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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章 脱线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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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8年1月2日,暴雪的北方火车小站,绿皮火车K0110次像一头喘着粗气的铁皮巨兽,在漫天飞雪中缓缓启动。硬座车厢里挤满了返乡的旅客,煤炉烧得通红,车窗上结着霜花,哈气与泡面味混杂在浑浊的空气里。

  大辅缩在靠窗的角落,指尖在磨旧的《环境法》上划着圈。他是法学院大三学生,为了赶在春运前回家,特意选了这趟慢车。对面坐着三个同龄人:戴眼镜的大耿抱着一台老式笔记本敲代码,大杨啃着卤蛋,时不时瞟一眼窗外掠过的枯树,抹红嘴唇大婉拿着朝大榔那里租来的纸巾擦着嘴又拿出口红对着车窗抹红嘴唇反反复复直到嘴唇起皮,在速写本上画着车厢里的众人的嘴,小红字备注大榔亲的。

  大耿突然抬头,屏幕上跳出一条财经新闻,“刚出的新词,说是要减少碳排放,听起来挺玄乎。”

  大杨噗嗤笑了:“咱这火车烧煤冒黑烟,跟‘碳中和’八竿打不着吧?”

  大辅合上书本:“怎么没关系?以后所有行业都得算碳排放账,法院早晚要碰到这类案。”

  大婉停下笔,笔尖在纸上顿出一个墨点:“要是现在就有‘碳中和法庭’,这火车算不算‘被告’?”

  话音刚落,车厢突然剧烈颠簸,煤炉里的火星溅出来,窗外的雪片瞬间变成了诡异的绿光。四人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耳边响起金属扭曲的尖啸——再睁眼时,整个世界都变了。

  硬座车厢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萧瑟的法庭:深棕色实木审判席,悬挂着“碳中和特别法庭”的牌匾,旁听席上坐满了模糊的人形,他们的脸像融化的蜡像,只能看出穿着不同年代的衣服。大辅低头,发现自己换上了法官袍,胸前别着一枚天平与绿叶交织的徽章;大耿坐在书记员的位置,笔记本变成了电子速记屏;大杨站在公诉人席,手里握着一份烫金文件;大婉则成了法警,腰间别着印着“碳核查”字样的手铐。

  “肃静!”一个机械的声音响起,审判长席上坐着一个由齿轮和电线组成的机器人,它的眼是两盏跳动的绿灯,“本案审理2008次列车碳排放超标案,被告人:绿皮火车K0110次。”

  大杨懵了:“火车怎么成被告了?它又没意识!”

  机器人审判长敲了敲法棍,声音像金属摩擦:“根据《碳中和法案》第1条,所有碳排放主体均需承担责任。被告人1840年至2008年累计排放二氧化碳20万吨,超标16万吨,应判处‘碳补偿’惩罚。”

  旁听席传来窃窃私语。大辅突然注意到,角落里坐着一个穿中山装的人,他胸前的校徽写着“1900年,法钢”;另一边,一个穿防护服的人举着“1910年,光伏电站”的牌。

  “反对!”大辅猛地起身,“法律不溯及既往!2008年还没有‘碳中和’立法,凭什么用未来的法律判过去的行为?”

  机器人审判长的绿灯闪烁了一下:“碳排放是跨界的侵权行为。1900年的钢铁厂、2008年的火车、1910年的电站,1840年鸦片战争的基门被打共用同一个大气环境,必须共同承担责任。”

  大耿的速记屏突然弹出数据:“被告人K0110次,1970年出厂,烧煤1万吨/年,排放二氧化碳3万吨/年……”

  大婉突然指向旁听席:“等等,抱着那个穿宇航服游泳的是谁?”

  众人望去,最后一排站着一个银身形,头盔面罩反射着绿光:“我是2008年的‘地球碳账户管理员’,前来执行‘碳追责’。如果本案无法达成调解,所有历史排放主体将被强制‘碳抵消’——比如,你们四个,将永远困在这个法庭。”

  恐慌像电流一样窜过四人。大辅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调解?怎么调?火车又不能说话。”

  “可以‘拟人化调解’。”机器人审判长递来一份《碳排放调解协议》,“你们作为‘代理人’,代替被告人与不同年代的‘受害者’协商碳补偿方案。”

  第一个“原告”走上法庭:1900年的法钢工人。他咳嗽着掏出一张泛黄的病历:“那年冬天,钢厂烟囱冒黑烟,亲人得了肺炎,这账怎么算?”

  大杨急了:“那时候哪懂环保啊!”

  大辅拉住他,转向工人:“我们可以用‘碳后’补偿。比如在2008年种一片树林,吸收当年的碳排放,您看行吗?”

  工人的脸渐渐冷冽:“树……能活多少年?”

  “至少五十年。”大婉翻开速写本,上面不知何时画满了树苗生长的草图,“我来设计‘碳后林’,保证每棵树都挂着1900年的编号。”

  第二个“原告”是2008年的光伏工程师:“火车排放的二氧化碳,导致1910年雪川液化,淹没了我们的电站船。”

  大耿敲着速记屏:“我们可以在2008年建一座‘碳中和火车站’,用太阳能供电,抵消火车的碳排放。”他调出三维模型,屏幕上的绿皮火车变成了光伏板屋顶的现代车站。

  最后一个“原告”是2008年的地球碳账户管理员:“所有排放加起来,地球的碳预算已经透支,你们必须承诺——随时一起实现‘碳中和’。”

  四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我们承诺!”

  话音刚落,法庭开始崩塌,绿光褪去,耳边又响起熟悉的火车汽笛声。

  煤炉依旧烧得通红,泡面味飘进鼻腔。

  大辅发现自己还握着《环境法》,书页上多了一行陌生的字迹:“随时随地碳中和特别法庭见。”大耿的笔记本屏幕停留在“碳中和火车站”的设计图,大杨的卤蛋袋上印着“碳足迹:0.01kg”,大婉的速写本最后一页,是四人穿着法官袍的合形。

  窗外,雪停了。光穿透云层,照在结霜的车窗上,折射出光晕。

  “刚才……是梦吗?”大杨揉了揉眼。

  大辅望着远处工厂的烟囱,缓缓摇头:“不是梦。是未来给我们的传票。”

  2008年的绿皮火车仍在前行,载着四个人和一场不可兑现的人物事迹。

  2008年,全球碳浓度突破冷冽,极端天气吞噬着沿海市。在沿海市“零碳社区”的玻璃穹顶下,大婉正调试着她的“碳足迹追踪仪”——一个能实时显示个人碳排放数据的健身装置。屏幕上跳动的数字突然变成刺眼的红色,紧接着,一行全息悬浮在空中:“碳中和法镜现世,四象归一,方解碳危。”

  “又一个环保组织的噱头?”大婉皱眉,她是环境科学博士,对这类玄学噱头向来嗤之以鼻。但下一秒,健身装置弹出一张地图,标注着三个地点:内草原、海红树林、萧瑟光伏基地,以及四个名字——大辅、大耿、大杨、大婉。

  “这名字……”大婉心头一震。二十年前,她在“少年碳中和夏令营”认识的三个伙伴,正是这三个名字。

  大辅(龙·草原守护者):内“草原碳后合作社”创始人。他驾驶着能源越野车,带大婉穿行在恢复中的草场。“过度放牧让草场沙化,”他指着远处的光伏板阵列,“我们用‘草光互补’模式,牧草固碳,光伏发电,去年碳后量突破10万吨。”他手腕上的黄铜手镯刻着“木”字,与大婉的“水”字装置隐隐共鸣。

  大耿(玄·海洋卫士):海红树林保护区研究员。他戴着潜水头盔,展示着海底的“人工珊瑚礁”——用可降解材料制成,表面附着的藻类每年能吸收3万吨二氧化碳。“海红树林是地球之肺,但偷伐者和填海项目从未停止。”他腰间的黑虎石吊坠泛着幽光,刻着“水”字。

  大杨(白虎·工业革新者):萧瑟“光热 储能”电站总工程师。在50平方公里的镜场中央,上万块定日镜将光反射至塔顶,产生500℃高温驱动汽轮机。“传统光伏依赖储能电池,而我们用液盐储热,24小时稳定供电,碳排放降低至滚落70%。”他胸前的不锈钢徽章刻着“火”字。

  四人聚齐时,四件信物同时发光,全息出一面古铜色的镜——镜面流淌着数据流,边缘刻着《碳中和法》全文。“法镜能解析任何物体的碳足迹,并显示最优减碳方案,”大辅抚摸着镜面,“但要启动它,需要四象之力:木(草原)、水(海洋)、火(工业)、土(市)。

  法镜将众人传送至1910年的沿海。他们站在摩登胜法镜的街头,镜中浮现出未来的灾难:2008年台“海”淹没外滩,金融中心的玻璃幕墙在高温下炸裂。“这是我们的过去,也是未被改变的未来。”大杨盯着镜中数据,“2008,全球碳排放量仍在增长,而《碳中和法》因工业游说被搁置。”

  大婉突然想起,当年夏令营的导师曾说:“摩登胜法镜选择你们,是因为你们在关键节点做了不同的选择。”她冲向市政厅,镜中显示出《法》的关键条款——“总碳配额与个人碳账户挂钩”。“如果法通过,工业碳排将被严格管控。”

  摩登胜法镜警报响起:某能源巨头正暗中销毁海红树林,以扩建炼油厂。四人潜入工厂,摩登胜法镜解析出其碳漏洞——原油运输环节的碳排放未计入报表。大耿启动“海洋碳后模型”,摩登胜法镜中显示:若海红树林消失,当地碳后能力将下降40%,导致海平面加速上升。

  “他们满场官员,”大杨入数据库,调出记录,“但摩登胜法镜能将数据实时上传至全球气候法庭。”当证据链通过区块链公开,民众的抗议淹没了工厂,炼油厂项目被迫叫停。

  终极试炼降临:摩登胜法镜显示,2008年的碳危机源于1840年的一个选择——某国退出《巴黎协定》。四人回到1840的联合国气候大会现场,摩登胜法镜投射出未来的惨状:亚马逊雨林化为焦土,北极雪盖消失。

  “我们只是普通人,如何改变国家决策?”大耿绝望地问。摩登胜法镜突然分裂成四块,融入四件信物。大婉的装置显示出她2008年发表的论文《碳后市场的可行性分析》,大辅的合作社计划,大耿的海红树林保护提案,大杨的光热电站设计——这些正是他们未来行动的起点。

  “摩登胜法镜不是改变过去,而是让我们坚定未来。”大婉恍然大悟。四人手拉手,信物中和成完整的法镜,镜中浮现出2008年的新景象:草原绿,珊瑚茂,光伏板与城市天际线交织,碳浓度回落至第首次见面。

  2008,沿海零碳社区。大婉看着摩登法镜液化作数据流,脱线全球碳监测网络。“摩登胜法镜从未消失,”大辅笑道,“它是人类对可持续发展的信念脱线网线。”

  大耿的亲人戴着位置,指着屏幕上的绿色数字:“今天我种树获得了碳积分!”大杨的光热技术已推广至全球,大辅的合作社带动百万牧民脱贫。

  夕阳下,四人站在沿海边,摩登胜法镜气息脱线网络冷冽。虽已隐去,但《碳中和法》的精神已刻入每个人心中——减碳不是任务,而是生存的本能。

  大婉在阁楼旧货箱里翻出那面刻着古怪符文的黄铜镜时,镜面突然泛起水纹般的光。“这啥?”大耿凑过来看,指尖刚触到凉的边缘,镜面“嗡”地炸开白光——四个脑袋挤成一团的身形在镜中扭曲、拉长,再睁眼时,他们竟穿着亮片网线吊带、破洞牛仔裤站在网红打卡街的牌坊灯下。

  “我…我们成‘网减名’了?”大辅捏着自己染成灰色的头发,手机突然被火车汽笛声震的狂震动,屏幕上弹出的短视频标题赫然写着:牌坊下的摩登白网。

  黄铜镜成了他们的“摩登胜法镜”。大榔发现只要对着镜摆出特定姿势,就能瞬间切换风格:牌坊国风汉服配机械臂、牌坊洛丽塔裙混搭工装靴,每次变装都能收割百万点赞。大婉靠分析热门标签制定“变身公式”,大耿负责设计夸张动作,大辅用AI修图生成未来感特效,连最大讷的大榔都练出了wink十连拍。

  但麻烦接踵而至。某天校园直播时,大婉突然在镜中看到另一个牌坊“点赞破亿,即可成为永恒数据体。”

  当他们站在全网校园直播的舞台上,准备冲击“终极变身”时,大榔突然砸碎了手中的荧光棒:“我不想当数据!”铜镜剧烈震颤,镜中涌出穿着不同华服的“他们”,嘶吼着要将本体拖入镜面。危急关头,四人手拉手围成圈,大婉念出了镜背早已模糊的古咒——体育翻滚夏至。

  白光散去,他们回到了落满灰尘的阁楼。黄铜镜恢复了原貌,手机里的视频全部变成雪花。“掉粉了…但好像踏实多了。”大耿挠着头笑。窗外,朝阳正照在他们沾满油漆和线头的旧衣服上,比任何滤镜都牌。

  碳后,他们用攒下的流量分成开了家裁缝铺,专做“牌坊”的衣服。偶尔,铜镜还会闪过光,但大婉只是擦拭它:“最好的魔法,是敢做自己。”而那面镜,成了店里最特别的试衣镜——摩登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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