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毁灭吧,小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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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跨进家门时,脚步带着些微的沉滞。院里的老槐树影影绰绰,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明明只是个半大孩子,那身影却透着股超乎年龄的凝重。

  吕文冰正坐在炕沿纳鞋底,见他进来,针尖在布面上顿了顿,抬眼望着他——这孩子才多大,但身高和十几岁孩子那么高。脊梁骨却挺得比院里的旗杆还直,眉眼间那股劲儿,像极了他的姥爷,一股子宁折不弯的硬气。

  “回来了。”吕文冰放下针线,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坐。”

  何雨柱挨着她坐下,没说话。

  “看你这模样,是有心事。”吕文冰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掌心的温度熨贴着他紧绷的后颈,“柱子,妈虽说是妇道人家,可也知道,这世道容不得人缩着脖子活。”

  她顿了顿,声音放得很轻,却字字清晰:“人这一辈子,有多大本事,就该担多大责任。你想做啥,妈不拦你——哪怕是刀山火海,只要你觉得是对的,是为了咱中国人能抬起头来,妈就支持你。”

  何雨柱猛地抬头,看着妈妈那双清亮的眼睛里。那里面没有恐惧,没有犹豫,只有稳稳的笃定,像黑夜里的灯,一下子照亮了他心里那点摇摆。是啊,他有空间,有异能,凭啥眼睁睁看着那些恶魔横行?

  “妈……”他喉咙发紧,想说点啥,却被吕文冰按住了手。

  “但你得记住,”她的指尖有些凉,力道却很稳,“家仇国恨要报,可自个儿的命也得护着。你是妈的指望,是这个家的根,不能逞一时之勇。”

  何雨柱重重点头,眼眶有点热:“妈,我知道了。我会当心的。”

  晚饭时,何雨柱却吃得格外香。吕文冰一个劲往他碗里添菜,自己没怎么动筷子,只看着他笑。

  吃完饭,何雨柱收拾好碗筷,走向偏房,回头对吕文冰说:“妈,今晚我可能晚点回来,您别等我,先睡。”

  吕文冰正在擦桌子的手停了停,随即笑道:“去吧,路上瞅着点脚底下。妈给你留着门。”她没问去做啥,也没说多余的话。

  何雨柱走进自己的偏房,反手关上了门。屋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他走到桌前,借着月光慢慢调整呼吸——吸气时,意念沉入空间,想象着今晚的路线,从协和医院到德胜门,每一条胡同的拐角都在脑海里铺开。

  深夜窗外的风刮得紧了,老槐树的叶子“沙沙”作响,像是在为他鼓劲。何雨柱攥紧拳头,指节泛白——今晚,该让那些畜生知道,中国人的骨头,不是那么好啃的。夜黑得像泼翻的墨,连星星都躲进了云层。何雨柱翻墙出院时,裤脚带起的风都带着股冷意。他顺着胡同疾走,身影在墙根与树影间切换,快得像道流动的黑影——德胜门内的军火仓库是日军重炮联队的命脉,今晚这批刚到的重炮,明天就要运去扫荡根据地,绝不能让它们离开仓库半步。

  仓库区灯火通明,卡车引擎的轰鸣隔着两条街都能听见。几十个鬼子正指挥着伪军卸货,炮管在灯光下泛着森冷的光,炮口直指夜空,仿佛随时会吞掉成片的村庄。何雨柱伏在对面楼的阴影里,磨尖的铁钉——这是他特意准备的“暗器”,比子弹更隐蔽。

  意识像张无形的网铺开,1千米内的动静尽收眼底:鬼子的岗哨位置、卡车的停放路线、仓库的承重柱位置……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扬手。数十枚铁钉带着破空声飞射而出,精准地扎进每个鬼子的咽喉,伪军们还没反应过来,像被割的麦子似的倒了一片,

  何雨柱翻身跃下,他冲到仓库里,意念一动,空间瞬间张开,那些刚卸下来的重炮、弹药箱、卡车,连同地上的武器零件,像被无形的手拽着似的,眨眼间消失得干干净净。他放出空间里的几十个炸药包,扯掉引线用空间之力往墙角一扔,转身就往仓库外冲。

  “轰——!”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在身后炸开,火光映红了半边天,冲击波把他掀得往前踉跄了几步。他没回头,顺着胡同往协和医院方向疾跑——那里盘踞着1855部队的核心实验室,是鬼子研究细菌武器的窝点,今晚一并端了。

  风灌进他的领口,带着硝烟味和血腥味。妈说的没错,有多大本事就得担多大责任。他的影子被火光拉得很长,像把出鞘的刀,在黑夜里劈开一条路。他借着胡同两侧斑驳的墙影,像只灵活的狸猫,脚步踩着青砖的缝隙移动,每一步都轻得几乎没声音。遇到巡逻的鬼子小队,便迅速矮身钻进堆放杂物的死角,屏住呼吸,看着皮靴尖从眼前掠过。

  穿街过巷,终于绕到西城区,

  穿过三条胡同,协和医院的轮廓在夜色中显现。他站在街角,意识瞬间铺开,1千米内的景象清晰浮现——病房、走廊、角落的岗哨,无所遁形。指尖微动,数百枚铁钉无声凝聚,随着他意念一动,如暴雨般射向医院各处的鬼子。惨叫声刚起又戛然而止,倒地的鬼子身影一闪,已被收入空间,仿佛从未存在过。

  解决掉院内守卫,他快步绕到后门,往不远处的破庙走去。里面立刻传来低喝:“谁?”

  “是我。”何雨柱压低声音。

  庙内瞬间亮起微光,二十多个身着布衣的汉子围了上来,为首的正是冀中军区的队长和老杨。“柱子,成了?”

  “医院清干净了,车在外面。”何雨柱侧身让开,意念一动,二十多辆卡车凭空出现在庙外空地上,车灯刺破黑暗。

  “好小子!”老杨眼睛一亮,大手一挥,“弟兄们,行动!”

  两百多人迅速分工,有的跳上驾驶室,有的扛起武器掩护,卡车引擎轰鸣着冲向医院。何雨柱跟在后面,看着他们砸开地下室入口,将里面被关押的百姓一一扶上卡车,何雨柱对老杨道:“杨叔,我先去陆军监狱那边接应,然后你们去求人,最后在日本宪兵队队部那会合,你们按路线走,注意避开主干道。”

  何雨柱转身没入夜色,身影很快消失在胡同深处。卡车队则载着百姓,顺着预先规划的小路驶去,车灯光束在黑暗中划出一道道奔向希望的轨迹。何雨柱顺着马路疾行,意识如一张无形的网,瞬间铺开在一千米范围内。视线所及,但凡身着黄皮的鬼子,都成了他锁定的目标,杀死然后收进空间。

  刚到日本陆军监狱门口,两个站岗的鬼子便端起枪喝问,话音未落,重机枪已“哒哒哒”咆哮起来。子弹撞在何雨柱身上,只发出“叮叮”脆响,他只觉皮肤微微发麻,像是被石子砸中般,算不上剧痛。

  “就这点力道?”他冷笑一声,意念一动,空间里的铁钉如骤雨般射出。重机枪手刚想换弹匣,便被数枚铁钉穿透手腕,机枪“哐当”落地。周围的鬼子还没反应过来,便已被铁钉击中要害,一个个瘫倒在地。何雨柱挥手将这些鬼子的尸体收进空间,蒙着面转身冲向监狱深处,解救被关押的同胞。

  解决完陆军监狱,他马不停蹄赶往日本宪兵队部监狱。这里的守卫更严密,岗楼、铁丝网层层环绕。但在何雨柱面前,这些都形同虚设。他如一道疾风穿过铁丝网,铁钉精准地打掉岗楼上的探照灯,黑暗瞬间笼罩营地。

  “有入侵者!”鬼子的叫喊声此起彼伏,却在铁钉的呼啸中不断中断。何雨柱一路突进,遇佛杀佛,遇魔斩魔,空间里的铁钉仿佛无穷无尽,每一次意念驱动,都伴随着鬼子的惨叫与倒地声。

  清剿完毕,他站在宪兵队部的空地上,望着被解救出来的抗日志士,身上的衣服虽被硝烟熏得发黑,眼神却亮得惊人。那些曾被关押的人们看着他,眼里满是敬畏与感激——他们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是谁,却知道,是他撕开了黑暗,带来了光亮。

  汽车引擎的轰鸣声打破了夜的寂静,老杨跳下车时,正看到何雨柱从宪兵队部走出来。“柱子!”老杨喊了一声,眼里的惊讶压过了疲惫,“你咋样?”

  “先救人,回头再说。”他指了指宪兵队的主楼,“里面还有几十号人,都被关在地下室。”

  老杨立刻挥手:“一队跟我来!二队警戒!”二十多辆汽车上的人迅速下车,有扛枪的汉子冲进主楼,很快就把地下室的人都扶了出来,有老人,有孩子,还有不少被打断了腿的年轻人,脸上身上全是伤痕,却都睁着不屈的眼睛。

  “往这边走!”何雨柱领着众人出来。说:“宪兵队的援兵快来了,得赶紧转移。

  何雨柱抬头望去,几百人的队伍,他突然明白,老杨说的“众人拾柴火焰高”,从来都不是空话。

  卡车碾过石子路,发出“咯吱”的声响,何雨柱紧握着方向盘,目光如炬。

  “卡车如离弦之箭般冲向西郊。所过之处,零星的鬼子刚举起枪,便被他意念一动杀死收入空间,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

  到了西郊预定地点,何雨柱刹住车。战士们立刻行动起来,轻伤的扶着重伤的,小心翼翼地顺着隐蔽的小路往安全区转移。最后留下的一百多人围了过来,汽车整齐地排列着,像蛰伏的猛兽。

  “杨叔,”何雨柱转身看向老杨,眼神坚定,“那些资金在废窑那,你安排人拉走。”

  老杨一愣,随即点头:“好。

  ”何雨柱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城里还有鬼子在作恶,今晚那个爱国组织的人说会发动所有的力量杀光城里的小鬼子。”他顿了顿,补充道,“这些物资和资金,先找个隐蔽的山洞藏起来,等这边安顿好,再想办法交给组织。目标太大,分批转运更稳妥。”

  老杨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万事小心。”

  何雨柱笑了笑:“放心。”

  去到废窑看着老杨带着人开始搬运堆积如山的金条和钞票——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震惊与激动,他深吸一口气,转身就要往回走。

  “柱子!”老杨突然叫住他,眼里闪着光,说:小心。

  何雨柱回头,用力点了点头。

  他没再多说,身影一闪,便消失在夜色中。老杨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心里默念:“好小子,一定要活着回来。”

  远处的城市灯火零星,何雨柱知道,那里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但他不怕,因为他的身后,站着千千万万个渴望打败小鬼子的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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