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途中遭遇匪徒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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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漳河,天地间的景致陡然一变。草木愈发稀疏,黄土裸露,风声也带上了北地特有的粗粝与呼啸。官道变得坎坷,马车颠簸得更甚。宋知画一行人日夜兼程,已是人困马乏,但速度丝毫未减。这日午后,行至一处名为“野狐岭”的荒僻地段,两侧是连绵的土丘,植被稀落,视野颇为不佳。
长风策马靠近车窗,低声道:“世子妃,此地地势不佳,需加快速度通过。”
他话音未落,前方土丘后猛地窜出十余条黑影,皆以黑布蒙面,手持钢刀,不由分说便扑杀过来,动作狠辣,目标明确直指马车!
“护住马车!”长风厉喝一声,与六名护卫瞬间拔刀迎上,兵刃相交之声顿时响彻旷野。
这些匪徒身手不弱,配合默契,显然不是寻常剪径的毛贼。一名护卫不慎被砍中手臂,鲜血顿时染红了衣袖。
宋知画在车内,听着外面的厮杀声,闻着随风飘入的淡淡血腥气,面色沉静。她迅速从随身药箱中取出几个小巧的皮囊和一支吹管。
她掀开车帘一角,观察着战局。只见两名匪徒试图绕过护卫,直扑马车而来。她目光一冷,将一种淡黄色的粉末装入吹管,对准那两人猛地一吹!
粉末随风散开,那两名匪徒吸入少许,不过奔出几步,便突然感到双眼一阵剧痛,如同被烈火灼烧,顿时惨叫一声,捂着眼睛翻滚在地,失去了战斗力。
“小心!车里有古怪!”匪首见状,惊疑不定地吼道,攻势稍缓。
长风等人压力一减,精神大振,出手更加狠厉。
然而,匪徒人数占优,且似乎不畏死,很快又缠斗上来。宋知画见远处还有几名匪徒手持弓箭,伺机欲射,她眉头微蹙,又从药箱中取出几个龙眼大小的黑色药丸,对车外的护卫喊道:“捂住口鼻!”
说罢,她将药丸奋力掷向匪徒聚集之处。药丸落地,“砰砰”数声轻响,爆开一团团浓密的、带着刺鼻辛辣气味的白烟,迅速弥漫开来。
匪徒们被那烟雾呛得连连咳嗽,眼泪直流,视线模糊,阵脚大乱。长风等人早有准备,趁机掩杀,又解决了数人。
那匪首见势不妙,吹了一声尖锐的呼哨,剩余匪徒立刻如同潮水般退去,迅速消失在土丘之后,来得快,去得也快。
战场瞬间安静下来,只留下几具尸体和浓郁不散的血腥与药味。
长风快步回到车边,气息微喘:“世子妃,您没事吧?”
“无碍。”宋知画放下车帘,声音依旧平稳,“清理一下,尽快离开此地。”
护卫们迅速处理了现场,将受伤同伴的伤口简单包扎。马车再次启动,速度更快了几分。
经此一役,众人更加警惕。然而,对方的截杀并未停止。
两日后,在一处必经的狭窄山谷,他们遭遇了滚木礌石。宋知画凭借对地势的敏锐观察,提前令车队加速冲刺,险之又险地避开了大部分落石,只有一辆装载部分药材的副车被砸毁。
又一次夜间宿营时,营地周围被撒上了引兽的药粉,引来数头饿狼。宋知画辨认出药粉气味,立刻令护卫点燃她特制的驱兽香,那香气浓郁奇特,饿狼徘徊片刻,终究不敢靠近,悻悻离去。
宋知画遇事冷静,善用毒,总能把握时机化解危机。她不直接搏杀,却常在关键时刻扭转战局。
连番遭遇,让长风等人对这位世子妃更是敬佩有加。他们发现,她不仅医术高超,心思之缜密,胆识之过人,绝非寻常内宅女子可比。
一次短暂休整时,长风忍不住低声道:“世子妃,这些匪徒,训练有素,不像寻常贼人。而且……他们似乎很清楚我们的行进路线。”
宋知画正就着清水服用安胎药丸,闻言动作未停,只淡淡道:“不是似乎,是肯定。我们离北境越近,对方便越坐不住。世子查到了他们的痛处,他们便想将我也留在路上,永绝后患。”
她抬起眼,望向北境的方向,目光冰冷而锐利:“可惜,他们打错了算盘。想拦我的路,没那么容易。”
她语气中的笃定与寒意,让长风心中一凛,同时也更加安心。有世子妃在,仿佛再大的艰难险阻,也有了主心骨。
马车继续在苍凉的北境官道上疾驰,带着一往无前的决绝。宋知画靠在颠簸的车壁上,手始终护着腹部,眼神却愈发坚定。这些截杀,非但未能阻挡她的脚步,反而更加坚定了她必须尽快赶到燕博文身边的决心。
当那辆风尘仆仆的青篷马车在数名带伤护卫的簇拥下,冲破北境大营辕门前的阻拦,径直驶入主帅区域时,引来了无数惊疑不定的目光。
马车尚未停稳,宋知画已掀帘跃下。连日奔波,她一身素净的衣裙早已蒙尘,发髻也有些散乱,面容带着明显的憔悴与疲惫,唯有一双眸子,亮得惊人,如同寒夜里的星辰,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仪与急切。
“世子妃?!”闻讯赶来的副将认出她,惊愕万分,“您……您怎么来了?”
宋知画根本无暇寒暄,目光直接锁定中央那座最大的营帐,空气中隐隐飘来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让她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世子何在?”她声音沙哑,却带着一股穿透力。
“在……在帐内……”副将被她的气势所慑,下意识地侧身让路。
宋知画步履不停,甚至带着踉跄,快步冲向那座营帐。长风紧随其后,为她掀开厚重的毡帘。
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扑面而来,几乎令人窒息。帐内光线昏暗,只点着几盏油灯。几名穿着太医署服饰的老者正围在床榻边,低声商议着什么,个个眉头紧锁,面带愁容。
床榻上,燕博文静静躺着,面色是一种极不祥的青灰色,嘴唇干裂乌紫,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他左肩下的伤口被厚厚的纱布包裹着,但那纱布已被不断渗出的、颜色发黑发绿的脓血浸透,散发出浓郁的恶臭。
不过短短十余日,那个离开时还挺拔如松、意气风发的夫君,竟已消瘦脱形,气息奄奄地躺在这里,徘徊在生死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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