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味道的宣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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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那个好像写的越来越有点无聊了,但是一篇小说起码要写100章吧?)写的时间太快会不会太过于偏离原着了?

  ————书接上回————

  喧嚣中的静岛与被迫的倾听

  礼堂午后的阳光很好,杰米独自坐在赫奇帕奇长桌的末端,正沉浸在一本关于古代如尼文变体的厚书里,享受着难得的宁静。

  突然,一个身影猛地在他旁边坐下,艾莉诺像一颗发射过来的炮弹,吓了他一大跳,手里的书都差点掉在盛满南瓜汁的杯子里。

  她根本没注意到杰米的惊吓,一直叽里咕噜的愤愤不平,小脸气得鼓鼓的,语速快得像念咒语。杰米勉强从她混乱的叙述中捕捉到“德拉科”、“哈利”、“冲突”、“可恶的马尔福”之类的字眼。

  等你忙完手上的事你再认真听他说,好像是德拉科和哈利起了冲突。

  杰米无奈地叹了口气,合上书。他知道如果不把艾莉诺的情绪安抚下去,他别想再看进去一个字。他耐着性子听她断断续续、夹杂着大量个人情绪的叙述,大致明白了是马尔福又用他惯常的刻薄腔调挑衅了哈利,具体说了什么艾莉诺复述不清,但显然把她气得不轻。

  你对他们的事情并不感兴趣,因为其实你和哈利他们不算熟。只是因为艾莉而有了一丝丝的联系。

  他确实不关心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之间的宿怨,也对“救世主”的日常纠纷没什么好奇。他安静地听着,偶尔点点头,表示自己在听,心里却盼着艾莉诺快点说完。

  不远处教师席的末端,斯内普的目光冷淡地扫过赫奇帕奇长桌。他看到那个红发小女巫正激动地比划着,而杰米一脸无奈地坐在旁边,像个被迫接收噪音的容器。魔药教授的嘴角向下撇了撇,似乎对这番吵闹极为不悦。

  当艾莉诺终于发泄完,抓起杰米的南瓜汁喝了一大口时,杰米悄悄松了口气。而第二天,艾莉诺惊讶地发现,只要她一靠近杰米开始谈论哈利和马尔福,她的声音就会莫名其妙地变小,像是被什么东西捂住了一样——这让她更加愤愤不平,却找不到原因。

  今天是格兰芬多对斯莱特林的魁地奇决赛,整个霍格沃茨都弥漫着一种躁动的气氛。艾莉诺更是像被注入了十倍活力的噼啪爆炸牌,从早餐开始就喋喋不休。尤其是对马尔福——那个他父亲几乎可以说是花钱给他买进了斯莱特林魁地奇队伍的找球手——她更是格格外激动,言辞间充满了不屑与愤慨。

  然而,你昨天晚上因为一点事情很晚才睡,此刻头脑昏沉,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补觉。艾莉诺那高亢的声音和围绕魁地奇的激烈讨论,像锥子一样扎着他的神经。

  下课铃一响,杰米几乎是逃一般地跑向斯内普的办公室,艾莉诺“一定要来看比赛!”的呼喊抛在身后。他气喘吁吁地冲到地窖门口,甚至来不及敲门就拧开了门把手——

  斯内普正站在坩埚前,闻声不悦地抬头,黑眸中闪过一丝被打扰的阴郁。

  就在此时,艾莉诺的声音由远及近:“杰米!你别跑!你听我说,马尔福他——”

  杰米想也没想,像只受惊的护树罗锅,急忙躲到了斯内普高大的黑袍身影之后,只探出半个脑袋,紧张地看着门口。

  艾莉诺猛地刹在办公室门口,看到门内的情景,尤其是斯内普那冰冷得能冻住火焰的表情时,她瞬间噤声,高涨的气焰像被泼了一盆冰水,舌头打了个结:“教、教授……我……”

  斯内普的目光如同实质般压在艾莉诺身上,又瞥了一眼躲在自己身后、抓着他袍角微微发抖的小家伙。

  “普威特小姐,”他的声音平滑而危险,“我假设,我的办公室门口并非讨论你那……肤浅的魁地奇见解的合适场所?”

  艾莉诺的脸一下子涨红了,她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敢说,飞快地行了个礼,像只被吓到的兔子一样溜走了。

  地窖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喧嚣。斯内普这才缓缓转身,垂眸看着还抓着他袍角不放的杰米。

  “……看来,”他慢条斯理地开口,带着惯有的讥讽,“某些人不仅脑子被巨怪踩过,连基本的礼仪都忘在了枕头底下。”

  杰米这才意识到自己还紧紧抓着对方的袍子,连忙松开手,耳朵尖有点发红。

  那天下午,地窖里异常安静。杰米在角落的旧地毯上睡着了,身上盖着那件眼熟的黑袍。而斯内普批改论文的羽毛笔,落在羊皮纸上的声音,比平时轻了许多。

  杰米在壁炉柔和的噼啪声中醒来,地窖里弥漫着宁神药草的淡淡苦香。他眨了眨还有些惺忪的睡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斯内普背对着他的身影,正坐在扶手椅里,翻阅着一本厚的能砸死人的古籍,封皮是某种漆黑的皮革,透着古老的气息。

  然后他察觉到身上覆盖的重量和触感——不是他来时穿的那件校袍,而是一件崭新的黑袍,质地厚实柔软,带着刚刚制作完成特有的、略显生硬的光泽,以及……一丝极淡的、尚未完全浸染开的苦艾和龙血墨的基底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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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斯内普的袍子,但不是他常穿的那几件。这似乎是一件全新的。

  杰米下意识地把脸埋进衣领里蹭了蹭,冰凉顺滑的布料贴着他温热的脸颊,那熟悉的、令人安心的冷香让他舒服地眯起了眼睛。一个大胆的念头冒了出来——他试图偷偷把这件黑袍带走,就像之前那件一样,让它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他小心翼翼地、极慢地坐起身,观察着斯内普的背影。对方似乎完全沉浸在书页中,没有任何反应。杰米屏住呼吸,将黑袍一点点拢在一起,抱在怀里,然后赤着脚,像雪球偷溜时那样,踮着脚尖准备溜向门口。

  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门把手时,身后传来书页合上的轻响,以及一个冰冷平滑的声音:

  “我以为,即使是最低等的巨怪,也该懂得‘不问自取视为偷’的道理。”

  杰米浑身一僵,抱着袍子定在原地。

  斯内普不知何时已经转过身,黑眸幽深地看着他,以及他怀里那团显眼的黑色。

  “放下。”简单的两个字,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杰米的脸瞬间红了,他慢吞吞地转过身,把袍子放回椅子上,小声辩解:“我……我只是有点冷……”

  斯内普的嘴角扯出一个讥诮的弧度:“那么,或许你更愿意亲自体验一下,在雪地里冷静思考的滋味?”

  杰米立刻摇头。

  决赛以格兰芬多的胜利告终,但艾莉诺直到晚上才敢再次靠近杰米,并且神奇地没有再提起任何关于魁地奇和马尔福的话题。

  第二天,那件崭新的黑袍最终还是出现在了杰米的床头,折叠得一丝不苟,像一只收敛了羽翼的沉睡蝙蝠。杰米扑过去,迫不及待地将自己裹了进去。布料外层是惯常的顺滑微凉,但当他手臂伸进袖子时,却触到了意想不到的柔软——内胆是毛茸茸的,一种极细密、温暖的绒毛,贴着皮肤带来一种被包裹的安心感。

  他立刻把自己裹进去蹭了蹭,脸颊埋在那片异常的柔软里,深深吸气。依旧是苦艾与龙血墨的基底,但新袍子的气味更纯粹,尚未被地窖的复杂药香彻底浸染,毛茸茸的内衬似乎还带着一点点阳光晒过的蓬松感。

  这太不“斯内普”了。那个阴冷、刻薄,仿佛自带地窖寒气的魔药大师,怎么会选择这样……这样近乎“舒适”的内衬

  但杰米很快就将这点疑惑抛诸脑后。他像一只成功霸占了宝藏的护树罗锅,裹着这件过分温暖(无论是物理上还是心理上)的黑袍,在房间里满足地打了个滚。雪球好奇地爬上来,用爪子试探性地抓了抓绒毛,也发出了惬意的咔嗒声。

  地窖办公室里,斯内普面前摊着一本《神奇动物毛发特性与魔法织物融合研究》,其中“月痴兽腹毛:极致保暖与魔力舒缓功效”的章节被反复翻阅,边缘甚至有些卷曲。而他的魔药材料订单上,悄然减少了几样昂贵药材的采购量,对应的加隆数额,恰好与一批最顶级的月痴兽腹毛市场价格持平。

  从那天起,杰米几乎时刻裹着那件黑袍,像个移动的小型地窖。而斯内普对此保持了诡异的沉默,仿佛那件造价不菲、明显是定制的袍子,只是件无关紧要的、可以随意被小巨怪掳走的消耗品。

  杰米裹着那件内衬毛茸茸的黑袍坐在礼堂吃午餐,像一只被过于宽大的黑色翅膀包裹住的雏鸟。艾莉诺一如既往地端着盘子在他身边坐下,叽叽喳喳地开始分享她刚听来的、关于皮皮鬼如何把费尔奇的拖把变成了橡皮鸡的新闻。

  说着说着,她突然凑近杰米,使劲地嗅了嗅,小鼻子像小狗一样抽动着。

  “杰米,你闻起来像是……”她歪着头,斟酌着措辞,眉头皱在一起,似乎在努力寻找准确的描述。

  然而,结果他还没想好就脱口而出:“像是被斯内普教授抱了一个满怀!你全身上下都是他的味道!”

  “噗——咳咳!”杰米差点被嘴里的南瓜汁呛到,脸颊瞬间爆红,几乎是羞恼地扶着艾莉诺的肩膀晃了晃她,“你一天天都在说什么啊!”

  这描述太具体、太有画面感,也太……要命了!他能感觉到周围几张桌子投来的好奇目光。

  艾莉诺被晃得头晕,却还在试图解释:“不是嘛!就是那种……苦苦的、凉凉的药草味,还有点……呃……墨水?反正是斯内普教授的味道!特别浓!”

  在他还要张嘴说出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的时候,你急忙捂住他的嘴。

  “唔!唔唔!”艾莉诺在他手下挣扎,眼睛瞪得溜圆,发出模糊的抗议。

  杰米只觉得自己的耳朵烫得能煎蛋了。他恨不得立刻幻影移形逃离现场,或者找个地缝钻进去。

  教师席上,斯内普切牛排的动作微微一顿。他并没有看向赫奇帕奇长桌,但握着餐刀的手指关节隐隐泛白。坐在他旁边的麦格教授敏锐地注意到了这一点,又瞥了一眼远处那两个拉扯在一起的学生,若有所思地推了推眼镜。

  直到杰米以“再乱说就把你偷偷藏起来的滋滋蜜蜂糖交给费尔奇”作为威胁,艾莉诺才终于老实下来,但那双眼睛里依旧闪烁着“我明明没说错”的固执光芒。而那天下午,杰米发现自己的衣柜里被家养小精灵塞满了各种气味强烈的樟木球和干花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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