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玄清子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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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外守卫的禁卫军听到动静,慌忙冲进来,看到清玄子如此凄惨的模样,皆是骇然失色。“国师!国师您怎么了?!”
一名禁卫军小校连忙冲上前,想要扶起清玄子,声音因急切而微微发颤。
“快!快拿疗伤丹药来!去把军中最好的金疮药取来!”
另一名士兵反应过来,转身就想往外跑,想要尽快找来疗伤的药物。
清玄子对周围的呼喊充耳不闻,像是没有听到般,只是失神地望着帐顶。
那顶用粗布制成的帐顶,在油灯光下泛着昏暗的光泽,上面还沾着些许从外面飘进来的尘土。
他灰白的嘴唇哆嗦着,反复喃喃着同一句话,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蚋,却充满了深入骨髓的怨恨与不甘:
“找出来……一定要把你找出来……碎尸万段……挫骨扬灰……方可解老夫心头之恨!贼子……竟敢戏耍老夫……”
他的目光空洞,却透着一股偏执的疯狂,仿佛能穿透帐壁,看到远在冥鸦洞府方向的那个“贼子”,想要将对方生吞活剥。
可任谁都能看出,这位曾经意气风发、守护王朝几十年的国师,此刻已是深受重创,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神,都被摧残得千疮百孔。
那是信仰崩塌的绝望,是骄傲被碾碎的屈辱。
他一生精研玄算,自认为能窥得天机,可这一次,却栽得如此彻底,如此狼狈。
南疆之行,对于清玄子而言,早已不是一次简单的玄算任务,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一个让他从云端跌入泥沼的噩梦。
而这一切的根源,都指向了那个气运莫名暴涨、神秘莫测的“气运镇压者”。
对方不仅镇压着天启王朝的国运,甚至在无形之中,已经有了取而代之的迹象——那颗盖过帝星的异星,就是最好的证明。
帐内的禁卫军们忙作一团,有的快步向外跑去取丹药,有的小心翼翼地想要扶起草玄子,却又怕碰伤他受损的身体,有的则守在帐门口,警惕地望着外面,担忧会有敌人趁机偷袭。
每个人的脸上都布满了担忧之色,毕竟清玄子可是天启的国师,若是在南疆出了意外,他们这些守卫根本承担不起国主的怒火。
此刻的司徒俊,刚好处理完流民的事务。
昨夜与寡妇雅的结合,不仅让他突破了卡在瓶颈许久的境界,更在无意间误打误撞中破除了清玄子的占卜之术,甚至还引发了反噬。
清玄子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意识在剧痛与昏沉间反复拉扯。
有时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胸口传来的撕裂般的痛感,有时又会陷入短暂的恍惚,眼前浮现出卦象中那颗璀璨的异星,耳边响起国主李轩的嘱托。
帐外,禁卫军的呼喊声、脚步声如同隔着一层厚重的棉絮,模糊不清,唯有胸口那撕裂般的痛感,以及神魂深处残留的反噬余波,时刻提醒着他方才那场颠覆性的玄算惨败。
“国……国师,疗伤丹药来了!”
一名禁卫军捧着一个精致的玉瓶,快步走了进来,单膝跪在清玄子身边,声音因急切而微微发颤。
玉瓶是用上好的暖玉制成,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温润的光泽,瓶口处隐约能闻到一股浓郁的药香。
旁边两名士兵也连忙上前,想要搀扶清玄子坐起来,方便他服用丹药。
可就在他们的手即将碰到清玄子的胳膊时,清玄子枯瘦的手猛地挥开,动作虽然虚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他挣扎着撑起上半身,灰败的脸颊因用力而泛起一丝不正常的潮红,像是回光返照般,嘴角溢出的血沫顺着下巴滴落,在衣襟上晕开一片更深的深色痕迹。
“不必扶……”
他嘶哑地开口,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碾过,带着难以掩饰的痛苦,却又透着一股倔强。
他的目光落在那名禁卫军手中的玉瓶上,缓缓说道:
“我储物袋内……白色瓶子……把里面丹药……给我。”
那名禁卫军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连忙放下手中的玉瓶,快步走到清玄子的道袍旁,小心翼翼地打开挂在腰间的储物袋。
储物袋是用妖兽皮毛制成,上面刻着简单的储物符文,里面整齐地放着几件法器与丹药瓶。
他很快就找到了那个白色的玉瓶,瓶子比他刚才拿来的那个更小,却更精致,瓶身上刻着细密的云纹,一看就不是凡品。
禁卫军捧着白色玉瓶,恭敬地递到清玄子面前。
清玄子颤抖着伸出手,指尖因虚弱而微微痉挛,花了好一会儿才捏住玉瓶。
他拧开瓶塞,一股浓郁到极致的药香瞬间弥漫开来,比刚才那瓶丹药的香气还要醇厚数倍,仅仅是闻上一口,就让周围的禁卫军们感觉精神一振。
这是天启王朝皇室珍藏的“养神复元丹”,不仅能修复受损的经脉,还能滋养神魂,寻常修士根本无缘得见,即便是皇室宗亲,也只有在重伤时才能得到一粒。
清玄子没有丝毫犹豫,倾斜玉瓶,倒出三粒莹白的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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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药约莫黄豆大小,通体圆润,泛着淡淡的灵光,落在他的掌心,传来一丝温润的触感。
他直接将丹药塞进嘴里,丹药入口即化,一股温和却强劲的药力瞬间顺着喉咙滑下,如同涓涓细流般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药力所过之处,受损的经脉传来一阵舒适的暖意,像是干涸的土地得到了雨水的滋润,原本紊乱的灵力也渐渐变得平稳了一些,胸口的剧痛也稍稍减轻,神魂深处的刺痛也像是被一层柔软的屏障包裹起来,不再那么难以忍受。
清玄子闭上眼睛,缓缓盘膝坐好,试图引导这股药力在体内运转,修复受损的根基与神魂。
可他刚一催动灵力,胸口便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原本被药力安抚下去的紊乱灵力,瞬间如同脱缰的野马,在经脉中横冲直撞,像是要将他本就脆弱的经脉彻底撕裂。
他忍不住闷哼一声,额头上瞬间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脸色也变得更加苍白。
“噗!”
又是一口鲜血咳出,只不过这一次,血色已从之前的暗金转为暗红,虽然依旧触目惊心,却比之前好了许多。
“根基受损太重……丹药只能暂缓,根本无法根治。”
清玄子心中苦笑,睁开眼时,眼底的涣散已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疯狂的偏执。
他知道,自己没有时间静养——那“气运镇压者”此刻气运正盛,若不趁对方还在冥鸦洞府附近,尽快找到踪迹,日后再想锁定,便是难如登天。
更重要的是,他无法容忍自己的失败,更无法容忍那个“贼子”戏耍了自己后,还能安稳地享受气运暴涨的好处!
他一生推算天机,从未出过如此大的差错,这一次的屈辱,他必须亲手讨回来!
他猛地站起身,身体晃了晃,险些再次摔倒。
旁边的禁卫军连忙伸手想去扶,却被他再次挥手推开。
他扶着旁边的桌案,深吸一口气,勉强站稳了身体。
原本仙风道骨的道袍此刻沾满血污与尘土,显得狼狈不堪,可那双深陷的眼窝中,却重新燃起了熊熊火焰——那是混杂着恨意、不甘与偏执的火焰。
“备马!”
清玄子对着帐外大喝,声音虽依旧嘶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立刻随我前往冥鸦洞府!”
帐外的禁卫军皆是一愣,守在帐门口的两名士兵更是面面相觑,显然没料到国师伤势未愈,竟要立刻出发。
很快,之前那名校尉快步走进帐内,脸上带着难色,躬身劝道:
“国师,您伤势未愈,又伤及神魂,方才服用养神复元丹后还吐了血,至少要静养三天才能行动。此刻前往冥鸦洞府,路途颠簸,万一伤势加重……”
“少废话!”
清玄子厉声打断他,枯瘦的手指指向帐外,眼神中的狠厉让校尉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我意已决!若耽误了时机,延误了国主的大事,你担待得起吗?!”
校尉被他眼中的狠厉吓得一缩,不敢再劝,连忙躬身应道:
“是!末将这就去备马!”
说完,他转身快步走出帐外,声音急促地吩咐士兵们准备马车。
清玄子走到帐门口,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地面上那黯淡无光的卦阵,以及散落的、布满裂纹的玄天龟甲。
那些龟甲碎片上,还残留着他之前推演时注入的灵力,此刻却如同死灰般毫无光泽,像是在无声地嘲笑着他的失败。
他的拳头死死攥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渗出鲜血也浑然不觉。
“贼子……你以为气运暴涨,就能逃得过老夫的追杀?”
他低声呢喃,声音里满是怨毒:
“冥鸦洞府……老夫倒要看看,你究竟藏在何处!待老夫找到你,定要让你尝遍世间最痛苦的刑罚,让你知道,戏耍老夫的下场!”
不多时,帐外传来马蹄声与士兵们的脚步声。
一名禁卫军驾着一辆马车走来。
清玄子深吸一口气,忍着身体的剧痛,躬身上了马车。动作间,牵动了伤口,让他脸色又是一白,却依旧挺直了脊背。
“出发!目标冥鸦洞府!”
清玄子对着马车外的禁卫军沉声道,声音虽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是!”
禁卫军们齐声应和,声音响亮,在寂静的南疆荒原上回荡。
十余名禁卫军翻身上马,围绕着马车,形成一个保护圈。
校尉勒住马缰绳,看了一眼车厢的方向,随即一挥马鞭,骏马发出一声嘶鸣,迈步向前走去。
马车内,清玄子靠在软垫上,闭着眼睛,双手结印,试图引导体内的药力继续修复经脉。
养神复元丹的药力还在缓缓释放,温和地滋养着他受损的神魂,可经脉的断裂处依旧疼痛难忍,灵力运转到那里时,总会出现滞涩,像是遇到了无法逾越的鸿沟。
他睁开眼,看着车厢外渐渐散去晨雾的树林,眼神再次变得偏执起来。
“贼子……等着我……”
他低声呢喃,眉头微皱,像是在计算着什么。
这一次,他不仅要找回自己的尊严,更要为天启王朝,清除这个最大的威胁。
马车继续向前行驶,马蹄声在荒原上不断回荡,朝着冥鸦洞府的方向,一步步靠近。
(最近生病了,加上没流量一天就一块多钱,写得心累就摆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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