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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修古巷缠滞古魂 众美携匠破煞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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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州老街区“修古巷”的晨雾,总裹着古木的沉香、古墨的清苦和桐油的醇厚。可今早刚过辰时,巷口“老周古木修复”的工坊就传来急促的呼救——徒弟小磊握着锛子栽在木案旁,左手被凿子划开道深口子,血渗进未完工的明代黄花梨圈椅榫卯里,而原本温润的椅面木纹,竟莫名多出几道扭曲的黑纹,像有墨汁在木头里渗着爬,连老周师傅珍藏的清代古墨,都发了霉、裂成了碎块。

  “林大师!您快救救小磊!救救我的老家具!”看到林峰带着苏清瑶、宋雨桐、柳烟、秦岚走进工坊,老周师傅抱着流血的徒弟,声音发颤,怀里还护着那把黄花梨圈椅,“昨天小磊修这把圈椅时就说‘木头发凉、握不住凿子’,我还以为他新手紧张,今早直接栽了!更邪门的是,巷尾‘古窗李’的花格窗雕着雕着就裂了,‘古瓦王’的清代筒瓦擦着擦着就泛潮,说夜里总听到‘有人在巷子里刨木头’,这是撞了啥邪啊!”

  林峰刚帮柳烟整理完古建风水图谱,闻言立刻抓起桃木罗盘和药箱。等赶到修古巷,整条巷子都透着不对劲——老周工坊的木案上,砂纸泛着潮黑,原本该泛光的黄花梨木料,摸上去竟带着股阴寒;古窗李的工作台上,花格窗的榫卯处裂着细缝,雕好的“缠枝莲”纹边缘发灰,像被水汽泡过;古瓦王的货架上,清代筒瓦的釉面泛着霉点,敲上去的声音发闷,完全不像老瓦该有的清脆。

  “是古建缠煞。”林峰蹲在老周的木案旁,指尖抚过黄花梨圈椅的黑纹,一股细密的缠气顺着指尖往上钻——不像青崖村的山脉寒苦,也不像望湖村的湖脉冷腥,这股煞气带着古木的腐气和历史的沉滞,贴着古建的“古魂气”走。他掏出桃木罗盘,往巷中间的老井走,罗盘指针泛出暗褐色光晕,转得滞涩又沉,像被井里的东西拽着,最后死死指向井壁的砖缝——缝里塞着块发黑的木片,拽出来一看,是块清代古家具的废木料,上面沾着黑色的粉末,和林家常用的阴木灰一模一样,只是多了股古墨的霉味,是林家余党混着古建废木料、发霉古墨埋的阴料。

  “林家余党把阴木灰混着清代古家具废木料、发霉古墨,埋在老井砖缝里了。”林峰把木片放在木案上,用毛刷扫开粉末,“修古巷的‘古魂气’顺着老井走,老周的工坊是古木修复的‘气口’,巷尾的古建材料库是‘藏气眼’。他们借古建的历史沉滞缠成煞,匠人修复时,煞气顺着凿子、刻刀、砂纸缠上双手,轻则手抖受伤、木料发黑,重则昏迷;古建材料沾了煞气,要么开裂要么发霉,要是拖久了,这巷里的古建修复手艺和老材料,全得废!”

  “我先给小磊治伤!”宋雨桐立刻打开药箱,浅棕色改良汉服的裙摆绣着榫卯纹,药箱里装着刚晒好的艾草、松针和银针,“这煞是‘古魂缠脉’,得先通气血。我煮碗‘醒匠茶’,用古墨粉(新磨的)、艾草、干姜煮的,喝了能散古魂里的沉滞,一会儿给巷里的匠人都分点。小磊是煞气冲手,得扎‘内关’‘合谷’穴,止了血、通了脉,就能握稳工具了。”

  “我查柳家古籍里的古建缠煞!”柳烟抱着本蓝布封皮的《古建破煞录》,浅紫色棉麻裙的裙摆扫过木案,书页里还夹着爷爷当年在修古巷拍的老照片——照片里的老周师傅还是学徒,正跟着柳爷爷看古家具榫卯。“爷爷三十年前来修古巷看过古建风水,说这巷的‘古魂气’最忌阴料混古墨,古籍里写着‘古建缠煞’得用‘古建醒匠阵’,要借古木的沉香、古墨的正气、桐油的阳气来布,少一样都不行!”

  “我协调古建专家和新材料!”苏清瑶掏出平板电脑,香槟色真丝衬衫的领口别着枚古铜榫卯吊坠,“先联系云州古建研究所的陈教授,让他来看看黄花梨圈椅的受损情况,再调一批新的古墨、桐油和黄花梨木粉,替换被煞气染了的旧材料。我还联系了巷里的古建合作社,让他们组织匠人暂时别碰老材料,等破了煞再开工。”

  “我查老井的阴料来源!”秦岚抓起对讲机,黑色冲锋衣的拉链拉到胸口,口袋里还装着个迷你榫卯模型(小磊之前送的),“老井去年被个‘收古料的’借过,说要清理井壁,结果没清完就走了,那人的三轮车还停在巷口的废弃仓库,我让队员查这人的身份,肯定和林家余党有关!顺便围着老井和古建材料库巡逻,别让余党趁机毁了老家具或古瓦!”

  半小时后,宋雨桐在工坊的偏房给小磊扎针。银针刚扎进“内关”穴,小磊就哼了一声,原本发白的脸渐渐有了血色:“不疼了……手也不麻了!雨桐姐姐,刚才握凿子像抓着冰,现在暖和多了!”宋雨桐笑着递过一碗“醒匠茶”:“慢点喝,这茶里的古墨粉能清煞气,喝完再歇会儿,下午就能帮周师傅递工具了。”

  与此同时,柳烟在老周的藏书阁里,终于翻到爷爷的笔记:“找到了!‘古建醒匠阵’要按‘三醒合一’来布——第一阵‘古木醒魂’,在修复中的古家具(比如黄花梨圈椅)上,用新磨的古墨混桐油画‘醒木符’,符纹藏在榫卯缝里,借古木的沉香聚气;第二阵‘古窗醒纹’,在古窗李的花格窗上,用黄花梨木粉混朱砂画‘醒纹符’,填在雕花的缝隙里,防木纹开裂;第三阵‘古瓦醒釉’,在古瓦王的清代筒瓦上,刷一层掺了艾草灰的桐油,再贴‘醒釉符’,去霉防潮;最后在老井里,用镇煞玉佩压着‘净古符’,念《醒古咒》,净化阴料,断开煞气的源头!”

  “新古墨、桐油和陈教授都到了!”苏清瑶的声音从巷口传来,几辆货车停在工坊外,古建研究所的陈教授正蹲在黄花梨圈椅旁,用放大镜看木纹的黑纹,“陈教授说,木纹发黑是煞气缠了‘木魂’,不是木料本身的问题,破了煞之后,用黄花梨木粉擦一擦,木纹就能恢复温润。他还教匠人怎么辨别沾了煞气的古材料——古木发暗、古墨发霉、古瓦发闷的就是,别用,新材料或没沾煞的老材料,古木发亮、古墨清香、古瓦清脆,能正常用。”

  秦岚这时也传来消息:“队员查到了!收古料的人是林家余党林老七,之前在青崖村参与过埋山脉阴料,现在藏在巷口的废弃仓库里,仓库里还堆着没埋的阴料(阴木灰、古建废木料、发霉古墨),准备夜里偷偷倒进古建材料库,毁了巷里所有老材料!已经派人围堵了,就等咱们破完煞,一起抓人!”

  太阳升到正午时,“古建醒匠阵”的准备工作终于做好。老周的工坊里,林峰握着毛笔,蘸着新磨的古墨混桐油,在黄花梨圈椅的榫卯缝里画“醒木符”——符纹细得像头发丝,藏在“燕尾榫”的缝隙里,刚画完,圈椅的木纹就泛出淡淡的光泽,黑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淡。老周激动地用棉布擦了擦椅面:“亮了!木纹又亮了!跟刚收来时一样润!”

  古窗李的工坊里,柳烟和小磊忙着往花格窗的雕花缝里填黄花梨木粉混朱砂。柳烟捏着小竹勺,小心翼翼地把粉末填进“缠枝莲”的花瓣缝里,小磊拿着小刷子扫匀:“烟烟姐姐,填完之后,缝里不黑了,摸上去还暖暖的!”柳烟笑着点头:“这木粉是老黄花梨磨的,有灵气,能护住雕花不裂。”

  古瓦王的工坊里,苏清瑶和古瓦王刷桐油。苏清瑶拿着小刷子,在清代筒瓦上刷掺了艾草灰的桐油,油色清亮,刷过之后,瓦面的霉点瞬间消失,敲上去的声音也变得清脆。“成了!”古瓦王举起一片瓦,对着太阳看,“釉面又亮了!这桐油掺艾草灰,比我之前用的还管用!”

  秦岚则带着队员守在废弃仓库外,对讲机里传来声音:“林老七想搬阴料往材料库跑!已经把他堵在仓库里了!”秦岚立刻往仓库冲:“别让他碰材料库的门!等咱们破完煞,直接带回来审!”

  “开始净古!”林峰抱着镇煞玉佩,跟着老周、古窗李、古瓦王走到老井边。老周搬来架梯子,林峰顺着梯子下到井壁旁——砖缝里的阴料还在散发着黑霉味,他把贴好“净古符”的玉佩,慢慢塞进砖缝里,刚塞好,就觉出一股阴滞的煞气从缝里冒出来,像条黑蛇,直扑向梯子上的柳烟——是井里的阴料没彻底挖干净,借着古魂气反扑!

  “小心!”林峰眼疾手快,一把拉住柳烟的手腕,同时催动金丹期修为,指尖弹出一道金光,打在煞气上——金光和煞气碰撞,发出“滋啦”的响声,煞气瞬间被逼回砖缝。柳烟站稳身子,赶紧递过一张刚画好的“镇古符”,林峰接过符,贴在井壁的砖上,符纸瞬间亮起,和玉佩的金光呼应,把最后一缕煞气吸进了玉佩。

  “成了!”老井的砖缝不再冒黑霉味,井水渐渐变得清澈,还泛着淡淡的古墨香;老周工坊里,黄花梨圈椅的黑纹彻底消失,椅面泛着温润的包浆;古窗李的花格窗,雕花缝里的木粉透着浅红,再也没有开裂的迹象;古瓦王的清代筒瓦,釉面亮得能照见人影,敲上去的声音清脆悦耳。匠人们围着各自的活计欢呼:“活了!老家具活了!古窗古瓦都活了!”

  陈教授摸着黄花梨圈椅的扶手,笑着说:“古魂气通了,煞气散了,今年修古巷的订单不仅能保住,还能多接几个大活!林大师,您这‘古建醒匠阵’,比我们古建修复的技术还懂‘古魂’!”

  这时,秦岚的对讲机响了,她接完电话,笑着说:“抓着了!林老七在仓库里被堵了个正着,阴料全被没收了,他还想把发霉古墨撒进材料库,被队员及时拦住,现在人赃并获,再也翻不了天!”

  傍晚时分,修古巷恢复了生机。老周忙着给黄花梨圈椅抛光,古窗李继续雕他的花格窗,古瓦王则把清代筒瓦摆回货架,巷子里的凿子声、砂纸摩擦声、桐油刷动声,又像往常一样交织在一起。村支书提着一篮刚蒸好的古墨糕(用新磨古墨粉做的),走进老周的工坊:“林大师,姑娘们,今晚在巷口的老戏台办古建宴,尝尝咱们修古巷的特色菜,感谢你们救了巷子!”

  众人坐在老戏台前的石桌上,手里捧着温热的“醒匠茶”,看着夕阳把修古巷的青石板染成金红色,老井的辘轳在余晖里转着,像在诉说着古巷的故事,心里满是踏实。宋雨桐煮的“醒匠茶”还在铜壶里温着,香气混着古墨的清苦,飘满戏台。老周端来一盘刚做好的“榫卯酥”(糕点做成榫卯形状),笑着说:“尝尝这酥,用黄花梨木粉和面粉做的,甜里带点木香!以后你们要是来,我给你们修把小榫卯椅!”

  苏清瑶翻着平板电脑上的计划,笑着说:“我跟古建合作社商量好了,下个月帮修古巷办‘古建修复文化节’,邀请云州的古建爱好者来体验,再搞个‘古魂祈福’的活动,让游客在老井旁许愿、在工坊里体验修古木,柳烟可以教大家画‘醒木符’,宋雨桐设个养生台,教大家用古建材料做养生品(比如黄花梨木屑安神包、古墨粉养颜膏),肯定能让修古巷火起来!”

  宋雨桐点头:“我准备做‘黄花梨安神枕’,用修古巷的黄花梨废木料做枕芯,缝上简单的‘醒木符’,既能安神,又能防蛀;还有‘艾草桐油皂’,用掺了艾草灰的桐油做的,洗手能去油污,还能驱煞气。这些都是古建灵气和道医结合,肯定受欢迎。”

  柳烟则拿出本新整理的《古建护魂录》,递给林峰:“这是我按爷爷的古籍和今天破煞的经验整理的,里面有修古巷古建的分布图、‘古建醒匠阵’的详细步骤,还有古建匠人常用的护古方法(比如古木要定期用干布擦、古墨要放在干燥处、古瓦要避潮),准备印出来给巷里的匠人,让他们以后能自己护古建、防煞气,再也不怕阴邪来捣乱。”

  秦岚靠在老戏台的柱子上,手里把玩着个迷你榫卯模型(小磊刚送的),笑着说:“我跟局里申请了,以后修古巷的治安归咱们片区管,每天派队员在巷里巡逻,还会定期检查老井和古建材料库,保证没人敢来搞事。下个月文化节,我还能来帮忙维持秩序,顺便跟老周学学修榫卯,以后给你们做个小榫卯摆件!”

  林峰举起手里的茶杯,目光扫过身边的四女,夕阳的余晖洒在她们身上,像镀了一层暖金色。“以前总觉得破煞是在斗阴邪,今天才知道,守着修古巷的古魂、护着匠人的手艺和老材料,比破多少大煞都有意义。”他声音里满是温情,“从云州的老馆,到各地的分店,再到今天的修古巷,咱们‘清虚’做的,从来不是单纯的风水生意,而是用道家的本事,护着老祖宗留下的文化,护着匠人的初心。”

  苏清瑶脸颊微红,碰了碰他的茶杯:“是啊,爷爷当年说‘古建藏魂,魂护古建’,现在咱们做到了——护着修古巷的古建,就是护着匠人的日子;传着护古建的方法,就是传着老祖宗的智慧。以后咱们还要帮更多的古建街区,让这些老手艺、老建筑,都能好好传下去。”

  宋雨桐笑着说:“我会跟着你,把道医和古建修复揉得更紧,古木能安神,古墨能养颜,桐油能护肤,让每个人都知道,古建不只是用来参观的,还能养人、护人,这样才能让更多人愿意守护这些老建筑。”

  柳烟的声音轻柔却坚定:“我会继续查爷爷的古籍,把每个古建街区的特点、破煞方法都记下来,整理成‘清虚·古建护魂手册’,让更多匠人知道怎么护古建、防阴邪,不让坏人有机会毁了老祖宗留下的宝贝。”

  秦岚举起茶杯,眼里带着笑意:“不管是破城市的煞,还是护古建的魂,不管是在云州,还是去别的古建街区,我都陪着你,守着你,守着咱们的‘清虚’,守着这些该守的古建和匠人。以后咱们还要去平遥的古城墙,去苏州的古园林,把‘古建醒匠阵’用在更多地方,护更多老祖宗留下的文化。”

  茶杯碰撞的脆响,混着古木的沉香、古墨的清苦飘远,落在修古巷的暮色里。远处的炊烟升起,匠人们的欢笑声、工具的碰撞声、老井的辘轳声交织在一起,像一首温柔的古巷之歌。林峰看着四女的笑脸,心里满是踏实——这才是他穿越而来,最想做的事:不是成为玄门圈的领袖,不是赚多少财富,而是用自己的本事,护着老祖宗留下的文化,陪着那些坚守初心的匠人,让日子里既有风水的安心,又有古建的温情,既有彼此的陪伴,又有传承的意义。

  晚上,五人坐在古建宴上,吃着榫卯酥、古墨糕、黄花梨木炖鸡,喝着温热的米酒,看着窗外的月光洒在修古巷的青石板上,像铺了一层银霜。饭桌上,他们聊着下个月文化节的细节,说着以后要去更多古建街区看老建筑,笑声伴着巷里的虫鸣,在修古巷的夜里,漾出最温馨的涟漪。

  林峰看着眼前的四女,看着桌上的古建特色菜,突然明白:真正的顺风顺水,从来不是一路无波,而是遇到难局时,有人一起破;遇到珍贵的文化和人时,有人一起守。而他最幸运的,就是遇到了这四个愿意和他一起破局、一起守护的姑娘,一起把“清虚”的善意,撒在每一寸承载着历史的土地上,撒在每一个坚守传承的人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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