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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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在四合院，谁敢动他何大清一根手指？

　　今天居然被一个小辈当众扇耳光，连牙都被打掉三颗。

　　何大清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来人，**啦！”

　　转眼间，何雨水家门口就挤满了看热闹的邻居。

　　谁也没想到刚看完一场大戏，又撞上另一场好戏。

　　今天这瓜多得快要噎着，但既然是林奇的戏码，谁舍得错过？

　　换作别人，他们才懒得凑这个热闹。

　　众人伸长脖子盯着何大清，满脑子疑问：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林奇下这么重的手？

　　说起林奇这个“牙飞”的外号，真是名不虚传。

　　只要他抬手扇人，对方嘴里准保飞出几颗牙。

　　这几月下来，大家算是见识到了，干脆给他起了这么个贴切的绰号。

　　此刻所有人都不自觉地捂住腮帮子，倒吸凉气。

　　生怕林奇突然冲过来，也顺手赏他们两巴掌。

　　“各位街坊来得正好！我作为何雨水亲爹，想在自己屋里睡一晚都不行。”

　　“女儿不但拒绝，还想动手。更可恨的是林奇这小子，直接打掉我三颗牙！”

　　“你们评评理，这世道还有没有天理王法？”

　　“这房子原本就是我何大清的产业，如今连睡一觉的资格都没有？”

　　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何大清干脆放开嗓子哭诉。

　　他打定主意要搞臭林奇和何雨水的名声——这样去街道办讨回房产才更有把握。

　　何大清这番表演并没有得到大家的认可。

　　相比多年未见的何大清，邻居们更愿意相信何雨水和林奇。大家都清楚，只要不主动招惹林奇，他绝不会无故生事。因此林奇在众人心里的可信度远高于何大清。

　　看着大家冷漠的反应，林奇等人不禁露出讥讽的笑容。他们早就料到何大清这种拙劣的把戏根本不会得逞。

　　何大清彻底懵了——这些人怎么了？为什么都用怀疑的眼神看自己？明明自己装得那么惨，连牙齿都被打掉了，他们居然无动于衷？难道自己离开这段时间，整个四合院的人都变傻了吗？

　　何大清不甘心，决定继续演下去：“我说的都是真的！林奇真的打掉了我三颗牙！我只是想在这屋里住一晚，雨水不同意就算了，林奇还动手打人……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不让住可以好好说，为什么要动手？你们怎么都不相信我？”

　　说着说着，何大清眼里也挤出了几滴眼泪。为了博得同情，他也不顾及男儿的面子了，反正最多也就待一两天，就算以后真被白寡妇赶出去，那也是很久以后的事。

　　十几年过去，这件事早已被人遗忘，现在再提又有什么意义？

　　围观的人纷纷投来鄙夷的目光。一个堂堂男子汉当众哭鼻子，实在不像话。这般做作，岂不丢了亲家的脸面？可看他泪眼朦胧的样子，倒还真有几分真情，让人不禁怀疑起来。

　　何雨水等人见状心里着急。如果让何大清一直闹下去，她们在四合院的名声恐怕会受损。但当她们看到林奇脸上那从容不迫的笑容时，才终于放下心来——只要这个男人露出这样的神情，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何大清，这场戏该结束了。”林奇冷冷地说，“难道你把街坊们都当成傻子了吗？你说要住在何雨水这里，可曾考虑过她们三个的安身之所？”

　　“按法律，这房子现在是登记在何雨水名下，即便生父还在，也和你没关系。何雨水有权让你走，也有权拒绝你的无理要求——她哪里错了？”

　　“现在装出一副慈父的样子，当年何雨水吃不饱饭的时候你又在哪？你这套虚伪的表演，连易忠海那样的伪君子都要自愧不如。至少他还知道保点脸，而你却连脸皮都不要了。”

　　你以为我们看不透你的心思？不就是想当着大家的面装可怜，逼我们腾出屋子给你住一晚？还想趁机抹黑我们，你当四合院里的人都是傻子？这点小把戏谁看不出？

　　院子里的人一听林奇这话，立刻七嘴八舌地附和起来。

　　“没错！林奇说得对，别把我们都当傻子！”

　　“懒得揭穿你罢了！”

　　“可不是嘛，这点小手段连三岁小孩都骗不了！”

　　“何大清你真够狠的，为了对付林奇连亲闺女都不顾，还玩起苦肉计来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把何大清骂得体无完肤。

　　其实他们心里也有些发虚——刚才确实差点被何大清骗了，差点跟着一起责怪林奇。但现在林奇说破了，谁还愿意承认自己是傻瓜？

　　这正是林奇的高明之处。没人愿意背上“傻子”的帽子，自然就转而跟着他一起嘲讽何大清。

　　林奇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何大清此刻彻底愣住了——这些人怎么竟然到了这种地步？刚才明明都是自己掌控的，现在却突然装起明白人来了？

　　他活了大半辈子，从没见过这样**的人！论不要脸，自己也不比他们差多少。

　　何大清气得浑身发抖，能不生气吗？

　　“好你个林奇！跟老子玩阴的？”

　　“行！今天我认输，这房子我不住了总行了吧？”

　　可他又能怎么办？林奇这一招以退为进，真是让人毫无办法。

　　一巴掌竟然打掉了他三颗牙，这力道有多狠？

　　最奇怪的是脸不疼，只有牙根一阵阵刺痛。他心里清楚——林奇的功夫绝非自己能比。

　　他只能压下动手的念头，暂时让林奇得意一晚。明天一定要想办法把这房子拿回来！

　　何大清脸色铁青地站起身，拨开人群往外走。虽然被傻柱当众背叛辱骂，现在也只好厚着脸皮去敲儿子的门。没有介绍信，今晚只能忍着气和傻柱挤一间房。

　　傻柱虽然很不愿意收留这个父亲，但终究顾忌流言蜚语。如果当众拒绝亲生父亲，自己的名声恐怕更差。只能阴沉着脸让他进屋。

　　围观的人渐渐散去，心里都憋着一股闷气。如果不是何大清演这出戏，他们怎么会被人当猴耍？现在才明白，林奇早就看穿了何大清在装可怜。

　　可是现在又能怎么办？去找林奇理论简直是自取其辱，根本拉不下这个脸。大家不敢怨林奇，只能把火气全撒在何大清身上——都是这个老东西害大家被人笑话！

　　等人群**后，何雨水姐妹看着林奇的眼神充满了崇拜。没想到林奇轻轻松松就化解了危机，还顺带教训了那群笨邻居。果然还是林奇哥哥最厉害！

　　林奇哥，你真棒！要不是你帮忙，何大清的计谋就成功了。

　　何雨水眼中满是敬佩，充满感激地看着林奇。

　　“不用谢，你是我的人，我怎么可能不管？”

　　“只要你不再认何大清做父亲，他在我心里就是个外人。”

　　“如果他再敢来打扰你，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林奇温和地对何雨水说道。

　　“真的太谢谢你了，林奇哥。”

　　何雨水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一旁的于海棠和李琴诗相视一笑。她们完全相信林奇的话。

　　如果是别人说这些话，她们或许会怀疑。

　　但眼前这个人是林奇，是她们深爱的男人。

　　对于心上人的承诺，她们自然百分之百信任。

　　与此同时，傻柱的房间里，何大清正怒火中烧地拍案而起。

　　他怎么也没想到今天会丢尽颜面，这可能是他这些年最丢脸的一次。

　　更让他恼火的是，自己竟然被亲生女儿和一个外人一起羞辱。

　　最可气的是那个没出息的儿子，关键时刻连“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的道理都不明白！

　　如果刚才他能站出来帮自己一把，自己不至于这么狼狈。

　　哪怕有一个人替自己说句话，也不会到这种难堪的地步。

　　“傻柱！你还当我是你爹吗？居然把我一个人丢在那儿自己跑了！

　　你真是个窝囊废！还要不要脸了？

　　刚才要是你帮我一下，我至于这么难堪吗？

　　别人说我时，你这个当儿子的躲在屋里算什么本事？

　　我何大清怎么就养出你这么个废物儿子！”

　　何大清越说越气，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刚才根本没帮他说话。

　　早知道这样，当年真不该生下这个没用的东西！

　　傻柱要是有白寡妇儿子一半聪明，也不至于混成这样。

　　更别说他还胆小怕事，两个人一起都不敢挺直腰板。

　　“哼，你了不起，你清高，你说什么都对，行了吧？”

　　“你还有脸回来教训我？这么多年你管过我吗？给过我什么？”

　　“现在一回来就骂我、打我，你凭什么？”

　　停顿了一下，傻柱冷笑着说：“你能在这儿待几天？最多两三天，转头又得回宝鸡找你的白寡妇。”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我要是帮你，你拍拍屁股走人，我怎么办？”

　　“你根本不在乎我的死活，也不在乎别人会不会欺负我。”

　　“也对，你本来就是自私的人。”

　　“当年我和雨水去宝鸡找你，你连面都不露，现在倒装起爹来了？”

　　“不就是想讨好白寡妇吗？房子既然给了雨水，那就别惦记了。”

　　“可你骂她赔钱货，还想把房子要回去——真是为我好吗？”

　　“你真当我傻子？你和易忠海不就是怕没人给你们养老？”

　　“你怕被白寡妇赶出来，灰溜溜回四合院，最后还得靠我。”

　　“到时候我要是结婚了，你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所以才打那间大房子的主意，对吧？”

　　“何大清，你就是个自私的小人，有什么资格骂我？”

　　“看在你是我爹的份上，我已经够忍让了。”

　　“但凡你还有点脸，不至于混成这样！”

　　被何大清一激，傻柱彻底爆发了。

　　这次何雨柱不再忍让何大清，直接揭穿了他的真实面目——一个彻头彻尾的自私之人。

　　何大清心里永远只想着自己，从不考虑别人。当年他和何雨水去投奔何大清时，只要何大清有点良心，早就该收留他们。

　　何大清的决定让兄妹各自离散，最终分家。易忠海也趁机盯上何雨柱，逼他养老。

　　也许没有这些事，如今何雨柱的孩子早已和棒梗一般大了。而这一切，全都源于何大清的自私。

　　更让人愤怒的是，何大清刚回来就**，差点连累何雨柱，现在反而找他的麻烦。

　　何大清被骂得愣住——他没想到傻柱敢当面反抗。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扎进心里，因为他确实就是那种人。

　　在何大清眼中，全世界都该为他让路。原着中他被白寡妇赶走后，立刻缠上了从未见过面的娄小娥母亲。

　　他根本不是爱白寡妇，只是贪图**。对娄小娥母亲也是这样，一见面就眼神发直，像饿狼见肉。

　　“反了你了！多年不打你就忘了我是谁？”何大清怒火中烧，抬起手狠狠打了何雨柱一巴掌，“这一下教你什么叫尊卑！”

　　没等何雨柱反应过来，第二记耳光又落在他脸上。

　　何大清气急败坏，抬手又是一巴掌打向傻柱。

　　这记耳光来得突然，傻柱被打得脑袋嗡嗡作响。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几句话竟把何大清激得如此暴怒。

　　眼看何大清又要动手，傻柱忽然清醒——他凭什么打自己？虽然血缘上是父子，但这些年何大清从未尽过抚养之责，也从没给过一点关心。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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