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朱佑樘:我绝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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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德年间的紫宸殿内,光屏亮得刺目,朱瞻基盯着画面里嘉靖挪走父亲朱高炽太庙牌位的解说,气得攥紧了腰间玉带,俊朗的脸上满是怒容,咬牙低斥:“荒唐!真是不肖子孙!”他父亲朱高炽在位虽短,却仁政爱民,口碑卓着,竟被后世子孙为给生父腾位置,轻易移出太庙,这般罔顾先祖、乱了礼制的行径,怎能不让他震怒。
朱瞻基胸口起伏,眼底怒火灼灼,暗自怒斥嘉靖:你竟敢为了让你爹进太庙,把我爹迁出去,为一己私念欺辱先祖,置祖宗规矩于不顾,这般子孙,愧对大明列祖列宗!
身旁的臣子们亦面色凝重,望着光屏连连摇头,心底满是愤慨与无奈,只默默立在一旁,不敢惊扰盛怒的帝王,殿内气氛沉得似能拧出水来。
弘治年间的乾清宫,烛火摇曳映着满殿凝重,光屏上的字句如针般扎进朱佑樘眼底,先前听闻嘉靖帝名讳朱厚熜时的淡然早已烟消云散,只剩彻骨的震悚攥紧了心口,后背竟已被冷汗浸透,龙袍下摆都微微发潮。
他死死盯着画面里“朱厚熜为给未登帝位的生父上庙号、入太庙,竟将仁宗朱高炽牌位移出”的解说,指尖攥得龙袍纹样发皱,指节泛白,脸色更是一片惨白。
这朱厚熜,怎会登得大明帝位?他的照儿——独子朱厚照,那般鲜活灵动,日后本该承继大统、延续他这一脉香火,如今却让旁支子弟执掌江山,照儿到底遭遇了什么?是年少早逝,还是无后而终?
一个可怕的念头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难道他弘治一脉,竟已彻底绝后,才不得不让朱厚熜这般旁支承袭帝位?
这念头一出,朱厚照只觉天旋地转,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浑身血液似都凝固了。
他怔怔望着光屏,眼底满是难以置信的惊恐与惶急,嘴唇抿得紧紧的,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而急促,满心都是对血脉传承的焦灼与不安,连嘉靖乱改宗庙的荒唐,都暂时压过了几分。
弘治帝满心焦灼难平,殿内大臣们瞧着帝王失魂落魄的模样,再思忖光屏上朱厚熜继位的缘由,心头也都亮堂起来,暗自沉叹不已。
先前陛下专情,一生只守着张皇后一人,后宫空寂无妃嫔,满朝文武屡屡上书劝陛下广纳后宫、绵延子嗣,都被陛下婉拒,如今看来,这般专情竟要酿成一脉绝后的大祸!
大臣们彼此交换着凝重的眼神,心底皆暗自盘算:此番光屏显露出后续帝位旁落的隐患,正是劝谏的绝佳时机,往后定要多递折子,力劝陛下开后宫、添子嗣,想来陛下见了这般光景,再也不会执意拒绝了。
户部尚书率先出列,躬身启奏:“陛下,昔年臣等屡劝陛下广纳后宫,非为私欲,实乃为皇室血脉存续、大明国本稳固。
今光屏显象,后续帝位旁落旁支,甚至酿出乱宗庙、移先祖牌位之祸,皆因宗室子嗣单薄之故。
陛下若再执意独宠皇后,恐弘治一脉真无延续之望,万望陛下三思,择贤淑女子充盈后宫,早添皇嗣,以安社稷、慰先祖。”
话音刚落,礼部尚书亦上前附议:“帝王家非寻常百姓,子嗣关乎江山传承,容不得意气用事。
陛下与皇后情深固然可贵,然大明基业为重,血脉延续为要,还请陛下以大局为先,纳谏广嗣。”
众臣纷纷颔首附和,目光恳切望向朱佑樘。
朱佑樘听罢,脸色依旧苍白,却未如往昔那般直言拒绝,只抬手揉了揉发紧的眉心,沉声道:“众卿所言,朕知晓了,容朕思量。”
话虽如此,他心底却乱作一团:照儿当真会无后?朕与皇后一生情深,难道这份专情,竟要换来一脉断绝的结局?
若广纳后宫,辜负了皇后的心意;若执意不从,又恐真如大臣所言,断了弘治一脉香火,愧对列祖列宗。
进退两难间,满胸焦灼与茫然交织,只死死盯着光屏,满心都是对未知的惶恐与无措。
正德年间的豹房之内,兽纹锦毯铺就的地面上光影流转,朱厚照斜倚在软榻上,一手摩挲着下巴,眼底满是玩味与凝重交织的神色,目光锁着光屏上的种种解说。
他暗自思忖:朕这般英气勃发,怎会让旁支堂弟承了帝位?是朕寿数不济、英年早逝,还是日后无子嗣传承香火,才给了朱厚熜这小子机会?
可不管缘由如何,这堂弟倒是胆大包天!太宗皇帝的庙号都敢随意更改,仁宗先祖的牌位又怎容轻易移出太庙,这般罔顾祖宗礼制的荒唐行径,就是为了让他爹进太庙!
不过他自己本就不是循规蹈矩、恪守礼法之人,见这堂弟如此胆大包天、行事荒唐,反倒不怒反觉新奇,越想越觉得有意思,眼底的玩味更浓了几分。
朱厚照当即坐直身子,拍了拍软榻扶手,冲身旁侍从扬声吩咐:“去,把那朱厚熜给朕宣进宫来!
朕倒要瞧瞧,朕这小堂弟究竟是副什么模样,竟还有闲心学那修仙之道,干出这等颠覆祖宗规矩的事来!”
侍从躬身领命,不敢耽搁,转身快步退去传令。
豹房内,朱厚照重新斜倚回去,目光又落回光屏,嘴角勾着一抹饶有兴致的笑,满心期待着见一见这个“奇人”堂弟。
彼时嘉靖帝朱厚熜正居于西苑修道,丹炉袅袅青烟缠绕,案上摆着各式符箓经卷,他一身道袍盘膝而坐,神情肃穆。
忽瞥见光屏流转出后世评说,言他改太宗庙号、移仁宗牌位,只为生父入太庙,眼底当即掠过一丝不屑,暗自冷笑:后世人浅薄无知,怎知朕的深意?
此番改动,固然有让生父享太庙香火之意,更关乎皇权正统与礼制重塑,岂是单纯尽孝那般简单!
目光扫过评论区“嘉靖:老子修仙,他们在下面看不到我”的调侃,朱厚熜嘴角悄然勾起一抹得意。
他抬手抚过腕间玉串,指尖摩挲着冰凉的玉质,心底愈发笃定:朕潜心修仙,炼丹悟道,所求本就不是凡尘帝位永续,而是超脱生死、位列仙班。
世人只道朕沉迷修仙荒废朝政,却不知朕早已窥见大道玄机。
此番后世评说恰是佐证,想来朕日后定能修道成仙,跳出轮回,届时别说见不到成祖,便是列祖列宗,也难及朕这般境界。
念及此处,他周身气度更显傲然,缓缓闭上眼,耳畔似有仙音萦绕,丹炉青烟愈发浓郁,仿佛真有仙气滋养其身。
他全然不顾后世对自己乱改礼制的非议,只沉浸在修仙成仙的遐想中,满心都是对超脱凡尘的笃定与期许。
乾隆帝正斜倚在养心殿的暖榻上,手中把玩着玉扳指,瞥见光屏里评论区那句“嘉庆又给他爹来个高宗”,脸上的悠然瞬间僵住,指尖猛地攥紧玉扳指,指节泛白,只觉一股寒意顺着脊梁骨直冲头顶,透心凉彻。
他眉头拧成死结,眼底满是错愕与震怒,暗自怒斥:“荒唐!简直是荒唐至极!”
高宗庙号,昔年本是美名,可自南宋赵构得了这庙号,偏安一隅、苟且偷生,早已把这名号彻底败坏,沦为后世诟病的象征。
他大清列祖列宗,皆是开疆拓土、勤政爱民之君,怎容得这般败坏的庙号加诸其身?
乾隆胸口剧烈起伏,目光死死盯着光屏上的字句,咬牙切齿暗自思忖:这嘉庆是何等糊涂昏聩的不肖子孙!
竟敢将这般污名庙号安在朕的头上,罔顾祖宗颜面,败坏大清声名,若此刻这逆子在跟前,定要重罚严惩,以正纲纪!
身旁侍立的太监见帝王脸色骤变,大气都不敢喘,殿内气氛瞬间沉凝,只听得乾隆粗重的呼吸声,满是对后世子孙妄为的愤懑与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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