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态度的转变

　　七步断肠草解药的发现，像一道阳光照进了柳涵的心扉。接下来的日子里，药庐的氛围明显变得轻松了许多。柳涵不再总是蹙着眉头，偶尔还会在配药时哼起不知名的小调。

　　这天杨小帅照常来药庐学习炼丹，刚进门就闻到了一股特别的香气。

　　师姐，今天炼什么丹？他好奇地凑到丹炉旁。

　　清心润脉丹。柳涵头也不抬，专注地控制着火候，对你修炼有帮助。

　　杨小帅受宠若惊：这...这太麻烦师姐了吧？

　　坐下。柳涵指了指旁边的凳子，今天教你控制火候的诀窍。

　　与以往不同，今天的柳涵讲解得格外耐心。她不仅演示了如何感知丹药的状态，还手把手地教杨小帅如何微调火符的灵力输出。

　　感觉到了吗？她握着杨小帅的手，引导他的灵力，这个时候丹药正在凝聚，火候要稳，不能急。

　　杨小帅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度，心跳莫名加快了几分：感、感觉到了...

　　柳涵似乎没注意到他的异样，继续讲解：炼丹最重要的是用心。你要学会丹炉里的声音，药材的变化，火候的细微差别。

　　她示范了一个复杂的手印：凝丹诀，能帮助丹药更好地成型。看好了——

　　杨小帅努力记下每个动作，但还是有些手忙脚乱。要在控制火候的同时施展手印，对他来说难度不小。

　　不急。柳涵破天荒地安慰道，我当初学这个，用了半个月。

　　这话让杨小帅大吃一惊。在他印象中，柳涵做什么都是一学就会，没想到也有笨拙的时候。

　　师姐也会学不会？他脱口而出。

　　柳涵浅浅一笑：谁都不是生来就会的。

　　这一笑如同冰雪初融，让杨小帅看呆了。他这才发现，柳涵笑起来的时候，右颊有个浅浅的梨涡，格外好看。

　　发什么呆？柳涵收起笑容，继续练习。

　　杨小帅赶紧收敛心神。

　　接下来的几天，柳涵对杨小帅的态度明显亲切了许多。她不再只是简单地指点，而是开始真正把他当作弟子来培养。

　　这天，杨小帅在辨认药材时犯了个错误，把外形相似的血见愁误认成了活血藤。若是往常，柳涵最多冷冷地纠正一句。但这次，她居然耐心地讲解起两种药材的区别：

　　看叶脉。她拿起两片叶子对比，血见愁的叶脉发红，活血藤的叶脉是绿的。再闻气味——

　　她把药材凑到杨小帅鼻尖：血见愁有腥气，活血藤是清香的。

　　杨小帅仔细辨认，果然发现了差别：原来如此！

　　辨认药材不能只看外形。柳涵谆谆教导，要调动所有感官。看、闻、摸，甚至尝——当然，毒草不能随便尝。

　　她说着，居然开了个玩笑：除非你想试试七步断肠草的滋味。

　　杨小帅被逗笑了：师姐，你居然会开玩笑！

　　柳涵微微一怔，似乎也意识到自己今天的反常，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专心学习。

　　虽然语气依旧清淡，但眼中的温度却骗不了人。

　　最让杨小帅感动的是，柳涵开始关心他的修炼进度。有次他练剑时不小心又扯到了旧伤，柳涵不仅仔细检查，还特意调配了新的药膏。

　　大比在即，不能大意。她一边上药一边说，你这旧伤虽然好了，但筋脉还需要温养。

　　谢谢师姐。杨小帅心里暖暖的。

　　柳涵抬头看了他一眼：你那个混沌灵根...修炼时是不是经常遇到灵力冲突？

　　杨小帅惊讶地点头：师姐怎么知道？

　　猜的。柳涵淡淡道，混沌灵根能兼容各种属性灵力，但若控制不好，反而容易互相干扰。

　　她想了想，从书架上取下一本笔记：这是我研究经脉运行的一些心得，或许对你有帮助。

　　杨小帅接过笔记，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这本笔记字迹工整，配着精细的图解，显然是柳涵多年的心血。

　　师姐，这太珍贵了...

　　拿着吧。柳涵语气平静，放在我这里也是落灰。

　　但杨小帅知道，这不过是她的托词。若真不重要，她怎么会如此精心地整理记录？

　　随着时间的推移，药庐里渐渐多了些生活气息。杨小帅带来的凝神花被柳涵移栽到了窗台，每天细心照料。有时杨小帅来早了，还能看到柳涵对着花儿轻声细语的样子。

　　这株长出新芽了。这天柳涵指着其中一株凝神花，语气中带着欣喜。

　　杨小帅凑过去看，果然看到嫩绿的新芽：看来它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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