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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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大爷家上演着行为艺术——

  阎埠贵就着空气猛啃窝头:都跟爹学着点!

  阎解成看着筷尖上的咸菜丝,突然理解了什么叫画饼充饥。

  何家兄妹的早饭桌格外安静。

  傻柱嚼着冷馒头嘀咕:大清早涮锅子,卫东这小子真他娘是个人才。”

  何雨水把最后一片卤肉夹进嘴里,突然觉得白菜帮子索然无味。

  “不行,我得去蹭一口。”

  最近傻柱总借着教王卫东做菜的机会偷吃。

  他裹紧棉袄,缩着脖子溜达到王卫东屋前。

  探头往里一瞧,正看见王卫东夹着一块油光发亮的五花肉往嘴里送。

  馋得他直咽口水。

  王卫东瞥见门口鬼鬼祟祟的傻柱,笑道:“雨柱,来了?”

  “哥,你这火锅真香!”

  傻柱赔着笑脸凑过来,眼睛直勾勾盯着锅里。

  “瞧这丸子,搓得多圆溜。”

  “这酱料,油酱分明,够地道的。”

  王卫东嚼着肉片含糊问道:“想吃?”

  “想!太想了!卫东哥你最好了。”

  傻柱眉开眼笑地蹿进来,抄起筷子就要夹肉。

  “啪!”

  王卫东一筷子打掉他的筷子。

  笑道:“走,门口说点事。”

  傻柱一脸茫然地被拽到门外。

  “卫东哥,啥事不能屋里说?”

  他还惦记着那块五花肉。

  王卫东冷笑:“傻柱,哥手又痒了,陪哥练练!”

  傻柱一听浑身发抖。

  上次那一脚让他胸口疼了好几天。

  还来!

  他转身就要跑。

  王卫东哪能让他溜,飞起一脚正中傻柱心窝。

  嘿,准头不错,还是老地方。

  前世他最烦圣母婊。

  好不容易设的局,不多收拾几次太亏了。

  这脚比上次更狠,傻柱飞出老远,摔得尘土飞扬。

  喉咙一甜,吐出口血。

  傻柱的惨叫划破清晨的宁静。

  院里做早饭的人都围了过来。

  “哟,咱们院战神怎么趴地上了?”

  “我刚看见王卫东一脚把傻柱踹出来的。”

  “王卫东这么厉害啊!”

  ...

  易中海沉着脸走在最前面。

  儿子打坏了谁给他养老?

  秦淮茹脸上掩不住喜色。

  这下王卫东得赔钱了。

  阎埠贵板着脸,心里乐开花。

  这一脚,没个十几块解决不了。

  刘海中背着手,后面跟着刘光天兄弟。

  他们早看傻柱不顺眼,可惜打不过。

  “王卫东,大清早无故打人,你要 ?”

  易中海先发制人。

  “就是,把傻柱打成这样,至少赔十块。”

  秦淮茹帮腔,伸手去扶傻柱。

  阎埠贵想拽文又怕得罪王卫东,只好憋着偷乐。

  刘海中见王卫东被围攻,站出来说:“老易,卫东是退伍兵,向来老实,不会无缘无故打人,听听他怎么说。”

  他早想当一大爷。

  “就是,傻柱这孙子肯定干了欠揍的事。”

  许大茂推门看见傻柱的惨样,心里暗爽。

  易中海见有人唱反调,冷声道:“就算傻柱有错,也该我们三位大爷处理。”

  他盯着王卫东:“你私自打人就是犯法,我这就报告街道送你去派出所。”

  这话在理,刘海中许大茂都没法反驳。

  王卫东淡然一笑,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走向傻柱。

  傻柱咧嘴一笑:卫东哥,咱俩刚才在干啥呢?

  王卫东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看着傻柱擦去嘴角血迹,强撑着站起身比划拳脚:三位大爷,我陪卫东哥练练拳脚功夫。

  他在部队待久了,手痒得很。”

  易中海难以置信地凑近:柱子,跟一大爷说实话,是不是有人威胁你?

  哪能啊!傻柱忍着胸口剧痛挤出笑容,卫东哥待我像亲兄弟一样。”

  刘海忠逮住机会讥讽:老易,你这不分青红皂白就要送人去派出所,该给卫东赔不是。”

  围观邻居纷纷附和:

  人家当事人都说是练拳,还揪着不放。”

  这些年护着傻柱,不就是图个养老嘛。”

  王卫东踱步上前:一大爷,念在你关心则乱,这次就算了。

  往后可别再犯经验主义错误。”

  易中海涨红着脸悻悻离去。

  秦淮茹暗掐傻柱一把,扭身回屋伺候瘫痪的贾旭东。

  何雨水却拍手叫好:卫东哥真厉害!

  待人群散尽,王卫东拍拍傻柱肩膀:陪练得不错,下回继续。”

  见傻柱面露惧色,突然变脸:没出息的东西!就知道往女人 钻!

  寒风里,傻柱踉跄跑远的身影透着倔强。

  他明白王卫东和聋老太太的良苦用心,可终究放不下那道倩影......

  秦淮茹仿佛一个无形的罩子,将他牢牢困住,动弹不得。

  傻柱走后,王卫东回到屋里,涮着火锅哼起歌来。

  咱老百姓今儿个真高兴...团团圆圆围着一锅热腾腾。”

  傻柱这人就是贱骨头,越是受虐反倒越来劲。

  原着里被秦淮茹坑了多少回,还像条哈巴狗似的围着转。

  火锅吃得尽兴,碗筷却难收拾。

  王卫东刷着碗叹气:要是有瓶洗洁精就好了,黑猫牌的也行啊。

  顶着寒风骑车到车队,牛志军正翻看各车间的调度单。

  一车间出口工件加急送火车站!

  后勤部要进批棉服。”

  锅炉房等着木柴。”

  ...

  牛志军皱眉盘算——卡车不够用,得先紧着要紧的来。

  像锅炉房这种,几天不洗澡也死不了人。

  志军哥,今天我跑哪趟?王卫东凑上前。

  一车间出口件最急,火车站路况复杂,还是你去稳妥。”

  牛志军递过单子。

  全车队就数王卫东从没出过事故。

  王卫东把单子往棉袄兜里一塞,转身就走。

  对司机来说,任务就是命令。

  摇车启动,卡车稳稳停在一车间门口。

  王卫东按了两声喇叭。

  车间里刘明义正训话,听见喇叭声赶紧收尾:散会!

  工人们揉着发麻的腿——说好短会又拖了半小时。

  刘明义小跑出来,看见锃亮的卡车就认出是王卫东。

  这小子连掉块漆都要补,不像牛志军他们开得车斗都花了。

  今天是你啊?

  抓紧装车吧,火车站那条路容易堵。”

  刘明义忙招呼工人搬货,王卫东下车擦净挡风玻璃的霜,顺手把车灯后视镜都抹了遍。

  听说要赶出口订单,刘明义把全车间都动员起来。

  秦淮茹也在人群里,瞧见王卫东就朝地上啐了一口:缺德玩意儿,撺掇傻柱相亲!

  那怨毒的眼神让王卫东浑身舒坦——敌人的恨就是最好的奖章!

  见刘明义在催进度,王卫东递上支烟:老刘,年底产量评比有把握不?

  刘明义把烟别在耳后,苦笑道:别提了,我们车间可有个。”

  接着把秦淮茹怎么磨洋工的事倒了个干净。

  王卫东听得直乐——好家伙,一根铁棍都能玩出花来。

  易中海这只老狐狸护着秦淮茹,刘明义一时半会儿还真拿她没辙。

  王卫东压低声音凑近刘明义:厂里最近不是在抓良品率吗?

  可不,废品既不能用又糟蹋材料。”

  刘明义点头。

  王卫东眯眼一笑:那对总出次品的工人,厂里有什么说法?

  这...都是阶级兄弟,罚款不合适。”

  刘明义皱眉。

  (这年头的人哪知道后世996的厉害)

  王卫东循循善诱:谁说罚钱了?依我看,就该定个产量标准,完不成的自觉留下来加班。”

  工人阶级当家作主,这点觉悟总该有吧?

  他突然板起脸:要是有人不乐意——那就是对厂子有二心!不配当工人弟兄!

  刘明义眼前一亮。

  秦淮茹那个蠢女人,十件活儿能废五件。

  今晚就让她加六个钟头班!

  工人们在刘明义催促下麻利得很。

  不一会儿卡车就装满了工件。

  卫东,这批货要紧,千万准时送到。”

  刘明义特意交代。

  放心!

  王卫东弯腰摇把子时,绷紧的工装勾勒出壮实身板。

  年轻女工羞红了脸,老娘们直勾勾盯着看。

  就连恨他入骨的秦淮茹也咽了咽口水——

  比家里那个废物强百倍!

  (啧,跟在健身房被围观一个样)

  王卫 然发力猛摇。

  发动机气缸开始吞吐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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