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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五十:守心子遗迹现世,三千年执念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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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南山的晨雾里,守心佩悬浮在仙阵中央,表面的周天星斗纹路泛着温润的金光。那道身着白衣的仙影 —— 正是上古仙人守心子,此刻比昨日清晰了数倍,他手持一枚与守心佩同源的玉印,指尖朝着昆仑山的方向轻点,一道淡金色的光痕顺着地脉蔓延,在半空勾勒出 “仙踪谷” 的轮廓。

  “仙踪谷……” 商鞅盯着光痕中的景象,谷中云雾缭绕,隐约可见一座由星纹巨石搭建的祭坛,“看来这就是守心子前辈的遗迹所在。”白雪靠在蒲团上,小腹处的青光与守心佩的金光轻轻共鸣,腹中孩子的悸动变得温和,显然是感受到了守心子的仙力:“守心子前辈的仙影一直在指引我们,想必镇邪印就在祭坛中央。”

  玄真子将桃木剑插在仙阵木柱上,转身从藏经阁取出一张泛黄的地图:“这是《昆仑仙舆图》,标注着仙踪谷的路径。只是谷外有‘迷魂瘴’,需用守心佩的金光才能驱散。”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凝重,“而且老道刚用星术推演,景监护送新生儿前往终南山的途中,有阴司邪力靠近 —— 恐怕是幽冥老祖派来的阴将。”

  商鞅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新生儿是秦国的未来,绝不能让邪祟伤害他们!” 他转身对白雪说:“你先在终南山休养,我与道长去支援景监,随后再去昆仑山。” 白雪却轻轻摇头,伸手握住守心佩:“我与你一起去。守心佩能感应邪魂,若阴将持有邪神残片,我能第一时间察觉。” 她知道自己的金丹尚未完全恢复,可新生儿的安危与孩子的未来,让她无法置身事外。

  玄真子见状,从袖中取出两枚 “护心符”,贴在商鞅与白雪胸前:“这符能暂挡邪力侵蚀,若遇危险,老道会用仙阵远程支援。”三人收拾妥当,守心子的仙影轻轻颔首,将一缕金光注入守心佩——那是打开仙踪谷祭坛的密钥,随后仙影渐渐淡去,只留下一句缥缈的箴言:“信念为匙,守心为门,邪祟不侵,天下归仁。”

  咸阳城西的官道上,尘土飞扬。景监率领三百秦军士兵,护送着二十余个裹在襁褓中的新生儿,朝着终南山的方向疾驰。士兵们将婴儿护在队伍中央,甲胄上的 “军功授爵” 刻痕泛着金光,手中的秦律竹简斜背在身后,每一片竹简都凝聚着百姓的信念 —— 这些新生儿的父母,大多是推行新法后获得田宅的农户、凭军功晋升的士兵,他们将孩子托付给秦军,是坚信 “新法能护佑后代”。

  “将军,前面就是沣水渡口,过了渡口再走五十里,就能到终南山地界了!” 副将指着前方的渡口,声音里带着一丝轻松。可话音刚落,官道两侧的树林突然刮起一阵黑风,风里裹着令人作呕的腐尸味,十道身着黑甲、面覆骨盔的身影从黑风中跃出,手中的骨刃泛着紫黑魔气 —— 正是幽冥老祖派来的 “十大阴将”。

  “阴司的人!” 景监立刻勒住马,拔出腰间的铜剑,剑身上的信念金光瞬间亮起,“士兵听令!举盾列阵,护住婴儿!” 秦军士兵纷纷举起铁盾,组成一道严密的盾墙,竹简上的 “法不阿贵” 四字泛出金光,与盾墙交织成一道防护光网。

  为首的阴将 —— 人称 “蚀骨将”,骨刃上缠绕着黑色的邪魂,他冷笑一声,挥刃朝着盾墙劈去:“一群凡夫俗子,也想护着‘邪神容器’?老祖有令,今日必取这些孩子的魂魄!” 骨刃撞上光网,发出 “滋滋” 的声响,光网上瞬间出现几道裂纹,几个士兵被震得手臂发麻,却死死握着盾柄不肯放手。

  “邪祟休狂!” 景监催马冲出,铜剑劈向蚀骨将,剑身上的金光与骨刃的魔气撞在一起,“这些孩子是秦国的希望,是新法的未来,你们休想伤他们分毫!” 他曾是河西战场上的普通士兵,靠着新法的 “军功授爵” 一步步晋升为将军,深知这些孩子背后,是无数百姓对 “好日子” 的期盼 —— 他绝不能让这份期盼毁在阴将手中。

  可阴将的力量远超景监想象。蚀骨将身后的 “疫毒将” 突然喷出一团黑雾,黑雾落在盾墙上,士兵们吸入黑雾后,瞬间浑身抽搐,脸色发青。“哈哈哈!这是‘腐心雾’,能吞噬人的信念!” 疫毒将狂笑着,“用不了多久,你们就会变成行尸走肉,这些孩子,终究是老祖的囊中之物!”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熟悉的剑光 —— 商鞅骑着快马,诛邪剑的黑光划破黑风,直扑疫毒将!“景监!撑住!我们来了!” 商鞅翻身下马,黑光与铜剑的金光交织,将疫毒将的黑雾劈散。白雪与玄真子也紧随其后,守心佩的金光笼罩住士兵们,黑雾中的邪力瞬间被净化,抽搐的士兵渐渐恢复清明。

  “商君!” 景监松了口气,指着阴将手中的骨刃,“他们的武器上有邪神残魂碎片!” 商鞅瞳孔一缩,诛邪剑的黑光暴涨 ——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骨刃上的残魂与守心佩中的黑衣虚影同源,若让这些残魂融入新生儿体内,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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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真子立刻挥起桃木剑,七道白光从仙阵方向传来,落在士兵们的竹简上:“老道已用终南山仙力加固信念光!大家举高竹简,用信念之力压制邪魂!” 士兵们纷纷举起竹简,金色的信念之光与守心佩的金光、诛邪剑的黑光交织,形成一道三色光盾,将十大阴将牢牢困住。

  阴将们见状,竟齐齐捏碎手中的残魂碎片,紫黑魔气瞬间暴涨,他们的身形变得更加狰狞 —— 蚀骨将背后生出一对骨翼,疫毒将的皮肤化作墨绿色的鳞片,显然是想燃烧残魂拼死一搏。“就算同归于尽,也要带这些孩子去见老祖!” 蚀骨将嘶吼着,骨刃朝着最外侧的婴儿襁褓劈去。

  “休想!” 白雪突然将守心佩贴在小腹上,掌心凝聚起金丹仙力,青金色的光箭从她身前射出,直中蚀骨将的骨翼。蚀骨将惨叫一声,骨翼瞬间化为黑灰,可他仍不甘心,反手将骨刃掷向婴儿 ——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金色剑气从咸阳方向飞来,将骨刃劈成两半,惠文王骑着马,身后跟着一队禁军,手持刻有刑天纹的佩剑,高声喊道:“本君来晚了!邪祟休走!”

  惠文王的帝王之气注入佩剑,刑天残魂的虚影再次显现,三丈高的金甲战神手持巨斧,朝着阴将们劈去。“是大王!” 士兵们欢呼起来,信念之光愈发炽烈,十大阴将在斧光与黑光的夹击下,渐渐支撑不住,最终化为一缕缕黑烟,被守心佩的金光吞噬。

  惠文王翻身下马,走到婴儿襁褓旁,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一个婴儿的脸颊 —— 孩子睡得安稳,嘴角还带着笑意。“商君,这些孩子就交给玄真道长护送吧。” 他转身对商鞅说,“本君已命人加固咸阳的法道阵,仙踪谷那边,你与白仙子放心去,本君会守住秦国的后方。”

  商鞅点头,看着玄真子带着士兵护送婴儿远去,又看向白雪苍白却坚定的脸,握紧了她的手:“我们该去昆仑山了。” 守心佩再次亮起,守心子的仙影在光中轻点,仙踪谷的路径愈发清晰 —— 那里不仅藏着镇邪印,更藏着终结三千年恩怨的答案。

  昆仑山的仙踪谷,藏在终年不化的积雪深处。谷口的 “迷魂瘴” 泛着紫黑雾气,寻常人一旦踏入,便会陷入 “信念崩塌” 的幻境,可守心佩的金光一照,雾气瞬间消散,露出一条由星纹巨石铺成的小径,小径两侧的冰柱上,刻着上古仙人留下的篆字 ——“守心者,守天下;失心者,失乾坤”。

  “这就是仙踪谷的入口。” 白雪轻抚冰柱上的篆字,指尖传来一丝熟悉的仙力,“守心子前辈的气息,还残留在这冰柱里。” 商鞅握着诛邪剑,走在最前面,剑身上的黑光与星纹石的金光交织,照亮了前方的路。越往谷中走,空气越清冷,却透着一股纯净的仙灵之气,与阴司的邪力截然不同。

  约莫半个时辰后,一座由九根星纹石柱搭建的祭坛出现在眼前。祭坛中央,悬浮着一枚与守心佩同源的玉印 —— 正是镇邪印!玉印通体莹白,表面刻着 “守心镇邪” 四字,泛着淡淡的金光,周围的石柱上,缠绕着与守心佩纹路一致的周天星斗,显然是当年守心子封印邪神残魂的阵法。

  “镇邪印!” 玄真子激动地走上前,却被一道无形的光墙挡住,“是信念试炼的结界。” 他指着石柱上的篆字,“需两人分别通过‘幻境试炼’,结界才会打开 —— 看来守心子前辈早有预料,只有真正坚守信念的人,才能拿到镇邪印。”

  商鞅与白雪对视一眼,同时走向结界 —— 他们都明白,这试炼不仅是对个人的考验,更是对 “守护秦国信念” 的证明。商鞅先踏入结界,眼前的景象突然变换:咸阳城的城墙塌了,黑色的邪祟在街道上肆虐,百姓们举着残破的竹简,却再也发不出信念之光;白雪倒在宗庙前,小腹处的青光已灭,守心佩碎成两半;一个身着黑衣的孩童,正握着灭世魔刃,朝着他冷笑 —— 那是被邪神残魂吞噬的孩子。

  “放弃吧,商鞅。” 孩童的声音透着邪意,“你的新法救不了秦国,你的孩子终究是邪神的容器,三千年的执念,你赢不了。” 商鞅握着诛邪剑,手臂微微颤抖 —— 这是他最恐惧的景象,可他很快想起商於农户捧着新田契的笑容,河西士兵冲锋时的呐喊,咸阳百姓夜里点亮的灯火:“不,我不会放弃。新法不是刻在竹简上的文字,是秦人的骨血;孩子不是容器,是信念的结晶。”

  他举起诛邪剑,黑光朝着孩童劈去:“就算幻境是真,我也要用这把剑,护着秦国的百姓,护着我的家人!” 黑光击中孩童的瞬间,幻境轰然破碎,商鞅的身影从结界中走出,胸前的 “法” 字纹身泛着前所未有的金光 —— 他通过了试炼。

  白雪深吸一口气,踏入结界。她眼前的景象,是终南山的仙阵塌了,阴司通道大开,幽冥老祖的本体手持魔刃,将惠文王与玄真子困在邪力中,而她的面前,摆着一个抉择:放弃腹中的孩子,就能用金丹仙力封印阴司通道,救下天下百姓;若护住孩子,通道会彻底打开,人间将沦为邪祟的牧场。

  “白雪仙子,选吧。” 老祖的声音带着诱惑,“是救一个孩子,还是救天下人?” 白雪抚摸着小腹,感受到孩子微弱却坚定的悸动 —— 这不仅是她与商鞅的孩子,更是秦国百姓信念的寄托。“我两个都救。” 她轻声说,掌心凝聚起金丹仙力与守心佩的金光,“守心者,守的不是‘取舍’,是‘守护’—— 若连身边的人都护不住,何谈守护天下?”

  她将仙力注入守心佩,青金色的光盾同时护住孩子与幻境中的百姓,金光与邪力碰撞的瞬间,幻境消散。白雪走出结界时,小腹处的青光与镇邪印的金光产生强烈共鸣,祭坛中央的光墙缓缓打开,镇邪印朝着她的方向飞来,落在她的掌心。

  “太好了!拿到镇邪印了!” 玄真子激动地喊道,可话音刚落,整个仙踪谷突然剧烈震动,祭坛下方的地脉中,涌出一股令人窒息的邪力 —— 阴司通道的轮廓,竟在谷中显现!一道巨大的黑影从通道中冲出,骨翼遮天,魔刃泛着紫黑魔气,正是幽冥老祖的本体!

  “哈哈哈!商鞅!白雪!你们以为拿到镇邪印就能赢吗?” 老祖的声音带着疯狂的笑意,他的胸口,嵌着八片邪神残魂碎片,泛着令人心悸的邪光,“本老祖燃烧魂魄,突破阴司限制,就是为了在这仙踪谷,集齐最后一片残魂 —— 就在你家孩子的体内!”

  老祖挥起灭世魔刃,朝着白雪的小腹劈去!魔刃带起的邪风将周围的石柱震碎,商鞅立刻将白雪护在身后,诛邪剑的黑光与魔刃相撞,“砰” 的一声巨响,商鞅被震得后退三步,手臂上的皮肉被邪力腐蚀,却死死握着剑柄不肯放手。

  “商君!” 惠文王的声音从谷外传来,他率领着秦军士兵与终南山的修士,举着竹简与桃木剑,金色的信念之光与青色的仙力顺着地脉涌入谷中,“本君说过,会守住你的后方!”刑天残魂的虚影再次显现,与玄真子的桃木剑白光交织,朝着老祖的骨翼劈去。

  白雪握着镇邪印,将金丹仙力与守心佩的金光全部注入印中:“商君,用你的‘法道信念’!惠文王,用帝王之气!道长,用终南山仙力!我们四人合力,催动镇邪印!” 印上的 “守心镇邪” 四字泛出耀眼的金光,与诛邪剑的黑光、帝王之气的金光、仙力的青光交织,形成一道四色光柱,直扑老祖!

  老祖被光柱击中,骨翼瞬间化为黑灰,可他仍不甘心,将八片邪神残魂碎片全部注入魔刃,朝着白雪的小腹再次劈去:“本老祖得不到的,你们也别想得到!三千年的仇,今日同归于尽!”

  就在这生死关头,守心子的仙影突然从守心佩中显现,他手持玉印,朝着老祖的方向轻点,一道金光将老祖的魔刃定在半空。“幽冥,你该醒醒了。” 守心子的声音带着慈悲,“三千年前景,你并非被邪魂反噬,是你主动偷取残魂,投靠邪神,想借邪神之力统治天下 —— 你执念的,从来不是‘复仇’,是‘力量’。”

  老祖浑身一震,魔刃的光芒渐渐黯淡。他的脑海中,闪过三千年前景的画面:他还是守心子座下的弟子,手持桃木剑,守护着人间的安宁;可后来,他看到旧贵族的奢靡、凡人的苦难,竟生出 “用力量掌控一切” 的念头,最终走上邪路。“不…… 不是的……” 老祖的声音带着颤抖,胸口的残魂碎片开始不稳定。

  商鞅看着老祖的模样,突然松开诛邪剑的黑光,朝着他伸出手:“老祖,你曾守护过人间,你心中的善念,从未消失。” 他指着谷外的秦军士兵与百姓,“这就是你当年想守护的‘人间’—— 不是靠力量统治,是靠信念支撑。新法给了百姓田宅,给了士兵希望,这才是人间该有的样子。”

  老祖看着谷外的信念之光,又看着自己布满魔气的双手,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我错了…… 三千年了,我竟错得这么离谱……” 他猛地将魔刃插入自己的胸口,八片邪神残魂碎片从他体内飞出,朝着镇邪印的方向飞去。“守心子师尊,商鞅,白雪…… 用镇邪印,封印残魂,救救人间……”

  镇邪印的金光暴涨,将所有残魂碎片吸入印中,老祖的身体渐渐化为飞灰,只留下一句缥缈的忏悔:“三千年的执念…… 终于…… 了结了……”

  阴司通道缓缓关闭,仙踪谷的震动渐渐平息。守心子的仙影看着众人,轻轻颔首,随后化为一缕金光,融入守心佩与镇邪印中 —— 他的使命,终于完成。

  商鞅抱着虚弱的白雪,看着手中的镇邪印与诛邪剑,又看向谷外欢呼的百姓,心中终于松了口气。惠文王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商君,三千年的恩怨,终于结束了。秦国,安全了。”

  白雪靠在商鞅怀里,掌心的镇邪印泛着温和的金光,腹中的孩子也传来一阵安稳的悸动。她抬头看向商鞅,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我们做到了。”

  三个月后,终南山的仙阵旁,一间木屋前开满了野花。白雪坐在木屋的竹椅上,怀里抱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孩子穿着青色的襁褓,眉心处有一道淡淡的守心佩纹路,正是她与商鞅的孩子 —— 商念秦,取 “坚守秦国信念” 之意。

  商鞅坐在她身边,手中拿着一卷新修订的秦律竹简,轻声念着:“军功爵者,田一顷,宅九亩……”孩子在白雪怀里听得安稳,小手时不时抓挠着商鞅的衣袖,像是对“新法”有着天生的亲近。

  玄真子拄着桃木剑走来,手中拿着一枚刚炼制的护心符,贴在孩子的襁褓上:“老道已用镇邪印的仙力加固了终南山的地脉,守心佩也供奉在仙阵中央,日后秦国的地脉,再也不会被邪祟污染了。”

  惠文王也从咸阳赶来,手中提着一个木盒,里面装着商念秦的 “公士” 爵牌 —— 按照新法,商鞅为秦国立下大功,其子可获 “公士” 爵位。“念秦,这是本君给你的礼物。” 他轻轻摸了摸孩子的脸颊,“等你长大,要像你父亲一样,守护秦国,守护新法。”

  孩子咯咯地笑着,小手抓住爵牌,眼中泛着淡淡的金光 —— 那是信念的光芒,也是秦国未来的希望。

  夕阳下,终南山的仙阵泛着温和的青光,守心佩悬浮在阵中央,表面的周天星斗纹路里,那缕极淡的紫黑魔气早已被镇邪印的金光压制,却仍在纹路深处悄悄蛰伏。或许三千年后,它会再次苏醒,或许那时,会有新的 “守心者” 站出来,守护人间的信念。

  但此刻,秦国的土地上,百姓们忙着耕种新分的田地,士兵们在训练场操练,咸阳城的街道上,孩童们拿着竹简识字,笑声传遍了大街小巷。商鞅看着这一切,握紧了白雪的手 —— 他知道,新法的种子已在秦人的骨血中生根发芽,就算未来再有风雨,只要信念还在,秦国就永远不会倒下。

  (第五十章 完)

  下章预告:

  章五十一:穿越云海觅仙山,世外桃源初安家

  仙山秘韵与潜藏危机:海外仙山虽四季如春、灵泉滋养仙草,却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 灵泉深处泛着与守心佩同源的青光,仙草根系缠绕着上古仙纹,似在守护某处遗迹;更令人心惊的是,每到月圆之夜,仙山外围的仙阵会泛起淡紫微光,与守心佩纹路深处的魔气产生微弱共鸣,商鞅时常在梦中回到咸阳,看见新法遭遇暗流,却不知这是心魔作祟,还是仙山与秦川的 “缘丝” 未断。

  秦川牵挂与隔空凝望:商鞅虽居仙山,却始终放不下秦国 —— 他以守心佩为媒介,在灵泉旁布下 “观尘镜”,时常凝视镜中咸阳景象:惠文王推行新法时仍有犹豫,旧党残余在乡野散布 “商君仙去、新法失佑” 的流言,河西老兵们举着军功爵牌在街头宣讲新法,试图稳定民心。白雪见他日渐忧思,便寻来仙山特有的 “忘忧草”,却被商鞅婉拒:“秦法是我毕生信念,纵然仙凡相隔,这份牵挂亦是我守心之基。”

  旧党余波与咸阳暗流:咸阳旧党并未因商鞅 “仙去” 彻底蛰伏,甘龙残余势力暗中联络边境旧贵族,伪造 “商君仙谕”,声称 “新法需废、旧制当复”,试图煽动农户反抗;惠文王虽坚定推行新法,却因 “商君飞升” 的流言,对仙力既敬畏又忌惮,暗中命景监探查仙山方位,既想寻商鞅问计,又怕触怒 “仙人”;更关键的是,守心佩留在终南山的残光,竟被旧党残余察觉,他们试图借 “祭祀守心佩” 之名,重启小规模邪阵,妄图污染秦国地脉。

  仙阵异动与魔气暗涌:仙山的平静终被打破 —— 某日灵泉突然沸腾,青光直冲天际,守心佩从商鞅怀中飞出,悬浮在泉眼上方,纹路深处的淡紫魔气竟被灵泉青光引动,泛出刺眼邪光;与此同时,仙山外围的仙阵剧烈震颤,阵眼处的巨石浮现出 “守心子遗迹” 的轮廓,似在呼应守心佩的异动。白雪察觉异样,以金丹仙力探查,竟发现仙山与终南山地脉隐隐相连,若魔气失控,不仅仙山将遭波及,秦川地脉也会再次陷入危机。

  抉择伏笔与缘丝难断:面对仙山危机与秦川暗流,商鞅陷入抉择 —— 是留在仙山守护白雪与未出世的安稳(若延续前文孩子设定),还是冒险借仙山灵泉之力,净化守心佩魔气、隔空支援咸阳?而白雪在加固仙阵时,意外发现仙草根系缠绕的仙纹中,藏着守心子留下的箴言:“仙凡非隔山海,守心即是归途”,似在指引他们以 “信念之力” 连接仙山与秦川,破解 “仙凡相隔” 的桎梏。旧党残余是否会找到仙山踪迹?灵泉青光能否净化魔气?商鞅的 “尘缘”,终将以何种方式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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