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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酒渍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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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逸之为什么不在呢。

  破晓真是哭笑不得。

  他俩和易容打扮了的温谨珩出去吃吃逛逛。

  郭逸之又馋了个东西。

  他去买。

  然后郭逸之吃完了就晕晕乎乎的。

  破晓还没吃,给他吓坏了。

  但是温谨珩尝了一口。

  “老板,你这是不是酒渍的?”

  破晓尴尬地止住话茬,“啊,老板,不好意思啊,我哥哥喝酒比较,嗯...”

  郭逸之在大街上就昏过去了。

  破晓赶紧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带着他飞回家了。

  后来魏明安和温谨珩都吃了。

  差点给魏明安笑背过气去。

  破晓无奈,“哥哥平时也没直接昏过去啊,这怎么?”

  魏明安低头逗弄着怀里靠着的郭逸之,笑得眯起了眼睛,“做菜的话一般比较烈。再加上你俩的酒量,本来也不太行。”

  郭逸之安安静静地闭着眼,呼吸平稳,任凭魏明安怎样逗弄,都不醒。

  “哥”,魏明安眸子里温情满满,摸了摸他的脸颊,“你怎么这么可爱啊,吃口东西醉了,诶呀诶呀~”

  郭逸之同样身量颀长,但是身形偏瘦弱,睡着后,平添了些萧瑟落寞的感觉。

  虽然手里的笔洋洋洒洒写个不停,魏明安还是时不时看看臂弯里靠着的俏哥哥。

  “哥~”

  魏明安心痒痒,把笔放好,双手搓着他红润的面庞,宠溺极了,“哥你真漂亮,诶呀诶呀,可爱呀~”

  后来沈离和江辞回来了。

  破晓就把郭逸之送回去睡觉了。

  ...

  “啪。”

  魏明安拱了拱,生无可恋地哼哼,“江辞!你欺负人!”

  江辞坏笑,“酱油那个事情看得怎么样啊?”

  “明天再说明天再说”,魏明安被他用被子卷起来了,拱不过他,“解开解开,你不盖被啊,快点的。”

  “叽歪啥”,江辞捏着他的脸,“跟我睡还不乐意了是吧。你屁大点的时候就凑过来挤我的床。”

  “你快解开嘛~”

  被子卷在床上拱来拱去。

  江辞好笑地看着。

  一不小心有些人又给自己埋起了脸了。

  闷闷地哼唧。

  江辞赶紧解救。

  魏明安累了。

  往他胳膊上滚去。

  躺好。

  不动了。

  “起来,臭被子卷。”

  “我不!”

  江辞又坏笑,翻身跨过去。

  “啊啊啊江辞你要压死我是不是。”

  “江辞~”

  头发凌乱脸庞红润的魏明安哼哼唧唧的。

  “快点~”

  江辞被逗得不行。

  “爬我床。”

  “好好好,我爬你床,好,我爬的我爬的。”

  “江辞~”

  撒娇精。

  江辞笑着给他解放了。

  魏明安嘴巴噘得老高,哼了两声,“不是应该你哄我吗!”

  “又和外面的野狗喝酒。”

  “噗。”

  江辞笑喷,“不是,你。”

  魏明安嘟囔,“烦人。”

  江辞哈哈大笑,“傻瓜,宫宴是吃饭说话的,不是喝酒的,桌上就象征性一小盏。”

  “我又没去过!”

  “傻瓜”,江辞真诚地摸摸他的脑袋,“昂不气不气,不过确实挺好吃的,热乎的。”

  魏明安哼了一声,“我会做饭好吧!”

  江辞又笑,挠挠他的下巴,“商量好了,等你站起来,我要吃你做的饭。”

  “猴年马月去了。”

  “去你的”,江辞教训人,“夏天就去治腿了。”

  “好~”

  “给你做。”

  魏明安眨眨眼,“快给我讲讲妹妹今天怎么帅了?”

  那江辞话茬子可要来了。

  捏着嗓子绘声绘色地学。

  魏明安羡慕又嫉妒,“啊啊啊啊。”

  “妹妹咋这么帅啊!”

  江辞星星眼,狂点头,“是啊是啊,给我爽死了。”

  魏明安接着听。

  ...

  又聊半宿。

  第二天早上,他俩腻腻歪歪赖床赖了一个时辰。

  破晓哭笑不得地看着撒手就又瘫倒的江辞。

  “你俩昨天晚上又聊什么了!”

  江辞理都不理,咂了咂嘴,胳膊勾住破晓的脖子,睡了。

  破晓无奈地把他俩往里送了送,躺下了。

  过了一会儿。

  沈离扶额,“你怎么叫他俩把自己叫上床了。”

  破晓小声,“我也不知道啊,他俩估计又聊天来着,不起。”

  “我弄他俩,没事。”

  沈离揉了揉破晓的脑袋,“乖乖小鱼,可爱呢。”

  破晓噘着嘴巴。

  沈离啄了啄,“好了拜拜,一会儿吃早饭。”

  破晓笑嗔,“我看他俩吃不了早饭,直接午饭了。”

  沈离无奈,“你们昨天那玩意很烈吗,哥哥还没醒酒。”

  破晓吐了下舌头,“我没吃,我要是吃了我也没醒。”

  “嗨呀你们这两个家伙的酒量啊。真是令人膜拜啊!!”

  ...

  果然。

  这俩睡醒就哥俩好了,一点不掐架。

  “哥还没醒酒?!我的娘啊。”

  江辞也无比稀罕地去看了。

  “噢呀呀呀”,江辞把郭逸之抱过来靠着,心瞬间软成一滩水,“不是,哥咋这么漂亮这么好看。”

  “什么梅子这么厉害”,江辞惊讶,“梅子?不会有什么事吧?”

  “应该没吧”,魏明安无辜耸肩,“那一袋基本都是我吃的,我也没事啊。”

  江辞恨铁不成钢的捏住郭逸之的鼻子,“哥!不准在外面喝酒!”

  吃个梅子把自己吃醉了!

  郭逸之哼唧。

  憋得慌,他就醒了。

  “哥啊哥,吃个梅子吃醉了,我说你真是厉害啊”,江辞逗着臂弯里靠着的俏哥哥,凶巴巴的,“以后不准在外面喝酒!”

  “昂~弟弟”,郭逸之哼哼着醒神,有点害臊,扭头埋在他胳膊上蹭了蹭,“知道了啦,好丢人噢~”

  江辞失笑,揉揉他的脑袋,“可爱哥哥噢,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郭逸之丢人现眼丢到家了。

  不是他怎么就...!

  啊啊啊啊!

  魏明安也在后面笑。

  “哥”,魏明安歪头过来,笑吟吟地逗他,“你醉了好可爱哟,小脸红红的,叫也叫不醒,可爱死了。”

  “啊。”

  郭逸之嗷了一嗓子,果断把脸埋起来,不抬头了。

  “嚯哟我说你俩,别调戏哥哥了。”

  “人家哥哥脸皮薄。”

  沈离揪着江辞的耳朵,“我管那三个皮猴子还得管管你仨是吧。”

  江辞不恼反笑,梨涡漾开,笑得眯起了眼睛,“好呀好呀,快管快管。”

  “德行。”

  ...

  “师父师父”,段景临一脸紧张,“怎么样。”

  林清在检查沈亭御的灵脉。

  “问题不大了。”

  “太好了!!!”

  段景临上蹿下跳。

  “走”,他拉上沈亭御,“整老头去。”

  沈亭御立马应,“走!!”

  “喂你们两个!”

  林清无奈地捏着眉心。

  陆徽从暗处现身,“掌门不生气,您喝茶。”

  “嘿呀”,林清笑弯了眼,“皮猴子和乖孩子就是不一样。”

  陆徽莞尔,“皮点可爱呢。”

  “你啊,就溺爱你那小阿临吧。”

  陆徽笑着耸了耸肩,也不说话。

  “掌门~”

  “许源学了我也想学。”

  陆徽真诚地眨眨眼。

  “嘿臭小子,偷师是不是,每天看着我的藏书阁还不行,还要偷师啊。”

  陆徽甜甜一笑,“那掌门可以一直关我禁闭吗。您再生生我的气好不好?”

  “嗨你这臭小子。蹭吃蹭喝蹭住还蹭我的书。”

  林清歪着脑袋想了下,“不如,就看你师父什么时候愿意给你求情了?”

  陆徽没忍住小小地欢呼了下,“那太好了,掌门您真好!”

  “跟我可没关系噢。”

  林清摆手,“没关系没关系。”

  “掌门~我陪您下棋!”

  “嚯好小子,走。”

  ...

  “阿兄!”

  中气十足一声吼。

  江辞差点把笔吓掉。

  “诶!”

  沈亭御大步奔过来,“阿兄~想死你了~”

  江辞笑眯眯地揉揉他的脑袋,“好乖,阿兄也想你,好想我的宝贝弟弟呢。”

  刚睡醒的魏明安揉了揉眼睛,哼得一声,“我要吃醋了弟弟~”

  “呀~”

  沈亭御狡辩,“不知道二哥在不在啊,二哥~想死你啦!”

  魏明安被拥了个满怀,眼睛都笑弯了,“诶哟诶呀,乖,想你。”

  沈亭御黏他们两个黏了一会儿,拿着江辞的杯子喝着水,“噢对了阿兄二哥,我说我好想阿兄他们,师父特批我回来待一阵。”

  “但是。”

  “师父也来了。”

  沈亭御坏笑着,“虽然我还没到一个月,但是师父今晚住京城噢。”

  江辞果断把笔扔了。

  魏明安喉头滚了滚,“嗯...”

  刚好从外面如厕回来的郭逸之也听到了。

  “啊啊啊。”

  郭逸之抓狂,“救命啊!!!”

  “哈哈哈”,江辞一边笑他,一边抱佛脚,他拍拍沈亭御,“你跟温谨珩说了吗?”

  沈亭御贱兮兮地笑着,“没有噢,这就去。”

  没过多一会儿。

  一串急切地脚步声逐渐临近。

  温谨珩来了。

  “真的吗真的吗?”

  温谨珩飞快地坐在桌子旁,立刻进入状态抱佛脚。

  “桑婉呢?”

  温谨珩管不了一点,“不管了,回头再说。”

  魏明安没忍住笑了声。

  “妹妹!”

  郭逸之急切地朝她招招手,“快救命。”

  沈离讶异,“哥哥你找我?”

  “大师姐快开小灶啊啊啊。”

  “嗨”,沈离扫视了一圈,立刻明白这屋子人大难临头的模样是为什么了,“是师父回来了啊。”

  “你们别着急啊”,沈离眨眨眼,“我去打探打探。”

  另一边。

  “嚯。”

  院里挨训的居然是破晓。

  林清起范儿了,背着手,“你知道你为什么总打不过沈离吗,灵力一样的情况下,她功夫比你好!”

  破晓委屈,“那师父教教我嘛,我学。”

  沈离笑眯眯地走过来,“师父的学堂今天轮到小鱼啦?”

  “诶呀好了啦师父~”

  沈离把林清拉走,“你查功课吗?”

  “查啊,家里那小殿下也得滚过来给我检查功课。”

  沈离举手投降,“再见师父,我要去抱佛脚了。”

  “噢”,沈离的目光落在落单的破晓上,“好运噢,小鱼~”

  破晓不敢言,什么也不敢,乖巧笔挺地站在一旁。

  ...

  那天说过夏天就出发以后。

  江辞开始着手盘点手上的各个脉络的情况。

  京城的书房里摆了张巨大的舆图。

  魏明安拿着笔,在顺着城池捋。

  郭逸之嘴巴越长越大,“弟...”

  “你们是说,这些地方,你们全都有...?”

  郭逸之惊呆了。

  江辞没有听到后面的话,从半人高的纸堆中歪出头来,“我们咋了?”

  “哥啊”,魏明安笑,“我估计又是惊呆了。”

  郭逸之抹了抹额头不存在的汗水,“哈,走了大运啊...”

  江辞噗嗤一笑,又歪回头去干正事了,“还没叫你哥的时候,我就说了,还能养不起你了是怎么的。”

  “叫你哥了更是了”,魏明安接话,“哥,我俩往死里宠我们的可爱漂亮哥哥。”

  “感觉到了”,郭逸之嘿嘿一笑,上前帮忙叠纸,“我喜欢我的漂亮可爱弟弟们~”

  “傻哥哥”,江辞腻腻歪歪拱进郭逸之怀抱里翻书卷,“你是不是小时候就待在京城,除了去派任督查,哪里都没有去过啊。”

  “对呀!”

  郭逸之一边抱一个,温柔地都拍拍,“全都是跟我的宝贝弟弟一起去的。”

  江辞眸光闪动,笑意写在脸上,清亮无比,仰头瞧着他,“哥,老天给你一个坏弟弟。”

  魏明安举着两根手指头,“但是把我俩送到你身边了。”

  郭逸之低声笑着,“赚大发了。”

  “那我愿意用之前受得所有苦难来换。可以一笔勾销。”

  江辞愣了下,魏明安也停顿了。

  魏明安捂住郭逸之的嘴巴,摇了摇头,“不可以勾销,哥,我们还心疼呢。”

  郭逸之无声失笑,“嗨呀,不碍事。”

  江辞抿了抿唇,“魏明安!起来挣钱!挣钱养哥哥。”

  魏明安掰着手指头数,“养哥养妹养小鱼,养小花养三个弟。哇塞江辞,快干活。”

  “好的呢!”

  郭逸之哭笑不得。

  这俩人真是同频古灵精怪。

  魏明安埋头苦写。

  “哥,温谨珩说你以前在京城是鲜衣怒马少年郎的模样,风光恣意又洒脱,等我们治好了腿,我俩保证给你宠回这样。”

  郭逸之眉梢扬起,笑了一声,“哈,行啊,我这个摊吃吃,那个摊吃吃。”

  “臭哥又逗我笑,写错字了!”

  郭逸之从后面伸出“魔爪”,“臭弟弟说我,你也是你也是。”

  魏明安浑身一激灵,“呀。”

  憋不住的笑声开始从唇缝中挤出来,魏明安身子左扭右扭地躲闪,全面溃败,爆发出一串清脆爽利的大笑。

  “臭哥哥,噢,你是我的香哥哥~”

  “诶哟喂。”

  郭逸之把小屁孩制服,恶霸似的,“臭小弟弟服不服。”

  阳光在房间里流淌,空气里浮动的尘埃,也仿佛被这毫无保留的笑声感染,无声地飞扬、跳跃着。

  魏明安超级夸张地抱住他的腰,“投降啦!”

  “我哥哥最漂亮最好看最可爱了”,魏明安坦荡笑开,“又是最有能耐的,最宠我的哥哥,我超爱的。”

  给郭逸之夸得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偷偷笑了好几回。

  “哥”,江辞把郭逸之拉到他俩中间挤着,抱住了他一只胳膊,“哥,不许躲懒,快来看。我俩有什么,你也得知道。”

  “喔啊”,郭逸之头痛似的扶住脑袋,唇角却翘得老高,“不爱看不爱看,就要躲懒。”

  江辞挑着眉,“好吧哥,给你看图纸。”

  郭逸之瞬间来了兴趣,双眼都放光。

  魏明安噗嗤笑了声。

  “哇”,破晓进来了,他勾着唇角,眸中满是调侃,“我看家里是得买几把椅子了,怎得仨人坐两个椅子呢。”

  郭逸之在中间朝他挥挥手,“我啊,有俩黏人弟弟,咋办呢你说。”

  “哥哥,别腻歪了”,破晓伸出手,“老师来了。”

  郭逸之微讶,他扭头看向江辞,“弟,你...”

  江辞很淡定,把笔放好,“哥你先去。”

  破晓把郭逸之抱出来,郭逸之轻声问,“那你干啥?”

  魏明安头都没抬,接话,“他要臭美。”

  “嗷呜烦死了魏明安。”

  郭逸之忍俊不禁。

  ...

  前院,郭逸之望着杨云徽的背影咧开了笑容,“老师!”

  杨云徽回过头来,“逸之。”

  “你们回来了?”

  郭逸之笑眯眯的仰头瞧他,“对啊,春日正好,去江南尝了尝新鲜的笋子,鲜美可口。”

  “啊”,杨云徽还是那副不可置信的模样,“怎么,这一路上路途遥远,说去就去了?”

  “对呀老师,也没有什么远的呀”,郭逸之想起从京城坐马车来到云州,那一路上,舒服得丝毫感觉不出来是在奔波赶路,“诶呀老师。”

  郭逸之挽住他的胳膊,亲昵地晃了晃,“您怎么老不相信呀,是真的呀,我弟弟很疼我的,很宠我的呢~”

  “我在家里可以什么都不干,完全感觉不到罪恶”,郭逸之眉眼温和,“老师我不是跟你说了吗。”

  “刚才我们还说呢,老天给我一个坏弟弟,但是又把他俩派到我身边,我可太值了”,郭逸之笑得眯起了眼睛,拉着杨云徽的手臂撒娇,“老师~”

  “今天我弟弟在家诶~要不要见见他?”

  郭逸之眨巴着眼睛,等着杨云徽的答案。

  “我自然是要见见!”

  杨云徽哼了一声,“我看看江辞是个什么...”

  “重云”,郭逸之笑眯眯地朝他摆摆手,“去喊弟弟吧~”

  “好的大少爷”,重云回道,“我去喊家主。”

  半晌。

  江辞来了。

  “老师”,江辞温和地行礼问好,“之前因为些许原因,没能见到老师您,这次终得一见。”

  杨云徽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

  “嘿呀老师”,郭逸之讶异,“您干嘛呀。”

  “你回避一下。”

  杨云徽看着郭逸之。

  江辞也不恼,朝重云示意,“推哥哥回去吧。”

  郭逸之瞧着很不放心。

  连连回头。

  江辞晓得杨云徽的态度。

  于是他先开口了,“老师。”

  江辞淡淡一笑,“我知道您一直想看看我是什么想法。”

  “或者说,全然不相信我对哥哥的态度。”

  江辞徐徐为杨云徽斟茶,“老师,新茶,哥哥说您爱喝毛尖。”

  杨云徽也褪去了刚刚和郭逸之一起的那副温和慈祥,俨然已成了那天下大儒的模样。

  “先前与你的交集也不多”,杨云徽眼眸微眯,江辞肉眼都能感觉到他整个人凌厉了起来,“我并不相信精于算计的大商人能够对我这个苦命学生如此之好。”

  杨云徽喝了几口茶,放下茶杯,“并毫无所图。”

  但江辞是另一副模样,露出一个了然的笑,低头敛唇低笑了几声,几瞬后才抬起头来。

  “老师。”

  “我图啊”,江辞笑容促狭,颊边的梨涡里都藏着小心思,“真图。”

  杨云徽一脸“我早料到了”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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