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全国大赛资格？拿来吧你！代价是排队被我虐一遍

　　关东大赛的喧嚣，在冰帝学园胜利的欢呼声中，渐渐沉淀。

　　林澈对周围的一切置若罔闻。

　　奖杯，荣誉，队友的狂喜，对手的落寞。

　　这些高浓度的情绪集合体，在他的分析模型里，只是一堆无意义的、高能耗的冗余信息。

　　他只是在脑海中，调出了自己的数据面板。

　　【玩家：林澈（冰村澈）】

　　【力量：7.7】

　　【敏捷：7.5】

　　【体质：7.8】

　　【精神：15】

　　【能量：124】

　　很好。

　　击败手冢国光获得的12点能量，已经到账。

　　总能量储备再次提升。

　　林澈的思维模型中，关于“回报”的评估条目闪烁了一下，算是对他这次“出差”的肯定。

　　他的视线，越过正在庆祝的冰帝众人，落在了球场另一侧。

　　青学的休息区，一片死寂。

　　队员们或坐或站，每一个人的身上，都笼罩着一层名为“绝望”的灰色气场。

　　尤其是他们的部长，手冢国光。

　　他的左臂被队医用绷带固定住，那张总是万年不变的严肃面庞，此刻写满了无法掩饰的颓败。

　　那是梦想在最后一刻破碎的声音。

　　林澈站起身，朝着青学的方向走去。

　　他的动作，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喂，那家伙要干嘛？”

　　“赢了比赛还不够，要去羞辱对手吗？”

　　“太嚣张了吧！”

　　冰帝这边，迹部景吾也停下了享受胜利的姿态。他看着林澈的背影，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玩味。

　　这个不华丽的家伙，又要搞什么鬼？

　　林澈走到了青学众人面前。

　　桃城武第一个站了起来，挡在他身前，满脸怒容。“你还想怎么样！”

　　林澈没有理他，视线平静地扫过每一个人，最后停留在手冢国光身上。

　　他开口，陈述一个冰冷的事实。

　　“按照规则，关东大赛的冠亚军，才能获得进军全国大赛的资格。”

　　“你们，已经出局了。”

　　这句话，像一把盐，撒在了青学众人血淋淋的伤口上。

　　“你这家伙……是特地来嘲笑我们的吗！”桃城武气得浑身发抖。

　　大石秀一郎扶着手冢，脸上也满是悲戚和不忿。

　　林澈没有理会这些情绪化的反应。

　　他只是继续陈述计划的下一步。

　　“但是，规则存在一个漏洞。”

　　“每年的全国大赛，主办方会有一个额外的推荐名额。通常，这个名额会给予比赛的赞助商所代表的学校。”

　　他停顿了一下，让这个信息有足够的时间被消化。

　　乾贞治猛地推了推眼镜，他瞬间明白了什么。“今年的独家赞助商是……迹部财团！”

　　也就是说，无论冰帝在关东大赛是冠军还是亚军，他们都有一个保底的全国大赛名额。

　　而现在，他们是冠军。

　　那个推荐名额，就成了一个可以被操作的、多余的资格。

　　所有人的呼吸，都停滞了。

　　林澈没有立刻说出他的提议。

　　他转身，走向了球场的另一端，走向那个王座上的男人。

　　迹部景吾看着他走来，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弧度。“哼，本大爷就知道，你这个家伙，无事不登三宝殿。”

　　“那个推荐名额，我要了。”林澈开门见山。

　　迹部景吾挑了挑眉。“哦？你要来做什么？送给你的那群‘新朋友’？”

　　“我的数据模型，在青学这个样本上，还存在数据缺失。我需要补全它。”林澈给出了一个符合他逻辑的解释。“让他们进入全国大赛，是保证这个‘样本’活性和成长性的最优方案。”

　　迹部被这个理由逗笑了。

　　数据模型？样本活性？

　　这家伙的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鬼东西。

　　“我可以把名额给他们，但这对本大爷，对冰帝有什么好处？让他们在全国大赛上，再来挑战本大爷的王座吗？”

　　“我会支付相应的费用。”林澈说，“你可以开个价。”

　　“钱？”迹部景吾的笑意瞬间冷了下来，“你以为，本大爷的仁慈，是可以用钱来衡量的吗？冰村澈，别太小看本大爷了。”

　　林澈的分析模型中，关于“迹部景吾”的性格标签，“极度自负”这一条高亮闪烁。

　　【行为预测：拒绝金钱交易，倾向于将此行为转化为一种‘人情’或‘恩赐’，以确立其在关系中的主导地位。】

　　“那你要什么？”林澈问。

　　迹部景吾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泪痣。

　　“本大爷什么都不要。”

　　他笑了，一种国王俯视自己疆土的、独断专行的笑。

　　“本大爷只是忽然觉得，今年的全国大赛，如果少了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会少了很多乐趣。”

　　“本大爷，允许他们来了。”

　　“去告诉他们，这是国王的恩赐。让他们抱着感恩戴德的心，在本大爷铺好的路上，苟延残喘吧。”

　　迹部景吾的内心，远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松。

　　他只是忽然发现，与其让冰村澈这个无法控制的怪物欠自己一笔钱，不如让他欠自己一个“人情”。

　　一个可以随时拿来掣肘他、观察他、研究他的筹码。

　　控制一个怪物最好的方式，就是成为他唯一的债主。

　　“可以。”

　　林澈转身，重新走回青学那边。

　　所有人都用一种混合着期盼、紧张和屈辱的复杂视线看着他。

　　“迹部同意了。”

　　林澈言简意赅。

　　“但是，有条件。”

　　“什么条件？”手冢国光开口，他的声音因为伤势和绝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很简单。”林澈的目光，扫过除了手冢和越前龙马之外的每一个人。

　　大石秀一郎，不二周助，菊丸英二，乾贞治，河村隆，桃城武，海堂薰。

　　七个“能量源”。

　　“你们七个人，每个人，都要跟我打一场比赛。”

　　“不管输赢，只要打完，青学就能获得全国大赛的资格。”

　　这个条件，让所有人再次愣住。

　　不是金钱，不是别的屈辱性条款。

　　只是……打球？

　　桃城武第一个不干了。“开什么玩笑！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了？让你刷战绩的工具吗？”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用全国大赛的资格，来换取他们排着队被他一个人“屠杀”一遍。

　　“手冢……”大石秀一郎看向他们的部长，脸上满是挣扎。

　　手冢国光沉默着。

　　这是他初中生涯的最后一年，是他带领青学称霸全国的最后机会。

　　这个机会，现在就在眼前。

　　代价，是整个队伍的尊严。

　　“我明白了。”一直沉默的不二周助，忽然睁开了他那双冰蓝色的眼睛，“你的目的，从一开始就不是羞辱我们。”

　　“你是想通过和我们每个人的对战，来收集我们的数据，对吗？”

　　天才不二，从林澈那非人的逻辑中，推断出了最接近真相的答案。

　　林澈看了他一眼，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这反而让众人更加确信。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手冢国光缓缓地站了起来，他的视线，无比坚定。

　　“我们答应。”

　　为了梦想，个人的尊严，可以暂时放下。

　　“很好。”林澈点了点头，这正是他需要的结果。

　　“今天晚上七点，到这个地址来。”

　　他递给大石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位于东京最高级公寓区的地址。

　　“那里有我的私人球场。”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没有多余的一句话。

　　林澈的思维模型中，关于能量获取的计划已经完成。

　　七个剧情人物。

　　每人四点能量。

　　一共是二十八点能量。

　　今晚，将是一场丰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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