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龙中文网 > 皇孙凶猛 >第一百零六章 拼命三郎
加入书架 开始阅读

第一百零六章 拼命三郎

最新网址:http://www.hlys.cc
  第108章 拼命三郎

  汉代,有司南。

  而在汉武帝时期,更衍生出一种指南舟。

  最初,司南是指测影的標杆。

  《韩非子有度》里面有记载:故先王立司南,以端朝夕。

  端朝夕,即正东和正西。

  即立表以测日影。

  而司南最重要的部分,是磁勺。

  是一种用天然磁石琢成的指向器,形状犹如北斗七星。

  “郑人取玉,必载司南,为其不惑也。”

  这句话,便出自於《鬼谷子谋篇》。

  也表明最难加工的磁勺,多出自於玉工之手。

  不过这个时期的司南,一来是尚未进行推广,其用途范围很窄,並没有作为指向工具。

  二来嘛,携带不便。

  要有地盘,或者有撞在水银等液体的容器。

  將磁勺至於地盘或者容器之中,才能有指向的作用。

  【记住全网最快小説站.】

  对於长途跋涉行军的人来说,一来不太清楚用途,二来带著不方便,所以大多数人都没有使用。

  这时期行军,多是以天象或者星象来作为判断方向的依据。

  可这里面又涉及了大量的天文学的知识。

  哪怕是高级將领,如李广啊,苏建啊,也未必能做出准確判断。

  万一身边负责勘测星象的人是一个二把刀,那迷路也就成为一种经常发生的事情。

  李广如斯。

  苏建如斯。

  作为华夏文明中最为璀璨的四大发明之一,指南针一直到唐代才开始真正显露。

  原因,很简单,磁针的出现。

  从一根形如北斗七星的磁勺,到一根细细的磁针。

  乍一看,很简单。

  里面却凝聚无数代先人智慧和经验,

  刘进其实一开始就想要对指南针下手。

  可惜,他知其形,却不知其理。

  再加上时代的认知,他就算是想要找人製作出来,也没有能够与他產生共鸣的人。

  直至—

  燕王的落幕,让他收穫颇丰。

  而其中最为珍贵的,莫过於一部宋代沈括撰写的《梦溪笔谈》。

  书中,有详细的磁针和罗盘的製作方法。

  因为到了宋代,指南针雏形已经確定下来。

  武经总要里,有详细的记述。

  而沈括又在武经总要的基础上,对磁针进行了一次升级。

  歷史上的沈括,名声並不好。

  但事实上,他绝对是中国歷史上,极有爭议性的科学家,而且在后世被很多人忽略。

  只因为他曾经举报过苏軾苏东坡。

  刘进前世,看过林语堂所著的《苏东坡》,当时对沈括极为反感。

  但后来隨著年纪的增长,对沈括的选择,也理解了。

  在那个文风强盛的年代,他的文采很一般。

  也造成了他在其他方面拥有著非凡的成就,却始终无法得到重用。

  怀才不遇的愤怒,最终让他选择了另外一条路。

  可关键是,你就不是文坛那个圈子的人,跑去举报一位在文坛中拥有极高声誉的人-—----到最后,所有的恶果都会落在你的身上,甚至会在史书之中留下骂名。

  如果沈括是司马光呢

  別看司马光也经常遭遇打压,可人家的日子过的风光的紧。

  司马光找苏軾的麻烦,可以悠哉悠哉的继续编写《资治通鑑》。

  而沈括,只能灰溜溜的逃回老家.———

  刘进前世也买过梦溪笔谈。

  但说实话,没看进去。

  可如今重又获得梦溪笔谈,再读,却获益颇丰。

  至少,他已经弄清楚了指南针的具体製作方法。

  关键就是在磁针。

  只要解决了磁针的问题,那么一切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

  “姝姊,长安最好的玉工是谁”

  李姝一愣,想了想,道:“那可就多了,看你想要干什么。”

  “不需要太高超的技艺,我需要他为我完成一个实验。”

  “那何必找什么最好的玉师”

  “我这不是想要精益求精嘛。”

  这时,古力娜扎尔突然道:“其实莱娘就懂玉工。“

  “哦””

  “她在楚王府的时候,曾隨一名楚地的玉师学过。”

  王翁须忍不住问道:“她学这个干什么”

  “嗯,奴婢也问过莱娘,她说当时她在王府里没什么本事,除了会跳舞之外——---她当时就想,如果她来了该怎么办正好那玉师对她很好,她就隨玉师学艺。”

  古力娜扎尔没有入过王府。

  她运气不错,来长安后不久,就被莱娘收留。

  之后,有拜了司马迁做乾爹。

  莱娘当年遭遇的苦,她没有吃过。

  王翁须倒是明白了!

  要知道,她小时候可是被送进广望节侯刘忠之子刘仲卿家中学习歌舞。

  后来,又被卖给了其他人。

  也是她运气好,没多久就被太子宫舍人侯明选中,送进了太子宫,被安排在刘进身边。

  对了,那个侯明,就是之前背叛刘进的扈从侯杰的父亲。

  因为侯杰,侯明之后自勿而死。

  她能明白莱娘遭受过的痛苦。

  以色侍人唄!

  在王侯公卿之家,如同玩具,供人取乐。

  莱娘的运气还算好,最后遇到了阿木提,把她从王府討要出来。

  其他人

  待年老色衰后,要么病死,要么被赶出王府。

  运气好的能得以善终,运气不好的,最后只能死於街头,最后丟进那乱坟岗里.———

  “这莱娘倒是个聪明人。”

  王翁须忍不住说道。

  刘进也连连点头,而后看著古力娜扎尔,道:“明日去找一下莱娘,就说请她来一趟,我有事让她帮忙。”

  “好啊!”

  娜扎立刻高兴的答应下来。

  “殿下要做什么,需要玉师”

  “刚才说到迷路的事情..“

  李姝脸一黑。

  一说迷路,她就忍不住想起了她祖父。

  刘进笑道:“我想製作出一种工具,可以用来指向,同时能隨身携带。如果做成了,以后行军打仗时,便不会再有迷路的情况发生。不过,这只是我一个想法,东西做出来之前,不要与任何人说。免得到时候,又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整日里神神秘秘!”

  李姝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引得王翁须一旁,连连点头。

  黄霸和暴真的效率,出乎刘进的想像。

  本想著要几日才能有结果。

  可是第二天,丙吉便整理出了所有的信息,並圈定了嫌疑人。

  “刘曲和刘直”

  乍闻这两个名字的时候,刘进没反应过来。

  但又一想,似乎也正常。

  要知道刘曲刘直两人对他,恨之入骨。

  当初还曾设计刺杀他,幸亏当时刘进身边,有奉先跟隨。

  之后,他二人被打断了胳膊,闭门思过。

  京兆尹沈武被贬,去了渠犁当屯田校尉。

  最倒霉的,还是那长安县令孙忠一家。

  本想著討好一下两位皇孙,却险些人头落地,被发配去了日南郡,此生难回中原。

  后来,他们出宫开府。

  据说召集了一群游侠儿无赖子做门客,整日里无所事事,在长安城中横行霸道。

  “为何他二人嫌疑最大”

  黄霸三人相视片刻,最后还是暴真开口。

  “案发前一日,两位皇孙带人出城狩猎,夜宿於灞桥驛。

  次日,他们返回长安,从时间上,恰好吻合。而且据灞桥驛的驛卒说,他们的目的地是长安。从灞桥驛到长安,当天就能抵达。可是当天他们没有回来,反而在第二天,自覆盎门入长安,之后两位皇孙便直接进了长乐宫,再之后,便没有出来。

  我们分析过后,都认为两位皇孙嫌疑最大。”

  暴真说到这里,突然笑了。

  “想必殿下也如此想吧。”

  “他二人,还在长乐宫”

  “昨日一早,自洛城门离开长安,说是去了阳。”

  “走的,可真是时候。“

  刘进的脸色,阴沉似水。

  “可有其他证据”

  “把那些门客抓过来,一切水落石出。”

  “他们在哪里”

  “两位皇孙进了长乐宫之后,他们便回了皇孙府邸。不过,昨日傍晚时,大部分人被赶了出来。有一些人离开了长安,去向不明;还有一些人,则在孝里市。”

  “可派人確定”

  “只需殿下一声令下,便可以抓回来。”

  “那就动手吧,谁敢阻拦,不必客气。”

  “喏!”

  三人躬身行礼,而后大步走了出去。

  老爹,肯定知道。

  所以才会把那两个混蛋送走。

  但大人啊,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我要找他们,你就算把他们送去北美洲,我也能派人过去。

  你儿子可不是当初那个唯唯诺诺的傻小子了!

  只是,他心里又有些为难。

  岁末夜宴,他和刘据的关係有所缓和。

  祭祖大典时,两人相处的也挺好。

  父子关係比之半年前,要改善了不少。

  如果刘据把这件事告诉他,刘进可能会因为刘据,给那两个混蛋些许惩罚...—.

  可你护著他们,又算什么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当初我不过名义上杀了一个游侠几,被送入京兆狱的时候,你可是对我不管不问。

  偏心,也不能这样子。

  刘进心里,顿时有一股子火气。

  本想著以后一家人,能和和睦睦。

  可现在看来,他和刘据之间,因为那两个混蛋的存在,终究是难以融洽。

  “殿下!”

  就在刘进思之时,有宫女跑来。

  “那两个人,醒了!”

  “哪两个人”

  “就是前日殿下找义诊治的两人。”

  刘进闻听,忙站起身。

  “带我去看看!”

  夜色正浓。

  远在长安千里之外的太行八径之一的井陘关外驛站外,一匹快马正飞驰而来。

  驛站外,有一队兵马宿营。

  觉察到那快马靠近,立刻有军卒出现,厉声喝道:“驛站已满,请改道。”

  “可是淀野侯部曲”

  马上之人,大声喝问。

  他勒住马,马打盘旋。

  军卒立刻警惕起来,喝问道:“你是何人”

  “请与淀野侯知,平舆候帐下,虎豹营骑主簿傅介子求见。”

  军卒是羽林军部曲。

  他们也知道,淀野侯赵破奴被詔復之前,就在平舆候帐下效力。

  平舆候

  他们可不陌生。

  半年以来,长安城中最为闪耀的人物。

  此次他们出征,也是因平舆候。

  所以那军卒不敢轻慢,大声道:“还请稍待,容我等通稟。”

  虎豹营骑是平舆候私人部曲。

  这个主簿连夜赶来,一定是有要事。

  有军卒偷眼打量傅介子,却见他风尘僕僕,满脸的倦意。

  跨下那匹马,是驛马。

  浑身都冒著蒸汽,显然是长途跋涉所致。

  片刻后,有军卒回来。

  “傅主簿,淀野侯有请。“

  傅介子此时已经从马上下来。

  长途跋涉,整整四天时间,他是一天都未曾歇息,一直都在赶路。

  以至於下马之后,他两腿发软。

  靠在他用手抓住了马鞍,才不至於跪坐在地上。

  “来扶我一把,我两腿都抹烂了。”

  军卒当然知道傅介子的意思。

  忙上前过去扶,而后扶著他穿过了军营,走进驛站。

  驛站里,也满是军卒。

  赵破奴此次前来,带了一营羽林军,两千人,把驛站所有的房间都占满了。

  他此刻,正站在一间房间门口,身后有军校,举著火把。

  就著火把的亮光,赵破奴认出了傅介子。

  “介子,你怎么来了”

  “淀野侯,有吃的没有最好再来点酒。“

  “有,当然有!”

  赵破奴立刻命小校准备,快步上前扶住了傅介子。

  他这举动,也让周围的將领心里一动。

  看样子,这个傅介子在平舆候帐下,地位不低。

  平舆候是谁

  皇长孙!

  他们並不清楚,皇长孙已经变成了皇太孙。

  可他们知道,汉帝对於刘进的宠爱,甚至超过了太子。

  赵破奴詔復之后,重新被封侯。

  据说,其中也有那位皇太孙的功劳,

  看赵破奴如此重视傅介子,眾人这心里,也都有了小盘算-———

  “介子,你怎么来了”

  进屋之后,傅介子浑身都在打颤。

  他坐下来,端起桌上的水,顿顿顿一通狂饮。

  “我在二十八返回长安,当时主公被禁足,我没有见到他。不过他派人与我任务,让我立刻追赶君侯,一同前往右北平。我得了命令之后,便即刻启程-————

  主公与我那匹大宛良驹在孟津被累死,我又从驛站里討要了马匹,四天四夜未曾闭眼。”

  这时候,小校端来了酒食。

  傅介子眼晴一亮,二话不说便抢了过来,狼吞虎咽。

  “这四天,我都是靠著乾粮果腹,甚至拉屎撒尿都在马上,不敢有片刻耽搁。”

  怪不得,味儿恁大!

  可傅介子越是如此狼狈,就越是说明,事態严重。

  赵破奴也不嫌弃,对小校道:“去烧些热水,再准备一套乾净暖和的衣服。”

  “喏!”

  那小校刚才也听到了傅介子的话语,看他那样子,心里也忍不住讚嘆。

  这,真是个狠人!

  吃了一大碗菜饭,总算是缓解了一些。

  傅介子这才道:“主公知君侯去右北平,让我与君侯一句话:燕王留守右北平之燕国相王孺,颇有智谋。且他与匈奴左谷蠡王壶衍有交情,需谨慎行事。”

  “也就是说,燕王和匈奴人有勾结”

  “他手下无面人,都是匈奴人-—----他与匈奴人有联繫,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赵破奴闻听,陷入了沉思。

  傅介子也没有打搅他,端起饭碗,又是狼吞虎咽。

  三大碗麩子菜饭,总算是填饱了肚子。

  他又吃了一斛酒,精神也恢復许多。

  站起来抖了抖衣服,一股子恶臭散开。

  “別抖,別抖——-叱嗟汝母婢之,你怎地这么当年老子从匈奴逃回长安,一路上被匈奴人追杀,也没有你这么狼狈。”

  “你以为我愿意啊。”

  傅介子道:“主公简直视我为牛马。

  先让我赶去大散关抓捕寿西长,结果返回长安之后,连气都没有来得及喘一口,就把我赶了过来。我担心君侯你脚程快,所以也不敢休息,一路直接跑过来。

  这四天,我至少跑死了三匹马。”

  赵破奴闻听,也不仅暗自咋舌。

  “这天下果然是没有起错的浑號,殿下果真有识人之明。”

  “啥”

  “殿下曾与我评价你:介子外表匡扶,骨子里却是个拼命三郎。”

  “哈哈哈,知我者,主公也。”

  傅介子闻听,哈哈大笑起来。

  他手舞足蹈道:“天下人皆笑我狂生,唯公主知我傅介子。”

  “你別乱动,你一动,这股子味儿就乱窜。”

  这时,小校回来。

  水已经烧好了。

  “走走走,先去清洗一下。”

  “好!”

  傅介子跟著赵破奴走到一个小房间门口。

  里面放著一个水桶,水汽蒸腾。

  他二话不说,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衣服扒了个精光,而后便赤条条冲了进去,纵身跳进水桶里。

  桶里的水,立刻溢出来,流淌了一地。

  而傅介子则是吡牙咧嘴,一副享受的模样。

  赵破奴忍不住骂道:“你就不能先清洗一下再进去”

  “嘿嘿,一样,一样的。“

  “再去烧水吧。”

  赵破奴示意小校,继续烧水。

  而他则迈步走进小屋,看著蹲在水桶里的傅介子,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话,你传到了,然后呢”

  “阿”

  “回长安吗”

  傅介子闻听,连连摇头。

  “主公与我的命令,是隨君侯一道,前往右北平。”

  “殿下信不过我”

  “非也非也。”傅介子道:“若行军打仗,衝锋陷阵,天下无人能出君侯左右。但此次往右北平,行军打仗只是次要,重要的是安抚燕地各郡,平稳接收——...”

  “这倒也是。”

  这时候,有小校送了一条长几过来,

  同时,又拎了几桶热水。

  赵破奴接过长几,就在屋內坐下。

  “那殿下打算让你如何帮我”

  “加点热水!”

  小校立刻拎起水桶,把水倒进桶里。

  从桶里溢出的水,混杂著无数污秽之物,流了一地。

  滚烫的水,让傅介子倒吸一口凉气,住气,半响后又吐出来。

  “舒服!”

  他说完,示意小校离开。

  屋里只有他和赵破奴两人。

  “君侯打算,如何对付王孺”

  “自是入城之后,將他拿下。”

  “若他已经得到消息若他提前准备妥当若他勾结了匈奴人,君侯当如何应对”

  赵破奴愣了一下。

  他眉,沉吟片刻,轻声道:“长安据此路途遥远,不会那么快吧。”

  “万一呢”

  “这个

  “若我是王孺,见君侯率兵前来,定会死守右北平,等待壶衍援兵。到时候,右北平必然大乱,王孺则可趁此机会,调动边塞各郡兵马—-“—-君侯,燕王在燕地,经营非一日之功。谁又能保证,边塞各郡与他没有勾连会做什么反应”

  文赵破奴,再一次沉默了。

  此次奉旨前来接收右北平,赵破奴並没有想太多。

  在他看来,燕王已经被陛下收押,右北平应该不难接手。

  但现在听了傅介子这一番话之后,赵破奴也意识到,此次接收右北平,怕是没有他想像中那么简单。

  最重要的是,燕王和匈奴有联繫。

  万一如傅介子所言,王孺真的据城而守。

  那接收,便要成为恶战。

  赵破奴魔下两千羽林,怕是不够。

  万一边塞各郡又因此而动盪起来,再加上匈奴,他这两千兵马可能会伤亡殆尽。

  死

  他不怕!

  当年浚稽山之战,他就应该死在战场上。

  苟活十载,已经是赚了。

  可问题是,辜负了汉帝和平舆候的厚望,他便死也难以目。

  怪不得,殿下急匆匆把傅介子赶了过来。

  没有傅介子的提醒,他这趟任务,可能还真要有危险。

  “介子,计將安出”

  “啊..

  傅介子靠在水桶里坐下,把头埋在水里,片刻后探出。

  头髮,都湿透了。

  他打了个哈欠,道:“我听了主公的叮嘱后,一路上也在思考这件事情。

  要想迅速接收右北平,需做到两件事:其一,速战速决,不可以让王孺有反应的机会,更不可以让他做反。一旦开战,我们便要陷入危险境地,与君侯不利。”

  他一边说,一边搓著身子。

  慢条斯理道:“其次,不可將燕王之事扩大,以安抚边塞各郡之心。

  我觉得,边塞各郡即便和燕王有勾结,也大都是为了求一个前程而已。陛下登基以来,政通人和。边塞各郡对陛下並无不满,也不会因为燕王,就想著起兵。”

  赵破奴点点头道:“我出发之前,陛下也如此说,把事態压制在右北平一地。”

  “那就是了。”

  傅介子道:“至於壶衍——-——-不足为虑。只要右北平乱不起来,他就无可乘之机。”

  “所以,如何速战速决”

  “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傅介子说著说著,声音越来越小。

  赵破奴嚇了一跳,忙走上前。

  却听到了一阵阵的声,从傅介子口鼻中发出。

  这傢伙,太累了!

  以至於他说著说著,竟在水桶里睡著了。

  看著傅介子,赵破奴的脸上,突然露出了笑容。

  想当年他跟隨霍去病徵伐匈奴,也是经常几天几夜不睡觉。

  看著傅介子,他好像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当年,他跟隨冠军侯征伐匈奴。

  而今傅介子也追隨了殿下相信,傅介子的未来一定会比他更好。

  因为也只有殿下那般格局和气度,才会有傅介子这样的普通人,一展才华的机会。

  右北平

  王孺

  壶衍

  赵破奴迈步走出了房间,举目向远处眺望。

  匈奴,人才辈出。

  但我大汉,一样是人才济济。

  赵破奴忍不住笑出声来:新一轮的较量,已经拉开序幕了!
  http://www.hlys.cc/30317/105.html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hlys.cc。翰龙中文网手机版阅读网址:http://m.hly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