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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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渐深,曹府的庭院厢房里,亮着一盏灯。

  貂蝉坐在窗前,手中的锦帕绣到一半,针脚已乱。

  她望着远处曹操与卞惠、沈涟清谈笑的身影,指尖被针尖戳破,一滴血珠落在绣帕的并蒂莲上,晕开一小片红。

  窗外的落叶飘进屋内,落在砚台上,研好的墨汁泛起一圈涟漪,恰如她心中翻涌的思绪。

  她暗自思忖:在这乱世之中,唯有自身立得住,才能在曹孟德的心中占得一席之地。

  血腥味还未散去,残垣断壁上的血手印在月光下格外清晰。

  曹操站在廊下,望着天边的启明星,卞惠为他披上披风,沈涟清递来一杯热茶。

  他接过茶,目光扫过庭院中忙碌的士兵,心中思忖着下一步棋该怎么下。

  沈涟清却悄然伸手,牵着曹操去休息。

  天渐亮,晨雾中,曹兵收拾遍地狼籍,清洗血迹。

  廊下的铜铃便被风撞得叮当作响。

  曹操从沈涟清的怀中起床,沐浴更衣,走出卧室,站立在月台之上。

  他的玄色劲装衣摆沾着昨夜未干的血渍,神功运转间,龙象般若功在经脉中缓缓流转。

  十三龙十三象的浑厚内力蒸腾起细密的白汽,顺着衣料纹理漫过血渍,那血渍竟被体内蒸腾的热浪烘干,只留下淡褐色的印痕。

  曹操抬眼望向中庭,“火字营”的操练正到酣处。

  曹仁、夏侯渊并肩而立,手中精铁长刀长三尺七寸,刀背刻着细密的云纹。

  这是卞惠特意让人打造的“火纹刀”,更能承载火焰刀内力。

  此刻,他们两人同时沉喝一声,丹田内力急转,刀身瞬间泛起炽烈的赤红,宛如两条烧红的铁龙。

  “找死!”随着夏侯渊的怒喝,刀风裹挟着热浪劈向地面,枯黄的干草遇着这灼热刀气,竟“噼啪”燃起一串火苗,火光在晨雾中跳跃,映得百余名校尉的脸膛通红。“风!风!风!”整齐的喝喊震得廊柱上的尘土簌簌掉落。

  曹操指尖轻轻叩击栏杆,目光扫过那些挥刀如电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这“火字营”是他的心血,曹仁、夏侯渊、夏侯悙、曹洪、夏侯恩等诸将跟着他练火焰刀已有多时,如今刀气能燃草。

  再过半年,他们便能以刀风引火攻敌。

  在这乱世之中,唯有铁与火,才能护得一方安宁。

  此时,貂蝉踩着雾色走来,灰布短打衬得她身姿愈发灵动,褪去了往日锦裙华服的繁复,倒显出几分江湖儿女的爽利。

  她发间未插金钗,只别了枚银质信鸽簪,簪头的信鸽翅羽微张,喙中衔着一粒极小的珍珠。

  这是她新定的情报暗号:珍珠在,便是急报;珍珠落,即是平安。

  貂蝉从月亮门后款款走来,清润地道:“主公。”

  曹操转身笑了笑。

  貂蝉手中捧着一卷牛皮地图,脚步轻快如受惊的小鹿,走到曹操面前,指尖在地图上轻轻一点。

  她的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笃定地道:“主公请看,这是兖州至洛阳的三条路线。情报网的姐妹扮作货郎,跟着西凉商队探了半月,终于摸清李傕、郭汜的部署。他们在济川设了伏,带了三万西凉铁骑,连营三十里,芦苇荡里藏着弓弩手,河道里还泊着十几条快船,专等着劫献帝的车架。”

  曹操俯身细看地图,指腹摩挲着济川的河道标记。

  那是一条“S”形的河道,两岸芦苇荡密如青纱帐,正是藏兵的绝佳之地。

  曹操低沉地道:“他们倒会选地方。文若昨日送来密信,说献帝在杨奉、董承护送下,已从长安动身,算着脚程,不出五日便到济川地界。李傕、郭汜是董卓旧部,如今没了靠山,便想擒住献帝当筹码,真是打错了算盘。”

  他抬头时,正撞见貂蝉眼中闪烁的狡黠,那光芒灵动如星,让他想起年少时读《庄子》,书中“鹓鶵戏秋水”的意境。

  于是,他戏谑地道:“夫人,你既把敌营摸得这般清楚,定有破敌之策了?”

  貂蝉闻言一笑,露出两颗浅浅的梨涡,晨雾在她颊边凝成细小的水珠,衬得肌肤莹白如玉。

  她认真地道:“主公明鉴。我已让‘飞燕组’的十二名姐妹扮作货郎,挑着丝绸、胭脂混入济川镇。她们腰间都绣着极小的飞燕纹,以‘鸽子蹬枝’为号,若见西凉兵调动,便在镇东的老槐树上挂红绸;若是献帝车架先到,便挂绿绸。”

  她指尖在地图上济川镇的位置画了个圈,继续分析道:“另外,我寻到了济川的水匪头领‘浪里钻’张横。此人水性冠绝黄河,当年被毒龙帮追杀,困在三门峡的礁石上,是我用天魔琴的‘摄魂曲’引开追兵,又赠他疗伤的‘断续膏’,才救了他一命。如今,他愿以二十条快船助我们渡河,每条船上都配着他的亲卫,能在水下换气半个时辰,正好对付河道里的西凉快船。”

  曹操抚掌大笑道:“好一个‘人情债’。乱世之中,钱财易散,人情难还。你这一招‘以恩报恩’,比十万雄兵还管用。”

  他话锋一转,目光重回地图,又分析道:“不过,李傕、郭汜麾下并非全是草包。情报里说的‘毒龙手’羌胡和‘连环刀’王方,你可知他们的底细?”

  貂蝉凝重地点头道:“羌胡是西凉羌人,练的是‘毒龙掌’,掌力含腐骨毒,中掌者三日之内全身溃烂而死;王方是李傕的义弟,‘连环刀’能同时劈出七道刀影,专破军阵。两人是李傕、郭汜的左右护法,当年跟着董卓烧洛阳,手上沾了不少百姓的血。”

  曹操沉声道:“既是恶贼,便该有恶报。王道者,先诛恶,再安良。若容这等恶贼擒住献帝,天下百姓又要遭难。你安排的‘飞燕组’和张横,是破局的关键。但济川一战,既要救驾,又要全歼敌军,还需周密部署。”

  貂蝉心中一暖,铿锵地道:“主公放心,飞燕组的姐妹都练过‘踏雪无痕’的轻功,藏在芦苇荡里绝不会被发现。张横的快船也备好了‘水雷’。这是按主公教的法子,用陶罐装上火油、硫磺,扔到水里一撞就炸。”

  曹操颔首道:“嗯。卞夫人那边,粮草和军械该备妥了吧?”

  话音刚落,便听得沉稳的脚步声从廊下传来。

  卞惠穿着一身素色布裙,裙摆沾了些泥点,显然是刚从粮仓回来。

  昨夜与吕布的血战之后,又下了一场大雨,她担心粮草受潮,天不亮就去巡查了。

  此刻,她手中捧着一本蓝布封皮的账册,手指上还沾着淡淡的墨香,走到曹操面前时,微微躬身行礼,恭敬地道:“主公,粮草和军械都已备妥。”

  她将账册递到曹操手中,指尖在账册上划过,又禀报道:“储物地窖里存了十万斤干粮,都是用新收的粟米磨的,掺了芝麻和盐,耐饿又顶饱;五万斤火油分桶装着,桶上都盖了封条,以防泄漏;您给我们兑换的‘金疮速愈散’有两千瓶,‘行军丹’一万粒,足够五千轻骑半月之用。”

  她不知道曹操灵魂里植有“魏武系统”,她说的“您给我们兑换的‘金疮速愈散’有两千瓶,‘行军丹’一万粒,足够五千轻骑半月之用。”其实是曹操的“魏武系统”兑换来的,只是曹操另外还有法宝,就是他的神秘的储物空间。

  曹操翻开账册,字迹工整秀丽,每一笔都记得清清楚楚,连火油的桶数、干粮的斤两都标注得明明白白。

  他看到“火字营火折子三千个”那一行时,不禁哈哈大笑道:“夫人,你倒细心,还在火折子柄上刻了‘曹’字。”

  卞惠轻声解释道:“主公有所不知。

  西凉兵的火折子是兽骨做的,咱们的是竹柄,刻上‘曹’字,既能区分敌我,也能让将士们知道,他们是为主公而战。”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貂蝉手中的地图,又低声道:“听闻李傕、郭汜在济川设伏?曹洪将军的‘火字营’已备好,随时可以出征。”

  曹操合上册册,指尖摩挲着封皮上的褶皱,沉稳地道:“曹洪的火焰刀刚猛有余,沉稳不足,此次让他留守兖州。兖州是咱们的根基,不能有半点闪失。文若在许昌主持政务,子孝和妙才随我出征,典韦为先锋,这样内外兼顾,方能万无一失。”

  卞惠点了点头,没有多言。

  她素来不多问军务,只把后方打理得妥妥当当。

  但曹操知道,昨夜曹府鏖战,卞惠带着百名女兵与他并肩御敌,浴血奋战。

  此刻,貂蝉走上前,握住卞惠的手,讨好地道:“卞夫人,此次出征,后方的情报传递就拜托你了。若有紧急消息,我会让信鸽带着银簪来,你看到银簪上的珍珠变色,就立刻用主公给的‘千里火’传信。”

  卞惠回握住貂蝉的手,点了点头道:“放心吧。”

  两人掌心相贴,一个温暖,一个微凉,却有着同样的坚定。

  卞惠又道:“我已让工匠在府中筑了烽火台,一旦有信,即刻点火。你们在前方安心杀敌,后方有我。”

  曹操望着眼前这两位女子,心中感慨万千。

  貂蝉是他的“谋”,卞惠是他的“安”,一个在前方出谋划策,一个在后方稳固根基。

  若没有她们,他纵有盖世武功和系统辅助,也难以在这乱世立足。

  他动容地道:“乱世之中,女子本弱,却能为家国撑起半边天。”

  貂蝉脸颊微红,卞惠则浅浅一笑,两人都明白,丈夫的夸赞,既是认可,也是期许。

  曹操话锋一转,含笑地问:“哦,对了,涟清呢?”

  他的目光望向西营的方向,那里隐约传来女兵的喝喊声,想必是绯衣卫在操练。

  卞惠答道:“沈统领在西营训练女兵。她把两百名绯衣卫分成了四队,一队负责探路,一队负责膳食,一队随身护卫主公,还有一队……她说要练‘红袖镖’,说暗器在关键时刻能派上用场。”

  曹操挑眉,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沈涟清容貌清丽如仙,心思却深似寒潭,她统领绯衣卫,既要服侍周到,又想在战场上显出价值,无非是想在他心中占据更重的分量。

  于是,曹操吩咐道:“让她来见我。济川一战,绯衣卫要护着献帝车架,我得亲自交代她几句。”

  卞惠应声而去。

  不多时,西营的方向便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

  沈涟清身着绯红色劲装,腰束银带,长发高束成马尾,用银冠固定,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修长的脖颈。

  她手中提着一个黑色的镖囊,走到曹操面前时,屈膝行礼,动作端庄如大家闺秀,裙摆扫过地面,没有半分多余的姿态,恰如雪中寒梅,清丽却带着锋芒。她清脆地道:“主公唤属下何事?”

  曹操目光落在她手中的镖囊上,开门见山地道:“你的‘红袖镖’练得如何了?”

  沈涟清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恢复平静。

  她从镖囊中取出一枚三寸长的银镖,镖身刻着细密的缠枝莲纹,镖头呈菱形,闪着淡淡的蓝光。

  她含笑地道:“回主公,属下已能在三十步内命中铜钱的方孔。”

  说罢,手腕一扬,银镖如一道红光射向廊柱上悬挂的灯笼,“噗”的一声,银镖正中灯笼的木柄,灯笼轻轻摇晃,却没有掉落。

  曹操赞道:“好手法。”走上前取下银镖,指尖掂量着重量,戏谑地问:“镖头淬了‘麻沸散’?”

  沈涟清点头道:“是。属下听闻西凉兵悍勇,寻常暗器难以制住,便让医官在镖头淬了麻沸散,不会致命,却能让人半个时辰内动弹不得,正好用来保护主公和献帝。”曹操把玩着银镖,目光落在沈涟清的脸上。

  她的睫毛很长,垂眸时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掩去了眼中的情绪。

  曹操严肃地道:“济川一战,你率绯衣卫护在献帝车架左右。你的职责是保天子平安,而非杀敌。不到万不得已,不许出手。”

  沈涟清心中一紧,抬头望向曹操,不解地道:“主公,属下武艺虽不及典韦将军,却也能为您分忧……”

  曹操打断她的话,温和地道:“我知道你想证明自己。但你要明白,乱世之中,活着比立功更重要。绯衣卫是你一手带出来的,她们的性命,还有你的性命,都比斩杀几个敌兵更有价值。你若有闪失,绯衣卫群龙无首,谁来护着献帝?谁来帮卞夫人打理后方?”

  沈涟清心中一震,激动地道:“属下……属下明白了。属下一定护好献帝,护好绯衣卫的姐妹。”

  曹操颔首道:“嗯。济川一战,是咱们‘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关键。拿下李傕、郭汜,不仅能救出献帝,还能震慑天下诸侯,让那些观望的江湖门派知道,咱们既有平定乱世的武力,也有安抚民心的仁心。”

  貂蝉走上前,将地图重新展开,又分析道:“主公所言极是。”“属下已算好行程,咱们明日出发,走中路最快,三日便能到济川。飞燕组的姐妹会在济川镇接应,张横的快船也会在河道里待命。”

  曹操指尖在地图上济川的位置重重一点,果断地道:“好。传我将令:曹仁、夏侯渊各率一千‘火字营’精锐,分左右两翼;典韦率五百陷阵营为先锋,逢山开路,遇水搭桥;我亲率一千轻骑,护着献帝车架的必经之路;沈涟清率两百绯衣卫,贴身保护献帝;貂蝉率情报组,随时传递消息。”

  众人齐声应道:“遵命!”

  曹操转身望向庭中操练的“火字营”,曹仁、夏侯渊的火焰刀劈出漫天火光,百余名校尉的喝喊声震彻云霄。

  他深吸一口气,龙象般若功在体内运转,周身的气息如巨龙苏醒,带着吞噬一切的力量。

  他轻声道:“乱世如棋,百姓如子,咱们既是棋手,也是护子之人。今日,咱们去济川救驾,不是为了挟天子以令诸侯,而是为了让天子能安坐朝堂,让百姓能安居乐业。这才是王道,也是侠道。”

  貂蝉、卞惠、沈涟清站在他身后,望着他挺拔的背影,心中都涌起一股暖流。

  晨雾散去,阳光洒满曹府的每一个角落。

  曹操将账册递给卞惠,将银镖还给沈涟清,将地图交给貂蝉,然后大步走下月台,玄色劲装在阳光下泛着光泽,宛如一条即将腾飞的巨龙。

  曹操突然停下脚步,对众人说道:“出发前,我要去见一个人。文若派人送来密信,说有一位隐居的高人,愿来投奔我。此人精通兵法,更懂江湖门道,有他相助,济川一战更是如虎添翼。”

  貂蝉好奇地问道:“不知这位高人是何来历?”。

  曹操微微一笑,狡黠地道:“他姓郭,名嘉,字奉孝。是文若费了三个月才请来的奇才。据说他不仅智谋过人,还懂‘奇门遁甲’,能识破各种阵法。李傕、郭汜的芦苇荡伏兵,在他眼中,恐怕不值一提。”

  众人闻言,都露出惊喜的神色。

  乱世之中,人才难求,若能得郭嘉这样的奇才相助,曹操的霸业必将如虎添翼。

  曹操带着典韦,朝着府外走去。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宛如一条横贯天地的巨龙。

  貂蝉收起地图,转身去安排情报组的事宜。

  卞惠捧着账册,去粮仓做最后的检查。

  沈涟清回到西营,开始训练绯衣卫的护驾阵型。

  每个人都在为即将到来的济川之战做着准备,她们的身影在阳光下穿梭,宛如一朵朵盛开的花。

  曹操走出曹府大门时,正见一名青衫书生站在门口,羽扇纶巾,面如冠玉,正是郭嘉。

  他看到曹操,微微躬身行礼道:“奉孝见过主公。”

  曹操走上前,握住郭嘉的手,感受到他掌心的温热,心中涌起一股知己相逢的喜悦,激动地道:“奉孝到来,如虎添翼。济川一战,还要仰仗你。”

  郭嘉微微一笑,目光望向远方的天际,自信地道:“主公放心,李傕、郭汜的芦苇荡伏兵,不过是小儿科的伎俩。属下已算好,三日后午时,济川会有东南风,正好助咱们用火攻。”曹操眼中精光暴涨,与郭嘉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阳光洒满大地,两人的身影并肩而立,宛如一对即将搅动天下的龙虎。

  夜幕降临时,曹府的灯火彻夜通明。

  貂蝉在灯下绘制济川的详细地形图,每一处芦苇荡的位置、每一条河道的深浅都标注得清清楚楚。

  卞惠在粮仓中清点最后的物资,确保每一名士兵都能带上足够的干粮和药品。

  沈涟清在西营中训练绯衣卫的夜间护驾阵型,红袖镖在月光下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曹操与郭嘉在书房中推演战局,沙盘上的棋子被不断移动,每一步都暗藏着破敌的玄机。

  郭嘉指着沙盘上的西凉铁骑阵型,分析道:“主公,李傕、郭汜的毒龙掌和连环刀虽然厉害,但也有破绽。毒龙掌刚猛有余,后劲不足,主公的降龙十八掌正好克制他;连环刀讲究快,却不够稳,典韦将军的疯魔戟法刚柔并济,能破他的刀阵。”

  曹操点头道:“奉孝所言极是。我已让系统兑换了‘破毒丹’,能解羌胡的腐骨毒。典韦的疯魔戟法也练得差不多了,明日出征前,我再传他几招精妙的戟法,让他能更有把握。”郭嘉惊讶地道:“主公竟还懂戟法?”

  曹操微微一笑道:“乱世之中,多学一门武功,就能多一份保护自己和兄弟的力量。不过,济川一战,咱们不只是要破敌,还要收心。那些西凉铁骑中,有不少是被李傕、郭汜胁迫的百姓,咱们要尽量招降他们,让他们为咱们所用。”

  郭嘉躬身行礼道:“主公仁心,天下苍生之福。”

  夜深人静,曹操独自站在月台之上,望着满天繁星。

  此刻,魏武系统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宿主,破李傕、郭汜可获霸业点数15万,收郭嘉获点数8万,若能招降西凉铁骑,还可获点数10万。系统已为您推演最优战术,可确保万无一失。”

  曹操微微颔首,心中没有丝毫骄傲。

  夜风拂过,带着淡淡的花香。

  曹操施展“梯云纵”轻功,身形如清风般跃起,凌空飘移百米,落在曹府的最高处。

  他飘落在瞭望塔上,望着兖州城的万家灯火,心中暗下决心:“我曹孟德,定要让这天下的百姓,都能过上安稳的日子。”

  月光洒在他的身上,玄色劲装泛着淡淡的银光,宛如一条蛰伏的巨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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