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天下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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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东线,经过数周紧张而高效的休整与补充,德意志帝国的战争巨兽,再次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咆哮,开始向东缓缓启动。林晓皇帝和总参谋部做出了明确的战略判断:绝不能给退往广袤西伯利亚的红军任何宝贵的喘息时间,必须趁其新防线尚未稳固、指挥依旧混乱、士气持续低迷之际,继续施加泰山压顶般的压力,扩大并巩固决定性的战果。
1920年8月25日,西西伯利亚平原,鄂木斯克以西约200公里处。
广袤无垠的西西伯利亚平原,如同一条巨大无比、铺满了金黄色草毯的通道,展现在德军的钢铁洪流面前。
夏末的草原一片金黄,视野极为开阔,天地交界处是一条清晰的、诱人的直线,这正是装甲部队发挥其速度、火力和冲击威力的理想战场。
海因茨·古德里安大将的装甲集群再次充当了无坚不摧的进攻矛头。
经过前一阶段的连续作战,他的战术思想更加纯熟,运用起来也更加大胆和富有想象力。
这一次,他不再满足于单一的、容易被预判和阻滞的突击方向,而是采纳并完善了一种更具侵略性的“扇形突击”战术——多路并进,深远分割,齐头并进,让敌人防不胜防。
在他的前线移动指挥车里,无线电信号将他的意志传达到各个攻击箭头:
“第1装甲师,瓦尔特·内林上校,你的师沿通往鄂木斯克的主要公路干线,担任正面牵制和压迫任务,保持持续的正面压力,吸引并牢牢钉住敌军主力!”
“第3装甲师,利奥·盖尔·冯·施韦彭堡少将,你的部队向北翼大范围迂回,目标——彼得罗巴甫洛夫斯克!我要你像一把侧翼挥出的重剑,切断鄂木斯克与北面托博尔斯克等地的联系,孤立鄂木斯克!”
“第20摩托化步兵师,从南面广阔的草原地带进行更深远的迂回,利用你的轮式车辆速度优势,直插鄂木斯克后方的交通线,特别是伊希姆河渡口!我要让鄂木斯克守军感受到四面楚歌!”
随着古德里安的命令下达,成百上千辆“野狼”中型坦克、“狼王”重型坦克、Schwerteisen半履带装甲车、以及满载步兵的卡车和摩托车,如同数把巨大无比闪烁着钢铁寒光的梳子。
在广袤无垠的平原上拉开宽大的正面,齐头并进,引擎的轰鸣声汇成一片持续的低沉咆哮,履带和车轮卷起的漫天尘土,如同移动的沙暴,遮蔽了夏末的天空。
红军的防线在这过于广阔的正面显得异常稀疏和脆弱。
他们严重缺乏足够的反坦克炮、机动兵力和有效的空中支援,根本无法应对德军这种多路、高速的突击战术。
往往是德军一支规模不大的装甲侦察分队或前锋营,突然出现在红军某个团级甚至师级阵地的侧翼或后方。
用精准猛烈的坦克炮和机枪火力瞬间打垮守军的抵抗意志,然后毫不停留地,将战术突破口的混乱、恐慌和指挥失灵留给后续跟进的德军摩托化步兵和工兵去处理和巩固。
而在古德里安的主攻集群之前,埃尔温·隆美尔上校的战斗群,此刻被进一步加强并改编为一个高度专业化的轻装快速突击集群,装备了大量的Schwerteisen半履带装甲、加装机枪的卡车和越野车。
他们的任务更加危险,也更具决定性——在主力集群之前,进行更大胆、更深远的穿插渗透,像致命的毒刺,专门攻击红军纵深的指挥节点、后勤补给基地、交通枢纽和通讯中心。
1920年9月2日,鄂木斯克西南方向约120公里,一处名为“卡尔巴基”的无名铁路中转站。
隆美尔的突击集群经过数日的长途奔袭,绕过所有已知的红军据点,如同神兵天降,突然出现在这个连接着鄂木斯克与后方库斯塔奈等地区的重要铁路枢纽。
守卫车站的红军部队只有一个连的兵力,且多为后勤人员,面对突然从草原深处钻出来的、喷涂着铁十字徽标的钢铁怪物,完全措手不及。
“自由射击!摧毁所有抵抗!工兵组,目标——水塔、信号楼、扳道房!爆破组,安装炸药,彻底破坏铁轨,重点炸毁道岔区域!突击队,跟我来,清理那些仓库!”
隆美尔的声音通过装甲车里的无线电,清晰地传达到各个小队。他本人则站在他那辆经过改装、竖立着更多天线的Schwerteisen半履带装甲上,冷静地观察着战场。
八轮装甲车的20毫米机炮轻易地将红军用沙包堆砌的简易工事连同后面的士兵一起撕碎,MG08机枪泼洒出密集的弹雨,压制着任何试图还击的火力点。
工兵们熟练地在关键设施上安装炸药,爆破声接连响起,水塔轰然倒塌,信号楼燃起大火。
更致命的是,一组突击队员发现并引爆了一列停在侧线上、满载着航空燃油的油罐车。
轰——!!!
一团巨大的、橘红色的火球冲天而起,伴随着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黑色的浓烟如同狰狞的蘑菇云,翻滚着升上数千米的高空,即使在数十公里外也清晰可见。
这次干净利落的奇袭,不仅严重破坏了红军向岌岌可危的鄂木斯克前线输送补给和兵力的关键铁路动脉,更在心理上给予了守军沉重一击,极大地加速了鄂木斯克城内守军的恐慌和瓦解进程。
在德军这种前所未有的、宽正面、大纵深、多路并进的凌厉攻势下,红军在西西伯利亚地区仓促构建的、本就千疮百孔的防线,如同阳光下的冰雪,迅速瓦解。
鄂木斯克、新西伯利亚等关键城市相继告急,通往东方的铁路和公路上,挤满了溃退的红军部队、逃难的平民以及试图维持秩序却无能为力的内务部队人员。
在后方的卡拉钦斯克:,红军临时最高统帅部内的气氛已经压抑到了极点。
列夫·托洛茨基和约瑟夫·斯大林之间本就尖锐的战略分歧,在德军兵临鄂木斯克城下的巨大压力面前,爆发了更加激烈的争吵。
托洛茨基挥舞着手臂,坚持主张不惜一切代价死守鄂木斯克,认为放弃这座西伯利亚门户将带来政治和军事上的双重灾难,要求将最后的有生力量投入这座“绞肉机”。(然后就和斯大林携手跑到新西伯利亚去了。)
而斯大林则阴沉着脸,再次强调他那套“以空间换时间”的理论,主张继续向东撤退,退往更加辽阔、也更能发挥游击战优势的叶尼塞河乃至贝加尔湖以东地区,保存宝贵的、忠于革命的骨干力量,同时让德国人的后勤线在严冬和距离中自行崩溃。
与此同时,联军内部的矛盾也开始如同水下的暗礁,逐渐浮现。
随着德军不断向东高歌猛进,沙皇基里尔一世和弗兰格尔将军所代表的“白俄”势力,其名义上的控制范围也在不断扩大。
但他们越来越清醒地认识到,他们的“光复”完全依赖于德国和欧盟的军事支持、后勤保障和战略决策。
沙皇渴望尽快在“光复”的城市中建立自己的行政机构和权威,以巩固其统治合法性。
但曼施坦因元帅等德国将领则更注重实际的军事效益、后勤安全和战线稳定,常常以军事需要为由,拒绝或延迟沙皇一些不切实际的、过于急躁的民事管理要求和象征性的进攻提议。
而在另一翼,奥匈帝国的部队显然对在西伯利亚这似乎无穷无尽的广阔地域进行持续消耗战感到极度不适应和厌倦,博罗耶维奇元帅不断向柏林和奥匈本土抱怨补给困难、非战斗减员严重以及部队士气低落的问题。
联军的团结,正面临着战胜共同敌人之后的内部分配和理念差异的考验。
1920年9月15日。
在东线,德军的钢铁洪流已经如同巨大的钳子,从北、西、南三个方向紧紧合围了摇摇欲坠的鄂木斯克。
古德里安的炮兵已经开始对城市外围阵地进行试射,里希特霍芬和戈林的航空队像秃鹫一样在城市上空盘旋。
这座西伯利亚的重镇,已然岌岌可危,它的陷落似乎只是时间问题。
古德里安和隆美尔的旗帜,如同死神的阴影,不仅笼罩在鄂木斯克上空,更向着更东方、更遥远的地平线延伸。
而在远东,东京的兵变虽然初步成功夺取了政权,但局势远未稳定,新上台的军政府内部派系林立,面临着国际上空前孤立、国内经济濒临崩溃、资源严重枯竭的绝境。
海军马鹿与陆军马鹿的传统矛盾在高压下并未消失,反而可能激化,这个新政权的未来走向,充满了极端的、危险的不可预测性,如同一座随时可能再次猛烈喷发的火山。
在柏林无忧宫,林晓皇帝再次站在那面巨大的、涵盖了欧亚大陆和太平洋的世界地图前。
他的目光同时审视着东方战线和远东日本这两场几乎同时爆发、却又遥相呼应的巨大风暴。
他手中掌握着这个星球上最强大的陆军的指挥权,拥有足以改变世界格局的恐怖力量,但此刻,他也面临着前所未有的、错综复杂的全球局面。
“莱茵哈特,”他轻声说道,仿佛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最信任的副官阐述内心的思考。
“你看,历史的洪流从不给人片刻停歇的机会,我们刚刚在乌拉尔赢得了一场史诗般的战役,或许更加棘手的挑战就已经接踵而至。”
“东方的战火尚未熄灭,远东又升起了不祥的狼烟……帝国的战车,一旦启动,就不能停下,也无法轻易调头。”
他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冰冷而决然的光芒,那是属于最高统治者的、不容置疑的意志:
“给曼施坦因元帅发电:皇帝陛下希望,在西伯利亚的严寒冬季彻底锁住大地之前,看到鄂木斯克城头,插上德意志帝国的旗帜。为此,可以授权他采取一切必要的军事手段。”
“同时,”他转向海军总司令和斯科尔兹内,“命令太平洋舰队保持最高警戒,外交渠道保持‘谨慎关注’,我们要准备好,应对任何可能来自那个陷入疯狂的岛国的……‘意外惊喜’。”
1920年9月16日
东京的空气里,那场兵变留下的硝烟味和血腥气尚未被秋风吹散,就被一种更加狂躁、更加不容置疑、如同高压电流般的“新秩序”气息所取代。
皇居外围,那些曾见证过激烈冲突的临时街垒已被拆除,瓦砾也被大致清理,但取而代之的是更多三人一队眼神锐利如鹰,枪刺在秋日惨淡阳光下闪烁着雪亮寒光的士兵巡逻队。
他们迈着整齐而沉重的步伐,皮靴踏在湿漉漉的碎石路面上,发出咔咔的声响,仿佛在宣告着这座城市的统治权已然易手。
那些在“八幺八兵变”中手上沾了同袍或政敌鲜血的中下级军官们,此刻仿佛一夜之间从帝国的基石变成了帝国真正的主人。
他们穿着浆洗笔挺、但领口和袖口难免因连日奔波而略显凌乱的军服,下巴不自觉地抬得老高,走起路来虎虎生风,带着一股难以抑制的胜利者和“国家拯救者”的骄矜之气。
他们看人的眼神里,混合着功成名就的得意、一丝尚未完全褪去的杀戮带来的亢奋,以及一种对任何潜在“不纯”分子的审视与怀疑。
铃木贞一中佐,如今已不再是那个需要躲在参谋本部阴暗密室里、与其他同道秘密策划的激进军官,而是新成立的、权力凌驾于原有内阁之上的“国家革新委员会”下属军事事务局的几位实权人物之一。
他坐在原本属于一位以温和与亲西方着称的老派大臣的宽大办公桌后,红木桌面光可鉴人,却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旧主人的气息,这让他感到些许不适,又有些莫名的兴奋。
他手指关节粗大,此刻正无意识地、带着某种节奏敲打着光滑的桌面,发出沉闷的“笃笃”声,听着下属关于各地“维稳”进展和“清剿国贼残余势力”的汇报。
“不够!力度和速度都还不够!”铃木的声音不高,却像生锈的铁片在摩擦,带着一种刺耳的压迫感。
“那些躲在阴暗角落里,还在偷偷怀念老贼的‘怀柔政策’,或者幻想着能与英美鬼畜媾和、苟延残喘的软弱分子、骑墙派,必须像清除杂草一样,彻底地予以铲除!帝国的真正复兴,不需要杂音,只需要绝对的纯洁和钢铁般坚定不移的意志!”
他的眼神扫过办公室里悬挂着巨大的“武运长久”书法横幅,仿佛能从那浓墨重彩的字迹中汲取力量。
他拿起手边一份墨迹未干的名单,上面列着几个尚未明确表态支持新政府、或在兵变期间态度暧昧的海军高级将领、以及几位掌控着重要财阀的家族掌门人的名字。
他的目光在其中一个名字上停留片刻,眼中寒光一闪,如同淬毒的匕首,天皇陛下那充满“腹艺”的“理解”和“忧虑”,就是他们此刻最大的政治资本和底气来源。
任何试图阻碍这场“昭和维新”伟业的人,无论身份多么显赫,都是必须被无情搬开的绊脚石,是“天诛”的对象。
然而,在这表面铁板一块的狂热和高压之下,冰冷的暗流依旧在东京湾深水之下汹涌澎湃。
海军军令部大楼里,气氛与陆军省截然不同,一些身着白色军服的海军将领们,冷眼看着陆军同僚们上蹿下跳,独揽大权,私下里对这群“马鹿”的短视和冒险主义充满了鄙夷和深深的忧虑。
联合舰队需要的石油、钢铁和橡胶,不会因为陆军的“忠勇”和口号就从天上掉下来。
一些老派的、经历过明治维新尾声的政治家和高龄元老,以及部分与皇室关系密切的宫内省侍从,则怀着更加深重的恐惧,看着这群被极端思想武装起来的年轻军官。
他们手中挥舞着武士刀,口中高喊着爱国,却无人知道,他们最终会将这艘名为“日本”的大船,带向怎样狂暴而危险的未知海域。
另一边的柏林,无忧宫,秋日的阳光透过高大的窗户,在拼花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与窗外东京的肃杀形成了鲜明对比。
林晓皇帝放下莱茵哈特·冯·严刚刚送来的、关于东京局势最新动态的详细分析报告,嘴角微微牵动了一下,那不像是一个笑容。
更像是一位经验丰富的棋手,看到对手果然按照自己预判,走出了一步充满攻击性但也暴露了自身弱点棋招时的、微妙而深沉的表情。
“一群被扭曲的荣誉感和国家绝望逼到了墙角的年轻人,加上一个……不甘心永远只做泥胎木偶、试图在危局中抓住实权缰绳的天皇……”
他低声自语,站起身,踱步到窗边,目光掠过窗外那些在秋风中开始泛黄凋零的树木。
“莱茵哈特,”他头也不回地问道,声音平静,“抛开那些冗长的报告,以你的直觉,如何看待我们这位东京的新邻居?”
莱茵哈特·冯·严保持着标准的立正姿势,微微欠身,他的回答一如既往的冷静、条理清晰,如同在陈述一份逻辑严密的作战计划:
“陛下,依卑职浅见,东京的新主人,比他们的前任更加危险,但其统治根基,也远比看上去更加脆弱。”
“危险之处在于,他们为了摆脱眼前内外交困的死局,极有可能采取更加极端、更加不计后果的军事或外交冒险行动。”
“例如,他们可能会像输红了眼的赌徒,再次计划一场庞大的冒险,攻击帝国在太平洋上防御相对薄弱的托管岛屿或航运线,以期获得喘息之机。”
“或者……他们也可能以一种出人意料的方式,尝试与美国进行秘密接触,甚至寻求某种形式的‘谅解’或非正式合作,目的是暂时稳住太平洋方向,以便集中他们最后的力量,用于对付他们心目中更屈辱的威胁,也就是我们的帝国。”
他顿了顿,继续分析其脆弱性:“而他们的脆弱,正源于其权力来源,他们的统治基础并非建立在广泛的政治共识或稳固的官僚体系之上,而是完全依赖于部分陆军部队的狂热情绪、以及天皇陛下那极其暧昧、并未明确公开的表态支持。”
“这种架构,如同建筑在流沙之上的堡垒。一旦他们在军事上遭遇重大挫折,或者内部资源分配出现严重不均,眼下被高压掩盖的陆海军矛盾、少壮派与稳健派之间的分歧,很可能以极其猛烈的方式爆发出来,从而从内部瓦解他们。”
“分析得很透彻,切中要害。”林晓转过身,脸上露出赞许的神色,“所以,我们对日本这条被逼到墙角、龇牙咧嘴的疯狗,策略需要极其精细。”
“既要保持足够强大、清晰可见的威慑,让它清楚地知道咬人的代价,不敢轻易张口;同时,也要巧妙地给它留出一点看似可以逃脱、可以周旋的缝隙和希望,避免它真的陷入绝境,不顾一切地扑上来,与我们拼个鱼死网破。”
他走回书桌,手指在桌面轻轻一点,做出决断:“命令远东舰队,预定的威慑性演习照常进行,舰队规模和展示的武力要足够有说服力。”
“但是,可以‘偶然’地让几艘非关键的补给船或老旧商船,在远离主要贸易航线的次要水域,‘落单’航行。”
“同时,指示我们的外交官,在与中立国或美国同行进行非正式交流时,‘无意中’忧心忡忡地透露帝国对日本新政权稳定性以及其决策不可预测性的……深切‘担忧’。”
这是一种走在钢丝上的精妙平衡术,既要展示肌肉,施加压力,又要避免过度的刺激,将潜在的疯子彻底推向敌人的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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