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敢收保护费?一拳让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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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市中心医院。惨白的灯光,福尔马林的味道,还有走廊里压抑的哭声和焦急的脚步声,交织成一张令人窒息的网。
手术室门口的红灯,像一只嗜血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们。
赵文蹲在墙角,双手抱着头,身体因为恐惧和自责而剧烈地颤抖着。他把所有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如果不是因为他家的债,他母亲就不会受到惊吓,更不会突然病发。
李飞站在他旁边,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我什么也没做,只是靠在冰冷的墙上,盯着那盏红灯。
钱,已经交了。
忠叔卡里的十一万,我一分没留,全部砸进了缴费窗口。那一刻,我甚至能听到收款护士倒吸凉气的声音。
我不在乎忠叔的投资,也不在乎刀疤强的追杀。
我只知道,我兄弟的妈,躺在里面,生死未卜。
如果她出了事,别说捅破天,就是把这江城翻过来,我也要让所有跟这件事有关的人,下去陪葬。
时间,从未如此煎熬。
终于,手术室的灯,由红转绿。
一个穿着绿色手术服的医生走了出来,摘下口罩,脸上带着一丝疲惫。
赵文“噌”地一下就蹿了过去,死死地抓住医生的胳膊,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医生!我妈……我妈她怎么样了?!”
医生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冷静。
“手术很成功,病人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
听到这句话,赵文的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幸好李飞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
我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不过……”医生的话锋一转,“病人的心脏一直不好,这次受了刺激,以后必须静养,不能再有任何情绪波动了。后续的康复治疗和药物,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你们家属要有心理准备。”
赵文连连点头,像小鸡啄米一样:“谢谢医生!谢谢医生!钱的事我们会想办法的!”
送走了医生,赵文的母亲被护士推了出来,送进了监护病房。
隔着玻璃,看着她苍白的脸和身上插着的各种管子,赵文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刷刷地往下流。
一个一米八的男生,哭得像个孩子。
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人没事就好。”
他回过头,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感激和浓得化不开的愧疚。
“默……谢谢你……这笔钱,我……”
“行了。”我打断了他,“再说这种屁话,信不信我揍你?”
李飞也过来,搂住赵文的脖子,用力晃了晃。
“就是!哭哭啼啼的像个娘们!阿姨没事了,这是天大的好事!走,哥带你出去喝两杯,去去晦气!”
赵文被我们俩一左一右地架着,半推半就地离开了医院。
我爸的丧事还没办,赵文母亲的后续治疗费还没着落,忠叔的十五万高利贷像一把刀悬在头上,还有刀疤强的威胁……
一桩桩一件件,像一座座大山,压得人喘不过气。
但这一刻,我们三个,谁也没有提。
兄弟在,天,就塌不下来。
我们在医院附近找了个大排档,点了几个小菜,要了一箱啤酒。
赵文心里有事,一杯接一杯地猛灌,很快就喝趴下了。李飞把他送上出租车,让他先回家休息。
剩下我和李飞,坐在油腻的桌子旁,继续喝着。
“默,接下来怎么办?”李飞给我满上一杯,脸色凝重,“钱没了,还欠了一屁股债。要不,我去工地上搬砖吧?一天好歹也能挣个几百。”
我摇了摇头,喝干了杯里的酒。
“搬砖?等你搬够十五万,我们坟头的草都三尺高了。”
“那怎么办?总不能去抢吧?”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不远处,我们学校门口的那条小吃街。
现在正是放学的时候,学生们三三两两地涌出来,整条街瞬间变得热闹非凡。
卖炸串的,卖奶茶的,卖手抓饼的……每个摊位前都围满了人。
我爸以前常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能捞钱。
而这条街,就是那些小混混的江湖。
果不其然。
几个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穿着紧身裤的精神小伙,吊儿郎当地走了过来。为首的那个,耳朵上打着耳钉,嘴里叼着烟,流里流气。
他们走到一个炸串摊前,随手拿起几串刚炸好的鸡柳,看都不看老板一眼,转身就要走。
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一脸的忠厚老实,他赶紧陪着笑脸迎了上去。
“龙哥,龙哥……您看,这个……”
那个叫“龙哥”的耳钉男停下脚步,斜着眼看他,嘴里不耐烦地说道:“看什么看?下个月的保护费,该交了。”
老板的脸瞬间变成了苦瓜色,几乎是在哀求。
“龙哥,我这小本生意,一天也挣不了几个钱,上个月不是刚交过吗?能不能……”
“不能!”
龙哥一口回绝,把吃了一半的鸡柳直接扔在了地上。
“妈的,老子的话你听不懂是吧?这条街,是我们‘黑虎帮’罩着的!不想交钱?行啊,你这摊子也别想摆了!”
说着,他就要抬脚去踹那个炸串摊的煤气罐。
老板吓得魂飞魄散,赶紧死死地抱住他。
“别!别!龙哥!我交!我交还不行吗!”
他颤抖着手,从腰包里掏出一沓零零散散的钞票,仔细地数了一遍又一遍,凑够了五百块,恭恭敬敬地递了过去。
龙哥一把抢过钱,塞进口袋,还不忘在老板的脸上拍了拍,极具侮辱性。
“早这么听话不就完了?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完,他带着那几个小弟,耀武扬威地走向了下一个摊位。
整条街的摊主,都敢怒不敢言,只能自认倒霉地掏钱。
李飞看得目眦欲裂,手里的啤酒瓶被他捏得咯咯作响。
“操!一群欺软怕硬的垃圾!连这些叔叔阿姨的辛苦钱都抢!”
我没有说话。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看着那个龙哥,像收割机一样,从街头收到街尾,口袋被塞得鼓鼓囊囊。
然后,他们心满意足地走进了街尾的一家台球厅。
我站起身。
“走。”
李飞一愣:“走?去哪?”
“收钱。”
我扔下两个字,径直朝着那家台球厅走去。
李飞的眼睛瞬间亮了,脸上露出了兴奋而又残忍的笑容,他随手抄起两个空啤酒瓶,快步跟了上来。
台球厅里乌烟瘴气,几个无所事事的青年正在打台球。
那个龙哥,正翘着二郎腿,和他的小弟们分钱。
看到我们两个进来,他们只是瞥了一眼,就没再理会。
我走到龙哥的面前。
他抬起头,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打球自己开台,没钱赶紧滚,别在这碍眼。”
我笑了。
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一百块的钞票,放在了桌上那堆钱的旁边。
龙哥愣住了,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什么意思?”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叫陈默。从今天起,这条街,我罩了。”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炸雷,在整个台球厅里轰然炸响!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疯子。
龙哥先是一愣,随即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一样,夸张地大笑了起来,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哈哈!你他妈说什么?你罩?你算个什么东西!”
他的一个小弟也很配合地站起来,用球杆指着我的鼻子。
“小子,你知道龙哥是谁吗?我们是黑虎帮的!识相的赶紧跪下磕个头,再把钱孝敬上来,不然让你横着出去!”
我没有理会那个叫嚣的小弟。
我的目光,始终锁定在龙哥的脸上。
我指了指桌上的那一百块钱。
“这一百,是给你的医药费。”
然后,我指了指他口袋里那些刚收上来的保护费。
“那些钱,是我的。”
龙哥的笑声,戛然而止。
他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缓缓地站起身,比我高了半个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残忍和暴戾。
“小子,看来你是真的活腻了。”
他猛地一挥手。
“给我废了他!”
他身后那几个小弟,狞笑着,拎着台球杆,就朝我围了上来。
李飞怒吼一声,挥舞着手里的啤酒瓶就要冲上来,却被我伸手拦住了。
“我的事,我来。”
我看着朝我冲过来的第一个黄毛,不退反进。
在他手里的台球杆即将落在我头上的时候,我动了。
侧身。
躲过。
进步。
冲拳!
我的动作,简单,直接,却快到了极致!
那是我爸从小教我的,打架,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招式,只有最简单、最有效的攻击!
一拳!
正中那个黄毛的下巴!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
那个黄毛的身体,像一滩烂泥一样,软软地倒了下去,嘴里喷出的鲜血,还带着两颗断掉的牙齿!
一招秒杀!
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被这干脆利落的一拳给震住了!
剩下的几个小弟,脸上的狞笑僵住了,握着球杆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龙哥的瞳孔,也猛地缩成了针尖大小。
他看出来了,我不是个学生。
我是个,会杀人的狼!
我没有停。
在第一个人倒下的瞬间,我已经像猎豹一样,冲向了第二个人。
他惊慌失措地挥舞着手里的球杆,却被我一把抓住。
用力一夺!
球杆到手!
我没有丝毫犹豫,用尽全身力气,将手里的台行球杆,狠狠地朝着他的膝盖砸了下去!
“啊——!”
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那个小弟抱着自己的腿,满地打滚!
我转过身,手持球杆,指向了最后一个还站着的黄毛。
他“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手里的球杆也掉在了地上,裤裆里,瞬间湿了一大片,一股骚臭味弥漫开来。
“别、别打我……我错了……我错了……”
我没有再看他一眼。
我拎着那根沾着血的台球杆,一步一步,走向了那个脸色已经变得惨白如纸的龙哥。
我走到他的面前,停下。
我把手里的球杆,轻轻地放在了台球桌上,然后指了指他那鼓鼓囊囊的口袋。
“现在,把我的钱,还给我。”
龙哥看着我,嘴唇哆嗦着,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他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口袋,色厉内荏地吼道:
“你……你别乱来!我大哥是虎哥!你动了我,黑虎帮不会放过你的!”
我笑了。
“黑虎帮?”
我伸出手,在他的脸上,轻轻地拍了拍,就像他刚才对那个炸串摊老板做的一样。
“你回去告诉你那个什么虎哥。”
我的声音,冰冷而又霸道,响彻了整个台行球厅。
“这条街,现在姓陈。不服,让他亲自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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