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二六五、难以抉择,苗疆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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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伤的日子平静而充实。在矿灯老人特制丹药和自身星辉的持续温养下,受损的经脉脏腑以缓慢却坚定的速度恢复着。每日打坐调息,心神沉入识海,观摩那方由主天字盒统御的“玉符宇宙”,成了我最主要的功课。【青铜血铭】悬浮其间,暗金色的本体上,那星辉核心已从最初的微弱一点,逐渐壮大,如同在暗红锈蚀的荒原上点亮了一盏不灭的灯。主天字盒洒落的星辉如同涓涓细流,不断冲刷、滋养着它,将那桀骜的杀伐寂灭之气,一点点转化为更为醇厚、更易掌控的“兵煞”之力。我能感觉到,一旦完全掌控,这股力量将极大增强我的攻伐手段,尤其擅长破甲、摧坚、震慑心神。
其余玉符也各安其位,灵光逐渐恢复,甚至因经历了中原那场高强度的能量冲刷与协同作战,彼此间的联系似乎更加紧密了一丝。【天池星核】依旧散发着冰冷的星辉,与主天字盒共鸣最深;【山河玉玺】沉淀着中原与星城的双重地气,愈发厚重;【礼衡令】秩序之光流转,守护灵台清明。
力量在恢复,在沉淀,也在悄然增长。
期间,我也未放下对星图的观测。西南与西北两个方向的感应始终存在,如同夜幕中遥相呼应的两颗星辰,等待着我的抉择。
西南,气息湿润、蓬勃,带着蛮荒的生机与一丝若有若无的蛊惑,与【森罗之心】的亲和感最强。那里是苗疆巫蛊的故乡,是崇山峻岭隔绝的秘境,传说与危险并存。若能找到与此地相关的天字盒残片,或许能极大增强我对生机、草木,乃至更玄妙的生命法则的掌控。
西北,感应依旧微弱,却如同埋在黄沙下的古剑,坚韧不拔。气息粗粝、刚烈,带着风沙的磨砺感与金戈铁马的锐利。书院老者判断其属性极端,或为大杀伐,或为大守护。若能得之,必能极大提升攻坚与防护能力,但过程恐怕也最为艰险。
利弊都很明显。选择西南,可能相对“温和”,与现有力量体系(尤其是森罗之心)互补性强;选择西北,则更偏向挑战,收获可能也更为惊人,但风险莫测。
我一时难以决断。
这日午后,我正在院中借助阳光温养【净流如意】,感受那如水般温润的净化之力在经脉中流淌,修复着最后的些许暗伤。罗嗲提着一壶新沏的君山银针走过来,给我倒了一杯。
“心思不宁?”他瞥了我一眼,澹澹道。
我接过茶杯,氤氲茶香沁人心脾。“在想去向,西南还是西北,有些难以取舍。”
罗嗲在自己那张老藤椅上坐下,眯着眼看着天井里的一方蓝天。“卦不敢算尽,畏天道无常。路在自己脚下,选哪条,看你本心更趋向何方。是求生生不息,还是求锐意进取?”他顿了顿,又道,“不过,无论去哪边,都别忘了你身上现在最重的是啥子。”
我微微一怔,随即明白他指的是【青铜血铭】。这股新得的力量尚未完全驯服,其蕴含的杀伐与寂灭之意,若心志不坚,极易影响心性。去生机勃勃的西南,或许能借自然生机中和其戾气;而去刚烈锐利的西北,则可能火上浇油,但也可能在与同属性环境的磨砺中,加速对其的掌控。
确实两难。
就在我沉吟之际,怀中那枚得自金陵周安平的云锦通讯符,突然传来一阵极其微弱的、断断续续的波动!
不是周安平那稳定平和的气息,而是一种……焦急、甚至带着一丝惊惶的意念!仿佛在极力压制着某种痛苦或恐惧,试图传递信息,却又力不从心!
“张……先生……南……小心……蛊……它们……醒了……”
断断续续的意念碎片,夹杂着强烈的混乱与不安,随即通讯便戛然而止,无论我如何尝试联系,都再无回应!
我的心猛地一沉!
周安平出事了!而且是在南方!他传递的信息虽然破碎,但“蛊”和“醒了”这两个词,无疑将矛头指向了西南苗疆!他似乎在警告我什么,或者,他本身就在西南遇到了极大的麻烦!
是巧合?还是与我正在感应的西南方向的天字盒有关?
罗嗲也察觉到了我脸色的变化和那通讯符的异常波动,他放下茶杯,神色凝重起来:“金陵那小娃娃?他那边出幺蛾子了?”
我点了点头,将收到的破碎信息告知罗嗲。
“蛊……醒了……”罗嗲重复着这两个词,花白的眉毛紧紧拧在一起,“苗疆那地方,神秘得很,有些老东西,比殷墟的青铜家伙们也不遑多让。若是惊动了不该醒的,麻烦就大了。”
他看向我:“看来,你不用纠结了。”
我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是的,不用纠结了。
无论是因为星图的感应,还是因为周安平这突如其来的、指向明确的警告,西南苗疆,我都必须去一趟了。于公,不能坐视盟友遇险而不顾;于私,那里极有可能隐藏着下一枚天字盒残片,而且似乎已经引动了巨大的变故。
“我去西南。”我沉声道。
罗嗲点了点头,没有多说,只是又给我添满了茶水:“伤好了七八成,路上小心。苗疆不比中原,那里的规矩,不一样。多带点防虫避瘴的药。”
我感激地看了罗嗲一眼,将杯中茶一饮而尽。温热的茶汤入腹,却压不住心头升起的那丝紧迫与寒意。
周安平到底遇到了什么?他口中的“它们”醒了,指的是什么?是古老的蛊物?还是……更可怕的东西?
西南之行,尚未启程,便已蒙上了一层诡异的阴影。
我站起身,望向南方天际。那里的云层,似乎都带着一丝不同寻常的氤氲与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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