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既震慑了阎解成他们，又赢得了冉秋叶的好感。

　　算是意外之喜。

　　他对不停求饶的四人说道：

　　“阎解成、阎解舫、刘光天、刘光福。”

　　“不管你们是不是存心不良。”

　　“总之你们吓着我朋友是事实。”

　　“要想我不追究，倒也不是不行。”

　　“最起码，你们得赔偿我朋友的精神损失。”

　　楚风望着表情痛苦的四人，继续说道：

　　“看在都是同院邻居的份上，我也不多要。”

　　“你们一人出五块，总共二十。”

　　“现在交给冉秋叶，算是给她压惊。”

　　楚风看出四人想争辩，直接一句话堵了回去：

　　“当然，不想赔也行。”

　　“我们现在就去派出所。”

　　“你们亲自跟公安解释，为什么半夜追着一个姑娘跑。”

　　“到时候看他们是让你们赔钱，还是让你们坐牢。”

　　阎解成四人哪有那个胆子进派出所？

　　六十年代，耍流氓可不是小事，搞不好要坐牢，严重的甚至要吃枪子儿！

　　就算最后没事，传出去名声也全完了。

　　别说第二天媒人带姑娘来阎埠贵家相亲了，

　　恐怕这辈子都不会有姑娘愿意跟他们处对象、结婚了。

　　这对早就想成家的四人来说，简直是致命打击。

　　阎解成他们凑在一起低声商量。

　　楚风则一边等，一边查看系统列表，

　　心里琢磨：今晚会不会有场意想不到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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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流本是少年事。

　　男人心里总住着一个少年。

　　楚风有些念头，倒也情有可原。

　　他仍握着冉秋叶的手，细腻如玉。

　　也不知是两人都没察觉，还是心照不宣，

　　就这么一直牵着，

　　像是一对相处自然的人。

　　楚风见阎解成四人还在那儿嘀嘀咕咕，不耐烦地开口：

　　“不想赔是吧？那现在就去派出所。”

　　“别、别啊！”

　　“我们愿意赔！我们不去派出所！”

　　四人打死也不敢真去派出所，

　　眼下再心疼钱，也只能认了。

　　他们还没工作，一人五块可不是小数目。

　　“楚风，我们现在身上钱不够，加起来连五块都凑不出。”

　　“你也知道我们没工作……要不这样，等我们回去找爸妈借了钱，再给你行不行？”

　　楚风知道他们没说谎，点了点头：

　　“行，就这么说定了。”

　　“你们一人欠冉秋叶五块，我可以代收。”

　　“要是敢赖账——我还是会去派出所举报。”

　　说完，楚风也懒得再理那四人，

　　招呼冉秋叶坐上自行车后座。

　　“冉秋叶，坐稳，我们走了。”

　　“嗯，好。”

　　冉秋叶轻轻坐上后座。

　　之前绑在上面的东西，早被楚风收进了系统空间里。

　　冉秋叶坐下后，一切自然顺畅。

　　或许是方才的经历让她多了几分安心，第二次坐上楚风自行车后座时，她不由自主地朝他的方向靠得更近了些。

　　楚风心中不由一笑：“真没想到冉秋叶这么有料，之前她一直刻意和我保持距离，倒没发现。”

　　他一边骑车，一边和冉秋叶聊着天。

　　没过多久，在冉秋叶的指引下，楚风将她送到了红星小学附近她租住的屋子门口。

　　“楚风，我到了，谢谢你送我回来。”

　　“时间太晚了，就不方便请你进屋坐了。”

　　“明天……明天我请你吃饭，可以吗？”

　　楚风点点头，暗想这位漂亮女老师脸皮还是薄。

　　他看得出来，冉秋叶其实是想邀他进去坐坐的。

　　扫了一眼系统，艳遇卡仍在生效。

　　“或许不是她？”

　　楚风也没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眼下冉秋叶对自己已经有好感，不必急于一时。

　　慢慢来，也挺好。

　　回到四合院时，夜已深沉。

　　家家户户都熄了灯，楚风洗漱一番，很快入眠。

　　他睡得安稳，却有人一夜难眠。

　　刘光福和刘光天两兄弟回来时，狠狠瞪了一眼楚风住的方向，低声咒骂着进了屋。

　　两人挤在一间小房里，发愁明天怎么向父母开口要钱。

　　一人五块，两人十块，他们又不敢不给。

　　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早把楚风骂了千百回。

　　阎解成和阎解舫也差不多。

　　挤在一屋里，不停地低声骂楚风讹钱。

　　“该死的楚风，人家姑娘都说算了，他非逼我们一人赔五块！”

　　“这种混蛋怎么不挨枪子儿？”

　　阎解成骂了几句，忽然担心起来：“哥，明天媒婆带姑娘来相亲，要是不给钱，楚风会不会把今晚的事说出去？那咱名声可就毁了，以后谁还愿意跟咱们相看啊？”

　　一想到可能打光棍，阎解成更愁了。

　　看来这钱，还是得想办法凑出来。

　　这一夜，阎家两兄弟也没睡好。

　　冉秋叶同样难以入眠。

　　她不是发愁，而是心里装着一个人，带着点患得患失的喜欢与期待。

　　“今晚要不是楚风，真不知会怎样……”

　　“明天请他吃饭，他应该会来的吧？”

　　其实，除了他们几个，还有其他人，这个夜晚一样难以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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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并非风韵犹存的秦淮茹，

　　而是红星轧钢厂的董事娄振华。

　　秦淮茹久旱逢甘霖，心满意足，睡得格外香甜。

　　娄振华却心事重重，辗转难眠。

　　娄振华家业丰厚，在六十年代这特殊时期，成分极差。

　　他深知处境不妙，原打算将宝贝女儿娄晓娥许配给三代贫农的许大茂，

　　盼着若自家遭难，女儿还能安稳度日。

　　可昨日楚风一番话，令娄振华改了主意。

　　他暗中派司机查访，发现许大茂风评果然不佳。

　　楚风所言不虚，许大茂不仅品行有亏，恐怕绝后之事也非空穴来风。

　　若真如此，断不能将小娥往火坑里推。

　　娄振华翻来覆去，惊醒了妻子娄谭氏。

　　听罢原委，娄谭氏霎时睡意全无：万万不能害了小娥！

　　明日就让司机带许大茂去医院查验。

　　若他当真不能生育，便把许家送的信物退还。

　　女儿的幸福最要紧。

　　天色未明，夫妻俩来到女儿房间。

　　望着熟睡的女儿，二人愈发坚定决心。

　　正要离开时，不慎碰倒书桌。

　　娄晓娥自梦中惊醒，见父母齐聚房中，不由心惊：

　　是不是咱家成分又出问题了？

　　娄振华摇头：是你和许大茂的婚事。

　　爸妈不必多说。娄晓娥垂下眼帘，我知他家三代贫农成分好。

　　虽不愿嫁，但若这是唯一的路......

　　娄振华与妻子相视一笑，走近女儿床沿。

　　“小娥，我们明白你现在还不想嫁人。”

　　“而且你对许大茂也没有好感。”

　　“别担心，这件事还没有最终确定。”

　　娄晓娥听到这里，脸上顿时露出惊喜的神色。

　　“爸妈，你们说的是真的吗？”

　　“那真是太好了！”

　　“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你们怎么会改变主意了？”

　　娄振华随即便将昨天楚风对他说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娄晓娥。

　　“小娥，我昨天下午已经让司机去调查了许大茂的风评，确实不太好。”

　　“这一点是我们之前疏忽了。”

　　“另外，等会儿司机还会带许大茂去医院做个检查。”

　　“我想，情况很可能和楚风说的一样。”

　　“所以你现在不用再为这件事担心了。”

　　娄晓娥心中大喜，默默念了一遍楚风的名字。

　　“如果真的不用嫁给许大茂，那我一定要好好感谢楚风。”

　　“对，一定要好好感谢他！”

　　......

　　娄振华的司机开着车来到四合院许大茂家门口时，秦淮茹刚来到楚风家不久。

　　她是自愿来的，同时也是在贾张氏和贾东旭的催促下来的。

　　刚起床的楚风正准备请秦淮茹吃些鸡蛋火腿肠之类的东西，看到娄董事的小汽车停在了隔壁。

　　楚风不由得笑了起来。

　　“看来娄董事动作很快啊。”

　　“这辆车应该是来接许大茂去医院的吧？”

　　“这样一来，他很快就能查出不能生育的问题了。”

　　“那么娄晓娥这个气质出众的好姑娘，就不用嫁给许大茂了。”

　　“接下来我可要辛苦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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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咚！

　　司机敲响了门。

　　许大茂嘟囔着：“这么早，谁啊？”

　　司机表明身份，说是娄董事的安排。

　　许大茂疑惑地打开门，还想请司机进屋喝茶。

　　司机直接摇头，让许大茂立刻跟他出发。

　　“可我还没吃早饭呢！”

　　“就是没吃早饭才合适啊！”

　　有些检查吃了早饭反而做不了。

　　许大茂一脸茫然地在司机催促下上了车。

　　车子迅速驶离四合院，径直朝最近的医院开去。

　　到达目的地后，许大茂更加困惑了。

　　“这是医院啊？”

　　“怎么带我来医院了？”

　　“我们不是要去娄家吗？”

　　“我还以为你是接我去娄家吃早饭呢！”

　　许大茂满腹牢 * 。

　　司机直接告诉他，这是娄董事的安排。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进行一次全面的身体检查。

　　......

　　四合院里。

　　汽车的声音惊醒了许多人。

　　后院，贰大爷刘海中家。

　　“刚才那辆小汽车，好像是去许大茂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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