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双语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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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伦贝尔巴图,学秦字译匈奴语,帮部落写文书呼伦贝尔的春风刚吹绿草原的针茅,
部落外的白桦林旁就竖起了新木牌,
上面用秦字和匈奴文写着“双语学堂”,
墨痕还带着潮气,
是秦学官李砚和匈奴长老帖木尔昨天刚写的。
木牌下的毡房里,
十几张木桌摆成两排,
左边放着《秦字入门》,
右边铺着匈奴文羊皮卷,
三十多个匈奴少年挤在桌前,
眼睛里满是好奇。
巴图攥着父亲留下的青铜小刀,
刀鞘上刻着匈奴文的“勇”字,
坐在最前排。
上周秦的粮官来部落,
手里的“均田令”文书全是秦字,
帖木尔长老连“亩”字都不认识,
只能听小吏随口说“每户分十亩”,
后来才知其他部落每户分十五亩——
语言不通,
连朝廷的恩惠都接不住。
“巴图,你说这秦字真能学会?”
同桌的小术律(阿古拉的孙子)戳了戳他的胳膊,
手里的芦苇笔在羊皮卷上画着乱线,
“俺爹说秦字像画符,
比记羊群数量还难。”
巴图没说话,
盯着李砚手里的秦字课本——
封面上画着润疆的波斯麦田,
旁边用匈奴文写着“学秦字,知政令”,
这是帖木尔长老特意加的。
他想起去年冬天,
商队带来父亲在西域的口信,
说“秦的苜蓿能喂壮马”,
可没人懂秦字的种植方法,
只能看着别人家的马越养越壮。
“孩子们静一静。”
李砚站起身,
手里举着块木牌,
一面写“马”,
一面刻着匈奴文的“mor”,
“双语学堂,
就是认秦字、译匈语,
让大秦的政令、农书,
咱们都能看懂。
今天先学‘马’‘羊’‘田’,
都是咱们牧人天天见的东西。”
帖木尔长老也开口,
声音沙哑却有力:
“李学官说得对!
以前咱们吃够了语言不通的亏,
收粮被多要,
领种子被少给,
学了双语,
谁也别想糊弄咱们!”
一、初学秦字:匈语搭桥,墨痕渐稳
李砚先教“马”字,
在黑板上写好后,
指着笔画说:
“这横折钩,
像马的脊梁,
匈奴语叫‘mor’,
咱们记‘mor对应马’,
就不会忘。”
他边说边让巴图站起来,
“你试试写,
写不好没关系,
帖木尔长老帮你译。”
巴图握着芦苇笔,
手有点抖——
第一次写秦字,
笔尖的墨总滴在纸上。
他盯着“马”字看了半天,
想起父亲刀鞘上的匈奴文,
慢慢画横折钩,
再添上四点,
虽然歪歪扭扭,
却真的像一匹站着的小马。
“写得好!”
帖木尔笑着点头,
在羊皮卷上写下匈奴文“mor”,
贴在巴图的“马”字旁边,
“你看,
秦字记政令,
匈语记心意,
两者合在一起,
就是咱们的‘本事’。”
接下来学“田”字,
李砚特意画了呼伦贝尔的草原田垄:
“这‘田’字像咱们新开的苜蓿地,
一亩地能喂五匹马,
大秦的‘均田令’说,
归附部落每户分十五亩,
这‘十五亩’用秦字写是‘十五亩’,
匈奴语是‘arban tabun tugh’。”
小术律突然举手:
“李学官,
上次小吏说‘十亩’,
是不是骗咱们了?”
“是!”
李砚拿出朝廷的均田令文书,
“你们看,
这里写着‘归附匈奴部落,
每户授田十五亩’,
小吏少说了五亩,
就是欺咱们不懂秦字。”
巴图攥紧拳头——
果然是被糊弄了!
他更用力地学写“十五亩”,
写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墨痕在纸上站稳,
像草原上的界碑一样清晰。
帖木尔看着他的字,
悄悄对李砚说:
“这孩子眼里有劲儿,
以后准能当部落的‘翻译官’。”
二、初显身手:译文书,讨公道
学了半个月,
巴图已经能认几十个秦字,
还能把简单的匈语译成秦字。
这天上午,
收粮的小吏又来部落,
手里的账册写着“每户缴粮两石,
折羊三只”。
帖木尔长老皱着眉,
拉着巴图过来:
“你看看,
这账册是不是又有问题?
去年咱们缴两石粮,
没说要折羊。”
巴图接过账册,
手指划过秦字:
“长老,
这里写着‘粮不够,
可折羊,
一石粮换一只羊’,
咱们每户缴两石粮,
不用折羊,
小吏是故意多要!”
小吏脸色一变,
梗着脖子说:
“你个毛孩子懂什么?
这是农站的规矩,
不信你问李学官!”
“不用问!”
巴图从怀里掏出李砚给的“粮税细则”,
上面用双语写着“新归附部落,
年缴粮两石,
免羊税”,
“这是朝廷的规矩,
你敢改?
我去农站找陈农官评理!”
小吏没想到一个匈奴少年能看懂秦字文书,
顿时慌了神,
赶紧改账册:
“是……是我记错了,
就缴两石粮,
不折羊。”
部落的人都围过来,
看着巴图手里的文书,
七嘴八舌地夸:
“巴图真厉害!
学了双语,
再也不怕小吏骗咱们了!”
“以后收粮、领种子,
都让巴图看看文书!”
帖木尔长老拍着巴图的肩,
眼里满是欣慰:
“我说学双语有用吧?
你这孩子,
成了部落的‘护身符’!”
巴图攥着文书,
心里又热又亮——
以前总觉得秦字遥远,
现在才知道,
这笔画里藏着公道,
藏着部落的安稳。
他跑回学堂,
把“粮税细则”抄在羊皮卷上,
一边秦字,
一边匈语,
贴在部落的议事毡房里。
三、进阶任务:写文书,领良种
下午,
李砚带来个好消息:
农站要给归附部落发苜蓿良种,
需要填“领种申请书”,
得用秦字写清楚部落人数、田地亩数。
“这申请书,
谁能试试写?”
李砚举起空白文书,
上面列着“部落名、户数、田亩、领种数量”等项。
巴图立刻站起来:
“我来!
我能译!”
他先问帖木尔长老,
把“呼伦贝尔匈奴部落、三十户、四百五十亩田、领种一百斤”
记在羊皮卷上,
再对照学过的秦字,
一个一个写在申请书上。
遇到不会的“亩”字,
就看黑板上的范例;
忘了“斤”字,
就问李砚,
再用匈奴文标注在旁边。
写了半个时辰,
申请书终于填好——
秦字虽然还有点歪,
却一笔一划写得清楚,
匈奴语的注释也准确。
李砚接过看了看,
笑着点头:
“完美!
农站看到这文书,
明天就能送种子来。
比我上次帮别的部落写的还规范!”
帖木尔长老凑过来,
摸着申请书上的秦字,
又看了看匈奴文注释,
感慨道:
“以前咱们领东西,
只能靠嘴说,
人家记多少是多少,
现在有了文书,
白纸黑字,
清清楚楚,
这才是‘安稳’啊!”
第二天一早,
农站的送种车就到了,
拉着满满两车苜蓿种子,
还有墨家造的小型曲辕犁。
送种的小吏看着巴图填的申请书,
惊讶道:
“你们部落居然有人会写秦字文书?
比不少老秦户写的还工整!”
巴图笑着递上自己抄的“苜蓿种植手册”,
一面秦字,
一面匈语:
“这是李学官教的种植方法,
我们都能看懂,
保证种好!”
小吏接过手册,
连连称赞:
“要是所有归附部落都有你这样的‘翻译官’,
咱们的农科知识早就传开了!
以后有不懂的文书,
随时找我,
我帮你改!”
巴图抱着苜蓿种子,
心里满是骄傲——
他不仅学会了秦字,
还成了部落和大秦之间的“桥”,
这桥,
能让苜蓿长得更壮,
让马群更肥,
让日子更稳。
四、带动部落:双语传情,融合生根
巴图会写文书的消息,
很快传遍了周边几个匈奴部落。
第三天,
邻近的乌梁海部落派人来,
想请巴图帮忙写“归附申请”——
他们早就想归附大秦,
可没人懂秦字,
不知道申请书怎么写。
“没问题!”
巴图一口答应,
带着小术律一起去乌梁海部落。
李砚和帖木尔长老也跟着,
趁机开了“流动双语课”,
教更多少年认秦字、译匈语。
在乌梁海的议事毡房里,
巴图一边问部落首领户数、田亩,
一边在文书上写秦字,
小术律帮着译匈奴语,
李砚在旁边纠错,
帖木尔长老给大家讲解“归附的好处”:
“归附大秦,
有苜蓿种子,
有曲辕犁,
还有双语学堂,
孩子们能学本事,
咱们能安稳过日子。”
首领看着写好的申请书,
上面用秦字写着“乌梁海部落,
五十户,
七百亩田,
自愿归附大秦”,
旁边的匈奴文清清楚楚,
他激动得直拍大腿:
“巴图兄弟,
太谢谢你了!
以前总怕归附后被欺负,
现在有了文书,
有了双语,
俺们放心了!”
从乌梁海回来后,
巴图成了双语学堂的“小先生”,
每天放学后教部落的成年人认简单的秦字,
译常用的政令。
他还和李砚、帖木尔一起,
编了本《匈秦双语常用词册》,
把“粮”“税”“田”“马”等词,
用秦字和匈奴文一一对应,
画上图解,
印了几十本分给周边部落。
有天夜里,
巴图在学堂整理词册,
帖木尔长老走进来,
手里拿着父亲从西域寄来的信——
这次是用秦字写的,
还附了匈奴文翻译。
信里说:
“西域的苜蓿喂壮了马,
秦的农书真管用,
听说你在学双语,
爹为你骄傲,
等爹回来,
你教爹写秦字的‘家’。”
巴图捧着信,
眼泪掉在“家”字上——
以前父亲的信要靠商队口传,
现在能看懂字,
还能回信。
他立刻拿起笔,
在纸上写:
“爹,
我学会写‘马’‘田’‘家’了,
部落的苜蓿长得很好,
等你回来,
我带你看双语学堂。”
旁边用匈奴文译好,
折好放进牛皮袋里。
帖木尔长老看着他的字,
笑着说:
“你爹要是知道你成了‘翻译官’,
肯定比骑上最快的马还高兴。
以前咱们匈奴部落互相不通话,
现在有了双语,
不仅能和大秦沟通,
连咱们自己的部落都能连起来了。”
巴图点头,
望着窗外的月光——
月光洒在“双语学堂”的木牌上,
秦字和匈奴文的笔画交相辉映,
像草原上的河流和牧场,
紧紧连在一起。
他知道,
这双语不仅是字,
是文书,
更是部落与大秦的“心桥”,
是草原上正在生根的“融合”。
第二天一早,
巴图拿着信去送商队,
学堂里传来孩子们的读书声:
“马——mor,
羊——qoy,
田——tugh,
家——ger……”
声音顺着春风飘出去,
掠过苜蓿地,
掠过马群,
掠过呼伦贝尔的草原,
像一首关于理解与团圆的歌,
在大秦的疆土上,
轻轻传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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