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要是错过今天，得等下个月了。”

　　小样儿还想跟我耍心眼？管事的暗自得意。

　　^

　　何雨柱佯装纠结，最后咬牙道：丁组长，那就今天吧。

　　^这样，您先准备着，我傍晚要出去趟。

　　^千万别让人往酒里掺东西，成吗？

　　咱们厂的名声您尽管放心。”

　　丁组长笑得见牙不见眼。

　　^

　　要提防的就是这种刚认识就满脸堆笑的人，十有 ** 没安好心。

　　^

　　有您这句话我就踏实了。

　　^丁组长，这是纯米酒配方——说是纯米，其实要配七八种米：三百斤大米里要兑四十五斤糯米、四十五斤粳米、四十五斤紫米...

　　何雨柱递上早就备好的清单。

　　^

　　丁组长接过纸条直犯嘀咕。

　　^看过那么多酿酒方子，这么古怪的配比还是头回见。

　　^

　　好些品种厂里没有，得现采买。

　　^是您自己置办还是...

　　劳烦您帮着买吧，您更懂行。”

　　何雨柱故意捧他。

　　^

　　其实何雨柱另有用意。

　　^他需要借酒厂的设备酿酒，又不能让人知道原料来源。

　　^让厂里经手采购，等酿造时再偷梁换柱把普通水换成空间灵泉。

　　^这样酿出的好酒就能名正言顺归他所有——毕竟介绍信是找杨厂长开的，粮食也是自掏腰包，这批酒自然算他的私产。

　　^

　　听说全权委托采购，丁组长笑得更欢了：何雨柱同志有眼光！不是吹牛，经我手的原料，出酒品质起码提两三成。”

　　那就全仰仗丁组长了。”

　　何雨柱将准备好的粮票和现金交给丁组长。

　　^

　　这些粮票来源有三处：一部分是他平日积攒的，一部分出自父亲何大清从白家所得，还有一部分是通过人脉关系筹措的。

　　^为凑齐这三百斤粮票，何雨柱颇费周折。

　　^

　　丁组长接过钱票后脸上堆满笑容。

　　^这笔交易油水丰厚，他自有运作的门路。

　　^何雨柱爽快付款就是希望加快办事效率——在这个世道，钱给得痛快，事情才能办得利索。

　　^

　　何雨柱选择留在厂里等候，没有随同采购。

　　^这正中丁组长下怀，无人监督更方便他暗中操作。

　　^而何雨柱留下也另有打算——他要观摩酿酒流程，更重要的是设法获取优质酒曲。

　　^

　　市面上虽能买到酒曲，但品质参差。

　　^真正上乘的老酒曲需要特定菌群培育，年代越久品质越佳。

　　^何雨柱在丁组长离厂后，看似闲逛实则将整个酿酒工艺尽收眼底。

　　^

　　凭借已有的酿酒知识，何雨柱很快掌握了核心技术要领，并成功取得一斤多优质酒曲。

　　^根据观察所得，他已在脑海中勾勒出简易酿酒设备的构造图纸。

　　^

　　两个多小时后，丁组长满载而归。

　　^他煞有介事地用自备的秤具复称粮食，显示斤两分毫不差。

　　^但何雨柱心知肚明——秤具必然做了手脚。

　　^不过他暂时按捺不发，暗忖将来好酒酿成时，这些猫腻自会成为谈判筹码。

　　^

　　为保留证据，何雨柱在丁组长的秤具上悄然留下标记。

　　^他深谋远虑——待美酒问世，酒厂来人求购时，今日的短斤缺两就是绝佳的拒售理由。

　　^

　　与此同时，轧钢厂内。

　　^

　　贾张氏安顿好棒梗后匆匆赶到，直奔吴秘书办公室。

　　^面对迟到的贾张氏，吴秘书大为光火：捐款活动本该在上班前举行，你现在才来，岂不是耽误全厂工作？

　　贾张氏满腹委屈。

　　^她本可准时到达，却因忘记公交费而耽搁。

　　^在医院四处借钱时，意外发现易中海住在隔壁病房。

　　^双方爆发激烈争吵——易中海恶毒诅咒贾家也会变成绝户，这触发了贾张氏的暴怒。

　　^这场意外争执最终导致她姗姗来迟。

　　^

　　“吴秘书，实在不好意思，我早上刚从医院回来，我那孙子她...”

　　^贾张氏跟秦淮茹学来的招数，话刚开头就开始擦眼角。

　　^

　　?但这招数由年轻漂亮的人用和贾张氏用，效果截然不同。

　　^

　　?“行了行了，去那边坐着等吧！等到午饭时间我再安排，总不能影响全厂工作给你办募捐，耽误生产任务上头要追究的。”

　　^吴秘书冷着脸说道。

　　^

　　?贾张氏理亏，不敢再多话。

　　^

　　?让整个工厂停工给她募捐，她可没这个胆子。

　　^

　　?于是贾张氏乖乖走到食堂门口坐下。

　　^

　　?闻着食堂飘来的香味，贾张氏动了歪心思。

　　^

　　?连着好几天没能好好吃饭，眼前就是食堂，能不能弄点吃的？

　　?她刚往厨房探进半个身子，就被马华喝住：

　　?“站住！厨房重地闲人免进，快出去！”

　　^

　　?背后突然一声吼，吓得贾张氏浑身一颤。

　　^

　　?今天来募捐，她不得不摆出和善模样。

　　^

　　?求人捐钱还趾高气昂，谁愿意掏钱？

　　?这点道理贾张氏自然明白。

　　^

　　?“我来看看能帮上什么忙，我是贾东旭娘，厂里要给咱家募捐，吴秘书让我在这儿等着。

　　^我想着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找点活干，这样拿着大家的钱心里也踏实。”

　　^贾张氏装作朴实模样。

　　^

　　?听到是贾东旭母亲，马华立即皱眉。

　　^

　　?昨天师父何雨柱特意叮嘱，绝不能给这老太婆捐款，说她私吞儿子抚恤金谎称被抢，现在又来骗捐。

　　^更说这老太婆为口吃的，多次破坏师父相亲，害得师父二十五岁才娶上媳妇。

　　^

　　?要不是这回娶的是师叔，估计这老太太还要捣乱。

　　^

　　?面对害师父的人，马华自然没好脸色。

　　^

　　?“厨房不用你帮忙，要么去那边蹲着，要么滚蛋。”

　　^马华指着以前拴看门狗的地方。

　　^

　　?让贾张氏蹲狗呆过的地方，路过的刘岚看得瞪圆眼睛。

　　^平时觉得马华老实，没想到这么损。

　　^不过刘岚也没点破，她也听过些贾张氏的传闻，是早上在厂门口听院里老太太说的。

　　^

　　?那老太太是厂里八级钳工的妻子。

　　^

　　?天没亮就在厂门口逢人就数落贾家不是。

　　^

　　?造谣邻居通奸，教唆孙子偷孕妇鸽子， ** 寡妇钱财...

　　?把贾张氏说得猪狗不如。

　　^

　　?当然有人质疑。

　　^

　　?可质疑声刚起，厂里就好几人作证说确实被偷过鸽子。

　　^

　　?孕妇的丈夫和姐姐都在厂里，也当场证实。

　　^

　　?贾张氏的名声，还没进厂就被搞臭了。

　　^

　　?原本想捐款的都收回了手，这种人谁愿意帮？

　　?那个絮絮叨叨的老太太，正是一大妈。

　　^

　　何雨柱一大早就收到她递来的信，转身去送信，她自己则跑到厂门口数落贾张氏。

　　^

　　刘岚的消息全是从一大妈嘴里听来的。

　　^

　　刘岚觉得马华肯定也知情，故意针对贾张氏。

　　^

　　她甚至觉得马华做得有点过分。

　　^

　　进了食堂，刘岚忍不住开口：“马华，外头传的都是闲话，咱当没听见就行，你干嘛把人往狗窝带呀？”

　　^

　　马华立刻反驳：“啥闲话？这老太婆专坏师父好事，搅黄好几回相亲！师父亲口让我别捐钱给她。”

　　^

　　“还有这事儿？那外头传的肯定不假……”

　　^刘岚把在轧钢厂门口听到的闲话全倒了出来。

　　^

　　“世上真有这么缺德的人？”

　　^她嫌恶地往门外瞥了一眼。

　　^

　　马华哼道：“甭理她！刚才说要来食堂帮忙，我看就是想偷东西。”

　　^

　　两人轮流盯着贾张氏，防贼似的。

　　^

　　贾张氏缩在大白常蹲的角落不肯走，眼睛直往食堂里瞟。

　　^

　　可她总觉得路过的人眼神古怪，心里直犯嘀咕。

　　^

　　另一头，谭映雄捏着何雨柱给的信，直奔街道办找吴兴国。

　　^

　　“吴主任，我可能截了封特务的信。”

　　^谭映雄递过信纸。

　　^

　　吴兴国扫了两眼就蹦起来——这年头抓特务可是头等功劳。

　　^

　　“哪来的信？”

　　^他声音都发颤。

　　^

　　谭映雄早打好了腹稿：“今早去我妹夫何雨柱那儿串门，院里易大妈让帮忙送信，说是易中海要证明清白。

　　^我妹夫拆开看了，我觉着不对就赶紧送来。”

　　^

　　他没全说实话，但知道瞒不住——易大妈一准会把何雨柱供出来。

　　^反不如分一半功劳。

　　^

　　吴兴国盯着信纸搓手，脑子里已经转出七八种方案。

　　^但他清楚：这种案子得等专业部门拍板。

　　^

　　警方的常规力量难以应对特工级别的对抗。

　　^

　　吴兴国内心存疑：以特务行事的缜密程度，不该出现如此疏漏，但眼下揣测无益，需交由上级彻查。

　　^

　　二人抵达特殊部门驻地后，经办人员迅速受理了案情汇报。

　　^按规定流程，后续侦办将由专案组全权接管，他们的职责止步于情报传递——只要情报属实，谭映雄便是首功一件。

　　^

　　映雄，刘副主任下月到龄退休。”

　　吴兴国的暗示点到即止。

　　^这套官场话术，在街道办磨炼多年的谭映雄心领神会。

　　^即将擢升为全区最年轻的街道办副主任，这个二十五岁的青年不禁心潮澎湃。

　　^

　　以他如今的背景——父亲是首屈一指的国宾馆主厨，自身即将出任要职——婚恋市场的价码已然不同。

　　^那个曾经拒绝他的姑娘，现在反倒要庆幸能得到他的垂青了。

　　^当然，谭映雄准备展现绅士风度，只要对方主动示好，他愿意重修旧好。

　　^

　　离开时吴兴国特意批了假，嘱咐谭映雄务必封住何雨柱的口风，近期少去陌生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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