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 民国张不逊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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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家里添了五个新成员,家里便多了一道奇特的“风景线”。但凡张不逊在府中,但凡到了给五个小家伙喂奶、换尿布的时候,只要不涉及紧急军务,他必定亲力亲为。
而这场景,也成了七个少年隐秘的新爱好。
他们总会“恰好”在那个时候,出现在主院的外间,或借着汇报事务,或拿着书本请教,或干脆就是“路过”,然后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被内室的景象吸引。
只见他们那位威严的父亲,此刻正挽着袖子,露出线条结实的小臂,小心翼翼地抱着哭闹的小女儿“团团”,一手稳稳地托着奶瓶,小心地喂着。
小丫头吃得急,他还会适时地抽出奶瓶,轻轻拍着她的背,直到她打了个满足的小奶嗝,才继续喂。
又或者,他正拧着眉,动作却异常利落地给三小子“桂序”换尿布。
偶尔被小子尿湿了衣袍,他也只是无奈地摇摇头,低声道一句“臭小子”,便继续手上的动作,完全没有平日里的冷峻。
看着父亲此刻的温柔,老六王烁星不禁想起了自己小时候。
那时他练武扎马步总是最先撑不住,腿抖得像筛糠。
结束训练后,父亲会亲手给他打来热水泡脚,一边用那双布满薄茧的手揉着他酸软的小腿,一边低声讲解今天哪个动作发力不对,哪个身法可以更灵活。
水温总是恰到好处,父亲的声音低沉而平稳,驱散了训练的疲惫和委屈。
老二王望霄的思绪则飘到了更久以前。他自幼喜文,常常读书到深夜。
父亲无论多忙,总会在他准备歇息时出现,先是拿起他读的书卷,合上,仔细放好,再俯身替他捻好被角,检查窗户是否漏风。
动作干脆利落,从不多言,但那片刻的停留和无声的关切,曾是他苦读岁月里最坚实的慰藉。
老五王辰略记得最清楚的,是某次对练,他被木枪戳中了肋骨,疼得冷汗直冒。
是父亲亲自给他上的药,手法精准利落,包扎得一丝不苟。
可第二天一早,训练照旧,父亲看着他依旧有些苍白的脸,只淡淡说了一句:“战场不会因你受伤而暂停。”
没有安慰,没有特殊照顾,但那晚,他发现父亲书房里的灯,亮得比他还要晚。
甚至有一次,老四王岁棠因为试药反应,上吐下泻,虚弱地躺在床上。
父亲守了他半夜,在他稍微安稳睡去后,才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天未亮时,却又被他呕吐的声音惊醒,立刻端水递药,毫无怨言。
可等他好转,父亲丢给他的,是几本更厚的医书和一堆需要整理的药性相克笔记。
最让他们记忆深刻的,是老三王启锋有一次训练时实在累极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淌,抽噎着说:“爹,我腿好酸……站不起来了……”
那时,张不逊蹲下身,用拇指有些粗糙地擦去他脸上的泪和汗,语气却依旧硬邦邦的:“腿酸可以,腿软不行。起来,再站一炷香。”
他看着儿子委屈又倔强的眼神,顿了顿,补充道,“站完了,我背你回家。”
那一刻,王启锋觉得,父亲的背脊,是世界上最安全温暖的地方。
往事如潮水般涌来,他们恍然发觉,父亲并非没有温柔,只是他的温柔,藏在严格的要求里,藏在深夜的守候里,藏在那句“背你回家”的承诺里。
而随着他们日渐长大,能文能武,独当一面,父亲似乎便将那份外露的细致温柔收敛了起来,转而用更沉稳信任的目光注视着他们前行。
如今,看着父亲对这几个刚出生的弟妹,展现出他们记忆中几乎未曾享有过的“宠溺”的耐心,心中不免泛起一丝复杂的感慨。
他们似乎,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被父亲这样毫无保留地温柔对待过了。
他们的沉默和略显出神的表情,落在刚从浅眠中醒来的王一诺眼里,便又成了另一番解读。
她扶着腰坐起身,看着几个高大的儿子望着内室发呆的样子,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哟,这是怎么了?一个个看得眼神都直了?是不是看你们爹对弟弟妹妹这么耐心,想起自己小时候没这待遇,心里泛酸了?”
被母亲打趣,兄弟几个回过神来。
老大王景烈无奈地笑了笑,语气温和:“娘,您误会了。我们只是……有些感慨。父亲他,似乎对我们,从未如此……”
他斟酌了一下用词,“……外露地温和过。”
老二王望霄接口道,笑容里带着理解和释然:“父亲待我们,是严父,是师长。他将我们当成需要锤炼的钢,而非需要捧在手心的花。如今对弟妹们,或许是年纪使然,心境不同了。”
“我们没有吃醋,”老六王烁星挠了挠头,实话实说,“就是觉得……有点稀奇,也有点……嗯,好像突然发现爹还有我们没见过的一面。”
王一诺看着儿子们笑道:“当年你们也是这样被你们爹一手带大的!喂奶、换尿布、哄睡觉……他哪样没做过?”
“尤其是夜里,你们谁哭闹了,都是他抱着在屋里走来走去,生怕吵着我休息。”
“景烈,你是老大,你爹第一次抱你的时候,紧张得胳膊都是僵的,生怕力道重了伤着你。”
她看向长子,语气里带着笑意,“望霄,你爹第一次拍嗝,下手拍的又轻又重的,把你爹紧张的都冒汗了。”
她的目光逐一扫过儿子们:“岁棠试药那次,他嘴上不说,背地里把给你试药的方子翻来覆去查了无数遍,确认无误才肯给你用。”
“启锋训练累哭了,他背你回来,自己的后背都被你的汗水和泪水浸湿了,却一声不吭。”
“辰略受伤,他给你上药包扎,动作看着利落,可那眉头皱得比你还紧。”
“烁星你小时候夜里爱哭,他就抱着哼着连调子都没有的小曲,直到你睡着……”
“还有镇海,”她看向最小的儿子,“你小时候睡觉最不老实,总踢被子,是你爹每晚都要起来好几回,给你盖好,怕你着凉。”
“所以啊,”她总结道,“不是你们爹变了,也不是他偏心。是你们长大了,他爱你们的方式也跟着变了。”
“不过嘛,”王一诺眼珠转了转,话峰一转,“不管你们多大了,在娘眼里还是孩子。”
她朝着正轻轻将他放回摇篮的张不逊喊道:“不逊,你过来一下。”
张不逊依言走来,目光带着询问。
王一诺指了指面前这七个已经长得比她还高的儿子,笑眯眯地说:
“儿子们有点怀念小时候了。喏,你这当爹的,不能厚此薄彼,也抱抱他们呗?”
此言一出,七个儿子瞬间僵住,从老大到老七,脸上齐刷刷地露出了惊恐和尴尬的神情。
抱……抱他们?!
连最沉稳的王景烈都差点维持不住表情,耳根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
老二王望霄手里的书“啪”一声掉了。
老五王辰略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眼神警惕。
老六王烁星直接怪叫一声:“娘!您开什么玩笑!我都多大了!”
让他们这些或执掌一方、或统领军队、或精于谋算的大小伙子,像小娃娃一样被父亲抱?这画面太美,他们不敢想!
张不逊显然也没料到妻子会提出这种要求,他看着眼前七个瞬间从感慨万千变成如临大敌的儿子,冷峻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罕见的裂痕的表情。
他眉头微蹙,目光扫过儿子们涨红的脸和无处安放的手脚,沉默了片刻。
就在七兄弟以为父亲会断然拒绝,或者冷声训斥母亲胡闹时,却见张不逊轻轻的叹了口气,然后,朝着离他最近的老三王启锋,伸出了手。
不是拥抱的姿势,而是像兄弟战友那样,结实有力地,拍了拍王启锋肌肉贲张的肩膀。
然后,是老大王景烈,同样拍了拍臂膀。
老二王望霄,拍了拍后背。
老四王岁棠,揉了揉脑袋。
老五王辰略,碰了碰胳膊。
老六王烁星,弹了下额头。
老七王镇海,按了按肩膀。
他的动作很快,甚至算不上温柔,但那份力度和触碰,带着无需言说的信任与骄傲。
做完这一切,张不逊收回手,依旧是那副沉稳的模样。
他看向目瞪口呆的儿子们,又瞥了一眼笑容满面的妻子,语气平淡却带着暖意:“多大的人了,还争这个。”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七个儿子,最终落回摇篮里那五个睡得香甜的小家伙身上,低声道,“都一样。”
一样都是他的孩子。
只是表达爱的方式,随着岁月,悄然变化。
七个儿子愣在原地,肩膀上、后背上、额头上……好像还残留着父亲手掌的温度和力道。
老六王烁星摸了摸被弹的额头,忽然“嘿嘿”傻笑起来。
或许,他们再无法像弟弟妹妹那样,享受到父亲那般外露的温柔。
但他们拥有的,是并肩而立的资格,是沉甸甸的信任,是砸打磨砺后淬炼出的筋骨,以及……深植于血脉、无需言说却始终如山的父爱。
这,就足够了。
而自那日后,七个少年看待父亲照顾弟妹的场景,心境已全然不同。
头一两个月,他们还只是“围观群众”,顶多在父亲需要搭把手递个奶瓶、拿块干净尿布时,动作迅捷地帮个忙,目光却始终胶着在那几个软绵绵的小团子身上,带着好奇,但不敢轻易触碰。
最先打破僵局的是老六王烁星。
他性子最跳脱,看着父亲又一次熟练地给桂序换好尿布,那小娃娃舒服地蹬着小腿,他忍不住凑近了些,眼睛亮晶晶的,小声问:“爹……我、我能抱抱小妹吗?”
张不逊抬眸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是将怀里正打着小哈欠的“团团”调整了一个更稳妥的姿势。
然后示意王烁星伸出手臂,亲自将那个轻飘飘又暖烘烘的小身子,小心翼翼地“移交”到他僵硬的臂弯里。
“托住头颈。”张不逊言简意赅地指导,手并未完全离开,虚虚地护着。
王烁星整个人都僵住了,大气不敢出,感觉怀里的妹妹比最精密的武器还要难以掌控,又比最珍贵的瓷器还要脆弱。
他笨拙地模仿着父亲平时的样子,轻轻晃了晃,看着团团在他怀里咂吧着小嘴,似乎睡得更香了,带着紧张的喜悦瞬间涌遍全身。
“我……我抱住了!”他压低声音,激动地看向旁边的哥哥们,脸上是掩不住的得意。
有了老六打头阵,其他几人也渐渐鼓起勇气。
老大王景烈抱的是大妹小馥,他姿态最为沉稳,手臂稳当,只是微微抿紧的唇线泄露了他的紧张。
老二王望霄抱着二弟阿甯,一边摇一边还能分出心思低声念两句诗文,美其名曰“早期启蒙”,被老六吐槽“附庸风雅”。
老四王岁棠抱着三弟桂序,已经开始下意识地观察小家伙的面色、呼吸和握拳的力道。
老五王辰略抱的是最小的弟弟绛雪,动作略显僵硬,但眼神却异常专注。
老三王启锋和老七王镇海则在一旁负责“警戒”和“物资调配”,一个盯着哥哥们的手臂怕他们失手,一个随时准备递上帕子或玩具。
抱娃的“技能”熟练后,挑战升级了。
这日,轮到老六王烁星负责给刚刚醒来的桂序换尿布。
他摩拳擦掌,觉得自己看了那么多遍,早已是“理论上的巨人”。
但当他解开襁褓,闻到那股独特的气味,看到那“惨不忍睹”的场景时,还是没忍住,俊脸皱成了一团,脱口而出:
“哇!这么臭!桂序你小子看着眉清目秀的,怎么……”
他话还没说完,旁边伸过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利落地接过他手里的活计。
张不逊面不改色地清理、擦拭、扑粉、换上干净的尿布,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过程中,他眼皮都没抬,只淡淡地回了一句:“你们小时候也一样。”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正准备抱怨的王烁星瞬间噎住,也让旁边围观的其他兄弟表情变得十分精彩。
老五王辰略默默别开了脸,耳根微红。
老二王望霄以拳掩唇,假装咳嗽。
连最沉稳的王景烈都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
张不逊给桂序包好襁褓,顺手在那肉嘟嘟的小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这才抬眼看向表情各异的儿子们,平稳道:“以后有了自己孩子后,也会习惯的。”
七个少年看着父亲坦然自若地处理着幼儿的污秽,再想想自己刚才那点嫌弃,脸上都有些发烫,心里却莫名地对“父亲”这个角色,有了更具体的认知。
然后他们对于带娃的热情非但没有被“臭味”击退,反而愈发高涨。
老大王景烈抱娃的姿势越发标准稳健,甚至能一边抱着小馥,一边用空着的手批阅部分不太紧急的文书,美其名曰“效率最大化”。
只是偶尔小馥无意识地抓住他垂下的笔穗时,他会停下笔,看着那小小的拳头,眼神柔和。
老二王望霄的“早期启蒙”内容愈发丰富,从诗词歌赋扩展到简单的算术口诀,也不管弟妹们听不听得懂,自顾自说得兴致勃勃。
有时被老六吐槽“对牛弹琴”,他便摇着扇子反驳:“潜移默化,润物无声。”
老四王岁棠直接弄了个小本本,开始记录每个弟妹的饮食、睡眠、排泄情况,试图找出规律。
并时不时提出一些“科学育儿”的建议,虽然大多被张不逊以“不必过于精细”驳回,但他依旧乐此不疲。
老五王辰略依旧是话最少的那个,但他守护的范围悄然扩大了。
从最初只紧盯着长得最像母亲的小弟绛雪,到后来默默地将所有弟妹的摇篮都纳入他的“安全警戒”范围。
他会不动声色地调整摇篮的位置避开风口,会在哥哥们笨手笨脚差点摔了孩子时,如鬼魅般出现,稳稳托住。
老三王启锋力气最大,负责“体力活”,比如抱着不肯睡觉的桂序在院子里溜达,直到小家伙在他坚实的臂弯里沉沉睡去。
他还会回忆起父亲当年背他回家的感觉,如今自己成了那个给予安稳怀抱的人,心中有种奇异的圆满感。
老六王烁星虽然还是会吐槽尿布“威力无边”,但下手却一次比一次利落,甚至还能在换尿布的间隙,做个鬼脸逗得团团咯咯直笑。
他发现自己很有“孩子缘”,几个弟妹似乎都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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