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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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车党里一个小弟急忙问老大：“大哥，咱们怎么办？”
“怎么办？你傻？一边要砍我们，一边不知为啥护着我们——这还用选？”
小弟们还有些犹豫：
“可老大……那是九龙长发和九龙三鹰……”
“管他是谁，没看见带头的那位叫李天吗？人家都不怕，咱们怂个什么劲，跟我上！”
他们的加入，瞬间拉平了人数差距。
长发他们手里虽然拿着棍棒或刀具，但完全不是李天的对手。
李天一个肘击，直接打断了一个人的脖子。
另外几个手持铁棍的家伙，也被他一脚踹飞出去。
砸倒了他们身后的同伙。
只一招，就解决了七八个人。
看到这情形，长发他们也明白，这回是踢到铁板了。
但事已至此，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长发和三鹰三兄弟只能硬着头皮迎向李天。
李天不屑地开口：
“既然想死，我就成全你们。”
他随即主动出击。
一记冲拳直扑长发，长发急忙闪避，
却被李天抓住机会，一拳击中胸口，连退好几步才站稳。
长发捂着胸口，脸色铁青。
其他人见大哥受伤，
也不顾一切地冲向李天。
而一旁的九龙三鹰三兄弟，则咬紧牙关抵挡李天猛烈的攻势。
李天的攻击太过强悍，他们根本无力还手，只能勉强招架。
交手时李天发现，三鹰中的老大鹰泽个子太高，
下盘不稳，便抓住这个弱点猛攻。
他势大力沉的鞭腿不断朝鹰泽踢去，鹰羽和鹰赤只能从旁出拳干扰，
却依然无济于事。鹰泽双手护在胸前，勉强抵挡攻击。
但久守必失，李天抓住他一个破绽，
一拳穿过双臂格挡的空隙，重重轰在鹰泽胸口。
鹰泽当场吐血倒飞出去。
鲜血喷溅，染红了半边衣衫。
鹰泽被击飞倒地，口中鲜血不断涌出。
长发见状急忙冲上前将他扶起。
见鹰泽伤势严重，长发的眼神陡然变得凶狠。
他怒喝道：“敢动我们兄弟？全都给我上！今天非要他的命不可！”
说罢，长发便要召集众人围攻李天。
但就在此时，李天身形再动。
砰！
一记飞踢重重落在长发腹部。
长发整个人被踹飞出去。
剧痛使他发出凄厉的惨叫。
当鹰羽和鹰赤正要支援大哥时，灰狗带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李天丝毫不给喘息之机，再度疾冲而上，腿影连绵不绝。
长发来不及反应，又被一脚踹飞，重重摔落在地。
李天冷笑着逼近，俯视着瘫倒在地的长发讥讽道：“先前不是嚣张得很？现在怎么这般窝囊？继续狂！”
这番话让长发感到奇耻大辱。
他挣扎着想站起身，却被李天一记耳光抽得头颈歪斜。
啪！
又一记耳光将他扇倒在地。
长发脸上浮现出两道鲜红的掌印，衣衫破碎，嘴角淌血，已然无力起身。
就在李天准备继续出手时，先前返回九龙冰室的九纹龙跛着脚冲了出来，凌空一记下劈腿直取李天。
李天敏锐地后撤闪避。
长发看见九纹龙的身影，顿时激动地呼喊起来。
“龙哥！”
九龙三鹰中的鹰羽和鹰赤也停了手，不再与灰狗缠斗，齐声喊道。
一时间，所有人都停了下来。
九纹龙看见倒在地上的鹰泽和长发，怒火中烧，厉声质问：“李天，你什么意思？”
李天丝毫不退让。九纹龙就算腿没瘸，谁输谁赢都难说，更何况现在？
“你该问问你手下什么意思，而不是来问我。还有，你不是口口声声说退出江湖了吗？现在这算什么？跟我东星开战？别以为这是你的地盘我就怕你，有什么招，我李天都接着！”
九纹龙转头问长发：“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打起来？”
长发被李天两巴掌打得话都说不清楚，磕磕巴巴。李天不耐烦地打断：“行了，话都说不利索。你小弟想动我的人，我身为大哥，能不出手吗？”
三鹰中的老二鹰羽骂道：“你胡说！他们什么时候成你的人了？”
“我说是就是，不服？你咬我？”
那群机车党也不傻，刚才李天在打斗中的表现他们都看在眼里。他们早厌倦了整天被各路“大哥”威胁、看人脸色的日子。同样是混，他们却活得憋屈。
李天的出现，给了他们希望。
他们纷纷喊道：
“我们刚才就跟狗哥说了，以后就认天哥做老大！我们怎么就不是天哥的人？后来的不算人吗？”
鹰羽一时语塞。
九纹龙虽然不想再混，但长发和三鹰等人毕竟是他最早的兄弟，当年一起打拼出来的。
如今还在道上混的已经没几个了。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今天九纹龙都必须站出来讨个说法。
“李天，我承认我兄弟做事可能不太妥当，但你下手是不是太狠了点？”
李天忍不住笑出声来。
“九纹龙，你该不会是刚出来混的吧？矮骡子动手还分轻重？难道你这些年出手都点到为止？别开玩笑了！”
九纹龙自知理亏，但心里仍是不服。
他冷哼一声：“废话少说，今天你动了长发，我就要跟你算这笔账。”
“怕你不成？”
李天毫不退让，直接迎上前去。
九纹龙虽然瘸了一条腿，但格斗功底仍在。李天不敢轻敌，他必须用压倒性的胜利终结这场纷争——毕竟他未来还要在九龙插旗立棍，不能在这时留下任何败笔。
出乎意料的是，九纹龙一出手就是凌厉的腿法，右腿狠狠踢向李天腹部。李天看准时机，猛地一把握住他的脚踝。
九纹龙身体一晃，竟挣脱不开，只觉得李天五指如铁钳般收紧，剧痛瞬间袭来，让他脸色发白。
李天冷笑一声，发力一甩，将九纹龙整个人砸向墙壁！
“咚——咔嚓！”
九纹龙重重撞上墙，又摔落在地，一时天旋地转。
他圆睁双眼，满脸震惊与难以置信——自己竟被一个年纪轻轻的人如此轻易地击败。
李天看着他那副愕然的表情，神色淡漠。
李天语气冰冷：“这才只是开始，好戏还在后头。”
话音未落，他已如猎豹般扑向九纹龙，双拳挟着凌厉劲风重重砸下。
九纹龙慌忙抬起左臂格挡。
砰砰几声闷响，他的手臂顷刻间青紫交加。
冷汗顺着九纹龙的脸颊滑落，痛苦之色显而易见。
“热身结束了。”李天嘴角微扬，随即一记重踢直取对方胸膛。
九纹龙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撞碎木门后跌落垃圾堆中。
又一声闷响，他重重摔回地面，满脸鲜血狼狈不堪。
“龙哥！”长发与三鹰齐声惊呼。他们身后的小弟们蠢蠢欲动，只待一声令下就要冲向李天。
灰狗等人立即护在李天身侧，形成对峙之势。即便对方群起攻之，也休想越过这道防线。
李天缓步上前，蹲在九纹龙面前：“服不服？”
九纹龙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眼中翻涌着愤怒与不甘。他实在想不通，这个年轻人为何拥有如此恐怖的力量——方才那记重击犹如巨石压胸，令他毫无招架之力。
受伤的雄狮终究还是雄狮，他绝不愿就此认输。
李天看穿他的心思，冷声道：“九纹龙，搁在几年前你确实算号人物。至于现在？说得好听些，不过是个能打的残废。”
说白了，你就是个废物，世道早变了。
别以为别人看 ** 你的心思。真想退出江湖，何必回港岛？
想要受人追捧，就得有本事替人扛事。
九纹龙说要退隐，身边照样跟着一群兄弟。
这排场谁看了不眼红？说不定还能成就一段佳话。
你这算盘打得倒是挺响。
李天说完，不再看九纹龙，拍了拍衣服上的灰。
“灰狗，走了。”
李天独自走在最前面，灰狗和他带来的兄弟跟在后面。
再后面是机车和那群手下。
李天一路走过，长发和三鹰的小弟纷纷让出路来。
等李天离开后，三鹰中的鹰羽和鹰赤上前扶起九纹龙，问道：
“龙哥，没事吧？”
九纹龙脑子里一片混乱。
他本打算退出江湖，但李天的话刺痛了他。
退隐哪里不行？为什么偏偏回港岛？
回港岛也就算了，还偏偏是九龙区？
最让他无法接受的是，自己竟然那么轻易就被放倒。
就算瘸了一条腿，也不该是这种结果。
当年他带着马交红，都能横扫一条街。
这样的打击，他一时难以承受。
他推开鹰羽的手，独自穿过街道，走回九龙冰室。
鹰羽和鹰赤愣在原地。
鹰泽和长发也被小弟扶了起来。
但几人脸上早已没了先前的自信与傲气。
当初听说九纹龙回港岛的消息，
他们还满心欢喜，准备继续跟着他混，
重现当年在九龙区的威风。
可如今这处境，不论是三鹰还是长发，都再难回头。
在太子和火山麾下做事，总有种难以融合的隔阂感。
然而，意料之外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他们带了不少手下来到三鹰面前。
“三鹰哥，我们不想继续混下去了。”
老三鹰赤怒声质问：“什么意思？我们待你们不够好吗？”
“不是的，当初我们选择跟三鹰，其实是想追随龙哥。现在的情形您也清楚，我们……”
鹰泽顿时明白了他们的想法。
九龙区里确实有不少混混崇拜九纹龙。
但九纹龙消失的这几年，这群人才退而求其次选择了三鹰。
今天，他们亲眼目睹曾经的神话被人打倒。
谁还愿意继续跟着他们？出来混，无非是想往上爬、要面子。
看不到希望，自然留不住人。
老大鹰泽虚弱地开口：“没事，你们走吧。”
那群人转身就朝李天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长发那边的情况也类似，有三鹰这边做对比，手下人只是简单打了个招呼，不等长发回应就纷纷离去。
三鹰三兄弟和长发几人互相看了一眼。
空气中弥漫着无奈与萧索。
他们带来的人马，转眼就跑了一半。
简直是把脸都丢尽了。
李天一行人正要上车，三鹰和长发那边刚离开的小弟们追了上来。
“天哥，等一下！”
“天哥，等等我们！”
李天停下动作。
一群人跑到李天面前说道：“天哥，我们想跟你。”
李天笑了笑：“跟我？我没记错的话，你们不是三鹰和长发的人吗？”
“天哥，刚才也是各为其主，我们也没办法……”
李天没为难这些马仔。
“给我一个收下你们的理由？”
这群人里，倒也有机灵的。
“天哥，你打算来九龙闯地盘吗？”
李天眉头一扬，含笑说道：“接着说！”
“天哥，你身手好我们都知道，但想占场子总得有人手吧？
当然，我绝没有小看天哥的意思。我们这群人，天哥或许看不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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