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都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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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中海在供词上签字画押时,手腕抖得厉害,墨迹在纸上洇出个小小的晕圈。何雨柱替他拔完针,银针收进布包,走出审讯室,走廊的光线刺眼,他望着窗外心里空落落的——毕竟在同个大院生活那么多年,你说没有感情是假的。不然的话每次易中海找何雨柱的事,何雨柱如果像对待小鬼子那样的话,十个都不够死。何雨柱肯定饶不了他。回到大院,把这些事跟他老妈说了。他老妈也叹息一声。何雨柱就问他妈,要不要把他老爹何大清找回来?他老妈吕文冰想了想说,过去的事让它过去吧,不要把他找回来了。他心都不在这个家,找回来也没用。何雨柱听到老妈说这话,点点头了。然后拿一盒点心,到后院那里找龙老太太。龙老太太年龄也来了,60 多岁的人,耳朵有点背,慢慢的有人叫她聋老太太了。老太太看到何雨柱也高兴,毕竟怎么说都是自己的后辈。坐下来,龙老太太就问是不是有什么事闷闷不乐的。何雨柱说易中海的事,龙老太太叹息一声。人啊,藏得真深。”她顿了顿,“他让你一大妈天天来给我送菜送饭,我就觉得怪,哪有这么上心的?可我一个孤老婆子,成分又不清不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受着了。其实她知道易中海叫一大妈照顾她,服侍她是有原因的。龙老太太孤零一个人,又怕连累到何雨柱,毕竟评了成分,都在讲阶级。所以龙老太太顺水推舟。但是没有象小说写的,或者电视剧说的那样子,易中海帮她树立一个烈士家属,老祖宗。这些没有。现实当中这些确实是很荒谬的。但是你说龙老太太在一大妈的照顾下确实是很好。趁这个机会,易中海就想树立一个尊老爱幼的榜样,将来好有人帮他养老,毕竟自己没小孩。

  何雨柱看到一大妈过来给老太太送点吃的东西,就叫一大妈坐下来,把易中海那些事跟一大妈说了。一大妈听到以后:中海不是那样的人……他对我好,他怎么会……”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脸色一点点变得惨白,突然眼睛一翻,直挺挺地往后倒去。直接就晕了过去。何雨柱急忙从空间拿出银针来,帮一大妈扎了几下,按下人中,一大妈慢慢醒了过来,但是哭的很凄凉,确实是。几百口人的王家村,是被自己的枕边人给杀害的,何尝不恨易中海啊。而且一大妈是王家村一个地主家的孩子,一个大家族来的。就这样子,整个王家村被易中海带着小鬼子给灭了村。还好,她去隔壁村串门,才逃过一劫。在半路上遇到的易中海。看他憨厚老实的样子,大家一起结伴来到四九城。而且易中海对她也很好,感觉心里面有个依靠,就这样结婚,谁也想不到。就是这个枕边人,是杀害了妁整个王家村的人。何雨柱看到一大妈哭的那么伤心,就说一句,一大妈。你明天去医院检查一下,因为易中海伤到了下身,估计不会生育的,你明天去医院检查清楚。一大妈听到何雨柱这些话以后,忽然发觉,这么多年来,易中海整天逼着她喝中药,把自己的身体给喝坏了。但是一大妈是从旧社会走出来的人。起码三从四德还是有的。觉得自己生不了小孩就是一个错误。就是没有想过易中海不会生育。一大妈点了点头。忽然间在中院那传出了贾张氏的声音,来人呐!快救人呐!我媳妇秦淮茹快生了,快点帮忙啊!救人呐!听到贾张氏的呼救声,大院人都跑出来了。刘光天、刘光福跑出来了,这边闫解成三兄弟也跑出来了,何雨柱也跑出去一看。秦淮茹站在自己家的门口,羊水估计是破了,裤子湿了一大片。何雨柱赶紧叫刘光福去外面叫一个板爷。然后叫一大妈进去贾家里面抱一床被子来,把被子铺在板车上面,秦淮茹躺在板车上面。后面跟着贾张氏往医院里面跑。何雨柱跟刘光天两兄弟,还有闫解成三兄弟。几跟着板车边上,到了医院门口以后,大家都转身跑了,因为怕贾张氏讹人。到医院以后,贾张氏说没钱,叫大家凑钱。这种事,贾张氏是做得出来的,三大爷在家里面都没出来。

  傍晚的霞光刚漫过四合院的墙头,就被贾张氏的骂声劈成了碎片。她从院门口闯进来,脸上的横肉因为气闷突突直跳,见人就搡:“挤什么挤?看老娘笑话是不是!”

  几个探头探脑的邻居被她吼得缩了脖子,还是有人壮着胆子问:“张大妈,秦淮茹生了?是小子还是闺女啊?”

  “呸!赔钱货!”贾张氏往地上啐了口,声音尖得像刮玻璃,“生个丫头片子有什么用?将来还不是要嫁出去的赔钱货!”她一边骂,一边往自家屋冲,手在门框上胡乱抓着,“早知道是这么个东西,当初就该让她……”

  后面的话被她自己咽了回去,许是想起了什么忌讳。她撞开屋门,翻箱倒柜摸出几件小衣裳,又一阵风似的卷了出去,临走前还不忘瞪了眼站在廊下的小当——棒梗和小当被秦淮茹临时托付给了一大妈照看,小当都给贾张氏吓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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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站在自家门口,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眉头皱了皱又松开。这些家长里短的糟心事,他如今实在提不起劲掺和。易中海的事像块石头压在心头,让他连听这些吵闹都觉得累。

  “柱子,进来吧,饭快好了。”屋里传来吕文冰的声音。

  他应了一声,转身进了屋。灶上飘着红烧肉的香气,妹妹何雨水正趴在桌边写作业,见他进来,举着铅笔问:“哥,今天学的算术题我还是不会,你等会儿教教我呗?”

  “行啊,”何雨柱走过去,揉了揉妹妹的头发,“等吃完饭,哥给你画图讲。”

  吕文冰端着菜从厨房出来,笑着说:“你妹妹今天在学校,老师说她作文写得好。”

  “哦?让哥瞧瞧。”何雨柱拿起妹妹的作文本,心里那点沉郁渐渐散了。比起院里那些鸡飞狗跳,还是家里的烟火气最实在——老妈的唠叨,妹妹的笑闹,还有饭桌上蒸腾的热气,这些才是日子该有的模样。第二天,一大妈一大早就去医院检查身体,全身检查下来,已经到中午。然后医生喊一大妈拿检验报告。一大妈问医生,她的身体是不是不育?医生感到很诧异,他说不会啊,你身体很正常啊。就是可能你吃太多乱七八糟的中药了,比较虚。而且是药三分毒,不要乱吃中药。一大妈听到以后感觉整个人都崩溃了。易中海这个恶鬼误了她一辈子。拿着检验报告,一大妈失魂落魄的回到家里面。傍晚何雨柱从厂里面回来的时候。去到一大妈家,就见易家的门敞着,里面没开灯。他往里瞅了眼,见一大妈坐在灶台边的小板凳上,背对着门口,肩膀一抽一抽的,哭声压得很低,却透着股断了魂的凄厉。

  “一大妈。”何雨柱轻手轻脚地走进来,往灶膛里添了块柴,火“噼啪”响了两声,映亮了一大妈布满泪痕的脸。

  一大妈抬起头,眼睛红肿得像核桃,嘴唇哆嗦着:“柱子……他骗了我一辈子啊……”她把检验报告往桌上一拍,“医生说我好好的,是他!是他不能生!他还天天给我灌药,那些药……那些药怕是想毒死我吧!”

  何雨柱沉默着,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一大妈,有件事我想问您——居委会的王主任,是不是跟您沾亲?”

  一大妈浑身一僵,哭声戛然而止。她愣愣地看着何雨柱,眼里闪过一丝慌乱,过了半晌才哑着嗓子点头:“是……是我堂妹,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点后怕:“早年她在北京念大学,我在家,后来王家村没了,我以为她也没了……解放后在街上碰见,才知道她当了居委会主任。”

  “那你们……”

  “没敢认。”一大妈抹了把脸,“家里成分本就不好,认了怕连累她。这些年就私下里走动,她知道我嫁给易中海,总劝我‘好好过日子,别多想’。”她忽然明白了什么,抬头看着何雨柱,“你是说……易中海在大院那些事,她是不是早就知道?”

  何雨柱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想起前阵子给居委会送肉时,王主任总避开易中海的话题;想起院里有人嚼易中海舌根,王主任总打着“邻里和睦”的旗号压下去。原来不是看在街坊面子,是看在这层没挑明的亲戚关系上。

  灶上的水开了,“咕嘟咕嘟”地冒着泡。一大妈望着跳动的火苗,眼神一点点冷下去,像淬了冰。她活了半辈子,被仇人蒙在鼓里,被亲人暗中照拂,整个大院像一张看不见的网,每个人都藏着自己的秘密。

  “这日子……”她喃喃自语,“过够了!”

  门外的风卷着落叶飘进来,何雨柱看着一大妈挺直的脊背,从今天起,彻底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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