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再见娄晓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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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按部就班地过着,何雨柱白天在钢铁厂处理后勤事务,从空间放出肉类当计划外物资卖给厂里。也卖给居委会,派出所,纺织厂,也经常去王主任家,他师父家,和认识的人送东西。晚上则钻进空间修炼,偶尔也指点母亲吐纳调息。吕文冰根骨虽钝,却有股韧劲,硬是花了一个多月,才勉强摸到气感,每晚盘膝打坐时,脸上总带着点新奇的笑意。这天上午,厂部会议室里人头攒动。杨厂长清了清嗓子,拿起红头文件:“宣布个事儿,经工业部批准,后勤李怀德同志升任副厂长,主管生产调度;何雨柱同志接任后勤主任,即日生效。”厂部会议的掌声还没散尽,广播就顺着走廊飘进了各个车间。钳工车间里,听到广播里念出“何雨柱”三个字时,易中海手臂猛地一顿,车坏了一个工件。他皱着眉往地上啐了口唾沫,没说话,眼里却沉沉的——当年他总觉得这小子毛躁,没想到如今倒爬到了后勤主任的位置。
贾东旭手里的锉刀“哐当”掉在地上,嗓门压得低却尖刻:“什么后勤主任?我看就是会钻空子!天天往厂长办公室跑,谁不知道他那点心思?”旁边的工友拉了他一把,他甩开手,还在嘟囔,后勤主任?呸!”
隔壁锻工车间的刘海中听到消息时,正举着大锤准备落下,硬生生停在半空。他盯着通红的铁块,脑子里飞快地盘算:后勤管着全厂的物资调配,油水不说,人脉肯定广。要是能让何雨柱点拨几句,说不定自己也能当个小领导。他放下锤子,摸出皱巴巴的烟盒,抽了根烟叼在嘴里,心里已经开始琢磨该怎么和何雨柱打交道。
宣传科里,许大茂刚从乡下赶回来,满身土味还没来得及洗,就听见播音员念何雨柱的名字。他瘫在椅子上,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放映机的零件,心里像塞了团乱麻。小时候一起爬树掏鸟窝的兄弟,如今成了主任,自己却整天在乡下厮混,回了大院连个打招呼的人都没有。他摸了摸发青的眼睛,打了个哈欠——昨晚在村西头王寡妇家待得太晚,现在头还昏沉。
“何主任……”他咂摸了下这三个字,忽然坐直了,从柜里摸出一包没开封的奶糖,这是他准备带到乡下给他相好的,现在倒成了现成的“敲门礼”。“好歹是发小,去道个喜,总不能让人家觉得我不懂事。”他对着镜子理了理皱巴巴的衣领,又想起自己这副纵欲过度的颓样,心里一阵发虚,却还是揣着奶糖,磨磨蹭蹭往后勤的方向挪。
而何雨柱正在后勤办公室里整理交接清单,目光扫过窗外,恰好看见许大茂缩头缩脑的身影,嘴角忍不住勾了勾——这小子,倒还记得来道喜。何雨柱抬眼瞥见许大茂那副局促样,故意扬高了声调,手里的钢笔在清单上“唰唰”划着:“哟,这不是大茂吗?稀客啊,怎么不进来?门口凉快?”
许大茂被戳破,脸腾地红了,磨磨蹭蹭挪进门,把奶糖往桌上一放,声音跟蚊子似的:“听说你升主任了,来……来道个喜。”
何雨柱拿起奶糖掂了掂,挑眉笑:“就这?许大茂,你打发叫花子呢?”话虽冲,手却没停,利落地拆开糖纸,往嘴里丢了一颗,“不过味儿还行,谢了啊。”
许大茂见状,反倒松了口气,挠着头嘿嘿笑:“那啥,我这不是刚从乡下回来嘛,没来得及准备。再说了,你现在是主任了,啥好东西没见过,我这奶糖……”
“少贫嘴。”何雨柱头也不抬,把整理好的清单推过去,“看看这个,昨天盘点的库房余货,你常念叨的那批进口放映机零件,就在第三排货架。”
许大茂眼睛瞬间亮了,凑过去一看,果然在清单末尾瞧见“进口放映机配件×10箱”,激动得直拍大腿:“嘿!你可真是我的及时雨!前二天放映机坏了,正愁没零件修呢!”
何雨柱斜他一眼:“少来,那放映机八成是你折腾坏的吧?”嘴上数落着,却拿起笔在清单上签字,“领走吧。
许大茂接过签好的单子,笑得见牙不见眼:“还是柱子你够意思!回头我请你喝好酒!”说着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临到门口又回头喊,“奶糖好吃吧?下次给你带芝麻味的!”
何雨柱看着他的背影摇摇头,把剩下的奶糖揣进包里,目光落回桌上的清单。他拿起钢笔,在“负责人”那一栏郑重签下自己的名字——何雨柱。第三钢铁厂的门外娄振华领着女儿娄晓娥刚走进厂里,就撞见迎面走来的杨厂长,身后还跟着何雨柱。
“娄先生,欢迎来厂里视察!”杨厂长热情地迎上去,又侧身指向何雨柱,“给您介绍下,这位是我们厂新上任的后勤主任,何雨柱,年轻有为,把后勤打理得井井有条。”
何雨柱伸手与娄振华相握,目光不经意扫过旁边的娄晓娥——一身浅蓝色连衣裙,梳着齐耳短发,眉眼清秀,只是望着他的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
“何主任年轻有为啊。”娄振华笑着点头,眼角的余光却留意着女儿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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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娄晓娥忽然轻声开口,声音带着点不确定:“何主任……冒昧问一句,您是不是以前,在东安市场附近救过一对母女?当时有几个流氓调戏,是您……”
何雨柱故作惊讶地睁大眼,随即露出恍然的神色:“你说的是那个穿碎花裙的小姑娘?原来你就是?”
娄晓娥的脸“唰”地红了,连忙低下头,手指绞着裙摆,心里却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方才没细看,此刻才发现何雨柱身姿挺拔,眉眼舒展,笑起来时带着股沉稳的英气,与记忆里那个挡在她们身前的少年身影渐渐重合,让她心头泛起一阵莫名的悸动。
这一切都被娄振华看在眼里,他不动声色地清了清嗓子。这次带女儿来厂里,一来是视察,二来便是想为女儿寻个可靠的人家。自家成份特殊,总有人背后嘀咕,他想找个根正苗红、品行端正的,何雨柱既是厂里的骨干,又曾有恩于女儿,刚才那番对答间的默契,让他心里暗暗有了些盘算。
“原来还有这层缘分。”杨厂长在一旁打圆场,“真是巧了!雨柱,当年你可是见义勇为的小英雄呢!”
何雨柱笑了笑:“都是小时候的事了,不值一提。娄小姐如今出落得这么端庄,我刚才都没认出来。”
娄晓娥听到这话,脸更红了,偷偷抬眼望了何雨柱一下,又赶紧低下头,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娄振华看着女儿这副模样,眼底掠过一丝满意,抬手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何主任,改日有空,我做东,咱们好好聊聊,也算是感谢当年你出手相助。”何雨柱望着娄晓娥泛红的耳根,心头忽然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那些属于另一个世界的片段毫无预兆地涌上来——电视剧里,这个梳着齐耳短发的姑娘差点成了他的妻子,因为他的固执,后来只身一人带着他的儿子远走香港,而他自己,最后却孤零零死在了桥洞底下,连口热乎饭都没吃上。
阳光落在娄晓娥的发梢,镀上一层浅金,她正低头绞着裙摆,那副带着点羞怯的傻气模样,和记忆里那个为他哭红了眼的女人慢慢重合。何雨柱忽然觉得喉咙发紧,原来电视剧里的“傻白甜”,在现实里是这样鲜活的一个人,会因为一句夸奖脸红,会因为旧事心跳,而不是剧本里那个推动情节的符号。
“何主任?”娄晓娥见他半天没说话,抬头看过来,眼里带着点疑惑。
“没什么。”何雨柱赶紧移开目光,“刚才想起点别的事。”
他想起电视剧结局里,娄晓娥哭着求他跟她走,他却梗着脖子说“这院子离不了我”,最后走了,自己蹲在院子里抽了一夜的烟。那时候觉得是骨气,现在想来,不过是蠢得可笑的固执。
娄晓娥没再追问,侧脸的轮廓在光线下显得格外柔和。何雨柱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忽然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有愧疚,有惋惜,还有点说不清的庆幸。
幸好,现在不是电视剧里的结局。幸好,命运拐了个弯,让他们在这样的时刻重逢。何雨柱瞥见娄晓娥偷偷望向自己的眼神,那目光里带着少女的羞涩和藏不住的欢喜,让他心里一阵发慌。他知道,现在的自己和记忆里那个愣头青不一样了,可面对这份明晃晃的好感,还是有些手足无措——毕竟眼前的娄晓娥,不再是剧本里那个符号化的“白富美”,而是个活生生、会脸红的姑娘。
娄晓娥攥着衣角,看着何雨柱的身影,想起小时候在巷口,他像只小豹子似的冲上去把欺负她的三个流氓打跑,拳头挥得又快又狠,回头却冲她咧嘴笑。如今他长开了,眉眼硬朗,可笑起来时眼角的弧度,还和当年一模一样。这份从童年就埋下的好感,随着长大发酵成了更细腻的情愫,让她总忍不住想靠近。
不远处的娄振华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眉头轻轻舒展。他知道女儿心里的想法,也看得出何雨柱这小子踏实可靠,虽不是大富大贵,却有股子正气和担当。成份问题让女儿待业在家,心里本就憋着股劲,如今能有个让她真心欢喜、又能护着她的人在身边,娄振华打心眼儿里觉得欣慰。厂里的领导和何雨柱接待了,娄振华和娄晓娥,等他们离开时。娄晓娥攥着衣角,指尖都捏出了红痕,鼓足了这辈子最大的勇气,在转身要走时,猛地回头看向何雨柱。阳光刚好落在她脸上,把脸颊的红晕照得清清楚楚,声音带着点发颤,却一字一句很用力:“何……何雨柱,你……你什么时候有空啊?”
话一出口,她自己先愣了,仿佛不敢相信这话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那个年代的姑娘家,哪有主动约男孩子的道理?身后的娄振华都惊得差点掉了手里的烟,却没作声,只悄悄看着。
何雨柱也愣住了,他看着娄晓娥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还有那双明明紧张得发慌、却偏要瞪得圆圆的眼睛,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闷闷的。
“我……”他挠了挠头,喉咙有点发干,“我这几天轮休,也没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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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晓娥眼睛“唰”地亮了,像落了星光:“那……那我能去你家找你吗?最后几个字几乎要听不见,却足够清晰地钻进何雨柱耳朵里。
他看着眼前这姑娘明明害羞得要命,却硬撑着抬头看他的样子,心里那点别扭忽然就散了,忍不住笑了,露出点憨气:“成啊,你想来就来,随时欢迎你。”
娄晓娥猛地低下头,肩膀却轻轻抖着,是在笑呢。她“嗯”了一声,声音细得像,然后几乎是小跑着跟娄振华走了,走到门口时,还偷偷回头看了一眼,正好撞上何雨柱望过来的目光,两人都像被烫到似的转开脸。
娄振华走在女儿身后,看着她那泛红的耳根,嘴角忍不住往上翘——这丫头,随她娘,胆儿看着小,真要认准了,倒有股子韧劲儿。
何雨柱看着门口的方向,心里头久久不能平静。第二天清晨的阳光刚漫过南锣鼓巷的灰墙,一辆锃亮的女式单车便停在了95号院东跨院的门外。娄晓娥跳下车,理了理裙摆,——昨晚翻了半宿衣柜,最后选了件月白色的的确良衬衫,配着蓝色工装裤,既利落又不扎眼。
她按何雨柱说的,轻轻叩了叩角门的铜环,“笃笃笃”的声响在安静的巷子里格外清晰。没等多久,门就“吱呀”一声开了,何雨柱穿着件白背心,胳膊上还搭着条毛巾,显然是刚起没多久。
“进来吧,我妈在厨房熬粥呢。”他侧身让她进来,顺手把门掩上。
东跨院收拾得很干净。墙根种着几株指甲花,开得正艳,廊下晾着刚洗的床单,带着淡淡的皂角香。娄晓娥跟着他往里走,眼睛忍不住四处打量。这时,吕文冰端着粥碗从厨房出来,见了娄晓娥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招呼:“这就是晓娥吧?快坐快坐,刚熬好的小米粥,配着酱菜吃正好。”昨晚何雨柱跟他老妈说起了娄晓娥的事,所以吕文冰知道娄晓娥。娄晓娥赶紧问好:“阿姨好。”声音甜糯,听得吕文冰眉开眼笑。
何雨柱在一旁看着,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幸好走的角门,没让前院那拨人看见。不然以三大爷的碎嘴,还有贾东旭媳妇那点小心思,指不定能编出多少闲话来。他给娄晓娥搬了张竹椅,又从屋里拿出几个刚蒸好的白面馒头,“趁热吃,我妈蒸的,比外面买的暄软。”
娄晓娥拿起一个馒头,小口咬着,眼睛却时不时瞟向何雨柱,阳光透过树叶落在她脸上,明明灭灭的,像藏着一肚子没说出口的话。何雨柱被她看得有点不自在,端起粥碗猛喝了一大口,粥烫得他直龇牙,逗得娄晓娥“噗嗤”笑出了声。
院外传来前院三大爷咳嗽的声音,何雨柱赶紧朝娄晓娥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小声点。两人对视一眼,都忍不住低低地笑了,像偷藏了什么甜美的秘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丝丝缕缕地漫开来,甜丝丝的。
娄晓娥抬头冲他笑,眼里亮得像落了星星:“知道啦。”
吃完早餐,何雨柱带娄晓娥去什刹海玩,什刹海的水面泛着粼粼波光。何雨柱骑着娄晓娥那辆女式单车,车后座上的娄晓娥轻轻抓着他的衣角,风拂过发梢,带着点甜丝丝的凉意。
“慢点骑!”她忍不住轻声喊,声音里裹着笑意。
“怕摔着?”何雨柱脚下稍缓,车铃“叮铃”响了一声,“放心,我车技好着呢,在胡同里飙车,从没栽过。”
娄晓娥没接话,只是看着他宽厚的背影,心里踏实得很。岸边的垂柳把枝条垂到水面,偶尔有蜻蜓点水掠过,惊起一圈圈涟漪。两人沿着湖边慢慢走,何雨柱把单车支在柳树下,从口袋里摸出两个苹果,是早上从家里揣的,用衣角擦了擦递给她一个。
“听说你待业在家?”他咬了口苹果,含糊地问。
娄晓娥点点头,指尖摩挲着苹果光滑的皮:“成分的事,”她顿了顿,又抬头笑,“不过在家也挺好,
何雨柱看着她明明有难处,却偏要笑着说的样子,想起电视剧里她后来独自在香港打拼的韧劲,心里忽然软了一下:“我们厂后勤最近要招个文书,不用下车间,就是写写算算,你要是愿意……”
娄晓娥猛地抬头,眼里闪着光:“真的?我能行吗?”
“怎么不行,你高中毕业。再者说……”他故意拖长了音,“咱这关系,还能骗你?”
娄晓娥的脸“腾”地红了,低头咬了口苹果,甜汁顺着喉咙滑下去,心里比蜜还甜。远处有小孩在放风筝,风筝飞得老高,拖着长长的尾巴在蓝天上晃。何雨柱忽然指着水面:“你看那野鸭子!”
娄晓娥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刚凑近,就被他伸脚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裤脚。“何雨柱!”她又气又笑,伸手去拍他,却被他笑着躲开。两人在岸边追着闹了会儿,直到气喘吁吁地停下,看着对方额角的汗,都忍不住笑了。
阳光渐渐热起来,何雨柱脱下自己的外褂,往娄晓娥肩上一搭:“披上,别晒黑了。”那褂子上还带着他的体温,娄晓娥悄悄往肩上拉了拉,心里暖融融的。
湖边的长椅上,两个身影并肩坐着,偶尔说句话,更多的时候是看着水面发呆,却谁也不觉得尴尬。风穿过柳树林,带着青草和湖水的气息,把两人的心事,轻轻吹向了远方。就这样,何雨柱跟娄晓娥的感情越来越深,经常还会出去,而且娄晓娥也在钢铁厂上班。而何雨柱经常从他原来世界的仓库里面把那些物资,收进空间以后,进入空间,跨过光门,来到李小丫那个世界,又把需要买的物资清单拿给老领导,又在仓库里面照样放出金砖来。而从他那个世界收回来的物资,放在集团总部的仓库里面,由李小丫负责销售和收藏。在这些日子当中,他跟李小丫的感情也越来越得到升华。何雨柱心里面感到很矛盾,但是又同时喜欢上这两个女孩子,心里面想,到时候再说,船到船,船到桥头自然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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