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撕裂繁育,重塑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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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朽残缺,若要重启须将分裂出去的命途吸收兼并,而繁育命途正是其中之一,了解?”田粟三言两语很难解释得清,但凭阮·梅对自己的了解,相信她仅凭这短短数字便足矣推测出事物全貌。
“稍等,信息量有些庞大待我缓缓,嗯……首先是这段话中最明显的讯息,你是说不朽命途重启了?”
天才如阮·梅也一时难以消化这复杂的讯息,她稍微捋了捋思绪问道,她以为田粟只是踏上有关繁育的命途,殊不知是两条命途的争锋。
而且踏上命途本就是件复杂的事情,而重启旧有命途也仅存在于理论中,哪怕是研究繁育命途不知多少年的她,也没有万全把握能够做到……
命途序列发生改变,繁育命途的部分概念被撕裂,但她实在没想到回收繁育概念的,竟是早已陨落不知多少年岁的不朽!
“只能说是重启了部分不朽,不然早在重启那刻我便已然登神,而不是以人的姿态与你闲谈。”
田粟面色淡然的说道,倘若有了星神的伟力自己又何必大费周章清剿丰饶余孽呢?以阮·梅的智慧估计不难猜出这番心思。
“不朽重启兼容繁育,都已是不争的事实,我能有何意见?不过以你的性格,容我猜猜,田粟先生莫不是只将属于人性的「繁育」兼并了?”
阮·梅以假意思考片刻便问道,其实以她对田粟的了解,他会肢解重组繁育概念本就是必然,毕竟他可不会惯着任何命途……
你猜为什么其他没有命途行者融合命途,当然天赋是一方面,而另一方面则是命途行者认为,他们这么做是在亵渎星神,与行走的命途相悖。
而田粟这种嵌合命途如喝水的,属于是命途力量拿在手,内心从不跟神走,渎神异端跟他比都显得不够冒犯……
但田粟毫不在意他们的指责,按他自己的话讲就是:命途是服务于人的,而不是需要人去服务的,不管黑猫白猫能抓住老鼠的就是好猫。
将这句话类比到星神上便是,既然命途力量都已经是我的了,那我想怎么用就都是我的事,命途力量能服务于人才是重点。
“猜的不错,不过繁育命途身为寰宇公认的祸患,即使星神陨落也未将灾祸一并带走,我将繁育身为命途的根基给断了有何不可?”
田粟淡笑着对阮·梅的质问供认不韪,繁育之所以能称为命途,其根源便是繁育本初的意志,如今田粟将繁育的精神收复,命途自然便会逐渐消散。
“既浇灭了繁育死灰复燃的火苗,又为自己开辟了新命途,一石二鸟田粟师兄当真是好手段。”
阮·梅也不便苛责他什么,而是露出个无奈的表情说道,在寰宇的大视角看他做的没有错,但她这许久以来的研究成果付之一炬找谁说理去?
你让田粟赔她研究成果?别开玩笑了,田粟能与她心平气和交流保持长久交易伙伴关系,也都是看在她一手建立星际救援组织红十字的份上。
若非如此,他绝不会与自己这种危险的“疯子”打交道,不过螺丝钴姆是个意外,他在红船联盟举步维艰时提供援助,算是联盟原始股东……
“呵,被田粟先生这一搅和,阮·梅倒是要找个新的研究方向了,不过以先生对不朽的理解,登神应当不难吧?那又为何……”
阮·梅身为自信的天才,难得的对田粟长吁短叹道,而最让她不解的便是他为何放弃成为星神,以他的唯物史观足以支撑整条不朽命途了吧?
“不朽的存在极为特殊,广义上可以理解为唯物主义,这与我推行的价值观不谋而合,但也仅限于广义,阮·梅女士你对社会学了解多吗?”
田粟没有如竹筒倒豆子般全部说清,而是故意卖了个关子说道,他循序善诱般将她往自己的思路上引导,试图用她理解的方式解答问题。
“略有了解,但也仅限于此,你的着作我都认真研读过,只是我不喜与人交往并不理解其中的概念。”
阮·梅微微点头说道,那些田粟早期的思想启蒙着作她都看过,被誉为人文社科最大的奇迹,也是被戏称为“公司家族非官方教材”。
并非所有天才都如黑塔那般人文自然样样精通,他们偏向于自身垂直领域,与自己研究方向关系不大的便只知些皮毛了,阮·梅就有些“偏科”。
“但狭义上我的理念是与不朽相悖的,我提到过思想是不断不满足于现状,不断向前进步的,万事万物都是靠发展迎来新事物的。”
“新旧交替无限进步,很容易理解,但这并不完全否定不朽。”
阮·梅微微颔首说道,社会是变化的流动的不断发展的,死水般缺乏生机就会如秩序引领下的文明,在某个时间节点走向不可逆的消亡。
“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那部分看了吗?”
“嗯,看过,总结得浅显易懂一目了然。”
阮·梅微微点头说道,她很少对人文社科的书籍表现出求知欲,而田粟写的书籍恰在此列,条理清晰字字发人深省,很难不让她赞同。
“革命是指上层建筑阻碍生产力发展时,劳动者依靠暴力手段将旧有建筑推翻,重新定义生产关系。”
“……我好像明白了,你不认为时代与人能万古长存永垂不朽,在他们阻碍社会进步时就要迎来动态的社会更迭,而不朽会成为最大的阻拦。”
阮·梅豁然开朗将自己的理解全然说出来,端着梅花糕过来的镜流一脸不解,坐在桃树上的白珩则是感觉耳朵都要起茧子的厌烦模样。
“不错,没有永久的国家只有不断更迭的社会,不朽的陨落已然证明了这条路走不通,若执意踏上旧有的不朽。”
“恐怕到头来与不朽的龙一样落得个身死道消的下场。”
田粟相当满意的解释道,他当然可以凭借唯物史观登神,但然后呢?被自己的理论驳斥的体无完肤,重蹈覆辙?
他当初就是用唯物史观让持明族相信,凭借自己对不朽的理解可以重启不朽,但依那群龙师的性格,估计不会深究后面所写的必然走向灭亡。
毕竟他们始终坚信自己是不朽的后裔,那种普通种族的兴替更迭规律并不适用于他们,勿要用低贱种族的短浅评估不朽龙裔的结果导向。
但事实证明,智慧文明的社会更迭大同小异,不存在长久的不朽,哪怕是百姓安居乐业的红船联盟,也会有发生变革的那天……
“哼,有时我都在怀疑你是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思想有趣又总想着为素不相识的人拼尽全力,这个世界的人竟还让你成长起来了。”
阮·梅捻起渍好的梅花糕送到嘴边说道,理论上讲家族和公司都会极力遏止田粟成长,毕竟他们控制不了的天才就必须毁掉。
可他还是成长起来了,还成为了开创一个时代的先河,甚至星神都下场维护他,哪怕他所做之事与命途理念不符乃至相悖……
镜流呆愣愣的看着阮·梅评价大师兄,他们在说什么啊感觉好深奥,不过好像是在说大师兄的好话……
“阮·梅女士过誉了,如我般纯粹之人数不胜数,他们散落天涯海角却默契般为理想付诸行动,为那个本该实现理想奋斗。”
“而我所做的,无非是用笔杆作针,为他们缝制名为思想的旗帜,让革命的烈火越烧越旺,直至烧尽压迫者的荆棘。”
田粟慷慨激昂从石凳上站起来说道,他对阮·梅的称赞有些气愤,有人将建立红船联盟归功于他一人时,他总会站起身来与对方辩驳。
红船联盟不是他布施个人英雄主义的舞台,也不是将公司取而代之的台阶,这是无数同志们用鲜血与命换来的避风港!
阮·梅面色如常却难得的陷入了沉默,这是才是她认识熟悉的那个田粟,但也是她感觉“烫手”的田粟……
田粟很快调整好自己的状态,他知道自己刚才失了态,但他却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毕竟他只会在熟悉的人面前说出这些话。
有些事情是不得不辩清楚的,倘若这些话不说清楚,那当观众的目光只会集中在舞台中央时,便不会有注意到,在那些嘈杂的背景音乐中,曾夹杂着那些人声嘶力竭的呐喊。
“我为自己的冒犯表示歉意,我与人交涉不多,那些话也只是想说先生与我认识的人有所不同,仅此而已。”
阮·梅很有礼貌的道歉,她只是觉得田粟有些过于纯粹无暇,仿佛是晶莹剔透刚正不阿的冰,感觉他并不属于这方世界。
“我知道,我想说我不是值得被歌颂的英雄,那些为理想牺牲的斗士才是,小师妹还要麻烦你将茶水糕点取来了。”
田粟也是缓缓坐下,对镜流露出个阳光开朗表情说道,不过阮·梅已经得到繁育被撕裂概念的缘由了,得到答案也是时候离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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