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地哑一拳打飞楚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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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瘦子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挥手就是一拳。

  楚河看他骨瘦如柴,也不太敢用力,立即用手掌心挡了对方一下。

  这下,轻敌的楚河出了丑。

  他光溜溜的身子被瘦子一拳打飞。

  ‘dUang’的一声飞到厨房门口。

  阿依努尔惊奇地看向自己的男人。

  即便光着身子都好像都很帅耶!

  当爱一个人时,哪哪都是优点。

  如果不爱了,你就会感觉哪哪都是如此不堪。

  “老公。你恢复啦,怎么还会飞?”

  阿依努尔有点不明白。

  “想学不?很容易,我是被人打飞的。”

  楚河苦笑着说。

  他爬起来。

  不知道是该捂脸还是先捂裆。

  修习太初子午诀不能飞,自己和师父都是被动飞的。

  只是师父飞一次就再也回不来了。

  “捂什么捂,又不是没看过。我给你找衣服去,过六七个小时,尝尝我亲手给你做的粥。”

  阿依努尔笑着给楚河找他原来衣服,洗了之后还没干。

  原来是黑色,现在是红黑色。

  根本洗不出来,只能等李佳雨来接时,换上新的作战服。

  “我有点想吃你下……的面。”

  楚河嬉皮笑脸地说。

  “去你的,又-说-那-话。”

  阿依努尔眼波流动,俏脸泛起红润,像是家乡阿刻素熟透的红苹果。

  她对博大精深的汉文字不是太精通,但,‘下的面’和‘下面’在男人的那张破嘴里说出来,都不是好话。

  楚河穿上衣服走到那名瘦道士面前,上下打量一遍。

  这个老家伙不像好人啊。

  “老同志,贵姓。”

  楚河笑嘻嘻地走上前去。

  一拳被打裸飞这种场子,必须得找回来,不要以为你年龄大我就不抽你。

  有仇不报非君子,恩怨过夜都熬人。

  瘦道人张开嘴。

  口臭熏的楚河差点摔个跟头。

  一嘴大黄牙有什么可显摆的?

  现在的人都怎么这爱攀比?

  我少一根手指头都不轻易拿出来吓唬人。

  当楚河看到人家少半截舌头时,立即毫不犹豫地认输。

  还是他更惨!

  “他们兄弟一个叫天聋,一个叫地哑,另外,四十年前还有个名号叫昆仑双煞,不算太厉害的顶级后天武者。”

  “曾经一己之力屠过十多个村子,独自一人一天一夜杀过数百马贼。”

  只见花神医微笑着看向楚河,向他解释,其实就是来吃瓜看热闹的。

  他倒想看看这个讨厌的年轻人,怎么被这对残暴、孤僻却又很难打的老家伙暴揍。

  想当年,在西部很多地方,提起昆仑双煞的名字,吓唬小孩子都管用。

  即便最喜欢哭闹的顽劣孩子,听说双煞来了,立即吓的不敢哭。

  如果说楚河十三岁敢杀人,也算少年英雄。

  人家天聋九岁用十七拳打死一名入室抢劫的强盗,同是九岁的地哑,把另一名强盗活活咬死,喝了强盗的血吃了他的肉。

  呵呵,做人真得不能太攀比。

  楚河看向这对奇葩的兄弟。

  眼神变得清澈起来。

  这是他对待对手认真的表现。

  楚河对着地哑勾了勾手指。

  地哑仰天长啸状,却无声息。

  极为诡异。

  堪比诡异之主。

  只见地哑脱去道袍,叠起来放在地上。

  他上身没有一丝赘肉。

  每一根筯,每一条肌肉,都清晰可见。

  这是炼体武者肌肉拉丝的表现。

  刚才花神医都说了,他是超级后天武者,肯定很厉害的存在。

  楚河施展隔空拳法,有太初拳法的影子,也有泰拳的狠辣,更有劈挂拳大开大合,洪拳的刚猛,查拳的巧打,八极拳近身贴靠。

  几乎没人知道他这是什么拳法。

  地哑对楚河的花拳绣腿似乎很不屑。

  他更直接,也不防守,与楚河对轰,居然走的‘一力降万法’的刚猛路线。

  主打的就是一拳一个‘阿吧’。

  搞的楚河有点心烦意乱,这老年人不讲武德啊。

  把楚河的套路全给搞乱了。

  ‘嘭’‘嘭’‘嘭’……

  两人对轰十几记,这种硬碰碰的打法,果然过瘾。

  所站之处,是菜园中的小泥路,两人双脚已经陷下去至少四指深。

  这是楚河所遇到对手中最强的一个,没有这之一,比吴不敬、马有路那些大师强很多。

  天聋起初还蹲在地上,撅着个大圆腚悠闲薅草。

  看到兄弟与楚河打的难分难解,也不由停下手头的工作,抬头看向楚河。

  这次楚河相对淡定。

  而地哑讶然地看向楚河。

  起初。

  所有人都以为地哑和楚河平分秋色,伯仲之间。

  突然,地哑阿吧阿吧阿吧向花神医和天聋比比划划,不知道说些什么。

  楚河冷笑。

  他的隔空拳,就是这个feel。

  表面无损,内里有伤。

  刚才打飞我时你多神气啊。

  这次让你个老小子吃点苦头吧。

  花神医若有所思地看向楚河。

  “楚河,不要乱来,是花神医治好你的伤。”

  阿依努尔赶紧来制止楚河,防止他再打这两位可怜的老道人。

  女人总是把善良留给陌生人,把坏脾气给自己的爱人。

  楚河看向花神医,真有点仙风道骨的意思。

  于是抱拳行礼,“谢谢花神医救治之恩。”

  阿依努尔特别佩服楚河,一天学没上过,人家无论待人接物都整得很像那回事。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其实,她一个少数民族的人哪懂。

  文化 和文凭是两个概念。

  文凭是可以量化的,小学、初中、高中、大专……往后我也不知道^_^—^_^。

  而文化是不可量化的,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

  在没有文凭的年代,也不是能说那些文学大家没文化吧?

  楚河九岁起跟张三学过不少字,对古典文化还是略懂,看过不少书籍。

  十三岁起又在南城少年犯监区劳教所读书识字,从此认识孙友,成年后,跟孙友、曲建能等那些坏的掉渣的狱友厮混数年,已经成为人精。

  “小友名字叫楚河?”

  “老夫花非花。”

  花神医对楚河刮目相看。

  能让地哑吃亏的人不多。

  武者世界,实力为尊。

  要是没有今天一战。

  花神医也不想知道他这个病人叫什么,更不会告诉楚河‘花非花’这么浪荡的名字。

  就像我们也不想知道那只山羊叫什么?那野猫叫什么?

  有人说,羊叫‘浪’,猫叫‘春’^_^.

  和你有关系吗?

  我上个厕所,你们慢慢看,记得催更、写个好点的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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