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 两位华山失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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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章 两位华山失意人钟蕙儿的脸孔愈发红润,呼吸也愈发急促。
“停——
她小声乞求,那双手却是更为肆意,动作也愈发羞人。
许久之后,路平却才停了下来。
可怜的小神医,衣衫不整,鬢髮也有些凌乱。
她避开了路平的眼神,將头埋入他的胸前。
身子变得软绵无力,让她不得紧紧地楼住他的腰,轻轻喘息著,
“混蛋,狗官,你就知道欺负我。”
她小声道。
双手抱的却是愈发紧了。
路平轻轻抚著她的秀髮,小声安慰。
这泰山之上,確实是有些煞风景。
水到渠成,瓜熟蒂落,也许是在不久之后的嵩山。
夜风轻起,明月在云层中穿梭,照耀著二人缓步归去。
“汤先生觉得应该如何处置左冷禪”
汤英顎一证,目光游移不定。
“司李是何用意”
在他看来,左师兄已经是一个死人。
所谓“五老共审”,不过是走个形式而已他现在只关心一件事情:嵩山派的下一任掌门是谁
路平笑道:“汤先生对『五老共审”似乎不以为然”
汤英顎沉吟许久,才道:“若要嵩山派儘快稳定下来,愚以为,应当快刀斩乱麻。”
路平不禁笑吟吟地盯著汤英顎。
这位嵩山副掌门,脸孔一红,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捧起案上的茶杯。
建议立即诛杀自家前掌门、师兄,多少有些羞耻。
“我知道你的意思,想必嵩山诸位,也都是这种想法吧”
路平吃了口茶,慢慢说道。
汤英顎点点头:“无论如何,左师兄也是一代人杰,理应给的体面还是应该给的。”
江湖中的体面,无非是杀人的时候爽快一些,不要羞辱於他。
汤英顎以“五老共审”为羞辱,路平却是之以鼻。
私心作崇。
十三太保,实则是和左冷禪同代弟子中,出类拔萃者。
他们並不受业於一个师父,却在左冷禪掌权后,通过结义的方式,成为左冷禪最为核心的爪牙左冷禪和十三太保,就是嵩山派的基本盘,
在左冷禪掌权后,嵩山派急剧膨胀,弟子数量增加到上千,掌控和结盟了为数诸多的暗势力,
大批地方豪强和小帮会也听命於嵩山。
声势之大,让少林都有芒刺在背之感。
但是和少林不同,少林寺是一个佛家教派,不管如何,对寺中高手的世俗欲望多少有些压制,
作为禪宗领袖,方证还可以派出少林僧侣到各处执掌寺庙,或充当管事。
分流之下,不但內卷的风险可控,还可以不断增加少林的底蕴和影响力。
对嵩山来说,若不扩张,实际只能疯狂內卷。
左冷禪在的时候还好说,左冷禪要是不在,內卷之残酷,恐怕会直追华山剑气之爭。
从这种程度来说,对並派需求的强烈程度,十三太保还要高於左冷禪。
太保们没有收徒权,將来嵩山掌门之位,左冷禪也只会传给自己的弟子。
五岳並派之后可就大不一样,少不得为一方武林之主。
嵩山版的四岳掌门,岂不是更香吗
现在並派之梦破碎。
嵩山派的各位,就希望左冷禪一人將锅背了。
其他的人皆大欢喜。
说不定藉此机会要回收徒权,还可以和其他各派的耆宿一样风光自在。
“汤先生不妨直说吧,嵩山的各位,是不是担心左冷禪在『五老共审』中,说出什么话来,牵连各位。”路平双目灼灼,直视汤英顎道。
“鄙人倒不怎么担心,怕是丁师兄、钟师弟难以安睡。”
汤英顎在他的直视下,心中有一丝忐忑,却还是接著说道,“当年议定並派,丁师兄以下,都主张激进,不择手段,不计后果,唯有乐厚师兄主张光明正大,缓缓行之,留有余地。司李若一意孤行,恐怕嵩山难以安定。”
“汤先生,我直说罢,谁支持『五老共审”,谁就是嵩山掌门。谁就是少林、四岳承认的嵩山掌门。”
路平在这一点上,却是决计不会妥协的。
左冷禪的某些罪名,比如暗势力衡州劫牢,夜袭回雁峰,实则很难定罪,因为没有丝毫证据。
钟镇当时负责其事,能够追查到钟镇身上吗似乎也很难!
即便一两个嵩山弟子勇敢地站出来做人证,但物证呢
朝廷律法对物证的苛求,远超一般人的想像。
即便当时缴获了嵩山的剑谱做物证。
但是嵩山剑谱就能证明人是嵩山派的吗
所谓的“五老共审”本身就是留有很多余地。
这些话自然可以明说。
但在审判结束之前,路平並不打算让嵩山派这些人的日子好过一些。
“鄙人明白了。”汤英顎犹豫许久,眼神却是明亮了几分。
这样说来,路司李心仪的嵩山掌门並非钟镇。
嵩山副掌门如此想道。
路平看他神情,就知道他距离“明白”还有很远。
“汤先生急速返回嵩山,嵩山副掌门暂时代理嵩山掌门,名正言顺,说明我的意思。少林、四岳也会暂住嵩山,为汤先生声援。”
“定不负司李所託。”汤英顎神情稍稍振奋。
他迟疑片刻,拱拱手问道:“敢问司李,不知各派驻扎嵩山要到何时”
“眼下正在清理嵩山所笼络、窝藏的各路匪盗,汤先生回去后,可以先办好这件事情,再筹备会审一事。”路平淡然道,“审讯结束之日,就是各派离开嵩山之时。”
ii
“武林大会又是武林大会司李你的会究竟有多少”
玉钟子不禁抱怨道。
上一次是泰山耆宿问题武林大会。
这一次是嵩山善后问题武林大会。
江湖各派,尤其是偏远的崑崙、腔邮、峨眉、点苍等派,哦,这一次又加上一个五仙教
千脆一年啥都不做,就在中原开会好了。
留在泰山的四派首脑人物,也是犹豫不决。
“司李,非是贫道驳你的面子,实在是崑崙派也该回崑崙。”震山子苦笑道。
金光上人,真空道人,高鸿钧一起点头称是。
理由都是这一次在中原滯留的时间有些长。
说起来,这几家门派也是殊为不易,但凡中原武林有大事,都是及时救场。
就是中原武林各派的红白喜事,都能够及时派人携带礼物道贺。
像崑崙这等门派,乾脆派人常驻中原,专门负责应酬。
遇到大事,掌门人才会带派中高手亲自跑一趟。
从表面上看,他们对中原武林的需求,远远低於中原武林对他们的需求。
高鸿钧还对五仙教名列正教各派有些不满,却是不好明说。
都在云南,五仙教对中原各派是一个要面子的问题,对点苍派,却是一个要命的问题,
如今,情况却有著微妙的变化。
“各位的辛苦,我自然是明白的。”
路平也是斟酌著言辞,缓缓说道,“这一次,各派远道而来,先是论剑华山,继而泰山派善后,再接著助我匡正千秋宫,种种帮助,我是记在心里的。”
震山子洒脱一笑:“路司李客气,实不相瞒,我们虽然也出了一些力,收穫也是不小。何必客气”
“但不知道长有何收穫”路平笑吟吟问道。
震山子坦然道:“千秋宫自然是其一,在贫道看来,首推华山论剑,各派虽各自帚自珍,但好歹拿出一些武学,切共议,贫道深受启发。”
金光上人、真空道人,高鸿钧纷纷点头称是。
高鸿钧笑道:“点苍派出於大理国高氏,大理亡后立於天南已有数百年,段氏武学无存,当年所以立派,不过是依凭从中原传入的数本古剑谱而已。三百年交好中原各派,这一次却是受益最大的。”
路平似笑非笑地看了高鸿钧一眼,高鸿钧眨眨眼,脸孔一红,微微有些尷尬。
高氏还在凯段氏的秘笈哪怕在这个时间线,高段两氏的恩怨,都是难以理清。
不过路平却是心下恍然。
这么些年,哪怕各派再偏远,都要积极参与中原武林的大事,动力究竟是什么
笑傲时空任我行攻打恆山,各派皆派人救援。
以崑崙、峨眉这些门派,能够在任我行之前赶到恆山,不知道跑死多少匹马。
他们图什么
江湖义气
看著眼前的一群人,路平却是不信。
担心任我行一统中原武林后对他们下手
峨嵋派或许有些担心,崑崙、点苍值得为此犯愁吗
路平也很怀疑。
唯一的答案就是:武学的交流大理高氏不知,但段氏和中原高手交流武学是极频繁的。
崑崙派何足道入中土,对崑崙武学更有开创性的意义,
还有峨嵋派,乾脆是以中原武学扎根峨眉山。
边缘的各门派,正是有这种执念,才会不远千万里,来支援中原武林抗魔。
从实际上看,他们对中原武林的需求,要远远大於中原武林对他的需求。
可惜,笑傲时空的结局来看,他们恐怕是失望了。
门户之见不是弱化了,而是变得更加根深蒂固。
想道这里,路平便笑笑说:“若是如此,各位其实大可不必著急回去,眼下还有一桩大事,各位若能襄赞一二,获益当不下於华山论剑。”
四人齐齐动容。
震山子大声道:“不知司李所说何事”
四岳女在妙灵子的带领下共游於泰山。
华山耆宿风清扬陪同。
他其实当年是来过泰山的。
故地重游。
中天门御帐坪西北的五松亭,五大夫松枝招展。
风清扬来的时候,还可以见到五棵树奋髯特立,偃盖如云。
如今看到的却只有两棵。
妙灵子说道,就是在前一段时间,泰山上一场雷雨,劈死了三株松树。
风清扬轻轻拍打著粗糙的树干,心中感慨万千。
岳灵珊也是闷闷不乐,这一次到泰山后,除了和路平传音几句,还没有真正和他单独相处过。
她看著钟蕙儿,一晚上不见,嵩山前师姐的气质仍然嫻静淡雅,但眼神却变得灵动,脸上也多了一丝娇媚之色。
一问起来,钟蕙儿便吞吞吐吐。
她不禁心中大为困惑。
有心以“再也不踩你”威胁路平一二,却是下不了狠心。
爹爹不知道去了何处,娘在嵩山忙碌的不可开交,大师兄现在料理华山事务脱不开身,华山弟子比起以前,似乎更加勤於练剑。
身边的湘云,还是懵懵懂懂,完全是一个“剑痴”。
她现在倒是极为羡慕湘云。
而泰山的这位妙灵子,不断打探路司李和她的交往,
“路司李给钟师姐做了安排,给郑师姐也做了安排,不知道给岳师姐的安排是什么”
妙灵子的话依旧在她心中不断迴荡。
她自然可以想道,妙灵子把其他人一道约上泰山,显然是別有用心。
可是,她就是忍不住生气。
偏偏她还不知道该拿他如何。
一种烦躁的感觉涌上心头。
岳灵珊將一块碎石愤然踢下山崖。
风清扬闻声看来,苦笑著摇摇头。
这种事情,他也是帮不上忙的。
两位华山失意人。
一时之间,除了湘云嘰嘰喳喳说个不停,眾人各怀心事,隨意逛了几处,便要返回会真观。
一路上,下山的江湖中人,络绎不绝。
几人忽然看见三个熟悉的身影,不由得心下大震。
任我行、向问天,还有任大小姐。
任盈盈似乎在小声劝说什么,待行到眾人跟前,方才夏然而止。
任我行目光掠过诸女,朝著钟蕙儿微不可察地略略頜首,待看到风清扬的时候,不禁停下脚步。
向问天也泛起一丝疑惑。
“风清扬!”二人都是惊讶万分。
“想不到任先生、向先生还记得老夫。”风清扬淡淡一笑。
风清扬归隱之后,才是属於他们的时代,
他们和左冷禪的时代。
“风老先生来泰山,是来观战的吗”
“不错,二十多年了,任先生还是没有一点长进,左冷禪未让我失望,倒是你让我失望不已。”
任我行脸上一变,怒声道:“比划比划”
风清扬还未说话,向问天急忙道:“风老先生当年名震江湖,难得也是趁人之危之徒吗”
风清扬摇头嘆息:“当年老夫发誓不再与人动手,否则,你二人岂能猖狂至今”
任我行怒气上涌。
却在此时,体內传来一阵隱痛。
自从路平给他拔除寒冰真气之后,內力运转,便感觉不甚顺畅,他初始並未在意。
此刻再次运气,异样更加明显。
他顾不得许多,凝神默察內息流转,却是发现一个问题,不由得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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