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伤淋巴》灯下课徒:三圣论手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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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药合璧:三圣论水肿针法火针破瘀
第四夜的风带着秋雨的凉意,敲打着诊室的窗户。湿热证患者的复诊记录摊在灯下,手背红肿已消大半,但无名指关节处仍有个顽固的硬结,像埋在肉里的小石子。我捏着一支细火针在灯下端详,针尖在光晕里泛着冷光——这是按华佗所言准备的,用于对付这种瘀结不散的肿核。
铜质针盒突然发出嗡鸣,火针被震得跳起来,稳稳落在掌心。抬头时,光团已悬在病历本上方,雨水在窗玻璃上划出的水痕,竟与岐伯竹简上的经络图奇妙重合。
“瘀结如石,非火针不能破。”华佗从青囊里取出一支烧红的火针,针尖的火星在光团里明明灭灭,“此硬结是瘀血与痰湿胶结,普通毫针难透其质,需借火之力,温通破瘀。”
我握着冰凉的火针有些犹豫:“患者年近六十,皮肤薄脆,火针会不会太烈?”
张仲景取过我手中的火针,指尖在针身上滑过:“火针之妙,在‘快’与‘浅’。烧至通红,速入速出,深度不过二分,如蜻蜓点水,既破瘀结,又不伤正气。”他忽然将火针凑近灯芯,针身瞬间泛起橘红,“你看,要烧到这样,针体通红,进针时才不痛。”
岐伯的竹简展开,上面画着火针操作的图谱:“刺时要避开血管,选硬结最明显处。进针后不必捻转,直接拔出,用消毒棉球按压片刻即可。此谓‘开门放邪’,让瘀浊有出路。”
我想起那位患者无名指的硬结,正好在八邪穴附近。“选在八邪穴?”
“正是。”华佗点头,青囊里的药草气息混着雨水的湿气漫开来,“八邪本就是泻热破瘀的要穴,火针点刺此处,好比在瘀墙凿洞,邪气自能外泄。”
光团突然投射出患者的手影,无名指的硬结处亮着红光。张仲景持着火针演示:“烧针、进针、出针,一气呵成,绝不拖泥带水。”他的动作快如闪电,手影上的红光闪了一下便熄灭,“你看,这样既不痛,又能破瘀。”
我接过火针,指尖被针柄的凉意激得一醒。“那术后需注意什么?”
“禁沾水,防感染。”岐伯的声音带着警示,“可涂少许紫草油,既止血又消炎。若出现红肿加剧,可用黄柏煎水外洗,清热防脓。”
雨点击窗的声音渐密,光团里的火针渐渐冷却,恢复了银白。华佗将针放回我的针盒:“明日试试,此法治顽固肿结,胜似服药十日。”
光团消散时,灯芯爆出个火星,照亮了病历本上的批注:“火针如猛药,用之得当则立起沉疴,过则伤正,需审证而施。”字迹苍劲,混着雨水的潮气,竟像是刚写就的。
我捏着火针走到窗前,雨幕里隐约有青囊的影子闪过,针尖的冷光映着远处的路灯,像在夜色里指引着破瘀的方向。
芒针透经
第五日清晨,诊室的药炉正煎着活血化瘀的汤药,药香漫过治疗床。老李的儿子扶着他坐下,右手掌根的淤青已褪成浅黄,但肩关节处还有些发僵,抬臂时总说“像有条筋扯着”。
“今天用长针试试。”我打开针盒,取出三寸长的芒针,针尖在晨光里泛着银光。
“这么长的针?”老李儿子往后缩了缩,“扎进去不痛吗?”
“这叫芒针,”我想起华佗的演示,“针身虽长,但锋利,进针快,不痛的。”
消毒棉球擦过肩髃穴,我捏着芒针,调整角度向臂臑方向透刺。针身穿过皮下时,老李说“像有根线在肉里走”,当针尖透至臂臑穴附近,他突然“哎哟”一声——原本发僵的肩膀,竟能抬到与耳平齐了。
“真不疼!”老李试着转了转胳膊,“就是有点酸,酸完就松快了。”
我稳住针柄,轻轻捻转:“这叫透经刺法,一针透两穴,能打通整条经络的瘀阻。”想起岐伯说的“手阳明之别,名曰偏历”,又在偏历穴扎了针,针尖斜向太阴方向,“这针能帮着利水,让手肿消得更彻底。”
起针后,老李的手围又减了半厘米,最惊喜的是肩关节活动度,比昨天增加了近三十度。他儿子举着手机录视频,镜头里老李正用患手慢慢系衬衫扣子——这是中风后三个月来的第一次。
“太神了!”他把视频发给康复科的医生,“昨天还说肩膀黏连呢,今天就能系扣子了!”
收拾针具时,发现芒针的针尾沾着点皮肤组织,像极了光团里华佗演示时的样子。药炉里的汤药咕嘟作响,掀开盖子,热气中仿佛有竹简的影子在晃动,上面的“经脉所过,主治所及”八个字,正映着老李渐渐灵活的右手。
午后的阳光透过纱窗,在治疗床上投下网格状的光斑。我整理着芒针透刺的记录:肩髃透臂臑(手阳明经)、外关透内关(手少阳经),配合温针灸足三里。忽然发现“透”字的走之底,笔画蜿蜒,竟像条经络,从这穴连到那穴,把整个手臂的气血都串了起来。
针盒里的芒针并排躺着,长而直,像三位先贤留下的引路标,指引着打通瘀阻的路径。窗外的梧桐叶被雨水洗得发亮,叶尖的水珠滴落时,在地面砸出小小的坑,像极了针尖点刺穴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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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药合契
第七夜的台灯下,七例水肿患者的治疗记录排成一排,最末是老李的——手肿全消,关节活动度恢复如常,最后一次照片里,他正用患手握着茶杯,指节灵活得看不出曾肿如皮囊。我用红笔在总结里写“针药合璧,效如桴鼓”,笔尖刚落,桌角的铜人模型突然全身发亮,经络线上的穴位像星星般闪烁。
“知针药配合之妙,方为大医。”
光团在铜人头顶亮起,三位先贤的身影比以往更清晰:华佗的青囊敞开着,针与药并排摆放;岐伯的竹简上,针方与药方并列书写;张仲景的长衫上,既绣着穴位图,又绣着草药图案。
我指着那排病历:“外洗通经络,针刺调气血,内服补脏腑,三者配合,才能让水肿消得快、不反复。”
“然也。”岐伯的竹简展开最后一页,上面画着“针药合治图”——外有药汤擦洗,中有银针通络,内有汤药运化,像个立体的治疗网,“《素问·汤液醪醴论》言‘当今之世,必齐毒药攻其中,镵石针艾治其外也’,古已有之,非今人之创。”
华佗从青囊里取出针和药,摆成八卦阵:“你看,针为阳,药为阴;针主通,药主补;针治急,药治缓。如那老李,初用外洗消肿,继用针刺通经,最后用黄芪、当归煎汤内服补气活血,正是阴阳相济,标本兼顾。”
张仲景提笔在我掌心写了个“和”字:“治病如调弦,过紧则断,过松则不鸣。针药配合,贵在‘和’——针力不可过,过则伤气;药量不可猛,猛则伤胃。”他指着湿热证患者的病历,“此证初用三棱针泻热,继用外洗清热,最后用四妙散善后,步步为营,方得全功。”
铜人模型突然旋转起来,经络线与血管图渐渐重合,银针扎在穴位上的位置,恰好是现代解剖学的神经节点。我忽然明白,针药合璧的真谛,不仅是中医的针与药,更是古今智慧的融合——既懂经络气血,又知循环代谢,才能让治疗更精准。
“明日起,光团不会再现。”岐伯的声音带着期许,“但医道永存,你所见所悟,当用于临床,救死扶伤。”
华佗将青囊里的一支银针放在我手心:“此针赠你,针尾刻着‘守中’二字,望你不忘辨证之本,勿执于针,勿泥于药。”
张仲景在病历本上写下最后批注:“水肿虽为水病,实乃气病、血病,治之在调气、和血、利水,三者并行,无有不效。”
光团渐渐淡去,铜人模型的光芒也随之熄灭。我摊开手心,那支银针的针尾果然刻着“守中”二字,在灯光下闪着温润的光。病历本上的批注,笔锋苍劲,混着药香与针的金属气息,仿佛三位先贤从未离去。
窗外的秋雨已停,月光透过云层照进来,在那排病历上投下柔和的光晕。我拿起那支刻着“守中”的银针,对着月光轻轻转动,针尖的光在墙上画出圈,像个圆满的句号,又像个崭新的起点。
往后的每个夜晚,台灯下的针盒与药罐总透着股特别的气息,仿佛青囊的药香、竹简的墨香、针尖的寒光,都融在了一起,陪着我在医道上慢慢前行。遇着难辨的水肿证,只需拿起那支“守中”针,指尖便会传来熟悉的沉紧感,像三位先贤在说:“辨证施针,针药合契,何愁不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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