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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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东旭气得快吐血，最后还是自己上前挡住了光。秦淮茹趁机把裤子拉了上来。
“呼……”
但贾东旭怒火未消：“易中海……你别跑，站住！今天这事必须说清楚！”
易中海却捂着脸钻进屋里，“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太丢人了。
他这个壹大爷，颜面扫地。
门外的贰大爷刘海中跟叁大爷阎埠贵相视一笑。
壹大爷威信没了，以后院里大权，不就落到他们手上了？
“秦淮茹，跟我回家，看我不打死你！”
贾东旭拽着秦淮茹回屋。
没多久屋里就传出哭喊声，门外的何雨柱急得直跳脚，一脚把贾东旭的房门踹开。
“傻柱，你干什么？”贾东旭铁青着脸吼道。
傻柱劝道：“东旭哥，先停手吧，问清楚情况再说。我琢磨着可能是壹大爷不对。”
秦淮茹向何雨柱投去感谢的眼神。
贾东旭打得有些疲了，停下手问道：“秦淮茹，到底怎么回事？”
秦淮茹委屈地说：“我也不清楚，就是出门上茅房，在院里碰见易中海，他拉着我就想欺负我！”
“我怕丢人，没敢喊……就那样了。”
她把所有过错都推给了易中海。
贾东旭气得一拳捶在桌上：“走，找易中海算账！”
“没错！”傻柱比贾东旭更愤慨：“易中海这老不羞，揍他一顿再送派出所！哥，我陪你，给你帮忙！”
两人怒气冲冲闯进易中海屋里。
面对贾东旭的质问，易中海直接认错：“东旭，今天是我不对。但我绝不是强迫秦淮茹，我们俩像是被人下了药，身不由己。”
贾东旭不理解释：“你说这事怎么解决？”
易中海没吭声，从兜里掏出二百块钱。
贾东旭眼睛顿时亮了。
二百块！还有紧俏的肉票、鸡蛋票。
“往后这事谁都别提，”易中海说，“我保证不再接触秦淮茹，行不？”
贾东旭大笑接过钱：“什么接触不接触的，壹大爷，根本没这回事，我早忘了！”
在傻柱和壹大妈惊愕的注视下，贾东旭拿着钱扬长而去。
易中海沉着脸问：“柱子，你想怎样？”
何雨柱虽心有不甘，也只能瞪了壹大爷一眼，转身离开。
……
贾文家中。
李琴笑得停不下来。
妹妹果果已睡熟，贾文问：“妈，笑什么呢？”
李琴道：“文文，今天这事是不是你搞的鬼？故意整治易中海和秦淮茹？”
不等贾文回答，她又说：“这玩笑开过头了，以后别人得罪你，可不能这么干，太缺德了！”
贾文一脸茫然：“妈，你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
“这事真跟我没关系，我哪有本事把他俩凑一块？”
李琴猛然意识到：是啊，文文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能耐。
“妈！”贾文紧接着说道：“可要是有人敢欺负您，您必须告诉我，第一时间告诉我。我绝不会让那些欺负咱们的人好过！”
“嗯嗯嗯……”
李琴点点头：“好了，今天阴天闷得难受，赶紧睡吧！”
两人躺下休息，电扇呼呼地转着，虽然吹出来的是热风，但总比没有风强多了。
那些因为阴天只能憋在家里，又没有电扇的人，今晚可就难熬了！
……
几天后的一个清晨。
派出所的两名民警带着贾张氏回到了大院。
“贾张氏的家人……谁是贾张氏的家人？”
哗啦啦……
大院里的邻居们纷纷从家里出来看热闹。
只见贾张氏回来了。
秦淮茹脸上带着淤青，从屋里走出来，答道：“我、我、我是贾张氏的家人！”
“嗯……”其中一位民警说：“贾张氏拘留七天已经到期了，今天把人交还给你们，你来签个字，把人领回去吧！”
秦淮茹顿时为难了：“我不识字啊！”
“那就按个手印吧！”
秦淮茹按了手印，办完手续，民警就离开了。
“哇……”民警前脚刚走，贾张氏就放声大哭，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起来。
可想而知，这几天她在牢里过得并不好。
“天杀的贾文……该死的贾文，都怪你啊……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坐牢？”贾张氏恶狠狠地盯着贾文的门口。
一双肥厚的三角眼里满是怨恨。
秦淮茹劝道：“妈，先回屋洗个澡换身衣服吧！”
“嗯！”贾张氏从地上爬起来，盯着秦淮茹的脸看了半天：“秦淮茹，你脸上怎么回事？是不是被人打的？”
“我告诉你，现在我可懂法了，你告诉我是谁打的，我让他倾家荡产！”
……
人生就像一场旅行。
你无法预知旅途中会发生什么，但有些事情注定会发生。
比如：上学！
炎热的夏日很快过去，不知不觉，贾文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一个多月了。
这一个月来，他每天让家人吃好喝好，使家里不再受四合院众禽的欺负，偶尔心情好了，还会去逗弄一下院里的众禽。
日子过得倒也舒心。
这一天，李琴告诉贾文一个好消息。
“你该去学校了！”李琴说道：“文文，我听说红星路小学正在招生，妈妈带你去报名上学好不好？”
贾文心里一阵无奈：我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大学生啊。
难道要我从小学重新读起？
这……
“还是不要了吧！”贾文回答，“我不太想去上学。”
跟那些六七岁的小孩一起上课，简直是对我智商的侮辱。
再说，现在已经是**年了！
再过两三年，整个龙国的学校都要停课。
之后便是十几年的停课状态。
上学有什么意义呢？
但李琴语气坚决：“不行，这事没得商量，必须去上学。不然以后岂不是要成文盲了？”
“好吧，”贾文说，“可我去上学了，妹妹谁来照顾？”
母亲用她一贯独特的思路提出了解决方案：“你可以带妹妹一起去上学啊，这样既能读书，又能看孩子，多好！”
噗……
这还真是个既神奇又艰巨的任务。
当天，李琴就带着孩子前往离四合院仅几百米远的红星路小学报名。
这所学校位于红星路社区，是社区里唯一的小学。
整个社区几千户人家的孩子，都在这里上学。
院里的叁大爷阎埠贵也在这所学校教书，教的是语文。
红星路社区范围不小，管辖着十几个大院，每个大院至少住着几十人。
此外还有不少小院。
所以这次报名上学的孩子也不少，足足有五六十个。
贾文和棒梗都在其中。
因为是一起出发，排队时他俩紧挨着。秦淮茹带着儿子棒梗排在前面，贾文和李琴跟在后面。
再往后，是同院的另外两个孩子。
队伍最前方摆了一张办公桌，放在梧桐树的树荫下。后面坐着三四位老师，有人负责登记姓名，有人与家长交谈，有人询问孩子情况，还有人负责收费。
没错！
这个年代，上学还不是义务教育。
是要交钱的。
不过费用不高，一个学期大约一块二毛钱。
“叫什么名字？”终于轮到秦淮茹，老师看着她温和地问道。
秦淮茹回答：“秦淮茹，秦淮河的秦淮，茹是含辛茹苦的茹……”
约莫四十岁的女老师点点头：“这名字取得挺有文化。”
她一边记录一边说：“就是一个小男孩，怎么取了个女孩的名字？”
秦淮茹瞬间愣住了，急忙解释：“不对，我说的是我叫秦淮茹，我儿子叫贾梗！”
“噗……”老师脸色一沉，无奈道：“这还用说吗？是你来报名还是你儿子报名？”
秦淮茹顿时满脸通红。
老师便重新写下了贾梗的名字。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女老师问贾文。
贾文有礼貌地回答：“老师好，我叫贾文，是贾梗的贾，文化的文！”
老师点点头：“嗯，不错，希望你真能成为一个有文化的人。去那边吧，另一位老师会给你做个简单的测试。”
李琴和贾文便走到旁边，还是排在秦淮茹的后面。
贾文不清楚测试具体是做什么。
题目都挺简单，就是老师问些基础问题。
“小朋友……”一个男老师伸出两根手指，问道：“这是几？”
“是二！”前面一个小女孩清脆地回答。
“答对了！”老师又问：“那羊有几条腿呢？”
小女孩答：“一只羊四条腿！”
“很好，可以了，去缴费入学吧。”
接着轮到了棒梗。
秦淮茹紧张地问：“老师，这测试要是没通过，是不是就不录取了？”
“不是的，”男老师态度温和，“家长不用紧张，我们就是看看孩子反应和表达是否正常，不一定要求全答对。思维清晰、口齿清楚就可以。”
其实学校就是做个基本筛查，确保孩子智力正常，能够适应普通小学的教学。
“来，小朋友，老师考考你。”男老师伸出三根手指，和蔼地问棒梗：“你看老师的手，你看到什么了？”
一般孩子会答“三”，可棒梗摸了摸耳朵，说：“我看到手指头！”
“噗……哈哈哈……”
周围的家长和老师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秦淮茹又气又羞，一巴掌拍在棒梗头上：“那是三！”
棒梗懵懂地点点头。
老师劝道：“家长别急，孩子应该没什么问题。”
“来来来，小朋友，我再问你一个问题！”老师破例问了第二个问题：“现在，比如你手上有一个鸡蛋，我再给你一个，会怎么样？”
一般孩子大概会说：我有两个鸡蛋了。
但棒梗不一样。
棒梗回答：“我会让我妈给我煮了，吃掉！”
噗……
噗噗噗噗……
四周又是一片喷水声。
两个问题让棒梗成了全场的笑点，秦淮茹的脸色尴尬极了。
“你这孩子，就知道吃、就知道吃……”
“我揍你！”
秦淮茹象征性地在棒梗头上拍了两下。
老师赶紧拦住：“别别别，别打……”
男老师解释道：“我们只是做个测试，这些简单题目不是每个孩子都能答上，有的学过、有的没学过，都没关系。”
“你家孩子没问题，口齿清楚，而且思维……咳咳……挺特别的。去那边交费吧！”
秦淮茹顿时高兴起来：“老师，您的意思是，我孩子通过了？”
她还担心棒梗报不上名。
老师点头：“当然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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