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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系统兑换“钢筋生产技术”,解决高层建筑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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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兑换“钢筋生产技术”,解决高层建筑难题(钢筋厂优先接入火力发电站)

  (午后的安西郡钢铁厂,热浪滚滚。巨大的厂房如同被烈日炙烤的铁箱,敞开的厂门吞吐着夹杂着煤烟与铁腥的热气,站在门口稍久,裸露的皮肤便会泛起细密的汗珠。厂房内,三座并排矗立的炼钢炉像蛰伏的火龙,炉壁被高温烧得通体赤红,仿佛随时会喷吐出烈焰。“呼呼”的鼓风声与钢水流动的“滋滋”声交织在一起,震得人耳膜发颤。通红的钢水从炉口倾泻而下时,宛如一条熔化的金河,顺着耐火砖铺就的凹槽流入铸铁模具,瞬间将模具染成橙黄色,飞溅的火星如同细碎的烟花,落在地面的炭渣上,激起一阵青烟。

  赵宸身着便于活动的短衫,袖口挽至肘部,小臂上已沁出一层汗珠。他身旁的周老头赤裸着上身,古铜色的脊背上汗珠滚滚,顺着肌肉的沟壑滑落,砸在脚下的钢板上,发出“嗒嗒”的轻响。林工则用一块浸湿的棉布垫在草帽里,镜片后的额头上布满汗珠,却依旧紧紧盯着炼钢炉的出钢口。三人脚边放着一个盛满井水的木桶,里面浸着几条粗布毛巾,赵宸拿起一条拧了拧,冰凉的水汽顺着脖颈滑入衣襟,带来片刻的舒爽,可当目光落在不远处那堆断裂的钢梁上时,眉头又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

  周老头(猛地灌了一大口井水,喉结滚动的声响在嘈杂的厂房里格外清晰,他抹了把嘴,黝黑的脸上满是懊恼,抬脚踢了踢脚边一根断裂的钢梁): 王爷,您瞅瞅这窝囊事!这十二根钢梁是昨天给郡府新办公楼预制的,今早用吊车往工地运,刚吊到两丈高,“咔嚓”一声就折了两根,钢筋钩子都带着断口的毛刺!剩下的十根好不容易运到工地,往地基上一放,又有三根在接口处裂了缝,施工队的王头儿脸都白了,骑着快马跑回来问我,是不是炼钢的时候偷了懒。

  他蹲下身,捡起一块断裂的钢碴,用粗糙的拇指蹭了蹭断面: 您看这碴口,全是碎末子,跟摔碎的瓦罐似的,一点韧劲都没有。这哪是钢梁,分明是豆腐渣!前两年盖平房、搭棚子,用这种钢材还凑活,可现在要盖三层高的办公楼,墙里要走电线,顶上要架木梁,整栋楼的重量都压在这几根梁上,就这脆劲儿,怕是刚盖到第二层就得塌!

  林工(推了推被汗水浸湿的眼镜,镜片上蒙上了一层水汽,他从帆布包里掏出一个牛皮笔记本,翻开其中一页,上面用炭笔画着办公楼的剖面图): 周师傅这话在理。卑职前天去工地量了地基尺寸,长宽各三十丈,深三丈,按这个规模,本可以盖成三层的砖木混合楼,一层做办事厅,二层当库房,三层留着给各房办公。可就因为这钢材撑不住,王头儿说只能盖两层,还得把墙体加厚三尺,平白多费了上千块砖。

  他指着笔记本上的草图,语气里带着几分焦虑: 这还只是办公楼。您想想,咱们规划的火车站候车大厅,要容得下两百号人,跨度得有十五丈,没有结实的钢梁做桁架,屋顶的瓦片怕是都不敢多铺;还有汽车厂的零件仓库,要堆钢材、放机床,每平方得承重千斤,用这种脆钢做立柱,怕是堆半仓库货就得塌。前几天我翻遍了农科院的旧书,里头有本从西域传过来的《建筑考》,说那边的人用一种“筋铁”盖楼,细如手臂,却能吊起千斤巨石,就算弯折也不断,要是咱们能造出这东西……

  赵宸(正想接话,脑海里突然响起系统温和而清晰的提示音,像一股清泉驱散了耳边的嘈杂):

  系统(机械音): 叮——检测到宿主面临高层建筑结构材料瓶颈,符合“技术兑换”触发条件。当前可消耗1000点“基建积分”,兑换“钢筋生产技术”全套资料,包含:1.钢筋轧制机三维图纸(含核心零件加工参数);2.低碳钢冶炼配比方案(提升钢材韧性关键工艺);3.钢筋防锈处理工艺(水泥沥青复合涂层配方及施工流程);4.简易强度检测装置制作教程。温馨提示:钢筋轧制需稳定电力输出(电压波动不得超过5%),建议将钢筋生产线接入火力发电站主电网,单独配置稳压装置。

  赵宸(心中一阵狂喜,这技术来得正是时候!他强压下激动,在心里默念“兑换”,瞬间感觉脑海里多了无数关于钢筋生产的细节——从钢水的含碳量控制到轧辊的转速调节,从防锈涂层的搅拌比例到检测装置的校准方法,清晰得仿佛亲手操作过一般。他用毛巾擦了擦手,脸上露出笑意): 林工说得没错,这“筋铁”,咱们还真能造出来。系统刚给了“钢筋生产技术”,按这法子造出来的钢筋,比普通钢材结实十倍,别说吊千斤巨石,就是盖五层楼当柱子,也稳如泰山!

  周老头(手里的粗瓷碗“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成了两半,他也顾不上去捡,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赵宸面前,粗糙的大手在衣襟上反复擦拭,眼睛瞪得像铜铃): 王爷说的是真的?那“筋铁”……哦不,钢筋,真能咱们自己造?快!快把图纸给我瞅瞅,是要锻打还是要浇铸?需不需要特殊的模具?厂里的老伙计们昨天还说,要是实在造不出好钢材,就去西域找商队问问,哪怕花高价买也行啊!

  赵宸(从随身的皮袋里取出几张厚实的图纸,纸张边缘泛着淡淡的蓝光——这是系统特制的防损纸,上面的线条用特殊墨水绘制,即便沾染油污也不会模糊。他先递过去一张轧制机的总装图): 你看这台钢筋轧制机,分进料、粗轧、精轧、校直四个部分。进料口的传送辊要刻上螺旋纹,把烧红的钢坯稳稳送进去;粗轧辊直径两尺,表面有凹槽,能把钢坯压成胳膊粗的长条;后面三道精轧辊一道比一道细,最后一道的凹槽只有手指宽,刚好把钢条轧成标准粗细;最末尾的校直辊是镀铬的,能把弯弯曲曲的钢筋压得笔直,误差不超过半寸。

  他又抽出一张标注着配方的图纸,递给林工: 关键在炼钢的时候,以前咱们炼的钢含碳量太高,所以脆。按这个配方,每吨钢水要加三十斤锰铁、十五斤硅铁,还要在出钢前往炉里吹三分钟氧气,把多余的碳气排出去,这样炼出来的低碳钢,既能保持硬度,又有韧劲,弯折九十度都不会断。

  林工(手指在配方表上飞快移动,嘴里念念有词地计算着): 锰铁和硅铁咱们钢铁厂有存货,上个月西域商队刚送来一批,纯度够高。吹氧设备也能凑活,把风箱改成铁皮的,再装个阀门控制风量就行。卑职算着,每吨钢水多加这些料,成本也就涨一成,但韧性至少能提五倍!

  (这时,厂房门口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林清月提着一个竹编的账本匣子走了进来,湖绿色的襦裙裙摆沾了些尘土,显然是从工地一路赶来。她取下搭在肩上的帕子擦了擦汗,露出清秀的眉眼,看到赵宸三人,快步走上前,打开匣子取出一本厚厚的账本): 王爷,刚从新办公楼工地回来,地基已经用石灰土夯实了,夯土层的干密度测了三次,都达标。王头儿说,只要钢梁和立柱的材料没问题,明天就能开始砌墙基。我合算着,三层楼需要十二根主梁、二十四根次梁,还有三百根立柱钢筋,要是材料能跟上,下个月就能起第一层,入冬前准能封顶。

  她翻到账本的某一页,用指甲点了点上面的数字: 就是这钢材成本让人头疼。现在的钢梁每吨要耗三百斤焦煤、五十斤铁矿石,加上人工,一根十米长的梁成本就得三两银子,可这脆劲儿根本没法用。要是钢筋真能比钢材结实十倍,哪怕成本高一倍,长远看也划算。

  赵宸(接过账本看了看,上面用朱砂笔标着各种材料的单价和用量,条理分明,他笑着点头): 清月算得细。钢筋的成本确实会比普通钢材高,但绝不会超过一倍。周师傅,你估摸着,造一台轧制机得多久?第一批钢筋能出多少?

  周老头(蹲在地上,用炭笔在钢板上画着轧制机的草图,嘴里一边算一边念叨): 进料辊要铸铁模,得请城里最好的铸匠老张来做,三天能出模;粗轧辊和精轧辊得用高碳钢,咱们自己的车床就能车,就是纹路要刻得匀,得五天;传动齿轮最麻烦,齿牙的角度差一丝都不行,让小李带着三个钳工铣,得六天;剩下的机架用厚钢板焊,两天就能拼起来。加起来十五天,保准能装好!

  他拍了拍胸脯,声音洪亮得盖过了炼钢炉的轰鸣: 一台机器一天能轧五十根十米长的钢筋,十五天就是七百五十根!别说三百根立柱,就是再盖两座办公楼,材料也够了!要是不够,咱们再开两条线,厂里的空地还能再摆四台机器,到时候日产两百根,全安西的工地都够用!

  林清月(从匣子里取出一支毛笔,沾了沾随身携带的墨锭,在账本上添了几笔): 那我这就回去跟王头儿说,让他按三层楼备料。砖窑那边我也打过招呼了,每天多烧两千块青砖,水泥厂里新到的石膏粉够调三十吨水泥,都等着钢筋到位呢。对了,钢筋的防锈涂层要用到沥青,西域商队的哈立德说他下个月能运十桶波斯沥青来,要不要先订下?

  赵宸(点头道): 订!不仅要订沥青,还要让他捎些提纯的法子。林工,防锈涂层的事就交给你,按系统给的配方,水泥和沥青按三比一的比例调,再加少量石灰水增稠,刷在钢筋上要晾三天才能用,这期间得用帆布盖着,别让雨水冲了。

  他转头看向刚从外面进来的苏婉,她手里提着一个藤编药箱,药箱上的铜锁在火光下闪着亮: 苏婉,你来得正好。钢筋这东西又硬又尖,搬运的时候容易扎伤,截断的时候铁屑会崩眼睛,你得让医馆的人来给工人讲讲防护法子,最好编些顺口的口诀,让大家记牢。

  苏婉(打开药箱,里面整齐地码着油纸包好的金疮药、止血粉,还有十几卷浸过桐油的绷带): 我已经让张医官准备了《工地防护三字经》,“运钢筋,齐抬肩;截铁时,戴护眼;若扎伤,先洗盐;敷药膏,缠布宽”,简单好记,明天就让他去钢铁厂和工地各讲一遍。我还备了二十副牛皮手套、十副竹制护目镜,都是按工人们的尺寸做的,保证合用。

  (接下来的半个月,钢铁厂变成了最忙碌的地方。天还没亮,厂房里就亮起了油灯,周老头带着工人们分两班倒,白天赶制轧制机的零件,夜里就着灯光打磨轧辊。老张的铸坊炉火不熄,三天三夜没合眼,终于浇出了光滑的进料辊;小李带着钳工们趴在车床前,一毫米一毫米地铣齿轮,手上磨出了血泡就裹上布条继续干。林工则领着电工队在厂区外挖电缆沟,七月的太阳像火球一样烤在背上,他们却连草帽都顾不上摘,铁锹挖得火星四溅,硬是在三天内挖出了一条从火力发电站到钢筋车间的电缆沟,又小心翼翼地把裹着麻布的粗电缆铺进去,接口处用锡焊封死,再盖上石板压实。)

  (第十五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厂房的气窗照进来时,第一台钢筋轧制机终于组装完毕。这台机器足有两丈高,黑色的铸铁机架稳稳地嵌在混凝土基座里,六道轧辊整齐地排列着,传动皮带连接着旁边的电动机,在晨光下泛着金属的光泽。周老头抚摸着冰凉的轧辊,眼圈有些发红,他朝工人们挥了挥手:“上钢坯!”)

  两个工人抬着一根烧红的钢坯,稳稳地放进进料口。周老头深吸一口气,拉下电闸,电动机“嗡”地一声启动,传动皮带带着轧辊缓缓转动,钢坯在轧辊的挤压下发出“咯吱”的声响,渐渐变细、拉长,通红的表面泛起银白色的光泽。经过六道轧辊的轧制,原本粗笨的钢坯变成了一根笔直的钢筋,直径恰好一寸,表面的螺纹均匀清晰。当最后一道校直辊将钢筋送出时,整个车间突然安静下来,随即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

  一个年轻工人忍不住冲上去,抱着钢筋试了试,竟然没能弯动分毫。周老头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把大锤,猛地砸在钢筋中间,“当”的一声脆响,钢筋只是微微弯曲,松开后又弹回原状。“好钢!”周老头抹了把眼泪,声音哽咽。

  林工(拿着按系统图纸做的拉力试验机走过来,这台机器用铸铁做支架,上面装着一个巨大的齿轮,能通过摇柄施加拉力。他把钢筋的两端固定在夹钳里,招呼两个工人一起摇动摇柄,齿轮转动的“咔嗒”声越来越响,直到钢筋被拉得笔直,却始终没有断裂的迹象): 王爷您看!指针指到三百斤了,还没断!普通钢材到两百斤就折了,这钢筋的韧性果然是十倍!

  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秤,称了称同样长度的钢筋和普通钢材: 重量还轻了两成,运输起来更省力气!电力也稳得很,这三天试机,电压始终在标准线上,轧出来的钢筋粗细误差不超过半分,比木匠用尺子量的还准!

  赵宸(握住一根刚轧好的钢筋,冰凉的触感从掌心传来,他用力掰了掰,钢筋只是微微弯曲,松开后立刻恢复原状,断口处的螺纹清晰完整。他朗声笑道): 好!明天一早就把第一批五十根钢筋运到办公楼工地,让王头儿按原计划盖三层!周师傅,你接着带领大家造第二台、第三台轧制机,火车站、仓库、新医馆都等着用钢筋,越多越好!

  (当天下午,五辆马车满载着锃亮的钢筋驶向郡府方向。每根钢筋都用麻布裹着两端,外面刷着黑亮的防锈涂层,在阳光下泛着油光。施工队的王头儿带着十几个工人在工地门口等着,看到钢筋下车,他亲自拿起一根,用锤子敲了敲,又用锯子锯了锯,锯齿划过钢筋的“沙沙”声里,满是激动): 这东西可真结实!以前盖房总怕塌,晚上都睡不安稳,现在有这钢筋撑着,就是再往上盖两层,我也敢站在屋顶上喝酒!

  (夕阳西下时,赵宸站在工地旁,望着远处火力发电站的烟囱里升起的袅袅青烟,又看了看工人们正小心翼翼地将钢筋嵌入地基的凹槽,心中涌起一阵暖流。金色的阳光洒在钢筋上,反射出细碎的光芒,仿佛给这座城市的未来镀上了一层希望。他知道,有了钢筋,安西的建筑将不再受限于高度;有了稳定的电力,这些钢铁的骨架将支撑起更宏大的蓝图——火车站的钟楼会敲响报时的钟声,仓库里会堆满西域的货物,医馆的病房里会传来病人康复的笑声。)

  (这时,系统的提示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

  系统(机械音): 叮——检测到宿主成功突破高层建筑材料瓶颈,生产出第一批合格钢筋,触发“基建加速”buff:安西郡内所有高层建筑施工效率提升30%,钢筋应用权限解锁至民用领域。奖励“混凝土配比优化方案”一份,该方案通过添加粉煤灰与矿渣,可提升混凝土抗压强度50%,与钢筋复合使用时,建筑抗震等级提升至八级。

  赵宸(心中一喜,转头对正在清点钢筋数量的林清月说): 系统又给了好东西,“混凝土配比优化方案”!以前水泥、沙子、石子是1:2:3,现在按新方子加些粉煤灰,不仅更结实,还能省两成水泥。你让水泥厂明天就试产,先用在办公楼的地基上,以后咱们安西的房子,要盖得又高又结实,让老百姓住着踏实。

  林清月(连忙从账本上撕下一页纸,飞快地记下配比,笔尖在纸上划过的“沙沙”声里满是兴奋): 我这就去办!听说北边的县去年闹过地震,要是咱们的房子能抗八级地震,以后再也不用怕天灾了。等办公楼盖好,我就把家里的土坯房也拆了,用钢筋混凝土盖个两层小楼,楼上还能种些花草!

  (夜幕降临时,钢筋厂的灯光依旧明亮。轧制机“嗡嗡”的运转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像一首永不停歇的歌谣,不断吐出一根根锃亮的钢筋。这些钢筋被码放在垫着木板的地面上,每十根捆成一捆,上面覆盖着防潮的油布,在灯光下泛着冷冽而可靠的光泽。周老头还在车间里忙碌,他拿着卡尺,逐根检查刚轧制出来的钢筋,时不时用粉笔在上面做个记号——那是合格的标记,像给这些钢铁战士盖上了勋章。

  “周师傅,歇会儿吧,都忙了一天了。”一个年轻工人端着一碗热汤走过来,汤里飘着葱花和油花,是家里婆娘送来的。

  周老头接过汤碗,却没喝,只是用粗糙的手指摩挲着钢筋表面的螺纹:“歇啥?你看这钢筋,多精神!想想以后安西到处都是高楼,火车站的顶子用咱们的钢筋撑着,汽车厂的厂房用咱们的钢筋架着,心里就热乎。我得再赶赶,争取明天让第二台轧制机也转起来。”

  年轻工人笑着点头:“我刚才听林工说,以后盖民房也能用钢筋?那我攒两年钱,也给我爹娘盖个两层小楼,让他们也尝尝住高楼的滋味。”

  “那是自然!”周老头喝了口热汤,暖意顺着喉咙流进心里,“跟着王爷干,好日子在后头呢!”

  (与此同时,火力发电站里也是一片忙碌。汽轮机平稳地转动着,发出低沉的轰鸣,巨大的冷却塔不断喷出白色的水汽,在夜空中凝成淡淡的云雾。林工带着电工正在检查通往钢筋厂的电缆接口,他用万用表仔细测量着电压,指针稳稳地指在标准刻度上。)

  “林工,这电缆真结实,埋在地下不怕水泡?”一个年轻电工问道,手里还拿着一把用来检修的扳手。

  林工点点头,镜片在灯光下反射出明亮的光:“这是王爷让人从西域订的橡胶电缆,外面裹着铅皮,别说水泡,就是埋在泥里十年也坏不了。你看这稳压装置,能把电压波动控制在3%以内,保证钢筋厂的机器想怎么转就怎么转。以后咱们还要往铁路沿线的发电站拉电缆,到时候用的都是这种好东西。”

  他指着远处的钢筋厂方向,那里的灯光像一颗明亮的星:“你看,钢筋厂的灯还亮着,咱们这电送得稳,他们才能造得出好钢筋。咱们干的是细活,一点都不能马虎,不然耽误了工期,可不是闹着玩的。”

  年轻电工认真地点头:“放心吧林工,我保证每根电线杆都检查三遍,绝不让线路出问题。”

  (深夜的安西郡,大部分人家已经熄灯安睡,但钢筋厂和火力发电站的灯光却依旧亮着,像两颗守护着城市的星辰。从高空俯瞰,连接两座工厂的电缆像一条黑色的丝带,源源不断地输送着能量,将钢铁的坚韧与电力的力量紧紧连在一起。)

  (赵宸回到郡府时,已是三更天。他没有立刻休息,而是坐在书房里,铺开一张新的安西郡地图。借着油灯的光,他拿起毛笔,在地图上圈出了更多的地方——城东要建一座新的学校,用钢筋混凝土盖成三层,让孩子们有宽敞的教室;城南要盖一座医馆,病房要明亮通风,用钢筋做骨架,不怕地震;城西要建一片新的民居,家家户户都能住上带院子的两层小楼,用钢筋打地基,再也不用担心雨季房屋漏雨。)

  笔尖在纸上划过,留下清晰的痕迹,仿佛已经能看到那些高楼拔地而起的模样。他想起白天在工地看到的景象,工人们扛着钢筋时脸上的笑容,王头儿说起盖三层楼时眼里的光,心里便充满了力量。

  (这时,窗外传来一阵清脆的鸟鸣,天快要亮了。赵宸放下笔,走到窗边,望着远处钢筋厂和火力发电站的灯光,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他知道,这些灯光不仅照亮了今夜的安西,更照亮了明天的希望。有了钢筋,有了电力,有了这些勤劳肯干的百姓,安西的高楼会越来越多,道路会越来越宽,日子会越来越红火。)

  (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洒在安西郡的土地上。钢筋厂的轧制机依旧在运转,发出的轰鸣与远处传来的鸡鸣交织在一起,像一首充满生机的晨曲。第一批钢筋已经被运到办公楼工地,工人们正哼着小调,将钢筋稳稳地嵌入地基,准备开始砌墙。周老头站在第二台轧制机前,指挥着工人做最后的调试,脸上满是期待。林工则带着人往水泥厂里送“混凝土配比优化方案”,脚步轻快得像踩着风。)

  (新的一天开始了,安西郡的建设又翻开了新的一页。那些冰冷的钢筋,在阳光的照耀下仿佛有了温度,它们将被注入混凝土,变成高楼的骨架,变成桥梁的脊梁,变成这座城市最坚实的依靠,支撑着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也支撑着一个属于安西的、更加辉煌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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