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三角村第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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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退了金大牙的价格战,SUdU在四季青二楼算是稍微喘了口气。可我这心里头,老觉得不踏实。张胖子那老王八蛋,折了个马前卒,赔了点钱,能就这么算了?我反正不信。他就像那蹲在墙角的老猫,眯着眼,舔着爪子,等着给你最致命的一下。果然,麻烦没在四季青的明面上来,而是直接捅到了我后方基地——乔司三角村的仓库。
那天下午,我正在档口跟林夕琢磨“打狗棒法”卫衣的袖口该怎么设计才能更有侠气,云飞的电话就打来了。电话那头,他声音压得低,背景音乱糟糟的,还夹杂着几句难听的叫骂。
“老汪,仓库这边…来了几个人。带头的是个脸上带疤的,叫‘刀疤刘’,说是这片儿的‘渠道管理主任’,要收什么‘渠道清理费’。”云飞的声音听着还稳,但我能听出里头夹着火星子。
“渠道清理费?”我眉头一下就拧紧了,“什么玩意儿?从来没听说过!多少钱?”
“一个月五千。说不给,就让咱们的货‘出不了乔司’。”云飞顿了顿,我听到电话那头一个嚣张的声音在喊:“…跟你们老板说,在这片地界儿,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懂点规矩!”
我心头火“噌”就上来了。张胖子!肯定是这老小子!明的不行,来阴的!四季青他不好直接动手,就找乔司本地的地头蛇来掐我供应链!
“跟他们说,钱没有,规矩我懂,但得按我的规矩来。”我对着电话沉声道,“等我过来。”
“老汪,他们人不少…”云飞提醒了一句。
“我知道。撑住,我马上到。”
挂了电话,我跟林夕她们简单交代了一句“仓库有点事”,抓起车钥匙就往外走。南希追出来,眼神里带着担忧:“汪哥,没事吧?要不要…”
“没事儿,能搞定。看好家。”我摆摆手,没多解释。有些事儿,爷们儿得自己扛。
开车往乔司赶的路上,我心里翻江倒海。五千?这摆明了就是敲诈,是试探。今天给了五千,明天就敢要一万!这口子绝不能开!但这刀疤刘是地头蛇,强龙不压地头蛇,硬碰硬,吃亏的肯定是咱们。
到了三角村仓库那片,离老远就看见仓库门口围了不少人看热闹。几个穿着流里流气、一看就不是善茬的青年堵在门口,带头的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个子不高,但挺壮实,左边脸上一条刀疤从眼角划到下巴,看着就瘆人。他正叼着烟,斜眼看着仓库里面。
云飞站在仓库门口,手里攥着一根小臂长的无缝钢管——那是平时用来撬货箱的。他一个人,对着外面五六个人,脸上没半点惧色,但那紧抿的嘴唇和绷紧的胳膊,说明他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仓库里,小茹,美芬和另一个临时请的库管小姑娘,吓得脸都白了。
我停好车,深吸一口气,推门下车。
“哟!正主来了?”刀疤刘看到我,把烟头往地上一扔,用脚碾了碾,皮笑肉不笑地走过来,“汪老板是吧?你这兄弟,不太懂规矩啊!我好心好意来帮你们维持秩序,他这舞刀弄棍的,吓着兄弟们了。”
我走到云飞身边,拍了拍他紧绷的胳膊,示意他稍安勿躁。我看向刀疤刘:“刘老板是吧?久仰。不知道我这仓库,有什么需要您亲自来‘维持’的秩序?”
“简单!”刀疤刘大拇指往后一指,“这条街,归我管。你们这仓库,车进车出,占道、扰民、还有消防安全隐患…这些,都归我‘协调’。一个月五千,保你们平平安安,顺顺利利。不然…”他嘿嘿一笑,露出被烟熏黄的牙,“哪天货车轮胎瘪了,或者门口堆点垃圾招来消防检查,那就不好看了,对吧?”
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我点点头,脸上也挤出点笑:“刘老板说的在理。做生意,求个平安。不过,五千有点多了。我这小本买卖,刚起步,实在困难。你看,两千行不行?就当交个朋友。”
我这是在故意示弱,探他的底,也是拖延时间。
刀疤刘以为我怂了,得意地瞥了一眼他的手下:“两千?你打发要饭的呢?五千!一分不能少!今天就得给!”
“今天真没那么多现金…”我继续周旋。
“少他妈废话!”刀疤刘旁边一个黄毛小子不耐烦地骂了一句,上前就要推我。
他手还没碰到我,就听“呜”的一声风响!
站在我侧后方的云飞动了!他手里的钢管带着一股狠劲,直接朝着那黄毛伸出来的胳膊就砸了下去!又快又准!
“砰!”一声闷响,伴随着一声惨叫!
那黄毛捂着手臂就蹲了下去,脸瞬间疼得扭曲。
“操!敢动手!”刀疤刘愣了一秒,瞬间炸了,“给我打!砸了这破仓库!”
他身后那四五个人嚎叫着就冲了上来,手里拎着板凳腿、链条锁什么的。
云飞二话不说,把我往后一推,抡起钢管就迎了上去!他一句话没有,就是打!动作狠辣,专往人关节、小腿这些吃痛的地方招呼!一时间,仓库门口乱成一团,怒骂声、惨叫声、钢管砸到肉上的闷响声混成一片。
云飞是真猛!一个人一根钢管,愣是挡住了对方四五个人,还放倒了两个。但他毕竟人少,后背和胳膊上也挨了好几下。
我看得心头火起,血往头上涌!抄起旁边一个空货箱就想冲上去帮忙。
就在这时,远处响起了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
“警察来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
刀疤刘那帮人一听,动作立刻停了,互相看了一眼,有点慌。
“妈的!谁报的警?”刀疤刘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没说话。其实是我在来的路上,就让南希算好时间报警了,就说乔司三角村xx仓库有人聚众斗殴,扰乱经营。这种地头蛇,最怕的就是官面上的人。
警车很快到了,下来几个民警。一看这场面,立刻控制了局势。
“怎么回事?”带队的民警皱着眉头问。
刀疤刘立刻换上一副委屈的嘴脸:“警官!我们来谈生意,他们二话不说就动手打人!你看把我兄弟打的!”
我赶紧上前,态度诚恳:“警官,误会!完全是误会!这几位老板过来…收管理费,我们小本经营,实在交不起,可能语气急了点,发生了点口角,动了手。是我们不对,我们愿意赔偿医药费。”
我绝口不提“敲诈”,只说“管理费”和“口角”,把性质往民事纠纷上引。同时主动认错(表面认错),愿意赔钱,姿态放低。
民警一看这场面,心里大概也明白了几分。这种地方性的小摩擦太多了。
“都带回所里!做个笔录!受伤的先去看病!”民警一挥手。
刀疤刘狠狠瞪了我一眼,那意思很明显:这事儿没完。
去了派出所,流程走完。最终调解结果:我们赔偿对方医药费两千块,主要就是那黄毛胳膊得青肿,对方也不再追究“动手”的责任。至于“管理费”,警察也明确说了,这不归他们管,但警告双方不得再因此发生冲突。
出了派出所,天都快黑了。
刀疤刘带着人,撂下句“汪老板,山不转水转,咱们走着瞧!”,悻悻地走了。
我看着他们消失在街角,知道这事儿绝不可能就这么了了。地头蛇丢了面子,绝不会善罢甘休。
“老汪,给你添麻烦了。”云飞走过来,嘴角有点淤青,胳膊上也擦破了好几处。
“说的什么话!”我捶了他肩膀一下,“是兄弟就别废话!今天要不是你,咱们仓库都得让人掀了!走,先回去看看。”
回到仓库,小茹她们还心有余悸。我看着仓库里堆得满满的货,心里一阵发紧。这是我们的根基,绝不能出事。
硬碰硬肯定不行,报警也只能管一时。得想个办法,让刀疤刘不敢再来,甚至让他背后的张胖子都觉得再搞这事成本太高。
我脑子里飞快地转着。刀疤刘这种人,欺软怕硬,好面子,贪小利。他为什么能在这片横行?无非是仗着本地人多,熟悉环境,有点歪门邪道的关系。
晚上,我在仓库附近找了个大排档,叫上云飞,点了几个菜,要了一箱啤酒。
“云飞,这顿打不能白挨。”我给他倒上酒,“刀疤刘这事儿,得彻底解决。”
云飞看着我:“你说,怎么干?”
“他不是要‘规矩’吗?咱就给他立个‘规矩’。”我压低声音,“他这种人,屁股底下肯定不干净。你路子广,帮我打听打听,他除了收保护费,还干点啥?有没有什么把柄?比如,他是不是也倒腾点‘水货’?或者他那帮手下,有没有案底的?”
云飞眼神一亮:“明白了。给我点时间。”
接下来两天,风平浪静。但我让云飞和小茹他们都格外警惕。
第三天晚上,云飞回来了,带着一身烟酒气,但眼神很亮。
“老汪,摸到了。刀疤刘那小子,不光收保护费,还偷偷在隔壁村搞了个小作坊,组装翻新二手电动车,用的电瓶很多都是来路不明的,甚至有的还是偷来的!量不小!”
我猛地一拍大腿:“好!这就够了!”
第二天晚上,我让云飞约了刀疤刘,就在上次那个大排档,说我要“摆酒赔罪,谈谈管理费的事”。
刀疤刘果然带着两个人来了,一脸得意,以为我彻底服软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端起酒杯:“刘老板,以前兄弟我不懂事,多有得罪。这杯酒,我敬您!以后在乔司这片,还指望您多照应。”
刀疤刘哈哈一笑,痛快地干了。
我放下酒杯,话锋一转,像是随口闲聊:“刘老板,听说您生意做得大,不光管着渠道,还搞电动车组装?真是能者多劳啊!”
刀疤刘脸色微微一变,警惕地看着我:“你听谁胡说八道?”
“哎,道上兄弟们都这么说嘛。”我笑着给他满上,“还说您那电瓶…特别耐用,价格还实惠,不知道货源是哪的?我有个表哥也想弄点…”
刀疤刘脸色彻底变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你…你什么意思?”
我凑近了些,声音压低,脸上还是笑着,但话里的意思已经冷了:“刘老板,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吧,现在天干物燥,您那作坊又堆那么多电瓶…这万一哪个质量不过关,充着电着了火…那可就不是罚款的事儿了,对吧?而且,最近派出所好像挺关注盗窃电瓶案的…”
刀疤刘手里的酒杯“啪”一下掉在桌上,酒洒了一身。他死死地盯着我,脸色煞白。
我靠回椅子,慢悠悠地点了根烟:“刘老板,我那仓库小,一个月赚不了几个钱,但那点‘管理费’,我还是挤得出来的。就是吧,我这人胆小,就怕麻烦。咱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和气生财,怎么样?您那电动车生意,我保证,绝对没人去打扰。”
刀疤刘喉结滚动了好几下,额头冷汗都下来了。他看看我,又看看我身后像铁塔一样沉默的云飞,最后艰难地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汪…汪老板…你看你…说这话就见外了!什么管理费!那都是玩笑!玩笑!以后您这仓库,有啥事,尽管开口!我刀疤刘绝无二话!”
“那就谢谢刘老板了!”我举起杯,“以后大家都是朋友!”
这顿酒,喝得刀疤刘如坐针毡,没一会儿就带着人灰溜溜地走了。
我知道,乔司仓库这关,暂时算是过去了。我用的不是江湖打打杀杀那套,而是抓住了他的命门——他更怕失去他那份非法的、利润更大的生意。这叫以毒攻毒,掐准七寸。
回到仓库,美芬不知什么时候来了,正拿着碘伏和纱布,小心翼翼地给云飞嘴角的淤青上药。
云飞有点不自在,想躲,被美芬低声呵斥了一句:“别动!”
灯光下,美芬低着头,神情专注,睫毛微微颤动。云飞看着她,眼神里的凶悍褪去,多了点别的东西。
我没打扰他们,悄悄走到一边。
心里琢磨着,打退了价格战,顶住了地头蛇,SUdU这艘小船,总算又在风浪里稳住了舵。
但张胖子接连失手,下次来的,会是啥?
做生意,尤其是实体生意,你得搞清楚你的“成本”都在哪儿。显性成本是房租、水电、人工、物料。隐性成本,就是这些地头蛇、拦路虎、各种你想不到的“规矩”。对付这些人,报警是最后底线,但不能全靠报警。你得有点“地面思维”,得知道他们怕什么,要什么。
有时候你得“在规则中规则”,用他们的逻辑,解决他们制造的问题。刀疤刘要的是钱和面子,我怕的是经营受阻。但我发现他更怕的是老底被掀、更大的生意被砸,那我就用这个跟他换。
这不是怂,这是战略交换。用最小的成本,解决最大的麻烦。这,也是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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