跟我去趟仓库。"
"易中海这老狐狸,"杨厂长用钥匙尖敲了敲铁架,"上个月物资科查账,他故意把白药记成纱布。"他突然转头,"你小子怎么发现的?"
周淮民从帆布包里摸出两包木耳:"采购的时候,供销社老张说云南白药最近涨价了。可咱们厂账上……"他忽然住嘴,仓库顶棚的积雪簌簌往下掉。
杨厂长突然笑起来,笑声震得铁架子嗡嗡响:"你小子,连供销社的关系都用上了。"他拍了拍周淮民的肩膀,"明天开个会,你当着全厂的面把事儿说清楚。"
"贾婶子,"周淮民蹲下身,从帆布包里掏出那两包木耳,"您知道为什么易中海总往您家跑吗?"他撕开包装,木耳的清香瞬间弥漫开来,"他要的不是您家的鸡蛋,是您儿子贾东旭的伤残补助。"
贾张氏的瞳孔突然放大,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周淮民把木耳塞进她手里:"您回去看看账本,上个月易中海帮您领的补助,是不是少了二十斤白面?"
仓库外的风突然大了,卷着雪花往门缝里钻。杨厂长弯腰捡起菜刀,刀刃上的雪水已经结成冰碴:"这事儿到此为止。贾家的补助,从明天开始由财务科直接发放。"
"秦姐,"周淮民把饭盒往她面前一推,"我多打了份红烧肉。"他夹起块肉放进棒梗嘴里,"孩子正长身体,不能总吃白菜帮子。"
秦淮茹的眼泪又掉下来,滴在棒梗的棉袄上:"周科长,您为啥对我家这么好?"
周淮民低头扒饭,碗沿的热气模糊了视线:"因为我见过更苦的日子。"他突然抬头,"秦姐,您想不想学个手艺?"
秦淮茹愣住,红烧肉在嘴里化开,咸香中带着一丝甜。周淮民从兜里摸出张纸条:"供销社老张说,他们缺个会打算盘的。您要是愿意,明天我送您去培训。"
"易师傅,"周淮民蹲下身,"您知道为什么您总在仓库摔跤吗?"他指了指机床底座,"因为您每次偷药,都会把油渍蹭在台阶上。"
易中海的身子突然抖起来,像片风中的枯叶。周淮民摸出怀表,表盘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您还有三天时间,把吞的补助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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