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威震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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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的寒风卷着碎雪,掠过中原大地的沟壑与城郭。一则足以震动天下的消息,正随着往来的斥候、商旅与流民,像潮水般漫过函谷关、淮河与长江——西凉庄凯率部攻破成都,刘璋被俘,益州全境大半归降;同日,大汉皇叔刘备于下邳城外伏击伪帝袁术,枭首献功,旋即诛杀曹操所置徐州太守车胄,重夺徐州。消息传播的速度远超战马奔袭。三辅之地的流民在破庙里烤火时,会捧着粗瓷碗惊叹“庄凯两日破成都,比当年霸王破咸阳还快”;江东的渔船上,船老大对着江风念叨“刘备杀了袁术,总算为大汉除了一害”;许昌街头的小贩叫卖时,会压低声音说“司空大人昨夜在府里摔了茶盏,怕是要动兵了”。而在西凉、汉中与益州的地界,这则消息化作了实实在在的欢腾——天水的老人们焚香叩拜,感谢庄氏父子让他们免于战乱;成都的商贩连夜挂起“庄”字灯笼,市集上的米价因人心安定而稳了三成;汉中的农夫们扛着锄头议论,说等开春要多垦几亩地,报答大公子的轻徭薄赋。
凉益汉中三地的百姓对庄凯的拥戴,源于实打实的恩惠。庄凯入汉中后,修复褒斜道、减免赋税;取益州后,第一时间开仓赈粮、严惩欺压百姓的东州兵。他们不在乎谁当皇帝,只知道跟着庄大公子,能吃饱饭、穿暖衣,孩子能进学堂识几个字。而对于刘备,他们只当是“另一个当官的”,远不如庄凯来得亲近。可在凉益汉之外,舆论却截然相反——中原百姓听着“皇叔诛逆贼、复旧土”的故事,无不称颂刘备“忠肝义胆”;南阳的名士们聚在酒肆里,说刘备“虽屡败而不馁,真乃汉家栋梁”;连荆州的刘表都在宴席上感叹“玄德有志,不负皇室之名”。这种截然不同的舆论,恰如天下分裂的缩影,一边是庄凯凭实绩攒下的民心,一边是刘备借“皇叔”名号赢来的声望。
消息最先抵达的,是西凉天水的骠骑将军府。府内议事堂中,火盆里的炭火烧得正旺,映得堂内诸人脸色发红。骠骑将军庄霸身着紫色朝服,腰束玉带,虽年过半百,却依旧身姿挺拔,他手抚桌案上的急报,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子毅真乃吾之虎子!”庄霸的声音洪亮如钟,震得堂内悬挂的灯笼微微晃动,“两日攻破成都,这等战绩,便是先祖楚庄王在世,也当赞一声‘壮哉’!”他懂攻城之难,成都城高池深,刘璋经营多年,庄凯能以雷霆之势破城,这份谋略与战力,让他这位父亲既自豪又欣慰。
坐在下首的凉州别驾陈方连忙起身拱手,他语气带着几分激动:“恭喜姐夫!如今我军坐拥凉州、益州,汉中三地,这地盘与当年高祖爷起兵时的基业何其相似!假以时日,定能成就霸业!”
陈方话音刚落,长史王列便轻轻咳嗽一声。这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抚着山羊胡,神色谨慎:“陈别驾请慎言。如今汉家天子尚在许昌,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匡扶汉室’四字可随口提及,但若论及‘霸业’,需避嫌才是。”他顿了顿,转向庄霸,“不过主公,我以为,陈别驾所言亦有几分道理——我军如今势力已非昔比,治所仍在天水这等小郡,确实不合时宜了。”
庄霸点了点头,神色渐渐凝重:“王长史所言极是。天水是我庄氏祖地,埋着先祖的尸骨,我本不愿迁离。可子毅如今拿下益州,日后必然还要开拓更大的疆土,天水地处西凉前沿,北临羌胡,东接关中,时刻暴露在曹军兵锋之下,确实不宜再做统领两州的治所。”
“姐夫,”陈方上前一步,指着堂中悬挂的舆图,“莫不如直接迁至成都!成都乃天府之国,沃野千里,粮草充足,且地处益州腹地,有汉中作为屏障,北可防曹军,南可控南中,益州必然如铁桶一般稳固。再者,大公子如今在益州,治所迁至成都,也便于父子二人统筹全局。”
王列捋着胡须沉吟:“迁治成都确实是良策,只是此事事关重大,是否应先征询大公子的意见?毕竟益州是大公子打下的,他对当地的情况更为熟悉。”
“嗯,此事不急。”庄霸摆了摆手,“过段时间我便修书一封,问问子毅的想法。他如今在江州说降严颜、吴懿,待他返回成都,诸事安定后,再做决断不迟。”
“主公英明!”陈方、王列与一旁的中郎将梁宽齐声应道。梁宽是西凉旧将,一直负责天水的防务,他最清楚天水的局限,对迁治所之事自然举双手赞成。
就在这时,议事堂的门被推开,一道挺拔的身影快步走入,高声道:“父亲,我回来了!”
来人正是庄羽,他身着青色锦袍,面容与庄凯有几分相似,却更显沉稳内敛。作为天水太守,他此前被庄凯调去汉中协助处理政务,如今听闻成都大捷,便星夜赶回。
庄霸见儿子归来,脸上的严肃瞬间化作笑容,起身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子仁啊,你这天水太守当得可真‘清闲’,跑到汉中给你兄长帮忙,把天水的政务丢给我这个老头子。我这骠骑将军当得都快成天水太守了,你回来了,可别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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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羽笑着拱手:“父亲说笑了,天水有王长史和梁将军坐镇,比我在时还要安稳。我在汉中,也是帮兄长处理一些琐碎事务,如今成都已定,汉中局势稳固,我便回来一趟。”
王列连忙笑道:“老夫老了,精力可比不上二公子。有二公子坐镇天水,我才能安心辅佐主公处理凉州政务啊。”
庄霸拉着庄羽坐下,递给他一杯热茶:“你突然回来,怕是不只是为了庆祝成都大捷吧?有什么事,尽管说。”
庄羽接过茶杯,暖意顺着指尖蔓延,他饮了一口,神色郑重起来:“确实有一事要与父亲商议——我认为,我军的治所应当尽快迁至成都。”
庄霸闻言,与陈方、王列对视一眼,皆露出了然的神色。庄霸笑道:“你也这么认为?你舅和王长史刚刚还在跟我说迁治所的事,意见与你不谋而合。”
陈方与王列微微点头,庄羽的想法更坚定了他们的判断。庄羽继续说道:“天水虽好,却是祖地,而非基业。如今我军掌控凉、益、汉中三地,麾下兵马数十万,大小官吏上千人,天水的城郭、府库都已无法容纳如此庞大的政务体系。更重要的是,天水紧邻关中,把治所放在这里,等于把中枢暴露在敌军面前。”
他顿了顿,指着舆图上的成都:“成都则不同,地处腹地,物产丰饶,且刘璋经营多年,城郭坚固,府库充盈,足以承载中枢政务。更重要的是,兄长在益州威望极高,迁治成都,既能安抚益州的士族百姓,又能就近指挥南中战事,一举两得。”
庄霸点了点头,神色凝重:“你说的在理,但迁治所并非小事,涉及官吏调动、府库迁移、祖祠安置等诸多事务,必须谨慎。而且,此事终究要问问你兄长的意见,他是如今军中的核心,不能绕过他。”
“父亲所言极是。”庄羽表示赞同,“不过我们可以提前准备,比如清点天水的府库物资,与益州方面沟通,了解成都的官署情况,等兄长回来后,便可迅速推进。”
庄霸思索片刻,道:“好。此事便由你牵头,与王长史、陈别驾一同筹备。等正旦节,子毅应该会回天水祭祖,到时候我们父子三人,再召集众臣一同商议,定下最终的章程。”
“谨遵父亲吩咐!”庄羽躬身应道。
他又起身说道:“父亲,我既然回了天水,便想去轩辕城、陇山新城巡视一番。我离开了一段时间,得去看看防务与储备情况,也放心些。”
庄霸笑着点头:“去吧。你在汉中待了三个多月,西凉的事务也该重新熟悉起来。梁将军,你陪二公子一同前往,务必确保沿途安全。”
“末将领命!”梁宽起身应道。
庄羽与梁宽离去后,议事堂内又恢复了平静。庄霸望着舆图上的凉、益、汉中三地,手指轻轻敲击着桌案,眼中满是期待。
与此同时,许昌的司空府内,气氛却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初冬的寒雾透过窗棂渗入堂内,与火盆里的烟气交织,让诸人的脸色都显得模糊而阴沉。曹操坐在主位上,手指紧紧攥着那份来自益州的急报,指节泛白,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暴怒的前兆。
“庄霸老匹夫,倒是生了个好儿子!”曹操猛地将急报拍在桌案上,茶盏被震得跳起,滚烫的茶水泼洒出来,溅湿了案上的文书。他站起身,踱着步子,声音沙哑而冰冷,“庄凯此子,攻破成都,仅仅用了两日!两日!你们说说,这可能吗?他难道是天兵天将下凡?!”
荀彧连忙起身拱手:“主公息怒。庄凯能迅速破城,并非全靠兵力,实乃谋略得当。据斥候回报,庄凯麾下新得一军师,名唤法正法孝直,此人虽在刘璋手下碌碌无为,却深得庄凯信任。此次攻打成都,便是法正献上‘正奇相辅’之策——以庄凯亲率主力大军从剑阁正面进攻,吸引刘璋主力大将张任的八万大军,后面张任被击败投降;另派贾诩率领一部精兵,穿越阆中附近的原始深林,奇袭阆中,攻取益州东部郡县,以断刘璋的后路。”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更关键的是,益州别驾张松早已暗中归降庄凯,在成都城内为西凉军做内应。待贾诩那支奇兵拿下益州东部,合围成都后,张松便打开东门,放西凉军入城,成都才会在两日之内陷落。并非庄凯战力无敌,而是刘璋内部早已腐朽,人心涣散。”
“内部腐朽?”曹操冷笑一声,转身看向堂下的谋士们——荀彧、荀攸、郭嘉、戏志才、程昱、刘晔等人皆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我军的内部就不腐朽吗?庄凯得了贾诩,贾诩便为他献上攻取汉中之功;得了法正,法正便为他献上攻取益州之功!你们看看别人的军师是什么样,再看看你们自己!”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雷霆之怒:“是不是再过几日,庄凯又会得一个张三,献上攻取长安之功?再得一个李四,献上攻取荆州之功?朝廷养着你们这些谋士,难道是让你们每日在府中饮酒作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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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人皆沉默不语。郭嘉轻咳一声,打破了这死寂:“主公,如今并非斥责属下之时。庄凯新得益州,必然要花费数月,甚至更久的时间稳定局势,短期内无力东进。当前最紧迫的,并非西凉之事,而是刘备。”
他抬起头,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刘备胆敢在伏击袁术后,擅自诛杀主公所置的徐州太守车胄,重夺徐州,此乃公然叛离!徐州地处中原腹地,若刘备与袁绍联合,我军便会陷入腹背受敌之境。袁绍的谋士众多,当中定有能人得知刘备复夺徐州,必然会劝袁绍联络刘备。因此,我建议主公当机立断,先亲率大军攻伐刘备,夺回徐州,再图后续。”
郭嘉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浇醒了暴怒的曹操。他停下脚步,沉吟片刻,眼中的怒火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冷静的杀意:“奉孝所言极是。我倒是小看了刘备这个织席贩履之徒,以为他寄人篱下,便会安分守己,没想到他竟敢如此胆大包天!”
他转向刘晔,语气缓和了几分:“刘晔,此前让你负责仿制西凉的军械,如今进展如何?那些投石车、床弩,是否已经打造出来?”
刘晔连忙上前一步,躬身道:“回主公,仿造之事进展顺利。如今已造出十台投石车、二十台床弩,另有两辆攻城楼车也已完工,正在进行最后的调试。不过西凉的神臂弓工艺过于精细,弓弦的材料与弩机的零件都难以仿制,工匠们还在钻研,尚未造出成品。”
“无妨。”曹操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期待,“神臂弓虽强,但投石车与床弩已是利器。庄凯能用这些东西攻破各种雄关,今日我便用它们来攻破徐州的城池,看看这些西凉器械到底有多大威力!”
他走到堂中,拔出腰间的佩剑,剑尖直指北方,声音斩钉截铁:“曹纯!”
“末将在!”一名身着银甲的将领快步走出,单膝跪地。他是曹操的堂弟,负责训练虎豹骑。
“你所率的虎豹骑,如今训练得如何了?”曹操问道。
曹纯抬起头,语气坚定:“回主公!虎豹骑虽仅训练一个月,但所选之士皆是从全军百战老卒中挑选出的精锐,共计五千人,个个能以一当十,马术、武艺皆属上乘,对付刘备麾下的兵马,绰绰有余!”
“好!”曹操大声赞道,“我便任你为先锋,率五千虎豹骑先行出发,直扑徐州,务必拖住刘备,不让他有时间与袁绍联络!”
“末将领命!”曹纯沉声应道。
曹操又看向于禁:“文则,你为主将,率领三万中军,随曹纯之后出发,负责正面攻坚,扫清徐州外围的据点!”
“末将遵命!”于禁躬身领命。
“奉孝,”曹操转向郭嘉,“你随我一同率三万大军作为后军出征,你担任军师,为我谋划军机。”
郭嘉拱手道:“属下遵命。”
曹操最后看向荀彧与荀攸:“文若、公达,许昌的事务便拜托你们了。你们要坐镇中枢,安抚百姓,调度粮草,同时严密监视北方的袁绍与西凉的庄霸,若有异动,立刻派人禀报!我此次亲征,必在一个月内夺回徐州,凯旋归来!”
“主公放心,我等定不负所托!”荀彧与荀攸齐声应道。
诸人领命散去后,曹操独自留在议事堂内。他走到窗前,望着窗外飘落的碎雪,手指轻轻摩挲着佩剑的剑柄。刘备的叛离让他愤怒,可庄凯的崛起更让他忌惮。“庄凯……”他低声念着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如今我先除刘备,之后,便轮到你了。”
与许昌的雷厉风行相比,邺城的大将军府则充满了争执与无奈。大雪封了邺城的街道,府内的议事堂中,炭火烧得通红,却暖不了沮授冰冷的心。
沮授身着青色儒衫,神情急切地对着主位上的袁绍拱手:“主公!如今庄霸父子坐拥凉、益两州,势力日盛;刘备复夺徐州,与主公素有旧交。此乃天赐良机!我们应当立刻派遣使者,与庄凯、刘备结盟,三方联手,共讨曹操,方能遏制其扩张之势!”
袁绍斜倚在榻上,脸色阴沉,听到“庄霸”二字,猛地坐起身,怒声喝道:“哼!结盟?那西凉老匹夫庄霸,此前我派使者前往天水,欲与他结盟共讨曹操,他却以大军分散各地为由,婉言拒绝,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如今他得了益州,势力更大,我再去求他结盟,岂不是自取其辱?!”
他顿了顿,语气愈发愤怒:“还有刘备那厮,他竟敢杀了我的兄弟袁术!袁术虽是僭越称帝,但终究是我袁氏宗亲,他刘备说杀便杀,眼中何曾有我这个大将军?我与他不共戴天,岂能与他结盟?!”
“主公!”沮授急得声音都变了调,“如今是天下格局巨变之际,并非计较私怨之时!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势力日益强大,若再让他平定刘备,夺取徐州,下一步便会挥师北上,攻打我冀州!难道我们要眼睁睁看着曹操做大,最终将我等一一剿灭吗?!”
“放肆!”袁绍拍着桌案,怒喝道,“我袁绍坐拥冀、青、幽、并四州,麾下雄兵七十万,谋士、猛将如云,岂会怕曹操?!”
“主公,兵不在多,而在精;将不在广,而在谋!”沮授毫不退让,“曹操麾下虽只有十余万兵马,却皆是精锐,且有荀彧、郭嘉等顶尖谋士辅佐,反观我军,虽兵多将广,却派系林立,政令不一。若错失此次良机,悔之晚矣!”
袁绍皱着眉头,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如今大雪封路,道路泥泞,我七十万大军的粮草如何运输?士兵在严寒中行军,非战斗减员必然惨重。此事绝不可行,待开春之后,冰雪消融,再议出兵之事不迟。”
“兵贵神速啊主公!”沮授痛心疾首地说道,“曹操如今必然已决定亲征徐州,许昌城内空虚,正是我军突袭的最佳时机!只要我军渡过黄河,直逼许昌,曹操必然回师救援,刘备之围自解,我军亦可占据主动。这个机会一旦错失,便再也没有了啊!”
“休要再提!”袁绍猛地挥手,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我今日头疼欲裂,议事到此为止。你下去吧!”
沮授望着袁绍决绝的神色,知道再劝也无用。他长叹一声,躬身退出了议事堂。走出府门,冰冷的雪花落在他的脸上,他望着漫天飞雪,心中充满了绝望——他知道,袁绍的刚愎自用,终将葬送这大好的基业。
江南的会稽,虽也入了冬,却没有北方的严寒。将军府的庭院中,几株梅花正含苞待放,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梅香。孙策与周瑜并肩站在廊下,手中各握着一杯温酒,望着远处的钱塘江。
“公瑾,你听说了吗?庄凯攻破成都,只用了两日。”孙策饮了一口酒,语气中带着几分赞叹,“此等人物,真乃英雄也。”
周瑜身着白色锦袍,面容俊朗,眼神却异常凝重。他轻轻晃动着手中的酒杯,缓缓说道:“伯符兄,此人虽是英雄,却也是我们江东未来最大的敌人。”
孙策挑了挑眉:“公瑾何出此言?庄凯远在益州,与我江东隔着荆州,短期内不会有冲突。”
“短期内不会,不代表日后不会。”周瑜望着江面,语气深沉,“庄凯此人,志在天下。他拿下益州,必然会图谋荆州,以益州为根基,顺江而下,攻打襄樊。刘表年老昏聩,荆州迟早会落入他人之手。若庄凯得了荆州,便会与我江东隔江对峙,到那时,江东的安危便岌岌可危了。”
孙策闻言,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他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公瑾所言极是。那依你之见,我等应当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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