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好像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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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下山返回皇城只剩最后两天,东方毓心中愈发焦灼,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泡在那个小山洞里研究他的僵尸宝贝。这日一早,他再次避开众人耳目,熟门熟路地溜进了后山山洞。
然而,一踏入山洞,目光触及那口静静停放的黑棺时,他心头莫名地“咯噔”一下。
不对劲。
一种微妙的不协调感萦绕心头,可他盯着棺材看了半天,一时半会儿又说不上来具体哪里不对。
或许是研究者的直觉,或许是做贼心虚的敏感。
“不管了!”他甩甩头,将那股异样感强行压下,迫不及待地走到棺椁前。
今天,他打算尝试点新花样。他从挎包里掏出一个不知从哪儿弄来的小铜铃。
回忆着英叔电影里的经典桥段,深吸一口气,摇晃着铃铛,压低声音念念有词:
“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起!”
僵尸:“……”
“起…起…大哥,给点面子,动一下?”
他又换了几个角度,加大了摇晃力度。
棺材里依旧毫无动静,只有他傻乎乎的念咒声和铃铛孤单的脆响在洞里回荡。
“难道是铃铛不对?不是正统的三清铃就没效果?”东方毓挠头,有些泄气。
但很快,他又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对了,控尸符!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定尸符是让它不动,控尸符才是让它动的关键啊!”
他懊恼自己准备不足,当即决定先回去画好了控尸符再来。他习惯性地想去推合棺盖,准备像前几次一样,留条缝隙。
就在他转身的刹那,脑子里如同闪电般划过一道灵光!
他猛地僵住,缓缓转回头,死死盯住那严丝合缝、盖得板板正正的棺盖。
他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他记得清清楚楚,昨天离开的时候,他为了防止棺内空气不流通,虽然僵尸可能不需要。
也是为了自己下次来方便打开,特意没有将棺盖完全推合,留下了一道明显的缝隙!
可他清楚记得刚进来的时候这棺盖闭合得如此完美,仿佛从未被人动过一样。
东方毓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难道……被发现了?”
这个念头如同冰水浇头,瞬间让他从头凉到脚心。
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山洞里团团转:“完了完了!肯定是被人发现了。是谁?端木熙?”
“可如果被发现了,为什么没有来抓我?也没有来找我麻烦?”他强迫自己冷静分析,越想越觉得可怕。
“难道是想放长线钓大鱼?看看我到底想干什么?或者还有同伙?”
无论哪种可能,都意味着他捅了大篓子!招惹了一个他绝对惹不起的人物!
“不行,此地不宜久留。必须立刻毁灭证据,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东方毓当机立断,没有任何犹豫。
他手忙脚乱地再次推开棺盖,一把扯下僵尸额头那张已经没什么用的定身符,胡乱塞进怀里。
然后奋力将棺盖重新严丝合缝地盖好。
接下来是最麻烦的清理棺材上那些干涸的墨斗线痕迹。
朱砂和墨汁渗入了木质纹理,干涸后极其顽固。
“需要水,得擦掉。”他焦急地四下张望,可这干燥的山洞里哪里来的水源?
东方毓一咬牙,一狠心,脸上露出视死如归的表情:“妈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保命要紧。”
他背过身去,解开裤带,也顾不得许多了,直接撒了一泡尿在刚才从里衣撕下的一块布条上。
温热的尿液迅速浸湿了布料,散发出刺鼻的气味。
他拿起那块湿漉漉、气味感人的布条,拼命擦拭着棺材表面那些纵横交错的墨线痕迹。
尿液虽然不雅,但毕竟是液体,确实能软化干涸的墨迹。
他擦得无比卖力,额头都冒出了细汗,只想尽快抹掉所有自己来过的证据。
好不容易将痕迹擦得七七八八,他也顾不上仔细检查了,将那块布条远远扔进山洞深处,然后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连滚带爬地冲下山去!
一路心惊胆战,总觉得背后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冲回厢房,他“砰”地一声关上门,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气,心脏狂跳不止。
“绿漓!绿漓!”他声音发颤,“快,快给我备水。我要沐浴,现在!立刻!马上!”
他恨不得把自己从头到脚刷掉三层皮,洗掉那该死的尿骚味,更洗掉那几乎要将他淹没的恐惧和心虚。
接下来的斋戒和祈福活动,东方毓彻底蔫了。
他规规矩矩地坐在蒲团上,低眉顺眼,再也不敢东张西望,更不敢往端木熙的方向多看一眼。
偶尔视线不经意间扫过前方那抹玄色身影,看到端木熙依旧是那副万年不变的冰山脸,覆着眼带,神情淡漠,仿佛一切如常,没有任何异样。
可越是平静,东方毓心里就越是打鼓,越是害怕。
“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他是不是在等着我自投罗网?”
“他那种级别的大佬,捏死我是不是像捏死一只蚂蚁?”
各种可怕的猜测在他脑子里疯狂上演,让他坐立难安,食不知味。
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这个世界并非他想象的那么简单,有些人和事,是他绝对不能好奇、也绝对招惹不起的。
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赶紧结束这该死的祈福,平安下山,离这个可怕的后山和那个深不可测的熙王爷越远越好!
什么僵尸宝贝,什么学术研究,在小命面前,都不重要了!
侍卫附耳低语,将这两日东方毓的一举一动细细禀报端木熙。
话音方落,端木熙竟发出一声极为爽朗的笑声。
他预想过无数种可能,却万万没料到是如此滑稽又笨拙的场面。
又怂又贪心,又害怕偏还要来偷,可不就是又菜又爱玩?
“东方毓…倒也未必真的是东方毓。”他眼覆丝带,却精准地从桌上拈起茶杯,从容抿了一口。
语调轻缓,带着几分似笑非笑的意味,仿佛一切尽在掌握,却又无意点破,只留一片朦胧莫测的余味。
东方毓提心吊胆了两日,终于熬到了回程之时。
他天未亮就偷偷溜进马车里窝着,东方明气得牙痒痒,却拿他没办法,只得冷哼一声,翻身上马。
东方毓拉开帘子,懒洋洋地丢出一句嘲讽:“哟,二弟,练马术呢?哥在这方面可是颇有心得,要不要回头教教你?”
东方明心底暗骂:“若不是父亲偏袒,哪轮得到你在这嚣张?连马背都爬不上的废物,也配提教这个字?”
他懒得回头,只一扯缰绳,策马径直向前奔去。
东方毓心情大好,他就喜欢这种“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痛快。
只可惜这好心情并没持续多久。
就在车队即将启程时,他一眼瞥见了端木熙的马车。
那简直不像寻常车驾,更像一座移动的小型行宫。
车身以沉香木为架,雕镂繁复云纹,帘幕皆是绣金软缎,阳光一照,流光溢彩。
更重要的是,它大得惊人,需得两匹高头大马并肩才拉得动。
东方毓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不妙,连忙拉过绿漓问:“端木熙怎么跟我们一道回城?”
绿漓轻声回应:“熙王爷每年都会提前半年来寺中静修,回城向来是与大家同路的。”
东方毓眼前一黑,内心哀嚎:完了,天塌了。
回程路上,他依旧晕车,但反倒不像来时那般天旋地转、呕吐不止。
虽然仍脸色发白、精神不济,但至少能勉强维持体面,只是时不时还得靠窗吸几口气,暗自盼望这条路短一些、再短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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