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诗声漫过东西路,灯影照亮古今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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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声漫过东西路,灯影照亮古今词(安西大学办“诗歌赛会”,中原西域诗人同台竞技)(小寒刚过,安西大学的礼堂就飘起了墨香与松烟的气息。这礼堂是新盖的,青砖灰瓦,屋脊上蹲着两对琉璃兽,檐下悬着十二盏走马灯,灯上画着“长安烟雨”“大漠孤烟”的景致,风一吹就悠悠转动,把影子投在红漆柱上,像幅流动的画。礼堂里摆着三百张梨花木椅,椅背上贴着编号,前排正中是贵宾席,铺着波斯地毯,摆着紫砂茶具,最显眼的是台银灰色的机器——那是林工刚调试好的电力音响,喇叭蒙着细纱,像待嫁姑娘的脸。赵宸穿着件月白锦袍,手里捏着张烫金请柬,正对着赛会章程出神,章程上“中原诗人”“西域诗人”的字样被他用朱笔圈在一起,墨迹晕开,像朵并蒂莲。)
赵宸(对身边的柳姑娘道,指尖敲着请柬上的“以诗会友”四字):让账房把奖品备齐了——头名给块和田墨玉,刻上“诗通东西”;二名送套文房四宝,湖笔徽墨宣纸端砚,都是上等货;三名赠两匹云锦,做袍子正合适。还有,给每位参赛诗人送支银笔,笔杆刻着“安西诗会”,算是个念想。赛会要办三天,第一天咏景,第二天抒情,第三天论志,题目当场揭,让他们自由发挥,别拘着。
柳姑娘(手里捧着本诗集,是从长安运来的《唐诗选》,纸页泛黄却保存完好):王爷放心,贵宾席的茶点备好了,有江南的松子糖、西域的葡萄干,还有刚烤的胡饼,甜咸都有。我让人在礼堂四周摆了花盆,种着暖房里养的水仙和腊梅,花香混着墨香,写诗也有灵感。音响师傅是从省城请来的,说这电力音响能把声音传到三里外,后排的人也能听清,比扯着嗓子喊强十倍。
(说话间,林工带着两个电工爬上梯子,往房梁上挂灯。这灯是玻璃做的,像朵盛开的莲花,通电后发出柔和的白光,比牛油灯亮堂十倍,还不冒黑烟。林工扶着梯子往下喊:“王爷,这灯装了调光开关,白天调暗点,晚上调亮点,省电还不晃眼。音响的线埋在地下,用铜管套着,踩不坏也绊不着人。我还在后台装了个备用发电机,万一断电,音响和灯都不受影响,保证赛会顺顺当当。”)
林工(从梯子上下来,手里拿着个小巧的麦克风,递给赵宸):王爷您试试这个,对着它说话,声音能从喇叭里传出去,比戏台上的花脸还亮。昨天试音时,我喊了声“安西万岁”,隔壁巷子的狗都叫了,灵得很!诗人朗诵时就用这个,不用扯着嗓子,省力还清楚。
(礼堂外的广场上,已经来了不少诗人。中原诗人大多穿着长衫,手里拄着竹杖,背着书箧,书箧里装着笔墨纸砚;西域诗人则多穿胡服,腰间挂着弯刀,怀里揣着羊皮卷,卷上是用回鹘文写的诗。他们三三两两地聚着,有的在切磋平仄,有的在用手势比划诗意,虽然语言不通,却能从对方的眼神里读懂那份对诗歌的热爱。)
中原诗人王夫子(摸着山羊胡,对身边的西域诗人阿布力说):听闻西域诗风豪放,如大漠长风,今日得见,想必能一饱耳福。老夫带来首《安西秋望》,写的是去年秋天在月牙泉所见,还望阿布力先生不吝赐教。
阿布力(笑着摆摆手,让随行的翻译解释):王夫子过奖了。我们西域的诗,多是唱出来的,像草原上的牧歌,没那么多规矩,却有真情。我带来首《天山雪》,写的是雪山顶上的月亮,希望中原的朋友能听懂它的冷与亮。
(巳时三刻,赛会正式开始。赵宸走上主席台,拿起麦克风,试了试音,音响里传出他清晰的声音:“今日聚首,不问出处,不问语言,只论诗情。安西之地,东接中原,西连西域,本就是诗的土壤。愿各位以诗为桥,让长安的烟雨与大漠的孤烟,在这礼堂里相遇。”话音刚落,掌声雷动,电力音响把掌声放大,像潮水般漫过整个礼堂。)
(第一天的咏景题是“灯”。中原诗人李青率先起身,接过麦克风,声音透过音响传出,温润如玉:“长安的灯,是画舫里的烛,摇摇晃晃,映着江南的水;安西的灯,是城楼上的火,明明白白,照着大漠的路……”他的诗刚念完,西域诗人古丽娜就站起来,用生硬的汉语朗诵:“胡商的灯,挂在骆驼脖子上,跟着脚印走;学堂的灯,亮在娃娃眼里,跟着笔尖流……”虽然发音有些生涩,却赢得了满堂喝彩。)
(中午休息时,诗人在食堂用餐,桌上摆着中西合璧的菜肴:中原的糖醋鱼、西域的手抓饭,还有三星酒店新做的奶油蛋糕。王夫子第一次吃手抓饭,用勺子舀了一口,眼睛一亮:“这饭里有葡萄干的甜、羊肉的香,像首五味杂陈的诗。”阿布力则对糖醋鱼很感兴趣,边吃边让翻译问做法,说要把 recipe 记下来,回去教给妻子。)
(下午的比赛更激烈了。有位中原诗人写了首《电力灯》,把电灯比作“不用油的星”,引得西域诗人纷纷叫好;西域诗人则有人写《坎儿井》,用“地下的河,牵着绿洲走”这样的句子,让中原诗人啧啧称奇。林工站在后台,听着音响里传出的诗句,悄悄对小石头说:“你看那写电力灯的,把咱装的灯写成星了,值了!”)
(第二天的抒情题是“遇见”。中原诗人多写与故人的相遇,“十年别,长安街,一笑如从前”;西域诗人则多写与异乡的相遇,“跨天山,过玉门,风里遇乡亲”。最动人的是位白发老诗人,他年轻时曾在西域从军,如今带着首《梦中柳》而来,写的是在长安梦见西域的沙柳,在西域梦见长安的垂柳,念到“柳丝长,系着两处月”时,满场皆静,只有音响里传出他微颤的声音,像根细针,扎在每个人心上。)
(赵宸看着这一幕,对柳姑娘道:“你看,诗比语言更能通心。这老诗人的乡愁,中原人懂,西域人也懂。让账房准备些上好的茶叶,送给他,算是安西的一点心意。”柳姑娘点头应着,转身时,看见几个年轻诗人正围着音响研究,好奇这铁盒子怎么能把声音传那么远。)
(第三天的论志题是“远方”。中原诗人写“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西域诗人写“跨万重山,见万族人”。轮到阿依古丽时,她穿着一身雪白的胡服,接过麦克风,先用回鹘文朗诵,再自己翻译成汉语:“我的远方,不是长安,不是波斯,是能让娃娃们读书的学堂,是能让牧人安稳的草场……”她的声音清亮,透过音响传遍礼堂,像雪山上的泉水,洗亮了每个人的耳朵。)
(赛会结束时,评委们争论了许久,最终决定把“诗通东西”的墨玉颁给阿依古丽。赵宸亲自为她颁奖,墨玉在灯光下泛着柔光,阿依古丽接过墨玉,又用回鹘文朗诵了一首新作,翻译说,诗里写的是“中原的笔和西域的纸,能写出一样的春天”。)
(傍晚的庆功宴上,诗人举杯相庆,中原的米酒和西域的葡萄酒混在一起,在杯里漾出好看的颜色。王夫子和阿布力借着酒劲,合作了一首诗,王夫子写汉文的上句,阿布力接回鹘文的下句,虽然语言不同,却韵脚相合,引得众人拍手叫好。电力音响里放着西域的胡笳曲,中原的琵琶声也加入进来,两种旋律缠绕着,像诗一样和谐。)
(夜里的礼堂依旧亮着灯,工作人员在收拾桌椅,地上散落着些废纸,上面是诗人即兴写的诗句。林工带着人检查音响和灯,发现麦克风上沾了些墨渍,笑着说:“这机器也沾了诗气,以后说话都该带韵脚了。”他关掉电源,灯一盏盏熄灭,只有应急灯还亮着,像留着盏为诗歌指路的灯。)
(赵宸站在礼堂门口,看着诗人三三两两地离去,有的在低声吟咏,有的在交换诗稿,月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行行流动的诗。他忽然想起系统兑换电力音响时说的话:“声音能跨越山海,诗歌能连接心灵。”现在他信了,这小小的音响,不仅放大了诗句的声音,更放大了不同文化相遇时的温暖与力量。)
(几天后,柳姑娘把这次赛会的诗整理成册,用电力印刷机印了百本,分发给参赛诗人和郡里的学堂。册子的封面是中西合璧的设计,左边画着长安的大雁塔,右边画着西域的烽火台,中间用汉维两种文字写着“安西诗会集”。赵宸翻开册子,看到阿依古丽那首《远方》的汉文翻译,忽然觉得,这安西的土地,真的像首诗,有中原的平仄,有西域的豪放,在电力灯的照耀下,正写出越来越长、越来越美的篇章。)
(礼堂的灯再次亮起时,是学生们在排练诗朗诵。他们用汉语和西域语交替朗诵,声音透过音响传出,稚嫩却真诚。赵宸站在窗外听着,嘴角忍不住上扬——他知道,这场诗会不是结束,是开始,就像这永不熄灭的电力灯,会照亮更多诗歌的相遇,照亮安西越来越热闹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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