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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驱虎吞狼(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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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2章 驱虎吞狼(求订阅!!)

  “倒是个硬汉!”

  当晚,郭乃偷偷前来拜见刘进,把孙纵之的事情详细描述了一遍。

  孙纵之身边的两个保鏢,確实不俗。

  据说是燕赵的豪侠,孙纵之费重金才把二人请来。

  不过—

  “有点棘手,和关中这边的剑客路数不太一样。讲的是贴身靠打,剑走奇诡。好在家父的剑谱中有相关的描述。一开始我差点被他们贴上,也好在反应够快。

  狐狸吃了点小亏,但也还好。

  毕竟是在斗室中搏杀,正合了他的路数,算是有惊无险。”

  郭乃有点兴奋。

  自从拿回了郭解那半部剑谱之后,他好像一下子变了个人似地。

  特別是从西市狱出来,加入司隶校尉以后,整个人都鬆弛下来,也更加痴迷剑术。

  也难怪,之前藏身西市狱,终究是藏。

  如今可以正大光明的站出来,那心境和心態,自然也发生了变化。

  这次和燕赵的豪侠交手,他收穫颇丰。

  以至於见到刘进之后,竟有些忍耐不住,滔滔不绝的讲述起来,还时不时比划两下。

  刘进对此,也非常理解。

  他得了那先秦剑道三十八篇之后,也时常会不由自主的去琢磨。

  可惜,似郭乃这种与高手的交锋,他没有过。

  听著也很过癮,还时不时会说上两句。

  孙纵之的事情,已经被他拋在了脑后。

  事实上,他从未把这个人放在心上。如果不是汉帝的旨意,他甚至懒得去找他。

  先和郭乃聊了一会儿。

  忍不住又取来宝剑,和郭乃过了几招。

  郭解的剑道自成一派。

  而刘进承先秦剑术,也算得上是大家。

  虽然他学剑的时间不长,但在理论上,绝对超过了郭乃。

  两人交手,缠斗一番之后,都觉得收穫甚大。

  “主公剑术,承先秦古法,大巧不工,颇有几分化繁为简的韵味。长此以往练下去,绝对能成为剑道大家。”

  郭乃临走的时候,忍不住夸奖了一番。

  他是真心夸讚。

  刘进自然也笑纳了,回到书房的时候,脸上始终带著笑意。

  “走了”

  李姝和王翁须在书房里等候。

  见刘进回来,李姝隨口问了一句。

  “走了!”

  刘进笑嘻嘻坐下来。

  一旁古力娜扎尔立刻奉来了一温酒。

  小姑娘,有眼力!

  越看,越觉得顺眼。

  刘进笑呵呵的吃了一口酒。

  “翁须这是怎地怎么不高兴”

  “殿下操劳这么久,好不容易回家,却不得好好歇息。

  昨天是暴大夫,今天是郭乃-估计明天那个杜幼公又过来,怎就不能让殿下安生的歇息几日呢”

  “嘻嘻,翁须这是心疼殿下了。”

  “不是!”

  王翁须立刻红了脸,扭捏道:“只是觉得烦人罢了。”

  有了身孕之后,王翁须不復之前那般的精灵古怪。

  越发的缠人。

  特別是刘进此去奉明一个半月,回来之后,恨不得时时刻刻跟在身边。

  而且,还有点呆。

  俗话说:一孕傻三年。

  好像不是没有道理。

  但也只是抱怨两句,也算不得出格。

  至少比起后世的那些n——.—.

  真该死,想她们作甚

  一旁古力娜扎尔低著头偷笑。

  被司马迁送来平舆候府,一开始她是不太愿意的。

  她听莱娘说过。

  似她们这种来自西域的异族女子,若进了王侯公卿的府中,说是婢女,其实就是个玩物。

  主人玩过之后,还会赠予客人。

  莱娘当初,也是这么过来。

  所以她很牴触,甚至和司马迁还大吵了一架。

  不过后来,在莱娘的劝说下,她也还是来了——“

  入了侯府之后,古力娜扎尔就发现,平舆候府似乎並没有她想像中的那么可怕。

  两个主母都很好。

  不是那种刻薄的人。

  而刘进这个主人,更经常不著家,非常忙碌的样子。

  一个月下来,古力娜扎尔渐渐融入进来。

  由於是司马迁送来的人,古力娜扎尔从一开始就跟了李姝和王翁须两人。

  府里的人还成。

  那些婢女和家丁私下里倒是有些閒言碎语,不过表面上还算友善。

  除了郭阿监有点严厉之外,一切都很美满。

  就是外宅的那些扈从,见到她会调笑几句但是可以感觉得出来,他们也不敢太过分。

  特別是刘进上次回来之后,收拾了几个扈从,一下子都变得老实了。

  只是这两天,府中多了许多从太子宫送来的宫女。

  让古力娜扎尔感受到了一丝丝压力。

  那些宫女,个个貌美如。

  估计私下里,对平舆候也虎视耽耽呢。

  古力娜扎尔可不想离开侯府,看著一脸宠溺表情与王翁须说话的刘进,她突然间,也有了些许心动。

  “路叔说,长信宫后苑有一个温泉泉眼,四季常温。

  我想著,等过些日子,便搬过去。我平日在那边公干,不常回来。把你们置於侯府,我又不放心。

  而且长信宫后苑那么大—一直空置著,著实可惜。

  你们觉得如何”

  “好啊!”

  王翁须去过那边,自然也知道那眼温泉。

  听闻刘进想要搬过去,她立刻抚掌同意。

  李姝,也有些心动。

  侯府虽好,但刘进要往返长安和奉明,回家次数太少。

  紫房復道这边的守卫没有问题。

  但刘进不在家,家里始终少了一个坐镇的男人。

  万李姝觉得,暂时搬去长信宫的后苑,也是个不错的办法。

  “那侯府这边怎么办”

  “放著唄,还有人敢强占不成”

  刘进道:“大人送来那么多的宫女,还有许多宫卫。人越来越多,这里终究是小了些。

  长信宫那边的面积足够大,能容纳下这许多人。

  而且,我若不在长安时,你们住在那边,我也放心许多。毕竟,那边的守卫,远比这里要严。”

  “那,好吧!”

  搬去长信宫

  一旁的古力娜扎尔闻听,眼中不由得流露出嚮往之色。

  她一个西域来的女子,竟然有机会住进宫苑

  便是莱娘,也没有这等机缘。

  下次见莱娘的时候,便与她说一说,看她是什么表情。

  嘻嘻!

  蓝田寿家的事情,並未引发太大波澜。

  京兆府只对外宣称:寿家密谋作乱,诛三族。

  当天,就有羽林军进驻蓝田县城,將寿家满门拿下,並於次日於蓝田城外斩首。

  据说,那天蓝田城外的河滩,被鲜血染成一片红色。

  在刘进夜袭寿家庄的第四天,也就是腊月二十八。

  燕王和广陵王分別被送出未央宫。

  两人被送回王府之后,便再也没有露面。

  据说,燕王病情严重,將无法参与接下来的祭祖大典。

  而广陵王的情况倒是好一些。

  他能参加大典。

  但根据宗正寺最新做出的大典排位,广陵王被排在了第三排。

  主祭,大宗正刘辟强。

  首位是汉帝刘彻。

  第二排则是以太子刘据为首的皇室子弟。

  第三排是各家宗室。

  第四排应该是以刘进为首的皇家第三代子弟,以此类推。

  但新出来的排位里,刘进赫然出现在了第二排,位置在刘据之下。

  而广陵王刘胥则在第三排首位。

  虽然是首位,却代表著刘胥已经被彻底排除出继承者的顺位。

  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个排位,可有点不一般啊。

  刘进作为皇室第三代子孙,本来是没有资格进入第二排位置的。

  可现在———

  那只有一个可能!

  刘进已经被汉帝列入储君的位子,並且是在刘据之后的第二顺位。

  这么说吧,如果刘据无法登基。

  那么刘进將接替刘据,接受皇位。

  也就是说

  皇太孙

  也只有这个原因,刘进才有资格站在刘据之后。

  余者,如刘、刘弗陵,都要排在刘进之后。

  “嘶!”

  刘屈麓倒吸一口凉气。

  他看著坐在对面,姿容伟岸的中年男子,张了张嘴,有点不知该说些什么。

  “怎好端端,突然立了皇太孙”

  本来大家都在为太子之位而奋斗,可现在皇太孙出现-—“-

  即便斗倒了太子,也轮不到其他人。

  除非,太子谋逆!

  “贰师將军,陛下为何会做出这等决断”

  这是一点机会都不给啊。

  中年男子,正是贰师將军李广利他苦笑道:“皇太孙甚合陛下心意。且此次燕王作乱,我也承了皇太孙的情-----陛下与我商议此事的时候,我根本无法反驳。澎侯,说实话我现在也很迷茫。”

  他当然不想放弃。

  他还想为外甥继续爭下去!

  可他却忘不掉,前日他在深夜抵达长安之后,连夜被未央宫卫带入宫中。

  汉帝一直在等他。

  而后把在寿家庄搜集来的证据,摆放在了李广利面前。

  “若非平舆候,贰师將军此次危矣。”

  虽然之前郭派人通知了李广利。

  他也从身边查出了奸细,並將之连夜斩杀。

  可看到那些证据,仍是一身冷汗。

  “此次臣能脱险,多亏了皇长孙。”

  汉帝微笑道:“是皇太孙。“

  “阿”

  “进,不错的。”汉帝斜依在榻上,看著李广利,沉声道:“朕知道,你想为昌邑王搏一个机会。舅舅为外甥著想,很正常,朕能理解。所以,你们与太子爭,与太子斗,朕没有插手。

  如果你们贏了,便说明太子確实有不足。

  若你们输了,也说明朕的眼光不差—

  有一点你做的很好,没有用宵小手段,所以朕也不阻止你们。

  进明知你们对他父子有敌意,却依旧出手相救,也说明他並非无情之人,把你们当作亲人看待。太子仁厚,他登基,你们会很安全。进呢,与太子不太一样,颇有朕当年杀戈果断之风。但他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们不招惹他,他会待你们如家人。

  所以,朕也放心。”

  “臣,知罪。”

  “广利啊,莫要说这种话。人,都是有野心的————“

  当年朕登基时,周围的兄弟也虎视耽。而且你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昌邑王,算不得错。

  可有时候吧,要適可而止。

  朕近来,也常梦到梓童,每每思及,也难过的紧呢。”

  这句话,意思其实已经非常明显了。

  我看在你妹妹李夫人的面子上,一直容忍你的所作所为。

  我现在还能梦到李夫人,我会念及旧情,不和你计较。

  但如果有一天,我不再梦到李夫人的时候————

  会如何

  可千万別把眼前这个看上去垂垂老矣的老人,当成一个和善之人。

  一旦他下定决心,那当真是要血流成河的!

  李广利离开未央宫之后,脑海中仍不断浮现出他告辞离去时,汉帝脸上温和的笑容。

  嗯,笑容很温和。

  但他的眸光,却冷厉。

  比屋外的天气还有冷百倍。

  一想到这些,李广利只觉后背冷气搜搜。

  “迷茫广利,你莫非想认输”

  刘屈的脸色,顿时变了。

  而且是变得非常难看。

  他沉声道:“你可想过,你现在便是认输了,太子能饶过你那皇孙能饶过你”

  刘屈麓不愿意就此放弃。

  而且,他也能看得出,李广利其实也不愿意。

  “不然呢”

  李广利看著刘屈麓,道:“皇太孙羽翼已成,你我今后要再与太子相爭,便要多一个皇太孙作为对手。

  皇太孙,可不是太子。

  他招揽了赵破奴,昔日卫霍的部曲,也在慢慢向他靠拢。他执掌司隶校尉,

  监察京畿七郡,有先斩后奏之权,声势比之绣衣,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他还有一支部曲。

  虎豹营骑战力如何

  你我都不清楚。但我知道,他所部虎骑以四百人,全歼燕王手下五百无面人寿家田庄一战,具体战况无人知晓人们只是听说刘进摩下一部人马,灭掉了五百悍卒,以少胜多。

  至於那一战是怎么打的

  虎豹营骑折损多少

  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在意。

  而官方的通报里,也只是说那无面人是悍匪,与寿家的人勾结,祸乱京畿。

  通报里,从头到尾没有出现燕王的名字。

  可是这种事情,能瞒得了普通百姓,却无法瞒过王侯公卿。

  寿家庄覆灭之日,为何燕王和广陵王会被连夜带入宫中。

  几天之后,燕王和广陵王出来。

  结果却是燕王病重,无法参与大典。

  而广陵王,也从第二排的继承序列里排除,跑去了第三排。

  能为王侯公卿,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这种事只要略微猜想,便可以猜出来一个大概来。

  当然,也只能是在私下里谈论。

  若敢在公开谈论,那绣衣使者和司隶校尉,可没有一个吃素的。

  说不定你前脚刚扯出话题,后脚就会有人上门,而后把所有人都送进那中都詔狱。

  刘屈听了李广利的话,也不由得眉头紧。

  “那就这样眼睁睁看著—

  他一拳捶在桌案上,露出不甘之色。

  我知道你不甘!

  可我就甘心吗

  这许多年来,为了刘,我操碎了心。

  但谁让那太子运气好,有了这么一个麒麟儿。

  “至少,我们不能再继续明面上和太子为敌。”

  “你的意思是..”“

  刘屈麓眼睛一亮。

  李广利道:“陛下已经给过我警告,我若继续如之前那般,怕是陛下那边也会不满。

  最重要的是,皇太孙与我有救命之恩。

  如果我再和太子为敌,那边是和太子不死不休———-所以,我以为我们应该退下来。“

  “退下来”

  “对!”李广利最终还是做出了决定。

  他沉声道:“澎侯可知,蚌相爭,渔翁得利”

  “你是说.”

  “我们退下来,也能保全自身。

  但有的人即便是退让,也难逃一死。”

  “江充”

  “没错!”

  李广利深吸一口气,道:“从当年江充逼杀杨环开始,他和太子就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局面。这些年来,他屡次针对太子,哪怕太子再仁厚,也对他是恨之入骨。

  他现在蛰伏,看似是认输了。

  但我知道,太子知道,他自己更清楚,他没有退路。

  得把他逼出来,让他和太子继续斗下去。看他二人到最后鹿死谁手你我方有可乘之机。”

  “怎么逼他”

  “首先,我们要先弄清楚,他身后何人。”

  “不是宫里那—.”

  “宫里那位是他要保的人。可谁要保宫里那位为什么要保你我要弄清楚。”

  “不好查啊!”

  刘屈皱著眉头,露出为难之色。

  “这么多年了,我们都没有查出来。”

  “越是如此,就越说明那幕后之人所图甚大。”

  “广利,计將安出”

  “我有一计,不知是否可行。”

  “说来听听”

  “你可知江青翟”

  刘屈闻听,顿时笑了。

  “江充的狗腿子,我怎能不知道。”

  “偷偷把他拿下。”

  “啊”

  刘屈一愣,旋即摇了摇头道:“江青翟那廝是个无赖子,便是拿了也问不出什么。”

  “我当然知道。”

  李广利笑道:“拿江青翟,並非是要问他口供,而是为了逼迫江充动手。”

  “此话怎讲”

  “那江青翟是他的心腹,一定知道他很多事情。我们拿下江青翟,生死不论。总之,让那江青翟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就好。江青翟失踪,江充会不会心急如焚

  他会怀疑,是谁抓走了江青翟,为什么要抓走江青翟-———“

  “太子”

  “没错!”

  “就算他想不到,我们也要设法让他往太子身上去想。”

  李广利的思路,好像一下子打开了。

  他说道:“江充和太子之间,恩怨颇深。一旦被太子知道了他的秘密,再有皇太孙相助,他江充死无葬身之地。如此一来,他必然会狗急跳墙,与太子再次交锋。

  那时候,我们便坐山观虎斗------谁先露出破绽,我们就抢险动手,胜负尚未可知。”

  “妙,妙,妙啊!”

  刘屈忍不住连声称讚。

  他大笑道:“果然是蚌相爭,渔翁得利。”

  李广利这时候,突然变了脸色。

  “澎侯,我的问题解决了,但中山王那边,又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按道理说,此次大典澎侯就在长安,为何不使澎侯你,为中山王一脉的代表”

  这个.——

  “澎侯,你我现在同舟共济,我与你推心置腹,也请你不要瞒我。”

  刘屈麓,嘆了口气。

  “中山王,少不更事。”

  “什么意思”

  “中山王一脉重返朝堂,乃靖王生前谋划。

  袁王在世时,也一直遵循这个计划。可如今王位的继承者,却有点不太赞同。辅以为,中山王一脉昌盛,无需重返朝堂。在封邑里逍遥快活,无人约束,

  岂不快哉

  但我们兄弟坚持,他也无奈。

  此次派来长安的使者,是刘贞,是我五哥。他本为陆城候,因酌金之事失侯,迁往郡。一直想要拿回爵位,故而屡次向中山王建议,应该向朝廷表示忠诚。

  这次派刘贞来,怕也是这个意思。

  但广利你不必担心,中山王一脉,还轮不到刘辅一个人当家,我们一定会支持你。”

  刘屈说的是鏗鏘有力。

  但李广利,却觉得心里有点发虚。

  靠不靠谱啊!

  你们这些当叔叔的,真的能控制中山王的意志吗

  如果你们有这种本事,那刘贞怎会前来长安

  但有些话,他又不好说的那么明白,

  只能是尷尬一笑,心里面又有了旁的计算

  陛下,非是臣不接受你的劝说。

  而是已经走到这一步,臣已是骑虎难下。

  李广利甚至相信,如果不是他今天说出了那一番谋划。只要他敢表露出半点退让之意,第一个站出来向汉帝举报的人,就是眼前的刘屈。

  哪怕,他和刘屈是亲家!

  有些事,是不能拿出来说的。

  汉帝也许知道他为刘爭夺太子之位。

  但却未必知道,在这个过程中,他做过多少齦的事情。

  比如,十年前的浚稽山之战.

  有些事情一旦说破了,哪怕他是刘的舅舅,李夫人的弟弟,汉帝一样会毫不容情。

  所以——

  只能咬著牙往前走。

  但,走和走又不一样。

  该怎么走才算安全呢

  就算失败了,也能够全身而退。

  李广利砸吧砸吧嘴,啜了一口酒。

  他表面上应和著刘屈,可心里面,却开始了另外一轮的谋划。

  也许,是时候和那位皇太孙见上一面!

  他在酒泉,只闻刘进之名,却不知道刘进的变化。

  在他的印象里,当初那个矮挫的小子,怎么就一下子变了个人似地

  李广利心里,满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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