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工坊立权开商路，靖安秘辛露杀机

　　陆衍一大早便踹开了李账房的房门，手里攥着令牌和玉佩，脸上没了往日的猥琐嬉皮，多了几分沉敛：“李叔，别磨叽了，赶紧给我讲讲靖安阁的事，还有这令牌和玉佩对应的宝藏线索——现在搞钱搞权才是正事，撩妹往后排！”

　　李账房被他吓了一跳，看着桌上拼在一起的令牌与玉佩，脸色凝重起来：“姑爷，这靖安阁是前朝忠臣组建的，藏着前朝的军饷和典籍，当年遭奸臣陷害，才把宝藏分散藏匿，只留令牌和玉佩当钥匙。老奴年轻时曾在古籍上见过记载，这图案对应的是京城外的栖霞山，只是具体位置不详。”

　　“栖霞山？”陆衍眼睛一亮，指尖敲着桌面，脑子里飞速盘算，“宝藏是其次，先把这令牌和玉佩的噱头用起来！还有我那些发明，香水、吹风机、荧光灯笼，不能只在侯府卖，得批量生产，卖给世家、官府，甚至皇宫——这才是赚大钱的路子！”

　　他话音刚落，沈清辞便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份账目：“阿衍，你之前说的工坊事宜，我已经跟父亲提过了，父亲同意把侯府西侧的空院改造成工坊，让你负责生产香水和荧光灯笼，只是府里的管家权还在柳氏旧部手里，采购和账目怕是不好插手。”

　　“旧部？”陆衍嗤笑一声，眼底闪过一丝狠劲，“柳氏都被禁足了，还留着她的人占着位置？今天就把这事解决——先拿工坊立威，再把采购权抢过来，往后侯府的进项，我说了算！”

　　他当即让人召集侯府管家们，直奔西侧空院。负责采购的王管家是柳氏的远房亲戚，见陆衍要接管工坊，当即阴阳怪气：“姑爷，您懂做香水、做灯笼，可未必懂管家理事，这采购的事，还是老奴来操心吧，免得您把侯府的银子亏光。”

　　“亏不亏光，轮不到你置喙。”陆衍掏出一张图纸，拍在桌上，“这是我改的工坊流水线，分选材、制作、包装三队，每人各司其职，效率比现在高三倍，损耗能减一半。至于采购，从今天起，香料、竹片、油纸这些材料，由我指定的人负责，你只需记账，敢多插手一步，我就查你这些年借着采购中饱私囊的账！”

　　王管家脸色一变，刚要反驳，陆衍又补了一句：“柳氏雇人行凶的事，你也掺了一脚吧？要不要我把你和黑风寨的往来书信拿给侯爷看看？”

　　王管家浑身一僵，再也不敢作声——他确实收了柳氏的好处，帮着采购劣质材料克扣银两，陆衍居然连这个都查到了。

　　“既然没意见，就按我说的办。”陆衍语气强硬，当场任命阿竹负责材料清点（靠谱知根知底），让沈清辞派来的亲信负责账目，又让人去京城里找可靠的工匠，扩招工坊人手，“三天内，我要看到第一批批量生产的香水和荧光灯笼，月底前，要打通世家和官府的销路——苏婉清那边，你去牵线，让她爹尚书大人帮忙推广，就说以后工坊盈利，分他三成！”

　　苏婉清恰好来找他，闻言立马点头：“没问题！我这就回家跟我爹说，官府的灯笼、世家的香水，包在我身上！”

　　凌霜也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张字条：“我问了师门的人，靖安阁有个叛徒叫赵烈，当年就是他出卖了阁中众人，柳氏联系的应该就是他，这是赵烈的藏身地址，在京城城南的破庙。”

　　“赵烈？”陆衍眼神一冷，把字条收好，“正好，一并解决——他手里肯定有更多宝藏线索，说不定还知道柳氏的其他后手。凌霜，你带两个人去盯着他，别打草惊蛇，等我把工坊的事理顺，就去会会他。”

　　安排完所有事，陆衍留在工坊查看改造进度，沈清辞走过来，轻声道：“你今天跟平时很不一样，不再嬉皮笑脸的，倒像个真正的主事人。”

　　“以前是没正经搞事的心思，”陆衍笑了笑，语气认真，“现在柳氏没除干净，宝藏线索不明，不搞钱搞权，别说保护你们，连我自己都站不稳。等工坊盈利了，我就向侯爷要侯府的管家权，再借着靖安阁的事，跟朝廷搭上线——到时候，永宁侯府得看我的脸色，京城里的世家也得给我几分面子，这才是真的逆袭。”

　　沈清辞点点头，眼底满是认可：“我帮你打理账目，不会让王管家他们再搞鬼，工坊的进项，我会一笔一笔记清楚。”

　　接下来三天，陆衍泡在工坊里，优化生产流程，把现代流水线的思路简化后教给工匠，还改良了香水的包装（用小巧的瓷瓶，刻上简单的花纹，提高售价），调整了荧光灯笼的亮度（增加磷粉比例，延长发光时间）。第一批批量生产的货物一出，便被苏婉清的父亲拿去推广，世家小姐们抢着买香水，官府也订了大批荧光灯笼用于夜间巡逻，第一天就赚了上千两银子。

　　沈毅看着工坊的账目，笑得合不拢嘴，当即下命令，把侯府的采购权、账目权全交给陆衍，王管家被革职杖责，柳氏的旧部要么被清退，要么被调去做杂役，陆衍彻底在侯府站稳了脚跟。

　　这天晚上，陆衍带着凌霜和几个亲信，直奔城南破庙——赵烈果然在那里，正和柳氏派来的小厮接头，手里拿着一张纸条，正是柳氏让他寻找宝藏具体位置的密令。

　　“赵先生，柳夫人说了，只要找到宝藏，就给你五千两银子，还帮你摆平官府的通缉。”小厮低声道。

　　赵烈嗤笑一声：“五千两？她打发要饭的呢？等我拿到令牌和玉佩，找到宝藏，凭我手里的靖安阁典籍，直接投靠太子，到时候还缺她那点银子？”

　　陆衍听得心头一凛——原来赵烈不仅想拿宝藏，还想投靠太子，柳氏只是被他利用了！他当即咳嗽一声，走了出去：“赵先生，好大的野心，可惜，你没机会了。”

　　赵烈一惊，转身就想跑，凌霜早已堵住门口，长剑出鞘：“赵烈，出卖师门，勾结奸人，今天就让你血债血偿！”

　　赵烈见状，掏出匕首，恶狠狠地扑过来：“既然被发现了，那就同归于尽！”

　　陆衍早有准备，掏出烟雾弹扔过去，又按下手里的简易弹弓——这次装的不是石子，是浸了麻药的木珠，精准砸在赵烈的肩膀上。赵烈浑身一软，倒在地上，被亲信们捆了起来。

　　陆衍捡起地上的纸条，又从赵烈身上搜出一本残破的古籍，正是靖安阁的宝藏分布图，上面标注着栖霞山的具体位置，还有几处隐藏的据点，甚至记载着前朝的兵书典籍。

　　“柳氏这老女人，居然被人当枪使都不知道。”陆衍冷笑一声，踢了踢赵烈，“说，你还有什么同伙？柳氏除了雇你，还联系了谁？”

　　赵烈浑身发抖，不敢隐瞒：“没、没有同伙了！柳氏就联系了我，她还想等拿到宝藏后，杀我灭口！我知道的就这些，求你饶我一命！”

　　陆衍懒得跟他废话，让人把他关起来，转头对凌霜道：“看来栖霞山的宝藏，我们得尽快去一趟，要是被太子的人抢先，就麻烦了。另外，柳氏虽然被禁足，但肯定还有后手，得派人盯着暖芳院，别让她再搞出什么乱子。”

　　回到侯府，陆衍把古籍和纸条交给沈毅，沈毅看着上面的兵书典籍，眼睛一亮：“太好了！有了这些兵书，我在朝堂上的话语权又能重几分！阿衍，你立了大功，以后侯府的事，你尽管放手去做，我全力支持你！”

　　“谢侯爷！”陆衍躬身行礼，心里却在盘算——兵书典籍是筹码，宝藏是进项，工坊是长期财源，现在他既有侯府的实权，又有搞钱的路子，还有宝藏线索，下一步，就是借着靖安阁的事，跟太子或其他皇子搭线，把权力再往上提一提。

　　当晚，陆衍站在工坊的院子里，看着忙碌的工匠们，手里把玩着令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以前当社畜，天天被甲方压榨，连碎银几两都要拼命；现在在古代，靠着现代知识和权谋，搞钱搞权两不误，比撩妹过瘾多了。

　　“撩妹只是生活调剂，搞钱搞权才是终极目标。”他低声自语，眼底闪过一丝锋芒，“柳氏、赵烈、太子……还有那些挡我路的人，等着吧，我陆衍，不仅要炸翻侯府，还要在这大靖王朝，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而暖芳院里，柳氏接到小厮的回报，得知赵烈被抓，顿时瘫坐在榻上，眼底满是绝望——她最后的希望也没了，可一想到沈清宇，她又咬了咬牙，从床底摸出一个锦盒，里面装着一枚玉佩，正是靖安阁的另一枚信物，这是她最后的筹码，她绝不会就这么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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