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后世的工作也太轻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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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敏听的咋舌:“哇!于谦好厉害,死的太亏了,为明朝做了这么多就这样死了,这么大的忠臣都要死,以后谁还敢对明朝效忠?”

  “你说的对,于谦的死影响很大,几乎是给明朝的朝堂埋下了一颗‘寒心’的种子。”宋安宁语气里满是怅然,“当时满朝文武都看在眼里,于谦是怎么以一己之力扛住瓦剌大军、保住京城的,又是怎么两袖清风、一心为公的,可就是这样的功臣,最后却因‘谋逆’的罪名被冤杀。”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这事儿直接寒了天下忠臣的心。往后朝堂上,不少人开始变得畏首畏尾,宁愿明哲保身也不愿再犯颜直谏、挺身而出。毕竟连于谦这样的‘救时宰相’都落得如此下场,谁还敢轻易把身家性命系在‘效忠’二字上?”

  李敏皱着眉接话:“那明朝后来是不是就越来越没人敢办实事了?”

  “差不多是这意思。”宋安宁点头,“而且更糟的是,这事儿还开了个坏头。‘夺门之变’后,徐有贞、石亨那些投机者靠构陷忠臣上位,反而受了重用,这让朝堂风气越来越歪。后来明朝宦官专权越来越严重,跟这种‘忠良遭难、奸佞得志’的氛围也脱不了关系——毕竟当忠臣风险太高,倒不如依附权臣宦官来得稳妥。可以说,于谦一死,明朝的精气神都折了大半。”

  宋安宁还想说什么,手机响了起来,她低头看去,工厂负责人说货拉好了“好了,不说了,下去验货了。”

  李敏点点头,跟着下去了。

  到了验货室,宋安宁对了对资料,开始拍照验货。

  大明。

  朱元璋龙颜早已铁青,粗重的喘息声几乎要冲破桎梏。他攥紧的双拳青筋暴起,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荒谬!简直荒谬至极!”低沉的怒吼在无形的空间里震荡,带着开国帝王独有的雷霆之威,“朕当年定下‘四菜一汤’,是要百官守廉俭;立《大诰》严律,是要官场清浊分明!”他想起自己当年为肃贪腐,哪怕官员钻“大盘套小盘”的空子都要严惩不贷,连七品小官敢搞“轮转宴”都要革职永不任用,可后世子孙竟容得下奸佞构陷忠臣?

  “于谦!两袖清风保京城,这才是朕要的‘牧犬’!”他目光如刀,似要穿透时空问责那昏聩的继承者,“徐有贞、石亨之流,偷食‘牛马饲料’的蛀虫罢了,反倒能窃居高位?

  想到“没人敢办实事”这话,朱元璋的怒火更盛,喉间滚出一声冷哼:“朕当年让百姓持《大诰》可告官,让戴罪官员仍需理事,就是要朝堂有人敢担责、肯做事!如今杀忠臣、纵小人,寒了天下士子的心,这大明的根基,是要自己蛀空吗!” 怒火难平,他望着两人验货的身影,只觉后世朝堂的荒唐,比当年最贪腐的官员更让他齿冷。

  大秦的市井之中,几个穿着粗麻短褐的百姓踮着脚,盯着那片悬浮的“光影”啧啧称奇。

  “你瞧你瞧!宋姑娘就用手里的手机,对着货物拍几下就完事儿了?这就是后世的差事?”卖柴的壮汉挠着后脑勺,一脸艳羡,“咱大秦验粮、查货,不得翻箱倒柜、逐件过手,累得腰都直不起来,她们倒好,站着动动手指头就成!”

  旁边织帛的妇人望着宋安宁坐的办公椅,眼睛发亮:“那坐具看着软乎乎的,四条腿稳稳当当,竟不是木板凳也不是草垫!坐着办事哪还会累?咱平日里纺纱织布,坐的石凳硬邦邦,半天下来腿都麻了,后世的活儿也太舒坦了!”

  一个少年郎盯着手机屏幕,羡慕道:“手机里能存下货物模样?比竹简记事快多了!要是咱大秦有这物件,官府查案、商户记账,岂不是省了多少功夫?这般轻松的差事,真想尝尝滋味!”

  大汉的田埂上,农夫们放下锄头围了过来。“比起咱面朝黄土背朝天,风吹日晒种庄稼,这后世工作简直是神仙日子!”老农抹了把汗,望着光影里的场景叹气,“就拍拍照、对对纸,不用扛锄头、不用挑担子,挣的钱怕是也不少吧?”

  村妇们凑在一起议论:“你看那姑娘,衣着干净体面,办事也不慌不忙,哪像咱,天天围着灶台、田地转,手上全是茧子。这后世的女子竟能做这般轻松的差事,真是福气!”

  大唐的长安西市,小商贩、脚夫们也看直了眼。“我的天!验货竟这般容易?”跑脚的青年咋舌,“咱帮商户运货,点货时得一件一件数,错了还要赔,她们就拍几下、看几眼,这活儿也太省心了!”

  卖花的姑娘望着办公椅,满脸向往:“那椅子看着就软和,坐上去肯定舒服。咱摆摊一整天,要么站着要么蹲着地,腿都肿了,要是能坐着办事,哪怕多忙活会儿也乐意啊!”

  大宋的临安街头,百姓们更是议论纷纷。“比起咱种粮纳税、做工糊口,后世这工作简直是‘轻徭薄赋’般的舒坦!”说书先生放下惊堂木,指着光影笑道,“不用出大力气,不用担惊受怕,动动手里的‘奇物’就成,这日子谁不羡慕?”

  就连大明的乡野间,农夫们也忘了劳作,望着那画面直叹气:“咱给官府交粮、给地主做工,哪日不是起早贪黑?后世的人倒好,拍拍照就把差事办了,这福气咋就落不到咱头上呢?”

  各朝的百姓们你一言我一语,语气里满是羡慕,望着光影中宋安宁和李敏的身影,恨不得立刻踏入那“后世”,也尝尝这“轻松舒坦”的活儿计。

  明朝江南的深宅大院里,几个裹着小脚的妇人扒着雕花窗棂,望着光影中宋安宁赶路、验货的身影,眼圈都红了。

  “你看宋姑娘,天不亮就独自出门,走那么远的路也不怕,后世的世道竟这般安全?”梳着圆髻的妇人轻轻摩挲着自己变形的小脚,语气里满是艳羡,“咱这儿的女子,别说独自远行,便是踏出家门半步,都要被人说三道四,更别提深夜赶路了。”

  旁边穿青布衣裙的妇人叹了口气:“她要外出工作好几日,家里人竟也不阻拦?这在咱这儿简直是想都不敢想!咱自打裹了脚,就被关在这院子里,洗衣做饭、相夫教子,一辈子都没踏出过县城,哪像后世的女子,能自己挣钱、自己做主,这般自由,真是神仙日子!”

  一个年轻些的妇人眼眶泛红:“我当年裹脚时疼得死去活来,娘说‘女子无才便是德’,裹了脚才好‘拴住’心。可你瞧宋姑娘,衣着利落,做事干脆,哪有半分被束缚的样子?她们不用裹脚,能大步走路,能外出工作,不用看旁人脸色,这才是女子该有的活法啊!”

  清朝京城的胡同里,旗装妇人凑在一起,望着光影直叹气。“后世的女子竟能抛头露面去工作?”戴着点翠头花的妇人摇着头,语气复杂,“咱这儿的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买东西都要让下人去,要是敢独自外出谋生,怕是要被唾沫星子淹死,家族都要以之为耻。”

  另一个妇人摸着鬓边的珠花,满眼向往:“你看宋姑娘,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工厂,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却从容得很。可见后世不仅治安好,女子的地位也高了!不用被‘三从四德’绑着,不用被困在宅院里,能自己挣钱、自己过日子,这福气咋就没落在咱头上呢?”

  “可不是嘛!”旁边的老妇人叹了口气,“咱年轻时候裹脚,疼得夜里睡不着,就为了符合‘规矩’。后世的女子不用遭这份罪,还能自由自在外出工作,不用看丈夫、公婆的脸色,这般日子,真是想都不敢想……”

  清朝苏州的一座绣楼里,几个梳着双环髻的姑娘围着窗棂,目光死死黏在光影中宋安宁大步流星赶路的身影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裹得尖尖的小脚,语气里满是酸楚的羡慕。

  “你看宋姑娘的脚,踏踏实实踩在地上,走那么远的路都不费劲,多健康啊!”穿粉绫袄的姑娘眼圈泛红,轻轻跺了跺自己的小脚,疼得蹙起眉,“哪像咱们,被这‘三寸金莲’缠得骨头都折了,连院子都走不远,更别提像她那样独自出门工作了。”

  旁边绾着同心髻的妇人叹了口气:“她天不亮就一个人赶路,走那么远也不怕,可见后世的治安多好!咱这儿的女子,别说独自远行,便是白日里出门买些针线,都要让丫鬟跟着,生怕被人非议。她要外出工作好几日,家里人竟也不阻拦,这般自由,真是想都不敢想!”

  “可不是嘛!”另一个姑娘伸手摸了摸窗棂,声音发颤,“我娘说裹脚才是正经女子该做的,可这疼得钻心的‘规矩’,到底是为了啥?你看后世的女子,不用裹脚,能大步走路,能自己挣钱养活自己,不用被困在这绣楼里,一辈子只围着针线和灶台转。要是生在后世,咱也能有双健康的脚,也能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啊!”

  清朝北平的四合院里,几位旗装妇人坐在廊下,望着光影里宋安宁和李敏利落工作的模样,连连叹气。

  “后世的女子竟能抛头露面去工厂做事?”戴着旗头的妇人摇着头,语气复杂,“咱这儿的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三从四德’刻在骨子里,要是敢独自外出谋生,怕是要被家族除名,被街坊邻里的唾沫星子淹死。”

  旁边穿靛蓝旗装的妇人望着宋安宁舒展的步伐,满眼向往:“你看她们的脚,没有缠裹,舒展自然,多好啊!咱打小就裹脚,疼得夜里哭醒,长大了连走快些都难,更别提像她们那样四处奔波工作了。后世的女子不用遭这份罪,还能自己做主,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做啥就做啥,这才是活着的滋味啊!”

  “唉,要是生在后世就好了。”老妇人摸着自己变形的小脚,声音里满是怅然,“不用被裹脚的痛苦折磨,不用被关在宅院里,能像宋姑娘那样,凭着自己的本事做事,活得体面又自由。可惜啊,咱没那个福气,只能眼睁睁看着这般好光景,暗自羡慕罢了。”

  各朝的女子望着光影中那两位不受束缚、自在舒展的身影,想起自己被缠裹的双脚和被困住的人生,羡慕的话语里满是无奈与心酸,那后世的自由与健康,成了她们此生遥不可及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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