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4章 寻找稳定渠道

　　经历了鸽子市的惊魂一刻，林凡彻底打消了短期内再去黑市冒险的念头。

　　那点利润，与可能付出的代价相比，实在得不偿失。

　　但资源和人脉的积累不能停止。他开始将更多注意力投向正规渠道和工厂内部。

　　他首先想到的是厂里的废料处理。轧钢厂每天都会产生大量的金属边角料和废旧工具。其中一些其实还有利用价值，或者可以回收重炼。

　　如果能以合理的价格从厂里收购一些品相不错的废料，转手卖给一些街道小厂或者急需材料的研究单位，中间应该有利可图，而且相对安全。

　　但这需要门路。需要打通仓库管理和废料处理部门的关系。

　　林凡开始有意无意地接触仓库的老保管员和废料处理班的班长。他不直接提买卖的事，而是以技术革新、寻找可用材料为由，经常去废料堆转转，顺便给老师傅们递根烟，聊聊天，拉拉关系。

　　凭借上次技术革新带来的名声和为人处世的老练，他很快和这些老师傅混了个脸熟。偶尔，他也会用一点小恩小惠（比如一包烟、一点水果）换取一些无关紧要的信息，或者以“研究”为名，花极少的钱买走一些看似无用、实则另有价值的“废品”。

　　另一方面，他也开始留意厂里的人际关系。比如，哪个领导喜欢什么，哪个部门有特殊资源，哪些工人有特殊背景或者手艺。

　　这天，车间里一台老式仪器的某个精密小零件坏了，厂里没有备件，外面也很难买到的。生产受到了影响。

　　车间主任急得团团转。

　　林凡观察了一下那个零件，发现结构虽然复杂，但如果有合适的材料和工具，凭借他宗师级钳工（虽暂封）的底蕴和强化后的手感，或许能手工加工出来。

　　他找到车间主任：“主任，这个零件，我试试看能不能做出来。”

　　车间主任现在是死马当活马医：“你需要什么？”

　　“需要一小块高碳钢，还有工具间的精密台钳和锉刀、刮刀。”林凡说道。

　　材料很快找来。林凡把自己关在工具间里，全神贯注，凭借着手感和眼力，一点点地切削、打磨、修正。

　　几个小时后，当他拿着一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崭新零件走出来时，车间主任和维修老师傅都惊呆了！

　　测量之后，精度完全符合要求！

　　“神了！林凡！你真是神了！”车间主任激动不已，“这手工活儿，绝了！”

　　这件事很快又在厂里小范围传开，林凡“能工巧匠”的名声更响了。

　　更重要的是，通过这件事，林凡意外地结识了厂里一位姓王的老师傅。王师傅是厂里的八级钳工和易中海同级，但为人低调，手艺极高，尤其擅长精密加工和修复，据说以前在军工厂干过。

　　王师傅看了林凡手工做的零件，私下找到他，眼里满是欣赏：“小子，手艺不错！跟谁学的？”

　　林凡自然是借口自学和看书。

　　王师傅也没多问，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有空来我家坐坐，交流交流。”

　　林凡心中一动，知道这可能是一条重要的人脉。王师傅这种老技术工人，往往藏着不少绝活和人脉关系。

　　此外，于莉那边也带来一个意外的消息。她有个远房表哥在郊区的公社当个小干部，偶尔能弄到一些计划外的鸡蛋、山货什么的。于莉偷偷问林凡要不要，可以帮她表哥换点工业券或者旧衣服什么的。

　　林凡觉得这也是一条路子，虽然量不大，但胜在相对安全稳定，便让于莉帮忙牵线，少量换了一点。

　　就这样，林凡如同织网一般，小心翼翼地拓展着自己的渠道和人脉。虽然每一步都很慢，很小心，但却扎实地积累着。

　　他明白，在这个时代，想要活得更好，光有钱不行，还得有关系网和安身立命的本事。

　　【叮！积极拓展人脉与渠道，获得成就“未雨绸缪”，奖励：现金15元，本地票证若干，人脉资源小幅提升。】

　　系统奖励肯定了林凡的方向。

　　就在林凡慢慢铺路的时候，于海棠又一次找上了他。

　　这次，她带来了一個更正式的消息。

　　“林凡同志，厂工会下周末组织青年职工联谊舞会，欢迎踊跃参加哦！这是入场券！”于海棠将一张印着红字的纸券塞给林凡，脸上带着明媚的笑容和一丝期待。

　　舞会？

　　林凡看着手里的入场券，微微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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