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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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定王北堂卓音带着昨日那两名在千里及购买曼陀罗草的御医来到晔王府。根据昨日会诊后商定的治疗方案,由秦御医负责晔王每日针灸,方御医负责晔王每日汤药,双管齐下,力求十日之内,能达到众人所期盼的效果。
定王今日脸色奇差,平日里妖孽一般的面颊,今日却泛着小红点点,整张脸延伸至脖颈的皮肤,完全失了光泽,挂着挠搔过后的碎屑,双眸微肿,全然已无平素里的妖冶有神。
更奇怪的是,他的十只手指头乃至整个手掌,都缠绕着厚厚的白棉布。
这模样,全然不再有往日的风流潇洒。
白鹿茗如今既不好与他直面冲突,又忌惮他素日口德,虽然好奇他今日这般奇特的模样,又不敢主动上前搭话。
倒是闻风,关心地问道:“定王殿下可是吃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定王神色萎靡地滑坐在紫檀雕花大椅上,口齿也没了寻常的利索,含糊着说:“师(吃)?!我倒是希望自己变盛(成)这样,真是因为师(吃)了什么!”
北堂卓音吐了口浊气,裹着厚厚的白棉布的手指头,又控制不住地在脖颈上划了几下。
秦御医道:“昨日便为定王殿下诊过,应是突发的遇热刺痒,风热相搏,阴虚内热,肤表密闭……”
“得了吧,索(说)了这么一堆有的没的,也想不出个顶用的花(法)子。药也师(吃)了,汤也洗了,怎么还是这么痒!”
若不是因为秦御医正在为北堂黎诊治,他恐怕就要再多骂一句“庸医”了。
不提还好,一提这事,北堂卓音浑身再次不自在起来,左手紧紧掐着右手,背在身后,两手互相钳制,极力控制着不去触碰身上的红疹,一口一口大呼大吸,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焦躁地在屋内快速踱步。
白鹿茗心思一转,昨日北堂卓音也去过千里及,昨夜阿玄还让赵孚特意带给她一瓶止痒的药丸,莫非,北堂卓音的遇热刺痒便是阿玄动的手脚?
福至心灵,越想越是那么回事。
白鹿茗心中犹豫,她虽不喜这个荒唐王爷,但也不得不顾虑晔王府如今的处境。
待北堂黎做完针灸,方御医端药来的那个空档,她寻了个机会,趁着四下无人之时向北堂黎说了此事。
“怎么办?”她一脸无辜,此事并非她所授意,却是因她而起。
虽然让这位荒唐王爷吃吃苦头,难受难受,是她喜闻乐见的,可她并没想过要在这个节骨眼上给晔王府惹麻烦。
北堂黎神色一凛,顿了一会儿,随即笑得合不拢嘴。
“给他吧。”
“什么?”
“解药。”
“凭什么?万一他不识好歹,以为是我让人下毒害他,岂不是更说不清了。这会儿你又卡在这节骨眼上,若是他小气报复,咱们岂非得不偿失。他那么混蛋,我不想他在这个时候找你的麻烦。”
北堂黎笑着捏了捏她鼓起的脸颊,知道她是在为自己担心,心中说不出的柔软,“相信我,他真正的混蛋手段,不在此处。”
“你想说的是,他的混蛋手段,不仅仅在此处吧!” 这是白鹿茗第一次对北堂黎的话提出了质疑。
北堂黎莞尔,眉眼中闪过一丝不舍和怜爱,勾过她的手指头,“那你把解药给我,我来同他谈条件。”
他成竹在胸,白鹿茗也意识到这不失为一个好主意,便噘着嘴,不太情愿地点了点头。
方御医送来汤药的时候,白鹿茗借口要避开北堂黎向方御医询问病情,便将他请了出去,闻风识眼色地跟着退出,屋中便只留下北堂黎和北堂卓音叔侄二人。
“那药你真歌(喝)啊,狠!真狠!”北堂卓音举着缠着白棉布的粗肿手指,指向那碗曼陀罗草,冷嗤道。
明明知道对自己的身体百害而无一利,北堂黎竟然连眼皮也不眨一下,当着他的面将一碗“毒”药灌了下去。
家国大义,并不只是靠动动嘴皮子而已。
“何必呢?”北堂卓音绷着浮肿的脸色,冷冷一瞟,全无平素里的冷艳气势。
“你说何必呢。”北堂黎从袖中滑出一个平平无奇的拇指大小的白瓷瓶,漫不经意在指尖玩弄着。
“什磨(么)东西?”北堂卓音眯起略微红肿的双眼。
“药,听说是止痒的灵药。”
北堂卓音怒目拍案,可凭他今日的模样看来,却显得有几分滑稽可笑。
气血一冲,全身血液沸起,皮表又止不住地痒了起来。
“耍我!”
北堂黎面无表情地将手中的白瓷瓶抛出,在空中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直接落在北堂卓音怀里。
“拿去。”
北堂卓音很快将一切串连了起来,之前没往这方面想,乃是因为千里及从大褚立国以来,一向保持中立,不将权贵放在眼中,更是从来不曾卷入皇权纷争当中。
在千里及眼里,只有病患,再无其他。
此前,北堂卓音怎么也想不到,千里及会跟他过不去。
想到他昨日在千里及门前同白鹿茗有过插曲,所以……
怎么会?
千里及怎么会跟任何人扯上关系?!
“别惹她,说不定哪天,不消她动口,你就又叫自己吃了大亏。”北堂黎劝道。
北堂卓音恨恨地瞪了眼作壁上观的北堂黎,急忙掏出一颗止痒药丸,干巴巴地噎了下去,“哼,你女人!”
北堂黎嘴角蕴笑,眸色幽深,得意自满道:“嗯,我女人!”
一日疗程结束,晔王府终于又恢复了往日额宁静。
外人离去后,白鹿茗端来了子风藤和绿豆熬煮的汤水,监督着北堂黎喝完,念念道:“北堂卓音就是个混蛋,干嘛救他。”
北堂黎将她的手拢在自己的手心里,拉过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白鹿茗却顾忌他刚做完针灸,恐怕哪里伤了他,便自己留了些力气,不愿将全副的身量压到他身上。
北堂黎知晓她的想法,他没有解释说明,残留着淡淡药香的唇舌径直吻上了她的脖颈,由肩窝处往上,一点一点地亲吻到脸颊。
“好了好了。”白鹿茗求饶,早已没了什么自矜的力气,如同软泥一般,塌在北堂黎身上。
“以后,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把自己安心交给我,若我有承受不住的时候,自然会同你说。”
“你会吗?”
“会。”北堂黎笃定地看着她。
白鹿茗安心地趴在他的胸膛上,任北堂黎的指尖轻轻挠着她耳畔的碎发,像是在安抚一只渴望着主人宠爱的小动物。
“还有你的能力,”北堂黎的指尖滑到她手腕的镯子上,“舅舅可有说过,会有什么不适?”
世间万物,相生相克,相克相生,他相信白鹿茗驱风的能力并非凭空而生。
此消彼长,这世间规律如此,定然是在这里长出来,而必须在另一个地方付出代价。
这几日他重新“患”上腿疾,被人针灸喂药,自然也就对她的身体更加紧张起来。
白鹿茗知晓,虽然北堂黎不曾明着问,她也从来没有过解释,可两人就是心照不宣,心里都明白。
“舅舅说我的能力属于木系,宜近水。只要在水边养着,便无大碍。”
至于其他的,还是先不让他知道了,反正她已有许久不曾使用过驭风术,以后控制着就行了。
“安心交给我,除非危及到你的性命,否则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使用。”
“我知道。”
北堂黎凝肃的神色逐渐松泛,要近水啊,他好像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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