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谭奶奶见状轻哼一声，实在不理解这丫头为何还如此稀罕这个不着调的父亲。

　　^

　　“顺利吗？贾张氏没找麻烦吧？”

　　^何大清关切地询问。

　　^

　　“她没发现是我绊的，报警后派出所让她先找人。

　　^那老妖婆刚才还想跟踪我们，被我哥甩掉了...”

　　^何雨水竹筒倒豆子般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

　　“回家就给孩子惹祸！”

　　^谭奶奶听完又忍不住数落。

　　^

　　“奶奶，这次真不怪我爸。

　　^院里那贾张氏天天咒我哥打光棍，见我家吃好的就来抢，不给就骂街。”

　　^何雨水气得直跺脚。

　　^

　　谭奶奶活了大半辈子什么人都见过，闻言冷笑道：“这种货色确实该收拾。”

　　^倒是谭家兄妹听得目瞪口呆，难以想象世上竟有如此厚颜 ** 之人。

　　^

　　“爸，您先在谭叔这儿住几天避避风头。”

　　^何雨柱提议道。

　　^

　　“晓得。”

　　^何大清点头。

　　^今晚和师弟挤一张床倒无所谓，他们师兄弟从小睡惯了的。

　　^只是谭映茹有些不自在，没过门就跟未来公公同住，紧张得不停搓衣角。

　　^

　　晚饭后谭奶奶把何雨柱拽到角落：“柱子，明天就弄泻药来。

　　^你爹中那寡妇的毒太深，得赶紧治。

　　^他这些年工资全填了白家无底洞，如今兜里就十几块钱。”

　　^

　　老太太压低声音说：“将来白家准把他蹬了，到时候你还得养。

　　^别说不认亲，街道办一告你照样没辙。

　　^再说那房子本就是他名下的。”

　　^

　　见孙子不吭声，老太太神秘兮兮道：“其实不用找医生。

　　^当年我用巴豆可是一绝，想让谁拉几天就几天...”

　　^她皱纹里都漾着得意。

　　^

　　何雨柱听得后脖颈发凉，这老太太年轻时候怕不是个狠角色。

　　^

　　两人正嘀咕着，谭辉突然探头：“柱子，你爹说去遛弯，这都半天了...”

　　^

　　“没事，他又不是三岁孩子。”

　　^何雨柱不以为意地摆摆手。

　　^

　　尽管何雨柱打算立刻将何大清接回来，但对这个父亲，他依旧心有芥蒂。

　　^

　　除了接回何大清这事儿，其余和父亲相关的琐事，何雨柱并不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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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妹俩离开谭家后，径直回到四合院。

　　^

　　到家后，何雨柱躺在床上，回想起白天买首饰时遇见的蹊跷事——经过玉器柜台时，掌心为何莫名发烫？

　　他盯着掌心浮现的玉镯图案，思索许久仍无头绪。

　　^

　　既然想不通，不如进去瞧个究竟。

　　^

　　踏入玉镯空间，何雨柱环视四周。

　　^

　　乍看之下，并无异常。

　　^

　　他在空间内转了一圈，最终停在田埂尽头——

　　这片空间似乎拓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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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先田地边缘距波纹状墙壁仅一米，如今竟宽出两米。

　　^

　　整个方形空间足足延伸了一米长度。

　　^

　　这是怎么回事？

　　莫非与那些玉器有关？

　　何雨柱瞬间明悟——原来这空间还能扩张！这发现令他惊喜不已。

　　^

　　他在空间里忙碌片刻，播种些作物后便退出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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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安眠，次日清晨。

　　^

　　天刚蒙蒙亮，秦淮茹便来捶门。

　　^

　　贾张氏整夜未归。

　　^

　　昨夜贾张氏尾随何雨柱出门，秦淮茹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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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等右等不见人影，她熬不住先睡了。

　　^

　　清早问棒梗才知婆婆彻夜未回，顿觉不妙，赶忙来寻何雨柱质问。

　　^

　　“傻柱！我妈呢？你把她怎样了？”

　　^门一开，秦淮茹便厉声喝问。

　　^

　　“你妈丢了与我何干？我哪知道！”

　　^何雨柱一脸茫然。

　　^

　　“怎么无关？昨晚她明明跟着你出去的！现在人不见了，不是你们搞的鬼？”

　　^秦淮茹嗓门越来越高，引得邻里纷纷探头。

　　^

　　“她跟着我？我怎不知情？昨夜我和雨水去许大茂那儿看电影，见你婆婆也在场。

　　^那片子我俩看过，早早走了，可她一直留着看——许大茂能作证！”

　　^何雨柱说罢就去敲许大茂家门。

　　^

　　转眼许大茂被拽出来。

　　^

　　弄清缘由后，许大茂嚷嚷道：“是在我那儿看了电影！散场才走的。

　　^秦淮茹你别急，保不准她去串门睡过头，待会儿就回来。”

　　^

　　“你们莫不是串供？许大茂你作伪证？”

　　^秦淮茹眯眼逼视许大茂。

　　^

　　“少泼脏水！昨晚看电影的街坊多的是，随便去问！”

　　^许大茂恼火回怼。

　　^

　　此时娄晓娥也闻声赶来，狠狠瞪着秦淮茹——平白诬陷她男人，任谁都忍不了。

　　^

　　偏巧许大茂发现何雨柱总偷瞄自己媳妇，抬脚就往他屁股踹去：“往哪儿瞅呢！”

　　^

　　“没看啥。”

　　^何雨柱慌忙扭头掩饰。

　　^

　　奈何目光总往娄晓娥身上飘，根本管不住自个儿。

　　^

　　见何雨柱确实不知贾张氏下落，又有证人佐证，秦淮茹不再纠缠。

　　^即便报警也无用，她可不似贾张氏那般胡搅蛮缠。

　　^

　　离了何雨柱家，秦淮茹转身直奔一大爷住处。

　　^

　　两家仍是干亲。

　　^

　　棒梗称呼一大爷为爷爷，这事易中海必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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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没有这层关系，作为四合院的主事人，易中海也得处理此事。

　　^

　　秦淮茹向易中海说明情况后，他趁着上班前召集众人外出寻找。

　　^

　　何雨柱本不愿参与，但院里人都出动，连许大茂也被拉去。

　　^

　　提及贾张氏失踪，何雨柱忽然想起昨夜何大清迟迟未归，心中隐约不安。

　　^

　　正是这层疑虑，他才痛快答应帮忙。

　　^

　　否则定会敷衍了事，随便转一圈就回去。

　　^

　　众人搜寻无果，前往派出所报案，却发现贾张氏正赖在那里。

　　^

　　她声称昨夜遭人痛殴，脸上挂彩，虽未看清凶手，却咬定是何大清所为。

　　^

　　**挨打后，贾张氏直奔派出所闹腾整夜，要求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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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夜间警力不足，她只得等到天亮。

　　^

　　简单处理伤口后，她死守派出所，刚见民警上班就嚷着要去抓何大清。

　　^

　　恰在此时，四合院众人赶到派出所。

　　^

　　贾张氏一把揪住何雨柱衣角，死活不撒手。

　　^

　　她铁了心这次既要赔钱，也要让何大清坐牢。

　　^

　　何雨柱又惊又恼——这不成自投罗网了？

　　更气何大清竟在风口上对贾张氏动手，简直愚蠢至极！

　　易中海板着脸训斥：何雨柱，你爸简直无法无天！昨晚打掉人牙还不够，夜里又行凶，这是严重治安事件！快带路找你爸！

　　何雨柱闻言怒火中烧：我不知道他在哪儿！要找你们自己找！

　　包庇同罪！不说就别回四合院！易中海趾高气扬地威胁。

　　^

　　正欲反击时，片警冯大海出面制止：都别吵！贾张氏，你确定打你的是何大清？

　　巷子里发生了一起恶性打人事件，片警冯大海决定彻查到底。

　　^

　　“除了何大清还能是谁！”

　　^贾张氏咬牙切齿地说道，双手死死拽住何雨柱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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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清楚了没有？是不是何大清打你的？”

　　^冯大海不耐烦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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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女人闹了一整晚，昨天在四合院也是胡搅蛮缠，冯大海早没了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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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清楚了，就是他！”

　　^贾张氏冷着脸，一口咬定。

　　^

　　冯大海转向何雨柱：“何大清住哪儿？你知道吗？”

　　^

　　“不知道。”

　　^何雨柱答得干脆。

　　^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们兄妹俩昨晚肯定去找他了！”

　　^贾张氏急了，索性两只手一起抓住何雨柱。

　　^

　　两人正拉扯着，何大清突然出现了，旁边还跟着街道办主任吴兴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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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你们在这儿干什么呢？”

　　^何大清一脸疑惑。

　　^

　　“正主来了，还不松手！”

　　^何雨柱甩开贾张氏，冷冷说道。

　　^

　　贾张氏立刻扑向何大清，揪住他的衣领骂道：“何大清！你昨晚敢打我？跟我去派出所！不让你坐牢，老娘就跟你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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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大清一脸茫然：“谁打你了？我昨晚一直和吴主任在一起！吴主任、他爱人，还有他们家邻居都能作证！”

　　^

　　吴兴国上前解释：“这位同志，你误会了。

　　^何大清昨晚在我家借钱，他是因为跟人打架，赔了对方两颗门牙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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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大海皱眉问贾张氏：“你确定打你的是何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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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能是天黑……没太看清……”

　　^贾张氏支支吾吾。

　　^

　　“既然不确定，怎么能随便指认别人？”

　　^冯大海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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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听说昨晚有人喊捉奸，追着打一个女子……”

　　^吴兴国故意瞥了贾张氏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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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周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到贾张氏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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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急了，嚷嚷道：“谁谁是奸妇？昨晚我明明在派出所医务室过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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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兴国淡淡道：“我又没说你，你怎么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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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管！”

　　^贾张氏不肯罢休，“我牙掉了，必须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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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大清冷笑一声：“你还是老样子，年轻时就这么讨人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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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女人向来无理取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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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张氏的脾气比从前缓和了些，早年间贾东旭还在世时更为刁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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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那牙是自己绊倒磕掉的，怨不着我。

　　^况且是你先开口骂人，我才动了手。

　　^这十块钱是我昨儿找吴主任借的，要赔就这么多，再多一分没有......

　　何大清说着将钞票塞给民警冯大海：钱搁这儿，要是不够就把我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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