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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我怎么就变成……变成您最讨厌的那种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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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整等了七个昼夜啊,这感觉比过去十七年的日子都难熬。

  终于,到了第八天的早晨,有个瘦瘦的但看着很精神的身影,冲破晨雾跑了过来。

  他满身都是赶路的尘土和霜露的寒气,跌跌撞撞地就跪在了楚云栖跟前。

  这人是小满。

  他的脸蜡黄蜡黄的,嘴唇都干得裂口子了,脸腮上还有被寒风吹破后留下的血印子呢。

  喘气就跟破风箱似的,呼哧呼哧的,每次喘气都带着那种沙哑的动静。

  不过他那双眼睛啊,亮得吓人,就像在走投无路的时候突然冒出来的两团野火,在薄雾里一闪一闪的。

  他从怀里掏出一封用油布包得紧紧的信,双手捧着递过来,手指头因为冻伤了还微微地抖呢,说话的声音就像砂纸在木板上蹭似的,哑得不行:“公子,裴将军……有信!”

  楚云栖接过这封信,还带着点体温呢。

  她的手指头碰到火漆印的时候,感觉有点烫。

  这热度可不像平常的封蜡,倒像是刚从胸口捂出来的温度,烫得她心里忽悠一下。

  信纸糙糙的,还有点潮乎乎的,纸边沾着边关才有的那种沙砾,拿手一摸,沙沙地响,就好像还带着千里之外风沙的声音呢。

  她赶紧把信拆开,信上的字写得那叫一个龙飞凤舞的,笔力都能透到纸背面去了,就跟那个人犀利的眉眼似的。

  墨色那叫一个浓啊,笔锋的地方,指尖摸过去都能感觉有微微划破纸面的痕迹呢。

  用手指肚儿轻轻抚过,能摸到那一道道凸起来的墨线,就好像命运里被刻进去的沟沟坎坎似的。

  信里没写多少字,可每个字都吓人得很。

  裴衍在边关已经成功截住了一个伪装成药材商队的火药运输队。

  押运的头头被严刑拷打之后,交代出来这事儿真正的源头,竟然直接就指向京城林府别院下面的一个地下工坊。

  更让她一下子喘不过气儿的是,裴衍按照她记忆里画的图纸去找,真就在自家老宅子那口早就不用了的枯井下面,发现了通往林府后园的暗渠。

  暗渠的壁上,明晃晃地刻着四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字——天工三年。

  这字儿啊,跟当年裴家被指控私造军械的物证上的标记一模一样!

  历史的那些事儿,就像灰尘似的,这时候一下子就被吹开了,露出了特别残酷的真相。

  她把眼睛一闭,十七年前裴家那场大火就好像在眼前又烧起来了一样:大火把祖宅都给吞了,烧得焦黑的房梁“轰”的一声就倒了,裴母的哭声被噼里啪啦的爆裂声给盖住了——可谁能想到呢,这大火下面,一直藏着这么个通往毁灭又通往重生的暗渠。

  就在她心里七上八下的时候,脑袋里突然就响起了一个冷冰冰的提示音:“检测到有大规模正义实践的反馈,宿主的行为有效地推动了历史的关键节点。功德点加80。商城的高级权限解锁了,可以兑换‘简易电池原型图’和‘光学信号编码法’。”

  新知识就像洪水猛地灌进脑袋,那种刺麻的感觉就像电流,从太阳穴一直麻到手指头尖儿。

  在意识的最深处,精密的电路图还有光波频谱都冒了出来,感觉就像好多星星在脑袋里一个接一个地亮起来。

  她使劲儿吸了一口气,把心里翻涌的那些情绪给压下去,眼神一下子变得像刀一样锋利。

  “白砚!”她一转身,说话的声音特别坚决。

  “去拿天机阁的青铜钥匙,把地库密室打开!我得把能对抗黑暗的武器都找出来。”

  可她话还没说完呢,就有个小吏慌慌张张地从前院跑过来,后面跟着的竟然是太医院的院正江辞远,他的脸色凝重得就像铁块似的。

  按说他是不能擅离职守的,但是三天前,楚云栖用“还阳引”针法把他快死的小儿子给救活了,就这一针,可把楚云栖三天的心血都耗光了。

  今天他宁可冒着掉脑袋的危险出宫来传消息,就是因为他心里明白,要是再晚一步,整个天机阁都得被烧成灰了。

  “云栖,赶紧跟我走,皇上着急见你呢!”

  他把声音压得很低,袖子里的手指都微微发颤,眼睛里全是担忧和警告,“宫里下旨了,要彻底清查‘天机阁的余孽’,只要是跟前朝格物学有关的书和东西,全都得查抄封禁,要是不听话,就按谋反来治罪!”

  楚云栖心里猛地一紧。嘿,这招可真够狠的,简直就是釜底抽薪啊!

  林家这是打算把她的知识来源给切断喽,想让她又变回那个啥依靠都没的国子监普通学子呢。

  她那反应可快了,几乎是一下子就拿定了主意。

  她侧过身子朝着柳知夏小声嘀咕,说话速度快得很:“赶紧把我书房暗格里的《防变七策》还有所有证据的副本拿出来,分别藏在三个地方。”

  “一个地方呢,交给太医院里那些受过咱们好处的寒门医官;还有一个地方,就把东西深深地埋在城外农官司的试验田下面;最后这个地方啊……”

  她稍微停顿了一下,眼睛就像能穿透好多宫殿似的,朝着京城最神圣的那个方向看过去。

  “我得自己去,把东西封到国子监孔庙的香炉底座里。”

  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那坚定的劲儿就像磐石一样。

  “只要那点真的火种没灭,以后肯定会有人接着把这事儿干下去的。”

  当天晚上,刑部大牢里亮堂堂的。

  被单独提审的陆昭,面对着亲自来审他的刑部老尚书,刚开始的时候还带着那种文人的高傲和固执呢。

  等到那些被截获的火药,还有暗渠的图纸被“啪”的一声重重地拍到桌子上的时候,他还在嘴硬地辩解:“我做的这些事儿啊,都是为了让军队强大起来,为了咱们大周不再被那些蛮夷欺负!”

  他眼睛里还闪着那种狂热的光,就好像自己是为了国家牺牲的那种悲壮的英雄似的。

  老尚书很不屑地哼了一声,让人拿出来一张拓印。

  那张纸上就写着四个字,这四个字就是从暗渠石壁上拓下来的——“天工三年”。

  陆昭的眼神刚碰到那熟悉的刻痕,瞳孔一下子就缩紧了。

  他把手伸出去,手指头哆哆嗦嗦地在纸面上摸过,那触感又糙又真实,每一笔的拐弯抹角,都跟他小时候在恩师裴承远的作坊里亲手刻下的印子一模一样。

  这时候,耳朵里就好像听见师父在叹气,还说着:“钻研机关这事儿啊,关键是得心里明白。”

  回忆就像潮水似的全涌上来了。

  在烛光底下,他跪在青砖地上,一笔一笔地刻下“天工三年”这几个字,那时候他眼睛里含着泪,心里满满当当的都是对师父的敬重。

  “师父啊……”他小声嘟囔着,声音就跟风中快碎掉的树叶似的。

  “我怎么就变成……变成您最讨厌的那种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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