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旧友传音明局势,同盟聚首谋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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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佩传讯定盟约,风袭驰援藏灵谷诸葛傻正循着隐秘线索搜寻众人踪迹,周身风袭界初期的灵韵如细密的蛛网般缓缓铺展,每一丝灵韵都化作感知的触角,捕捉着周遭草木的颤动、气流的流转,甚至地底虫豸爬行的微弱声响。他一袭灰布长衫已被沿途荒草划出数道裂口,肩头因超级飞鹰重击留下的旧伤仍隐隐作痛,却丝毫不影响他前行的脚步。心中既有对羽翎之地激战结局的焦灼——不知川柯南、怪基德等人是否平安击退飞鹰,又有对京畿局势的重重困惑,沿途所见的民生复苏与百姓口中“司马正席”的称谓,与他失联前听闻的“司马笨谋逆”消息形成尖锐反差,让他愈发摸不透如今的天下大势。
穿过一片覆盖着枯黄色苔藓的荒丘林地时,手腕上一枚巴掌大小的古朴玉佩忽然泛起温润的乳白色微光。那玉佩质地似玉非玉、似石非石,表面雕刻着繁复的云纹与北斗七星图案,正是当年与川柯南、怪基德等人结下盟约时互赠的联络信物,唯有彼此灵韵距离不足百里,或主动催动相力传音时,才会触发这专属的灵韵震颤。细微的悸动顺着玉佩传入掌心,如同老友重逢前的轻唤,让诸葛傻紧绷的神经骤然一松,脚步下意识地停在一棵老槐树下。
他指尖抚上玉佩冰凉的表面,运转风袭界相力缓缓注入。相力与玉佩本身的灵韵交融,乳白色的光芒愈发明亮,如同悬于掌心的小月亮,两道熟悉的灵韵气息透过玉佩的传导清晰浮现——一道沉稳如山岳,带着凛然正气,正是川柯南;另一道灵动如疾风,裹挟着几分狡黠,无疑是怪基德。“诸葛傻,是你吗?”川柯南的声音顺着灵韵脉络传递而来,虽隔着数十里距离,却依旧清晰沉稳,语气中难掩失而复得的欣慰,“自羽翎之地一别,我们派人四处搜寻你的踪迹,整整半年有余,总算联系上了。”
“川正席,怪副席,我没事!”诸葛傻难掩心中激动,声音微微发颤,语气中带着一贯的敬重,“当年在羽翎之地,我被超级飞鹰的狂暴气流拍中,身形失控坠入羽翎之地深处,万幸误入一处隐匿秘境。秘境中灵韵精纯浓郁,远超外界数倍,天地间相力流转顺畅至极,正是绝佳的修炼净土。我在秘境深处寻得一处灵脉汇聚的天然石室,潜心苦修六十余日,不仅修复了伤势,更成功冲破相界瓶颈,踏入风袭界初期境界。方才秘境出来,便打探到京畿变故,正循着过往约定的隐秘暗号四处搜寻二位,不知羽翎之地的激战最终如何?张森予前辈、解露姑娘及诸位同僚是否安好?”
“当年你被飞鹰拍飞后,战局愈发凶险。”怪基德的声音随之传来,难掩庆幸之意,却也带着几分后怕,“那超级飞鹰不仅身形庞大、翎羽如刃,更能操控天地间的疾风之力,每一次振翅都能掀起数丈高的气浪,我们几人联手应对,皆是险象环生。张森予前辈催动刘邦帝术,以赤霄剑的霸道之力正面牵制飞鹰;林星沅姑娘运转时空之力,不断干扰飞鹰的攻势节奏;我与川正席则从两侧迂回,寻找破绽反击。激战持续了整整三个时辰,我们几人皆身负重伤,张森予前辈的左臂被飞鹰翎羽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林星沅姑娘也因时空之力透支喷出鲜血,最终才凭借众人合力祭出的合击之术,击碎了飞鹰的灵核,将其击退。”
“击退飞鹰后,我们第一时间便分头搜寻你的下落,可羽翎之地深处灵雾弥漫、地貌复杂,更有不少低阶妖兽盘踞,我们搜寻了整整七日,始终未能找到你的踪迹,甚至在一处悬崖下发现了染血的布片,皆以为你已不幸罹难,没想到你竟因祸得福,不仅保全性命,更突破至风袭界,实为意外之喜。”川柯南补充道,语气中满是感慨,随即话锋一转,沉声道,“只是如今局势错综复杂,远比羽翎之地的激战更为凶险,我与怪副席慢慢与你细说京畿过往的种种变故。”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川柯南与怪基德借着联络玉佩的灵韵传导,将诸葛傻失联后的所有变局逐一细说,每一处关键细节都未曾遗漏,让诸葛傻如同亲历般,看清了京畿从沦陷到司马笨掌权固权的全过程。
“你失联后不足半月,司马笨便露出了獠牙。”川柯南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字句间满是对司马笨暴行的愤慨,“他暗中派遣麾下修士,将懒猪圣术的灵韵融入京畿的水源、粮草之中,那懒猪圣术极为阴毒,一旦侵入人体,便会让修士的相力滞涩、普通人的精神萎靡,浑身乏力如同沉溺于睡眠之中,根本无法调动战力。短短十日,京畿城内近三成军民都受到懒猪圣术的侵蚀,城防战力大幅削弱。司马笨见状,当即率领早已集结的荒灵族修士,及被他以利益蛊惑的数千散修,趁夜突袭京畿。”
“当时城内守军大多灵韵滞涩,根本无力抵抗,城门在半个时辰内便被攻破。”怪基德的声音带着几分沉痛,“司马笨入城后,第一件事便是直奔国家大会堂,当时不少官员正在连夜商议应对之策,他竟下令关闭大会堂所有出口,将在场百官尽数围困。国家正席及数位元老怒斥其谋逆叛国,却被他下令当场斩杀,鲜血染红了大会堂的金砖地面。中纪委述纪穆棱大人挺身而出,率领麾下纪检修士与他死战,最终因寡不敌众,被司马笨的亲信擒获,他宁死不降,当众痛斥司马笨‘篡国屠忠、天地不容’,最终被司马笨凌迟处死,头颅悬挂在城门之上示众,惨不忍睹。”
“接下来的三日内,京畿城内经历了数轮残酷清剿。”川柯南的声音愈发低沉,“司马笨下令全城搜捕忠于旧朝的官员、修士及百姓,凡是拒不承认他‘正席’身份者,皆以‘叛国逆贼’论处,或当众处斩,或投入天牢。城内血流成河,昔日繁华的街道上随处可见尸体,百姓哭声震天,而司马笨却纵容麾下修士劫掠财物,不少良家妇女惨遭蹂躏,京畿一度沦为人间地狱。”
诸葛傻听得双拳紧握,指节泛白,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渗出细密的血珠,眼中怒火翻腾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司马笨狼子野心,竟行此谋逆屠忠、残害百姓之事,实在罪不容诛!二位及同僚是如何从京畿脱身的?那般绝境之下,突围想必万分艰难。”
“城破之时,张森予前辈早已料到司马笨会赶尽杀绝,提前在大会堂后侧的密道布置了退路。”川柯南缓了缓语气,继续说道,“当时我与怪副席带着解露、仇茂等数位同僚,护送着部分幸存的官员从密道撤离,张森予前辈与林星沅姑娘则率领残余守军在密道入口拼死断后。那一战极为惨烈,守军伤亡过半,张森予前辈为了掩护我们撤离,硬生生承受了司马笨麾下两名血将的合力一击,胸口被血光洞穿,若非赤霄剑的灵光护住心脉,恐怕早已性命不保。林星沅姑娘也耗尽时空之力,为我们争取了撤离的时间,自己却因灵力透支昏迷不醒,是张前辈拼死将她护在怀中,才得以一同突围。”
“我们一路向西辗转避祸,沿途不断遭遇司马笨派出的追兵,数次陷入绝境,多亏了沿途隐秘据点的眼线接应,才得以化险为夷,最终退守藏灵谷暂作休整。”怪基德补充道,“藏灵谷地处群山深处,灵韵充沛且地势隐蔽,有天然的阵法屏障隔绝气息,司马笨的追兵一时难以察觉,我们这才得以获得喘息之机,这些时日一面疗伤恢复战力,一面暗中探查京畿及各省的动向。”
“更需警惕的是,司马笨虽耽于权欲、生性残暴,却未全然糊涂,掌权后迅速收敛了暴行,布下了一套阴诡至极的固权之策。”川柯南的声音带着几分凝重,“他深知破城后的屠戮暴行难以服众,便刻意筛选出几名依附荒灵族、手上沾满百姓鲜血的散修头目,及两名投降后仍肆意欺压民众的守城军官,将破城后所有的屠戮、劫掠罪行尽数嫁祸于他们,对外宣称自己‘入城平乱’,是这些奸佞之徒擅自残害百姓。随后他在京畿最大的广场上举行公审大会,将这几名替罪羊当众处斩,还假意安抚受害百姓,发放抚恤金,以此洗白自身,对外谎称自己是‘平定内乱、解救京畿军民于水火之中’的救世主。”
“不止如此,他还刻意效仿我们此前的施政路径,以实打实的举措拉拢民心,妄图从根本上稳固统治根基。”怪基德接过话头,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与讥讽,“吏治整顿上,他成立了所谓的‘专项督查组’,由他最信任的荒灵族修士担任组长,查腐打贪、除虎灭蝇的口号喊得震天响。上至各部主管,下至街道基层吏员,但凡涉及贪腐受贿、滥用职权、刁难民众者,一经查实便公开问责,或撤职查办,或移交他一手掌控的‘特别法庭’严惩。短短半月之内,便揪出了三名涉案金额巨大的‘贪腐老虎’,数十名欺压百姓的基层‘蝇贪’,甚至将一名曾经依附他、却暗中克扣救济粮的亲信当众斩首,以儆效尤。这般雷霆手段,确实肃清了不少官场沉疴乱象,让不少饱受贪腐之苦的百姓暂时改观。”
“民生层面,他更是下了血本。”川柯南继续说道,“他下令减免京畿地区半年的赋税徭役,开放官仓发放救济物资,让因战乱流离失所的百姓得以饱腹;同时调动人力物力,修缮战乱中损毁的民房、学校、市政设施,甚至重建了被战火焚毁的菜市场、商铺一条街,推动商户复工复产,还出台了低息借贷政策,鼓励百姓创业。更重要的是,他严令手下的荒灵族修士和散修不得扰民,违者重罚——有一名散修酒后滋事,砸毁了百姓的店铺,被他下令当众鞭笞五十,流放至边境挖矿,这一举动确实震慑了不少嚣张跋扈的下属。诸多惠民举措之下,不少普通百姓暂得实惠,对他的抵触情绪渐渐缓和,甚至有部分百姓感念他‘稳定局势’的功劳,真心认可了他的统治。”
诸葛傻眉头紧蹙,心中满是震惊与疑虑,脚下无意识地踱步,踢得地面的石子滚动:“司马笨素来阴狠狡诈、自私自利,怎会突然推行此等利民举措?莫非他真的有悔改之意,想要做个清明君主?”
“绝非悔改,不过是巩固非法统治的权宜之计罢了。”川柯南语气坚定,字字清晰,如同金石落地,“他查腐打贪,表面上是为了百姓,实则有两层深意:一来借督查组之手,清除那些不愿依附他的旧朝官员,将自己的亲信、荒灵族的修士安插在各个关键岗位,牢牢掌控行政、司法、军事等核心命脉;二来通过严惩贪腐,博取百姓好感,让百姓暂时忘却他破城屠忠的血腥过往。至于那些惠民政策,不过是用掠夺来的国库钱财做铺垫,如同喂饱羔羊一般,让百姓在安稳日子中逐渐接受他的非法统治,每一步都暗藏算计,毫无半分真心为民之心。可即便如此,这些操作仍收效显着,不仅京畿部分军民对其改观,更引发了各省高层的分歧,我们赖以依靠的义军联盟,已然分裂瓦解。”
“各省义军竟出了变故?”诸葛傻急忙追问,心中愈发担忧,他深知义军是推翻司马笨统治的重要力量,一旦义军溃散,后果不堪设想。
“起初我们突围后,便派人联络各省高层,告知司马笨谋逆屠忠的真相。”川柯南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与惋惜,“苏吴、陇州、豫州、冀州、青州、雍州、凉州七省的高层震怒不已,纷纷发表讨逆檄文,高举‘诛杀逆贼、还我家国’的义旗,调动省内驻军集结于京畿外围的汇灵坡,短短十日便集结了十余万大军,军威浩荡,气势如虹,当时我们都以为,不出一月便能联手攻破京畿,诛杀司马笨。”
“可谁曾想,司马笨的一系列固权操作,竟让义军联盟内部出现了裂痕。”怪基德叹了口气,继续说道,“雍州和凉州地处西北,常年战乱,吏治混乱,民生本就困顿不堪,百姓早已厌倦了战火。当司马笨查腐惠民的‘成效’传到这两省后,不少官员和百姓都产生了动摇,认为‘司马笨虽篡权,但能让百姓过上安稳日子’,与其继续战乱,不如接受现状。两省的高层在巨大的舆论压力下,最终选择退出义军联盟,召回了集结在汇灵坡的驻军,还公开表示‘愿与京畿保持和平,共促民生发展’。”
“青州的情况则更为复杂。”川柯南补充道,“青州内部本就分为两派,一派坚决支持讨逆,一派主张观望。司马笨得知后,暗中派遣使者携带大量金银财宝,贿赂青州的几位实权派官员,同时承诺只要青州保持中立,便会减免青州三年的贡品,开放边境贸易市场。在利益诱惑与内部争议之下,青州最终选择中立观望,既不支持司马笨,也不再参与讨逆,相当于变相退出了义军联盟。”
“冀州则是最为可惜。”怪基德的声音带着几分沉痛,“冀州牧本是坚定的讨逆派,麾下大军战力也最为强悍,可随着雍州、凉州退出,青州中立,义军联盟士气大跌,不少士兵都产生了‘此战无望’的消极情绪。更重要的是,司马笨暗中动用懒猪圣术,污染了冀州军营附近的水源,导致数千士兵灵韵滞涩、战力下降。多重打击之下,冀州牧虽仍坚守讨逆立场,却不得不收缩兵力,退守本省边境,无力再参与汇灵坡的攻城计划。如今的义军联盟,仅剩苏吴、陇州、豫州三省苦苦支撑,兵力从最初的十余万锐减至七万余,且三省军队互不统属,协调困难,攻城计划彻底受阻,讨逆局势愈发艰难。”
“司马笨此计阴毒至极,借惠民举措分化盟友、笼络民心,步步为营稳固统治,实在棘手。”诸葛傻咬牙低语,心中已然明了沿途所见所闻的缘由——那些恢复生机的村镇、百姓口中的“司马正席”,不过是司马笨精心编织的虚假表象,“二位如今有何打算?藏灵谷内诸位同僚的战力恢复得如何?张森予前辈和林星沅姑娘的伤势是否痊愈?”
“藏灵谷内休整这半年,诸位同僚的情况已然好转许多。”川柯南沉声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振奋,“解露姑娘与仇茂先生联手炼制的驱懒丹药,经过数十次改良,成效极为显着,不仅能彻底清除体内残余的懒韵,还能增强修士的灵韵抗性,如今众人体内的懒韵已尽数消散,战力基本恢复至巅峰状态;林星沅姑娘在伤势痊愈后,便潜心钻研破解懒猪圣术的法门,结合她的时空之力与刘邦帝术的精髓,终于研制出一套‘时空破滞诀’,能够快速驱散懒猪圣术的灵韵侵蚀,即便不慎中招,也能在短时间内恢复战力;川席、步通二位将军则率领众人强化实战训练,还根据荒灵族修士的作战特点,制定了专门的应对战术,如今所有人都已做好了随时出战的准备。”
“如今联系上你,更是如虎添翼。”怪基德的声音带着几分期待,“你突破至风袭界初期,速度与爆发力都远超以往,正是我们目前急需的战力。我等计划在你抵达藏灵谷后,即刻动身赶往汇灵坡,与苏吴、陇州、豫州三省义军汇合,整合所有力量后重新制定攻城策略。只是司马笨如今民心渐稳,京畿的防御也已加固——他将荒灵族的精锐修士部署在城门及城墙之上,还在京畿周围布下了数道由懒猪圣术加持的防御阵法,义军战力折损,强攻难度极大,必须另寻突破口。”
“你刚从秘境出来,对京畿的新局势、司马笨的防御部署尚不熟悉,且突破风袭界后,战力尚未完全磨合,需要一段时间适应。”川柯南细细叮嘱道,“待你赶至藏灵谷汇合后,我们再详细商议具体对策:一方面,我们要派遣使者前往青州、冀州,揭露司马笨的伪善本质,告知其嫁祸替罪羊、暗中用懒猪圣术害人的真相,争取中立省份重新加入讨逆联盟,壮大义军力量;另一方面,要利用你风袭界的速度优势,潜入京畿城内,探查防御薄弱点,尤其是京畿灵脉枢纽的位置——据我们打探,司马笨的防御阵法能量皆来源于城内的一条上古灵脉,只要能切断灵脉供应,防御阵法便会不攻自破,届时义军再趁机攻城,方能事半功倍。”
诸葛傻眼中闪过锐利的光芒,周身风袭界的灵韵不由自主地涌动起来,卷起地面的落叶纷飞,语气坚定地应道:“好!我即刻动身赶往藏灵谷,沿途必谨慎行事,避开司马笨的巡查眼线,尽快与二位及同僚汇合。司马笨篡权屠忠、残害百姓,即便暂时稳住民心,也永远改变不了他非法统治的本质,更洗不掉手上的累累血债。此番聚首后,定要联手义军,推翻他的残暴统治,诛杀逆贼,告慰述纪穆棱大人等无数死难的忠良百姓,还家国一个清明安定。”
“路途务必小心,司马笨在各地布有大量眼线,尤其是在通往藏灵谷的沿途,更是设置了多处关卡,紧盯往来人员的身份。”川柯南细细叮嘱,语气中满是关切,“他知晓我们与你的关系,一旦发现你的踪迹,必然会派遣强者围杀,切不可大意。藏灵谷的具体方位,我已通过玉佩的灵韵印记传给你,循着灵韵指引便可抵达,我们在谷内静候你的到来。”
“二位放心,我自有分寸。”诸葛傻沉声回应,随即缓缓收敛相力,掌心的联络玉佩光芒渐渐黯淡,最终恢复古朴的本色,唯有川柯南与怪基德的灵韵气息,如同烙印般仍萦绕在指尖,温暖而坚定。
知晓所有变故后,诸葛傻心中的困惑尽数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腔的怒火与不容动摇的坚定斗志。他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玉佩,确认藏灵谷的方位在西南方向百里之外,随即深吸一口气,周身风袭界的相力骤然涌动,身形化作一道迅疾的疾风,贴着地面疾驰而去。沿途再遇到那些恢复生机的村镇,他心中已无半分迟疑与困惑,深知这不过是司马笨为巩固统治营造的虚假表象,唯有尽快与众人汇合,联手义军打破这层表象,方能终结这场绵延半年的祸乱,还天下百姓一个真正的太平。
百里之外的藏灵谷内,云雾缭绕,灵韵充沛,谷底的溪流潺潺流淌,水中蕴含着醇厚的能量,四周的草木郁郁葱葱,透着盎然生机。川柯南与怪基德收起联络玉佩,对视一眼,眼中皆露出难以掩饰的振奋之色。诸葛傻的归来,不仅是旧友重逢的喜悦,更增添了一员风袭界初期的强悍战力,如同为艰难的讨逆之路注入了一剂强心针。
二人转身朝着谷内的营地走去,营地内错落有致地搭建着数十顶帐篷,不少修士正在空地上刻苦修炼,剑光、相力碰撞的声响不绝于耳。张森予一袭黑衣,正坐在一块巨石上擦拭赤霄剑,剑身的赤红灵光在阳光下流转,左臂上的伤疤仍隐约可见;林星沅身着白衣,正在指导几名年轻修士修炼“时空破滞诀”,神色专注而认真;解露与仇茂则在一处帐篷前忙碌,炉鼎中飘出浓郁的药香,显然正在炼制新的驱懒丹药。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川柯南走到营地中央,朗声道,声音透过灵韵传遍整个营地,“我们刚刚与诸葛傻联系上了,他不仅平安无事,还在秘境中突破至风袭界初期,如今正赶来藏灵谷与我们汇合!”
营地内瞬间爆发出一阵欢呼之声,修士们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脸上露出欣喜若狂的神色。“太好了!诸葛傻还活着!”“风袭界初期!这下我们又多了一员大将!”“有诸葛傻相助,推翻司马笨指日可待!”欢呼声此起彼伏,压抑已久的士气瞬间高涨到了顶点。
张森予缓缓站起身,赤霄剑上的灵光愈发炽烈,眼中闪过一丝欣慰:“诸葛傻素来福大命大,此次因祸得福突破境界,实乃天助我等。传令下去,加快备战进度,同时派遣弟子在谷口接应诸葛傻,务必确保他安全抵达。”
“是!”几名修士齐声应道,转身快步离去。
林星沅也停下了指导,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诸葛傻的速度优势极为关键,有他潜入京畿探查,我们的攻城计划便能更有把握。看来,反击司马笨的时机,已然成熟。”
川柯南与怪基德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藏灵谷内,战意升腾,所有人都在紧锣密鼓地筹备着,静待诸葛傻的到来,一场关乎家国命运、诛杀逆贼的反击之战,即将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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