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7章 「归尘」

　　苦修的追忆第一章「归尘」：

　　“……我不明白。”

　　“逐火之蛾把它交到你的手中，自然有他们的用意。华，无论如何，你始终是第八神之键唯一的所有者。”

　　“拿去吧，维尔薇总有一天会将它彻底完成。在此之前，经过我的「训诫」，除了有可能「用尽」之外，它的效果不会有任何缺失。”

　　“训诫？可它不是…….”

　　“嗯……虽然是一厢情愿而已。到了必要的时候，你会明白的。”

　　“......”

　　“阿波尼亚，或许有些冒昧，可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们今天才第一次像这样对话。”

　　“是吗……如果我说，早在很久之前，我就已经知晓这场相遇了呢？”

　　“我一直在等待……一直在期待。”

　　“你……想要改变我的命运，就像对其他人那样。”

　　“嗯。”

　　“「我的」命运。”

　　似乎是因为回忆起了什么，少女的语气罕见地变得有些强硬。

　　“我知道你不喜欢这种说法。所以……我把改变的机会，交给你自己。”

　　“这原本不在维尔薇的设想之中，但……我还是「唤醒」了它身为律者最本真的力量，让它得以成为你手中的兵刃，而非器具。”

　　“那是一个我并不喜欢的名字……「第一额定功率」。”

　　“……什么？”

　　“只是……使用它的代价异乎寻常。在你离开之前，我会向你稍作展示的。”

　　“不必为我担心，今天我们所说的一切，我原本就不想「铭记」。”

　　“--请原谅我的自私吧，我不想再一次回忆起自己又一次试图拯救他人时……”

　　“…是多么无力。”

　　【崩坏3-识之律者】夸张地捂住胸口：“震惊！其他人的追忆里居然出现了老古董！”

　　【崩坏3-符华】无奈地摇头：“你无需故作惊讶...你对我的记忆比我自己都清楚。”

　　【崩坏3-雷电芽衣】紫眸中闪过一丝思索：“从阿波尼亚的能力来看...她早已知晓班长在前文明的命运不会终结。”

　　【崩坏3-阿波尼亚】双手交叠，声音轻柔：“确实...我能清晰看到她的命运线延伸至远方。”顿了顿，“这个'第一额定功率'...反倒成了她的助力。”

　　【原神-纳西妲】好奇地歪头：“意识之键的第一额定功率究竟是什么？从内容看似乎有特殊副作用？”

　　【崩坏3-维尔薇】转动着魔术帽：“副作用是消耗使用者记忆~”突然俏皮地眨眼，“但华把它变成了实用功能！”

　　【星穹铁道-怀炎】捋着胡须点头：“确实是个别致的'副作用'。”

　　【星穹铁道-三月七】困惑地眨眼：“失忆怎么会是好事呢？我一直想知道自己过去的记忆...”

　　【星穹铁道-大黑塔】抱着人偶冷笑：“对仙舟天人而言，这简直是福音。长生种记忆堆积成山，这功能等于定期清理缓存~”

　　【星穹铁道-瓦尔特·杨】推眼镜的手突然顿住：“更巧合的是...仙舟元帅也叫...” 镜片后的目光变得深邃，心中泛起涟漪——那位元帅手中，是否也有类似羽渡尘的存在？

　　苦修的追忆第二章「受戒者」：

　　戴着面具的男人正将尸体一具一具地丢在她的脚边。

　　五十三……五十四……至此而止。

　　“铃死的时候，他们每一个人都在场。”

　　“--他们身上都有一样的戒律，告诉我，那到底是什么？”

　　“如果……你无法得到答案呢？”

　　男人指了指地面。

　　“你就是下一个。”

　　“你应该知道……我从来没有畏惧过死亡。你……恐怕也无法做到。”

　　“但……如果你一定要让我为此付出代价，我不会拒绝。”

　　“我向他们施予的戒律很简单…..「永远不要放弃对抗崩坏的希望」。我不知道这为什么会让他们对律者的恨意…到达了狂热的地步。”

　　男人冷冷地笑了起来。

　　“和你所有的作为一样。”

　　“………“

　　“千劫，我能够通晓一切，但我不能控制一切。我……同样会犯错。”

　　“曾经向你施予的戒律也是一样。「不可伤及无辜」……虽然那的确限制了你的力量，但你从未收敛自己滥杀的秉性。”

　　“愚蠢……”

　　“看看你自己，看看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人敢说自己「无辜」，阿波尼亚。”

　　“但你至少说对了一句话……就算出于无心，你必须为樱的死付出代价。”

　　“我会杀了你，就在今天，就在这里。”

　　“但我会给你一个「公平」。我愿意再承受一次「不可伤及无辜」的戒律…….”

　　“然后，给我答案……就用你的「生死」。”

　　【原神-派蒙】震惊地在空中跺脚：“那群狂欢的家伙...居然还50多个人活下来了？！”

　　【星穹铁道-三月七】握紧拳头：“违反命令杀害无辜女孩...导致三座城市毁灭的凶手，能活下来确实是让人意外。”

　　【崩坏3-帕朵菲利斯】尾巴不安地摆动：“躲过了律者...却逃不过劫哥的复仇啊...”

　　【崩坏3-德丽莎】也无奈的说：“这大概是千劫获得最多支持的一次行动了...那些人也确实...”

　　【崩坏3-雷电芽衣】冷静分析：“「永不放弃对抗崩坏的希望」...这本该是积极的戒律。让人们将崩坏视为永恒死敌，甚至不惜一切代价变强。”

　　【原神-柯莱】困惑地歪头：“这不是...好事吗？为什么会出现那种...”

　　【崩坏3-爱莉希雅】罕见地收起笑容：“物极必反呢~” 声音低沉下来，“这条戒律唤醒了人类对崩坏最疯狂的仇恨...甚至波及无辜。”

　　【星穹铁道-三月七】突然意识到什么：“等等！那岂不是意味着...”

　　【崩坏3-雷电芽衣】接话：“事后...他们很可能会将矛头指向爱莉希雅，甚至是所有融合战士。”

　　【崩坏3-爱莉希雅】轻叹一声：“唉...”

　　【崩坏3-德丽莎】若有所思：“所以千劫要杀阿波尼亚...但「不可伤及无辜」的戒律反而证明了她的无辜。”

　　【崩坏3-阿波尼亚】双手交叠，声音带着悔意：“那并非...我的本意...”

　　【崩坏3-千劫】面具下的声音冰冷刺骨：“但你...必须为此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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