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又死一个

　　派出所、街道办的人来到四合院儿，何雨水正好也赶到。

　　她看了哥哥写给自己的信，又打开了哥哥存在自己家的信封，她全明白了。哥哥这是不想活了，一切都留给了自己。

　　何雨水幼年死了母亲，又有一个不靠谱的爹，还有一个为了个寡妇对自己不管不问的傻哥哥。

　　想想哥哥没有迷上秦淮茹之前，辛辛苦苦把自己拉扯大。何雨水知道哥哥很不容易，他也是自己唯一的亲人，不能让他想不开。

　　何雨水心急火燎地带着自己的丈夫，往四合院赶。结果，还是晚了，她看到的是冰冷的尸体。

　　何雨水哭了两声哥哥，然后抬起头狠狠地盯着易中海。

　　“易中海，你还我哥哥命来……”

　　要不是她丈夫费力地抱着她的腰，估计易中海脸上要没有人模样。

　　这时派出所的人说话了，“你就是易中海？”

　　“我是。”易中海现在有点心慌。

　　他从来没有想到过，事情能不按着自己的计划往前走。现在事情超出了自己的想法，他有些手足无措。

　　“何雨柱死之前举报你，说你私吞了何大清寄给他和妹妹的生活费。你还把当初何大清给何雨柱找的工作卖给了别人。现在你跟我们回派出所协助调查吧。”

　　“我……，我没有，我没有，我只是帮他们保管着。”易中海想解释，可是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易中海，你白披了一张人皮。要不是我哥在邮局找到存根，我和我哥到现在还被你蒙在鼓里。你还帮我们保存，我哥让你保存了？我爸让你保存了！我们饿得没饭吃的时候，你凭什么不把钱给我们！……”

　　何雨水控诉着易中海。

　　街道办、派出所的人听了何雨水这个当事人的话，一个个对易中海恨得咬牙。

　　派出所的人不再听易中海说什么，直接拿着手铐把他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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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淮在空中看着这个场面，他咧嘴笑了笑，有意思，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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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派出所剩下的人来到贾家找秦淮茹，结果扑了个空。被告知秦淮茹去轧钢厂上班了。

　　于是派出所的人直奔轧钢厂……

　　街道办的人则留了下来，帮着何雨水料理着何雨柱的后事。

　　苏淮就在空中看着，看着何雨水表现出来的真情，心里暗骂傻柱不是个东西。

　　这么好的妹妹，你怎么就不珍惜呢。

　　苏淮没有想到的是，许大茂居然请了假，在何家忙前忙后。他一句话没有，只是低着头干着活儿。

　　没事做的时候，他居然就坐在那儿，陪着何雨柱的尸体，不停地念叨着什么，还时不时地抹抹眼泪。

　　有时候许大茂还要安慰何雨水几句……

　　阎埠贵在易中海被抓走之后，他也请了假，在何家张罗着何雨柱的身后事。有时候也对着何雨柱的尸体念叨几句，也抹了几把眼泪。

　　事情很简单，也很好调查。很快调查结果就张贴了出来。

　　易中海私吞别人的钱财，私卖他人的工位，以至于把人逼死，罪大恶极，决定处以极刑。

　　至于秦淮茹嘛，街道办和派出所都有些头痛。这女人色诱傻柱，榨干了人家的家底儿，还拆了人家的婚姻，但这只是道德层面的事情，构不成犯罪。

　　可是做出这么缺德的事，不处理她真是天理难容。

　　街道办想了好久，才决定逼着秦淮茹赔偿给何雨水五百块钱。限期三个月。

　　如果不赔偿，将把贾家全部赶出四九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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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淮对这样的结果很满意，他这才长出一口恶气，准备去别的地方游荡。

　　结果，又是光，又是窄门。

　　苏淮想躲，结果那个窄门吸着他往前走。很快，他就到了窄门前。

　　“你……你太过分了。”窄门里传出来了指责。

　　“我过分？你就不过分？一院子的禽兽，你想让我干什么？给人拉帮套，捅娄子，睡寡妇？没意思，傻柱活得太憋屈，大爷我不乐意。”苏淮面对指责，振振有词。

　　“你难道就不想活一个不一样的人生？白瞎了我给你的无双厨艺。”

　　“嘁，我不稀罕。”苏淮一脸的无所谓。

　　“……”窄门里又无语了。

　　“还有事没事了？没事我就去别处溜达溜达。”苏淮又想走。

　　当然，他仍然走不了。

　　“我说你到底想干什么？我都二次当鬼了，你有完没完？”苏淮指责着窄门。

　　“再给你一个机会，给你无双的木工手艺，好好活一遍不一样的人生吧。”窄门后面终于又传出来声音。

　　“嘁，不去。”苏淮一脸的嫌弃。

　　“你进来吧，自然有你无尽的好处。”

　　“又想骗我，真没意思。”苏淮抗拒着。

　　“还是听话得好。”随着这句话结束，苏淮又被一股不可抗的力量拉进了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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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一片黑暗，这回苏淮不紧张了，他知道自己又穿越了，又闭着眼睛。

　　他静静地等着，等着信息传进大脑。总得先知道自己现在是谁吧。

　　结果信息没等来，等到了屋外一声尖叫，“傻柱死了……”

　　靠，又回到了四合院？我是谁？

　　这时屋里的灯亮了，就看到刘光天急急忙忙地穿上衣裳，趿着鞋就冲出了门。

　　原来不是自己闭着眼，是天黑屋里更黑。

　　这时信息也传进了大脑。苏淮气得骂着人。

　　“靠，想让我捅娄子，你就让我穿到许大茂身上呀。让我成为刘光福是几个意思？再说了，这都几几年了，人家娄晓娥早就去了香江。”

　　苏淮穿成了刘光福，不对，应该是夺舍了刘光福，还是穿到了傻柱吊死的当天早晨。

　　苏淮又气又恼。他对中院的事情不管不顾，直接找到两张信纸，咬破了中指，在纸上写了几个字。

　　“刘海忠！我恨你！”

　　写好了之后，苏淮歪了歪嘴一乐，“这样一来，四合院里就更热闹喽。”

　　苏淮把纸贴在自己的胸前，然后四处找绳子。一时哪里能找到合适的绳子。

　　苏淮只得把刘光福的床单撕成几缕，撮成一根简易的绳子。

　　趁着院里人都去了中院，他来到刘海忠家门口，熟练地在廊檐上挂好绳子，熟练地做着引体向上，熟练地把自己挂了上去。

　　还是一样的难受，还是一样的蹬腿。

　　很快，四合院里又死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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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院里，派出所的人正抓着易中海。这时后院里传来了聋老太太的声音。

　　“快来人呀！光福他上吊了……”

　　这一下院里更乱了。大家纷纷朝后院跑去。

　　大家看着刘光福胸前血淋淋的血书，深刻感受到了他对刘海忠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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